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秒钟后,张恪继续说:“至于那次事件完全是他‘狗急跳墙’了,他是想把你给玷污了,然后你就会自卑的离开我,然后他就可以去追求你。其实他和我一样本性不坏,只是不会表达感情而已,”说到这张恪突然停止了,我又抬起头看他,他捧住我的脸说“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还是谌师兄间接害得,谁叫他让我在“迎新晚会”表演节目啊,一个不小心就惹了“桃绯”,然后是腹黑的张恪,最主要的还是要怪自己,谁叫我这么“与众不同”,鸡立鹤群,目混珠中。
嗯哈哈呵嘿!
76.床上的“事”(下)
每个人,每个物都有被另外的人和物喜欢的,因为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独特性。
“这么说来我还是有点‘抢手’吧,至少还是有那么两三个算是追求的人,这说明我混的还不错,如果继续扬长避短的保持,应该还有一两个后继者吧,那我可得慎重选择,不怕队友是猪,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至少还可以杀来吃肉、卖钱。”
知道事情的真相和明白现在自己的心意后,我开始打趣的说,好缓解缓解气氛,谁知道事与愿违。
“我允许你有追求者,你也可以对他们产生好感,但是爱人永远只有我一个。”张恪几乎咬着牙关咆哮着,神情还有些恐惧,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要是之前他这样,我定是会坐立不安的,可惜今非昔比。
“你这是在威胁我?禁锢我?限制我的自由?”我挣脱他的怀抱,对视着问他,一会儿功夫,张恪败下阵来,想重新搂着我,我逃避了,他赶紧说:“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心急,就没控制住。我……我……”
“张结巴”又出来打酱油了。我真的罪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你现在怎么和我说话说着说着就舌头打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怎么欺负你了。”我赶紧安抚他,现在的他已经很好了,尤其是对我的容忍,虽然有时感觉怪怪的。
“老婆,现在有了你以后,我发现我的世界不在混沌,每天工作忙碌,下班休息也有了期许,心里也不再寂静空空的了,因为装了一个你在里面。”张恪又认真的说。
“你现在怎么说话越来越动听了,堪称天籁。”我还是装着不在乎的说,其实内心很美。
我就是做作,我就是虚伪,我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你们不服就来咬我。
然后我再次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就继续用手抚摸我的后背,我就用手在他的屁股上画圈圈,然后“战争”一触即发,最后一道“防线”——内裤,那就是陈列物,只是看着坚不可摧,其实弱不禁风吹。
不用三两下的功夫,“一棒”到位,床上一片“战火”,还传来一阵阵的“凯歌”。
可惜我的神魂漂流的太过于遥远,不然我就把这场“战火”好好记录下来了,供人取阅。
77.“撞”车
这年头什么都可能“撞”上,比如说省吃俭用下来买的包,这边喜悦满足的心情还没停止,那边就看见环卫工人把一个一模一样的包扔进垃圾车里;好不容易淘了件青春阳光正能量的体恤穿着去参加聚会,结果是放眼望去,接二连三的穿的是一模一样;山寨的手表,水寨的手机,高仿的“路易威登”。
所以凡事遇到“撞”与被“撞”都要淡定。
这不,在我的要求下张恪开着他最低调的一款车载我回我的租房小区,刚好停车位那里,一辆和我们坐的车一模一样的车停在本来该属于我的车位上。我十分气愤的打开车门下去,要不是我素质高,早就破口大骂了。
是谁这么不道德啊?虽然小区里的车位是免费的,先到先得,但是我家的车位可是张恪掏钱去换了小区大门而成为我家专有的啊!
是谁那么不懂事啊?那么多空位不停专门停别人家的车位上,有没有公德心啊!
是谁那么不要脸啊?满世界那么多牌子,款式的车你不买,专买和我家车一模一样的,连车尾贴的“温馨提示”都是一样的,你不知道“撞”车是会死人的啊?
我刚想去拔车把手,触动警报铃,引来车主,结果我刚探出手,“想偷车啊!”一个咆哮声从不明方向传来,我原地转了一圈才看到声音的发出者。
阳光帅气青春正能量的帅哥,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夺目。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他说。
现在社会怎么变得这么让人倒胃口,如此阳光帅气的“哥”,就拽的这么牛气轰轰。
我刚想说你“这样”的帅哥我确实没见过,找到其它公用车位停好车的张恪走到我后面问“怎么回事?”
