和大叔的战役——貌似有点小清新

作者:貌似有点小清新  录入:04-29

“你这是想要欺负强者啊?”林彬一副守旧老人拿开放小辈没辙就要打人的样子,脸都憋紫了。

“哎呀!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一大早的就这么大的火,便秘啊?”我妥协着说,张恪站在后面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特别欠那个啥教。

其实拿来喂“窝窝”的那个碗是我在垃圾站捡到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去把它捡了回来,那时张恪才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关心我捡了“古董”还是捡了“破碗”,我也是真没有细细去推敲,只觉得洗干净后看着舒服,摸着舒服,拿来给“窝窝”装食物也舒服,就没有多想,其他的好多东西也是如此。

我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哪有那个闲工夫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见了一个啥东西就去研究个半天,那不跟病人一样了吗?虽然我喜欢看一些“鉴宝”的书籍,但不代表我就得像个“家”啊?

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至于张恪知不知道真相反正我是不知道。

65.不“素”之客

经过早上林彬那么一“闹”,大家都没有出远门的打算,因为都是被吵醒的,精神不足,不想远足。只是在“临近水苑”片区转悠了一下,喝了点饮料,吃了个便饭,晒了下太阳,打了场小牌。

从见面到现在,我发现“小甜甜”都表现的怪怪的,虽然有时还会和以前一样跟我抬杠,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时而一副绅士模样,偶尔还会无缘无故的走神梦游。连张恪都私下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敢去问“小甜甜”,我怕“惹祸上身”。他就比我小一天,又不是两岁小孩,他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判断力,如果他是真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以为对他的了解和我们的亲密关系,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于是乎……

又是神奇的第二天,早餐后他们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小甜甜”像是“赶”飞机一样急急忙忙就走了,林彬再舍不得也在最后离开了。

看着厨房摆得饮料罐、啤酒瓶,茶几上剩下的零食袋、瓜果皮,感觉还不错。他们应该是尽兴了吧?必须的!要是不给我五分好评我就挨家挨户投诉去。

“要不你去玩玩游戏,我来收拾收拾残局。”张恪拿着抹布对我说。

“我才没那么娇气,这么点点小事我是完全可以的处理的,况且双拳哪能比过四手啊。”我肯定的说。

然后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辛苦“奋战”。

就在离“革命胜利”一步之遥的时候,门铃响了,我第一反应是:林彬又落下什么东西了。肯定语气。

打开门一看,心里一阵呐喊:怎么会是他——现实中的“金牌秘书”——汪宇东。

他惊讶和愤怒的眼神也是在表达了和我同样的想法吗?

“是谁来了?”张恪边用毛巾擦着手边从厨房出来,看清楚了来人后就把毛巾递给了我,安抚了我几句什么,就神色紧张的带着那个人进了书房。

早就知道你们俩不止一腿,是四条。所以不用避讳我。

我把张恪没完成的事弄完后就进了卧室,看着差不多了就把床单被套拆了下来准备洗净收捡。再玩了几局游戏,然后就感觉很无聊。

他们到底在书房里做什么?我大脑里浮现不出任何情景,因为对他们交谈的内容一概不知,以前他们每次都是去外面会所或在书房里谈什么事,要是在书房谈,还嘱咐我不要偷听什么的,所以我怎么能知道他们谈的什么呀?想想都觉得委屈。

有什么了不起,我才没兴趣知道你们“密谋”的什么“天下大计”。

66.屈辱的背后(上)

突然的闲下来确实让人有一种很孤寂的感觉,我用“企鹅”给张恪发了条信息说:要他还是要我,你都还没抉择完啊?

没想到他很快就回复了:只要你。

我像是拿到“免死金牌”一样,厚着脸皮就打算进书房,一探究竟。

我刚把手伸出去打算转动门把,门把却从里面转动了,我赶紧跑回了卧室,探出双眼察看。

没有人出来,我想会不会是有人本打算出来,却又被另外一个人叫住了,然后房门其实已经打开了也不知道。

我沿着墙根探出了耳朵,像特务一样偷听里面讲话。

“张哥,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你明知道他就是个小贱人,就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会安分守己的,你现在却还要像个宝似的捧在手心里。”“金牌秘书”咬牙切齿的说。

“汪宇东,要不是看在你和你们家对我和我们家的贡献,你说的那些话和以前做的事我早就可以把你辞了,还有你刚才恶语相向的那个人是我的爱人,把他捧在手心还是放在心间都是我自己愿意,你管不着,也没资格和权利管。况且当年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一手策划的”张恪说着停顿了一下“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可以那么的混蛋?明知道其实是你设计的,不但不阻止还那样的对小虎,我……”

张恪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我的推门而入打断了,两个人、四只眼紧紧的看着我,张恪表情很慌张,伸出手想要来拉我,我躲开了,走到“金牌秘书”汪宇东面前,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过去。

