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谌亮没有先把衣服给我脱了再对我那个啥。
当时的我还没有完全清楚自己的性取向,所以对他的行为虽然不歧视,但是觉得很恶心。后来的时间里我都和他保持“理性距离”,后来他被调派来了蓉城,我们就没有了见面机会。
因缘巧合中我知道了他的住址,但是从来也没有想过联系,至于这一次突然造访,纯属意外。
我记得他说过他喜欢杜鹃花,充满着春天的朝气蓬勃。
71.错遇
一夜无梦的睡到第二天,呵呵,我想我是该被唾弃的吧,怎么可以活的如此没心没肺。
但是生活本来就只有春夏秋冬,如果还要伤春悲秋,那不是很累很累?
本打算回租房家里去的,但是谌师兄一早就出门了,我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要是我不告而别,是不是很不够意思?
算了,不就是宅在家里吗!又不是不会“宅”,宅神必备——吃饭,睡觉,打豆豆。我每一样都能拿满分。
看着略微脏乱的房间,我是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拔刀相助”了,先是把垃圾归类捆绑,再是洗消晾折收,再再是拖地擦桌……
书桌上的“乱七八糟”我是不会去动的,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一些专业知识和个人爱好都还是有点清楚,尤其是财务报表什么的,本来就是在乱中找“乱”,如果所有的账目都一目了然的清清白白,准确无误零瑕疵,那我们学财务的不就该转专业了?
“你在干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谌师兄进门就问我。
“我就是看着有点脏乱,就手痒的‘多管闲事’了”我有些委屈的说,毕竟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就随便“动”屋主的房间,着实是不礼貌的行为,即使出发点再美好,说难听点也是不能被原谅的。
“谢谢。”他说完就一头“扎”进他的工作里。
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我心如止水。
每一个认真工作的人都会散发出别样的魅力,更何况是他这个长的帅气的男人,但是他的魅力之于我而言犹如九牛的一毛般无足轻重的情愫。
“你现在又和他在一起了?”谌亮突然问却没有抬起头来。
“什么啊?”我是被惊到了有点犯懵口是心非的说“就只是火包友床伴而已。”
“那为什么不是我?”谌亮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的人说不起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我喃喃自语,像是在回答他,也像是在告诉自己。
“我…”谌亮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师兄,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好师弟。”
时间不对,地点不同,即使相遇,终究别离。
谌亮又埋头工作了,像是早就知道答案,所以很淡定,他总是那么的理智,我却只能说抱歉。
72.坚定信念
第三天一大早,我准备好早餐就留书离开去上班了,昨晚就给谌亮说了今天离开,还借了点“零”钱赶公车,这样才不算不告而别。
到酒店停车场,不出所料的看见张恪的车停在那里,人家这才是明智之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与其满世界去‘捞针’,还不如守株待兔。”
“张总真是诚实守信,刻苦上进,两天不见,又会吸烟了。”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张恪的车窗外一地烟头,他的手里还有一支正“炊烟袅袅升起”。
“别解释了,你不知道‘狮屎’胜于‘熊便’,也该知道‘狮屎’面前百口莫辩?快回去把你一身的邋遢行头换换,又不是被非礼了,顺便给我带件厚外套。下午四点后老地方候着。”我故意拔高语气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因为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也看到了疲惫。
说完这“一堆”话我就转身去上班了,至于张恪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我才不去理会,我现在可是牛气叉叉的“牛”人,眼睛长天上去了。
……
一个班次下来,人虽然少,事儿特多,一会儿这个房间要打扫;一会儿那个房间空调不能用;还有电源都没打开就吵着说电视坏了要换房间等等。更恼火的是一个女客人来定房间:先是看好了房间,协商好了价格,这边还没在系统里做好订单,那边又跑回来说在其它酒店看中更好的,要求退预定金,这边刚办理好十分钟不到,又打电话回来说要继续预定,而且最后是以门市价定的三天的十几个房间,交了首晚房费,走人。
等一切都办理妥当,快交班的时候老大从办公室走出来,就差拍着我的肩膀了“不错,这个大单既然还是被你拿下了,这周周五到周日是绝对爆房的,这个月的奖金提成也都因此板上钉钉了……”
我很平静的回答“应该的。”然后就迅速的做自己的事准备交班。
其实我内心鞭炮放的是噼里啪啦满天响。
在走出酒店停车场后,转弯看到一个诺大的知名化妆品的广告牌“XXX你值得拥有”,然后就是看着张恪站在车外对我挥手。