我这里还没回答,只见眼前的帅哥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十分明显 ,眼睛直勾勾的滤过我看着张恪。这孩子怎么就可以表现得这么直白?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我把张恪往我身边一拉,宣布主权。
之前的之前我不管,现在可不一样了,张恪是“本人专属,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是没见过这么帅的。”他刚说完就突然真的晕倒了,要不是张恪眼疾手快,他都倒地上了。
“赶紧掐他的‘人中’。”我催促张恪。突然晕倒造成的后果可大可小。
这谁家倒霉孩子,看见帅哥,一个激动就晕过去了。
我就只这么单纯的想着,完全忽略了一些重要信息。
从他的脸色,气息和刚摸好的脉象来看,这个帅哥是饿昏过去的。看他缓过气来,我赶紧把包里的酸奶拿出来给他灌嘴里。
这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树都长。竟然还有开着轿车的人饿昏倒的。
看着张恪半抱着“昏倒帅哥”,心里不是滋味,整得像是他们是在秀恩爱,我就是站在一边伺候的“灯泡”。
“喂,你叫什么名字?”看着他缓过神站起来,我连忙问。
“我叫郑爽,谢谢。”他对着张恪说。
好吧,我又出奶(酸奶),又出力(把脉),到头来都抵不过帅哥一张脸。
“不好意思,我们很忙,后会无待。”我拉着张恪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
我才不管你是“真爽”还是“假满足”,占了我的车位不道歉就算了,我救你一命不说谢谢也算了,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觊觎我男人,我没打110告你“偷窃”就很不错了,你还想死缠烂打?
这谁家的孩子,有没有上过学,读过书,接受过教育啊?
78.小泽玛……有杀气
“喂,帅哥,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就在我拼命跑路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雷峰塔”我回完后加速前进,疾走变小跑。
进屋后我反锁上门,从猫眼向外面看,确定没人跟上来才放下心。
“你……”我刚想说什么,张恪一个“猛吻”袭来,我被吻的晕头转向,忙用力推他。可惜没推开。
这时我的房间门开了,杨振泽从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了我和张恪的这一幕,转身把门甩的“地动山摇”。
“老婆,我好高兴。”张恪停下了嘴上“功夫”后对我说“我喜欢刚才的你,对我的占有欲。”
“那就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了?”我反问。
“老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张恪的“结巴病”又犯了。
“好了,你还是先想想房间里的那位怎么应付吧。”我打断他说。
张恪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房间,表示不解。
“你不知道杨振泽来了啊?在我房间里。”我赶紧回答。
你也太淡定了吧,刚才那么大动静,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有事情发生。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张恪握着我的手说。
“那个,小虎,你房间里有人,他说是你朋友,还报了你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码,我就让他进门了。这个,不打扰你们了。”室友突然从另外的门出来说。
今天肯定是遇到“晦星”了,怎么接二连三的被“逮了个正着”。
我灰溜溜的推开房门,看见杨振泽正在“撸啊撸”。
“泽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我“打哈哈”的说。
“什么风重要吗?”杨振泽头也不抬的回答“还是你不喜欢我来?”
“泽哥,吃饭了没?”我赶紧转移话题。
杨振泽看了看时间,再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撸啊撸”了。
吸气,呼气,世界如此美好,我为什么要烦恼。
“现在才十五点二十三分,你是问我吃了午饭没,还是吃了晚饭没?”杨振泽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我看了看时间,十五点二十四分,这个时候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吃毛的饭啊。
“那泽哥想要吃点什么?我去买来给你做。”我继续谄媚。
“只要你做的我都可以吃,我才不像某人,吃现成的还嫌东嫌西。”杨振泽话里有话的说。
房间里就三个人,你就直接说是之前的张恪吧,何必拐弯抹角那么费力。
79.现代社会毛病多
我这边在和杨振泽“聊天”,张恪在一边整理了衣物又开始换床单了,一周多时间没回这边了,不知道是谁走最后,窗户也没关上,床单上竟然都有鸟粪了。
等铺完床铺张恪拿了件宽容点的外套给我让我换上,我就开始脱外套,可能是穿的有点厚的缘故,脱的时候把腹部都露出来了,金属拉链的锁片一下子弹到肚脐的“痒痒肉”部位,我条件反射的一个激灵就扭动身体,结果双腿打结,身体前倾向张恪怀里扑去,张恪一个没注意没接稳,我们双双紧抱着倒到床上了。我还“呵呵”的笑了几声。
“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节操?没有几十岁了,也有几十斤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你们竟然能对我熟视无睹的就开始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你们不害臊,我都害羞……”第一领略到杨振泽的“泼辣”,我不得不感慨人类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
那么帅的一个斯文帅哥,就这样被社会给“吞噬”了,唉!