“原来当年的事真的是你干的。怪不得那天你突然转性变得很通情达理,原来是剧情需要啊!你怎么就不去做演员呢?以你的实力不知道要拿多少‘小金人’”我的心都开始抽痛了“你怎么就可以那么龌龊?虽然你母亲死的早,但你父亲和你周围的人总有告诉过你,你是人不是畜生吧?那种畜生才会干的事你是怎么办到的?或者其实你本来就不是人。”

张恪和汪宇东被我高分贝的嘶吼给镇的目瞪口呆,无话可说。

67.屈辱的背后(下)

我的眼泪落得满地都是,身体都开始有些抽搐了,张恪又想上前来做什么的,被我用愤怒的眼神逼退了。

“汪宇东!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在我身上动什么‘歪脑筋’,我就把你和你父亲做的那些恶心的事全抖出去,别以为我就真的是看着的那样好欺负,我只是懒得搭理你们这样的人。”

吼完后我转身就跑了出去,门被我狠狠地给甩上了,我出大门是往楼上跑,再坐另外一部电梯到一楼,从另外的一个门出去到小区里。

当年汪宇东设计我,说是张恪叫我去“冰点”唱歌,我一时高兴就信以为真的去了,结果里面全是些纹着纹身的陌生人。我转身想走的,却被拉住了,然后就是猛灌了好大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酒。然后我感觉头脑发麻,全身发热,身体像是在渴望什么,又无法清楚自己是在渴望什么。

我无力的掏出手机想拨打求助电话,却被一个染着红毛的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还把手机给摔的四分五裂。

其他的人不知道在谁的指挥下开始脱着衣服向我走来,我破釜沉舟的一个蹦跳到了门口,使出仅剩的力气拉开了房门,可惜还没等我跨出一步就又被狠狠的拉了回去,并且又被狠狠的扇了好几巴掌和踢了好多脚。

疼痛并没有让我清醒,而是更加的眩晕,大脑失去了意识,至于后面的事,我就不了了之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人的床上,掀开被子一看,有伤痕、有吻痕,感觉一下后面发现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感觉。等我检查完自己后才发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就像是“盘中肉”一样被盯着,感觉非常非常奇怪。

“你是?”我怯生生的问。

“杨振泽,很高兴认识你。”他回答。

我没有回答我也是,而是道谢后又问了其他的一些事。

原来昨晚上要不是他救了我一遭,不然我哪能有今天这个还算理想的状况?然后他告诉他是公事出差,然后上完洗手间回去却走错了房间,然后就“英雄救美”,然后的然后我们竟然是聊了三个月却从来没有发照片、视频、要求见面的网友。

这就是所谓的闲的蛋疼的世界。

68.故人故事(上)

“嘀嘀嘀!!”

汽车鸣笛声和司机的谩骂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斑马线”中间,还蜗牛般的踏着“小碎步”,能被骂还算好事,要是连骂声都没法听见了,就完了。

等我几步走到对面时我看到路边花坛上的一个广告语:杜娟微微笑,请你绕一绕。突然想起一个人,他貌似就在附近,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去了,因为我现在又是无证无钱居民。

“谁啊?”门里传来还算熟悉的声音,我喜上眉梢。里面的人打开门看是我,如此“造型”的我,连忙让开路把我接进屋安置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双腿,还翻出了一件羽绒服给我披上。

“我出门收衣服,结果……”我本想说一个我在路上想到的还算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是……

“别说了,你看你脸都冻紫了,先捂捂再说。”谌亮打断我说的话说。

“谢谢!”我无比真挚。

“睡一会儿吧。”他摸着我的头,又像父亲安抚儿子一样。

难道我天生一副“儿子”像?时刻准备着被那么多人给“抚摸”的?

我闭上了双眼,回想起和谌亮的往事。

谌亮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师兄。他和我是同一个专业,也受到过同一个老师授课,只是他大我两届,我们是在学生会认识的,那时候他是校外联部部长,我是去面试入会的新生。

当时学校校学生会的几大部门呈现私底下两极格局,以外联部和宣传部为格局分化点。

外联部人员最少,但活动经费又最多。

宣传部人员最多,活动经费常常入不敷出。

其实我最先不知道内幕,就跟着同学一起打算面试进宣传部,结果是同学面试过了,我被“刷”下来了。我才想着要不去外联部试试。

给我初试的人不是谌亮,是一个师姐。不过当时他在场,他给那个师姐耳语过什么,我就收到了复试通知,然后是在他手里复试。

我记得那天其他人都是被考核了很多才能技艺,把“南郭先生”给现了行。

我当时其实也慌了,我一农村来的哪有闲钱去“课外活动”啊。我连上个讲台演讲都紧张的不行,那来多才多艺啊?