既然拥有了何必要等到失去了才来珍惜。我迈着大步走向了他,异常坚定。
73.清醒体会
上车后他先给我系上安全带。
想想第一次坐他的车,我一上车就系上安全带,然后被他骂是“土包子”,不相信他的开车技术什么的,然后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数落。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正准备启动车子的张恪看着我笑也很莫名其妙,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原因告诉了他,他有些面子挂不住,就又假装来给我检查安全带系好没。
“别动”准备再次回身的张恪被我叫住了“让我闻闻你口里有没有烟臭。”
张恪听话的把嘴伸到我面前,我却飞快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 “想你呢。”
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到这三个字来表达我这一两天在没有他的日子里的思念。我是真的想他了,从那天跑出家门后气消后就开始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以为…”张恪一边亲着我的唇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
我们忘记了还身处十字路口,忽略了车水马龙,天地间只有彼此,心眼里只有对方。
在我的一路控制下回到“临近水苑”后,我们这对“干柴”燃起了“烈火”。
进门后,我们不顾“窝窝”在场,就开始激烈的亲吻,为对方脱衣服,等到都脱的光溜溜的时候,就紧抱着挪进浴室。
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才好“吃”。
我在某些事上嘴上喊打喊杀,实际行动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张恪应该深黯其理,在那个啥事上只要我没有强硬坚持的喊停,他就勾引啊,挑逗啊,引导啊什么的,通通都“无所不用其极”。
前几次都是在我不清醒的状况下被那个啥的,而这一次我是在完全清醒甚至还是自己“玩火”的状态下,要和现在的他那个啥我确实还有些胆怯,很久很久以前在做那个啥时,他的种种行为都历历在目,如果不是我内心强大,一定会留什么阴影,得什么怪病的。
张恪看我似乎在走神,不打断我,而是先用嘴堵住我上面的“进口”,然后他的那个啥在我下面的“出口”处,来回的“转悠”,待到时机成熟,他就一个“坚挺”,我的“进出口”就这样被堵的“水气不通”,那个啥花的剧痛让我不得不挣扎着,张恪知道我的挣扎,把他的那个啥退了出来,只在“幽口”处徘徊,看我的表情平淡了再慢慢将他的那个啥“塞”了进我的那个啥花里。
充实替代了疼痛就像温饱填满了饥饿。
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他的那个啥能一直在我身体里该有多好的想法,我是不是又该捆绑着“浸猪笼”啊?
看着连做那个啥的时候都“开小差”我,张恪的那个啥一个“伸缩”顶到我的那个啥花心,我一个没忍住,身体反射的挺了起来,我们的结合达到前所未有的紧密。
我们同时都静默了,我是第一次清醒的体会到那种不可名状的感觉,而带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是他——张恪。
他应该也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吧!
“老婆,刚才你带给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我……”张恪还想说什么,我吻住了他的嘴。
我已经体会到了,就已经足够了,如果你再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变得“贪得无厌”?
有的事只要双方都配合着投入了,一点点时间是做不完的,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74.财产“纠纷”
“老婆,我刚才看冰箱里的蔬菜都焉了,所以我们可不可以出去吃饭?”张恪边说边就钻进我的被窝里。
“张总,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跟我说话很‘低声下气’?”我钻进张恪的怀里捏着他的鼻子问“你是不是很怕我?还是我变得很可怕了? ”
“是有那么一点”张恪诚实的回答,看着我的脸色都变了紧接着就说“我是有点怕一不小心惹你不高兴,但更多的是想多尊重你的意见,倾听你的想法和更多的宠你,爱你。”
“不要以为嘴巴里吐出象牙你就可以是那个啥了,我才不稀罕什么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我虽然嘴上逞强说不喜欢,其实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还有就是我的肚子里还是可以飘小舟的。”
以前的他别说听我的想法,就是听我多说几句话他都觉得我啰嗦,想想那时的我就怎么有那么大的毅力坚持那么长时间,要是换成现在的我,直接给我滚蛋,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虽然长得不能倾国倾城,但也不会影响市容,又不是找不到伴。既然大家都不好受,还不如不勉强,何必强求!