“泽哥,我记得酱油没了,我们出去打。”我赶紧找个借口拉着张恪出了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对门也打开了,下午遇到的“花痴”帅哥迎面而来。
“你竟然住对面!”我们同时开口发出惊讶。
几天没回家,对面换屋主了都不知道,这也是现代社会大都市里的一大诟病,想想小时候在老家,村口杀猪村尾都知道去帮忙的。
“那个大哥,能帮我看看我家燃气灶吗?打不燃火了。”郑爽突然叫住了往楼下走的我们。
“没空。”我头也没回的说。
“那个小弟弟,下午的事对不住了,等有时间了,我就去把车位挪出来还给你。”郑爽紧接着说。
既然他都这么诚恳道歉了,我还在那里摆什么高姿态啊。
我拉着张恪的手跟着他进入他的租房。
和我租的套房,大小格局,一模一样。就是方位和方向不同。
来到厨房,我第一眼就看到天然气的气阀没有打开,如果没有意外,谁不开气阀通气要是能打燃火,我就跟谁姓。
我走上前去轻轻一拧,然后就是“啪啪”扭动两下燃气灶开关,熊熊大火冉冉升起。
他们两人像看神一样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你是怎么做到的?”郑爽非常疑惑。
“生活教会我们常识。自己去领会吧。”我说完就和张恪走了。
下了楼才发现,外面起风了,我紧了紧衣领,张恪看见了,想把外套脱给我穿,我制止了。
“又不是拍青春偶像肥皂剧,我坚持一下就好了。”嘴上说着,心里暖暖的。
少年夫妻老来伴,不就是嘘寒问暖扶持与共吗
80.羊肉汤
我打算穿过另一个小区去超市逛逛,走到一半时,“羊肉汤”几个大字格外刺眼。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停下脚步指着“羊肉汤”招牌问张恪:“你吃过羊肉汤吗?”
张恪以为是我想吃就回答:“没吃过,要不我们去尝尝。”
说着张恪就想拉着我进入店里,我阻止了。
“你记得那年我说‘我走了’的那天吗?在整理行李时我才想起我的箱子早之前就坏了,我就用你的箱子装行李,你却狠心的说‘如果我不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部留下,你就打电话到我们学校举报我……’,我当时真的是被吓坏了,呵呵。”说着说着我发现我比以前每次想起这件事时都淡定了不少。
“我当时是用新买的一个大手提包把箱子给你腾出来的,提着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坐到公车,等我好不容易把行李再弄下车时我都累的满身是汗,头晕目眩。”我们很清楚的记得那天的事,却不能清晰的表述给张恪听。
“对不起。”张恪拉着我的手说。
“着是我应得的惩罚,谁叫我当时太固执,太自作多情,太天真。”我挣开了张恪的手说。
那天我精疲力尽,饥肠辘辘时,迎面而来的“羊肉汤”叫卖声是那么的温暖。
我忍不住把身上最后的几块钱掏了出来买了一碗羊肉汤。
诺大的陶碗里盛着满满的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我端起碗来试探了温度就喝了一大口,香菜的清香,胡椒的热辣,羊肉的鲜美充满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于是我猛的多喝了几口,身体一下子就暖和了许多,可是再鲜美温暖的羊肉汤也无法温暖我当时冰冷的心。
后来和杨振泽在一起后,才知道原来长相斯文水灵的他竟然是北方大漠的人。他爱吃牛羊肉,也很会做羊肉汤,我喝过很多次他做的,但就是不会,也不愿意去学。
“老板,来三份羊肉汤打包,两份多加香菜,一份不加。”我走进店里对着忙碌的老板说。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杨振泽像长辈般对我是呵护备至,他之于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81.红杏出墙
提着冒着热气的羊肉汤回到家里,杨振泽还在“撸啊撸”,见我进房间也只是抬头瞟了一眼。
“泽哥,来喝口羊肉汤,暖暖身体。”说着我就把汤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理会。
“泽哥,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久都不联系你,还……还……”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和那个负心汉旧情复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杨振泽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们兄弟俩不提他了,你的号多少级了?我的才十一级。”我只有转移话题。
“二十七级。”他回答。
“我把土豆和肉都切好了,生姜大蒜也准备好了,还要做什么?”穿着围裙的张恪突然推门而入,而此时的我正从背后搂着杨振泽的脖子和他“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