我还记得我当时上讲台第一句话是:对不起,刚才他们的才艺我一个都没有。接着台下一片哗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就一直站在台上没有离开。此时谌亮从考官席上站了起来。

“你有诚实,这就比其他一些人强多了……外联部欢迎你的加入。”谌亮掷地有声的话让全场都寂静了。

后来我就进了外联部,我像广大人民崇拜毛主席一样崇拜着他,他说什么我除了点头就是说是。

69.故人故事(中)

不久以后就传出谌亮做部长不公正,我是“走后门”的流言蜚语。我后知后觉知道后心都紧了,谌亮却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我这根“小尾巴”到处去“拉赞助”。

等把最后一家赞助商搞定后,谌亮约我在“读书公园”的喷泉边对我说:如果你想破除流言蜚语,你就在“迎新晚会”上把这首歌演绎一次,否则就学鸵鸟。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纸一看才知道他要我去演唱的歌曲是《传奇》,我连忙推辞说绝对不行。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手机让我安静一下,我听他的安静下来,手机里传出了歌曲,是我哼唱的,我知道。至于在什么地方哼唱的,他又是怎么录下来的我却不知道。

“我相信你能做到。”他的目光如炬,如此信任而坚定。

看他如此,我也坚定地点头,然后就是勤加练习。终于也不负所望的“鬼上身”的在“迎新晚会”上出色的演唱了《传奇》,虽然没有原唱那般空灵传神,但也有属于自己的小清新,让在场的人都小小的陶醉了一番。

后来流言变成谌亮慧眼识珠之类,我学着谌亮不理不问。

后来我和谌亮几乎都是一起出没,比他所谓的女朋友和他在一起呆的时间还多。

“小虎,快醒醒”,谌亮摇醒了陷入回忆的我说“来喝点热牛奶,饭要待会儿才能吃。”

“谢谢!”无精打采的回答后我端起他递给我的一大杯热牛奶一饮而尽。

他怎么还记得我的“醒后牛奶”啊?最近一段时间有些上火,我就没有在睡醒后喝牛奶,张恪是绝对不记得的。

喝完牛奶我把杯子递给他,他看着我,我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怎么人越大还越害羞了啊?”他打趣的说似乎是为了调节尴尬的氛围。

“我才没有”我强装镇定“我是睡迷糊了。”

其实对于谌亮我是内心有愧。

当年他一路为我保驾护航,我不仅顺利当上外联部高级干事,还顺利拿到年度奖学金,校贫困补助金之类的。

我对他比对自己亲哥哥还亲密,他后面实习在外面租房子我是有空必去,还脱的只剩内裤的和他挤在一张一米二宽的床上,聊天到深夜凌晨。

那时的时光如此美好,如此和谐,如此让人怀念。

70.故人故事(下)

“喂!喂!喂!怎么还是一个样,一不提醒就走神。”谌亮又一次打断我的回忆。

“谌师兄,今晚打算用什么招待我啊?”我一派幽默风趣的转移话题。

“你小子肯定是大年三十有好好洗脚,前几天回老家带上来的土鸡,今天想着炖来吃,你就赶上了。”

我们的老家都是一个方向的,都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大年三十晚上好好洗脚可以赶上好事。

“那当然,我是谁啊。”我又开始没心没肺了。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端来一锅香菇炖鸡。我坐床上,他坐对面椅子上,一个劲的给我“剥肉剔骨”,我也是很有礼貌的夹肉给他吃。

晚饭在一派和谐的状况下结束,饭后他给我架了小桌子在床上,让我玩他的笔记本电脑他在台式电脑上捣鼓什么。

绝口不提我今天为什么来,这是他的风格。我也不能厚着脸皮说我是和前前男友复合了,然后吵架了,然后跑出来了吧!

我可没有“岛国小人”硬要说“钓鱼岛”是他们的那样不要脸。

睡觉的时候我识趣的没有问我们怎么睡,毕竟以前有脱的只穿内裤睡在一起的时候,现在扭捏那就是做作。

“睡吧。”他关好灯背对着我说。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回忆过去,

可惜……

那晚的事让我如此恪骨铭心。

那晚他提着酒回到租房,满脸通红,满嘴酒气。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我就一个劲儿的安慰他,他说要喝酒,我看拦不住就陪着他喝,谁知道几杯酒下肚我自己却醉的一塌糊涂。

他扶我上的床后,就坐在床头看着我,然后就吻上了我的额头,我不疑有他,全当他喝醉了。他却在床头坐着,抚摸着我的脸说着:只是因为在人群之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紧接着就吻上我的唇。

如果他都这样了我还不清楚状况,那就是我的罪过。

虽然我是醉了,但是心里清楚啊。我本能的抬腿就踢向他的小腹,他没想到我的突然袭击,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又想来按住我,我使出了全身的蛮劲,挣脱开他的束缚就跑出了房门,头也不敢回的打车回了学生宿舍。

推书 20234-04-29 :孽海潮生(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