“老婆,我觉得现在这样抱着你,亲吻你……我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如果……”张恪说着说着突然停止了,我忙问:“如果什么?”他回答没什么,然后就转移到其他话题去了,至于晚上吃的什么,大家可以激烈的讨论讨论,给点提示:宅氏家族必备的食物之一。
……
“张总,你说要是我现在拿你信用卡的卡去刷消费能刷多少?”再次躺床上睡觉前我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其实我并不在意张恪是不是要回答和怎么回答。
“书桌抽屉里有三张卡,红色的每次消费额度为十万,密码是四幺九四幺九;黑色的每次消费额度为五十万,密码是五二零四幺九;绿色的不是信用卡,是一张银行储蓄卡,消费额度无上限,密码是我们的生日。”张恪搂着我很认真的回答,就像是在参加“科举”一样。
“唉!”突然想到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觉得不妥又叹了一口气“唉!”
“怎么了?”张恪把我的脸捧起来问“唉声叹气?”
“没什么。”我说完张恪以眼示意表示不信,我只好回答说:“你老婆和你离婚应该分了不少财产吧,你们家那么有钱。”
“她们家也不缺钱。”张恪紧接着回答“我们是协议离婚的,其实它也是‘同’。”
“什么?”,我突然拔高音量“你的意思是你们其实只是‘形婚’?那你儿子是怎么‘造’出来的?”
“试管婴儿。”张恪回答的简洁明了。
好吧,你们家有钱,我认输了。
“那你说我们,呵呵,我是打个比方”我努力想着措辞以免说出来太尴尬了“假如我们突然分手了,我能有多少分手费?”
终于还是艰难的说出来了,其实我就是大脑神经短路才问这些没“技术含量”的问题的。
“你的假如不成立,因为我不同意,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犯失去你的错误”张恪说完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即使你的假如成立了,那你也拿不到一分钱,因为你只能选择我。所以……”
“所以有你才等于有钱?”我抢着回答。
“理论上意思差不多,实际上你还有了一个爱人。”张恪如是回答。
“唉!可惜我更喜欢钱。”我假装惋惜的回答。
你的钱是你的,我的钱是我的,我才不要不清不楚的。
75.床上的“事”(上)
有人说:爱Ta,就送Ta项链。其实我觉得爱Ta就送Ta床垫,两个人在床垫上那么“一滚”,一切事都可以有转机,当然也不排除例外,毕竟事物总有特殊性。
我和张恪第一次如此亲密无间的这么长时间的窝在被窝里说着事。
“昨天,前天去哪里了?”张恪看着气氛和谐了就问。
“我去谌师兄家了。”我一脸平静的回答。
“是你学校的那个谌师兄。”张恪肯定句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抬头看他“你不会是有钱没地花,玩调查吧。”
这的要死多少条狗才能凑够“血”啊!
“是汪宇东调查的,和我真没关系,那时候……”张恪说了一半就停了,我知道他的下一半是:我对你没兴趣。
“他不是你的超级奴隶吗?他做什么会和你没关系?”我纳闷的问。
“其实,汪宇东也喜欢你。”张恪像解放军叔叔一样,趁敌人不注意,一枚炸弹横空而来。
“这是你的冷幽默?哈哈……”我笑的胃都抽筋了。
张恪赶紧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免得我笑的太“用力”突然猝死,隔日惊现“笑死门”,那得给多少广大劳动人民增加压力啊。
“汪宇东喜欢你是真的,在我认识你之前的一个酒会上他喝醉了,他说他突然有个喜欢的人,还拿出用手机拍的你的照片给我看,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就没仔细看,所以后来才和你有那种关系。”看我差不多平静了,张恪用着很简明的话语说“这一次能找到你我也是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所以前天他很气愤的找上门,其实是我故意安排了事情把他给支开了,然后捷足先登。”
听着张恪如此认真的说,我是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其实他是在你之前就知道我了,还产生了‘小暧昧’,但是因缘巧合我却和你那个啥了。”我开始认真的问,看着张恪点头我继续追问“这不科学啊?我可是大众脸,平凡人,也没去过什么‘高档地’,怎么可能被他给‘看上’,还有如果他是真的对我有那么点意思,那么那一次事件要怎么解释。”
这次换张恪目瞪口呆,他可能从来不知道我原来可以如此思维敏捷,逻辑推理。
“他说他是在你们校的一次‘迎新晚会’上知道你的,当时他本打算去认识你的,结果被我派去香港了,后面回来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张恪不要脸的偷换概念,之前的“在一起”和现在的“在一起”,能相提并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