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神仙”老人的分析,如果不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我和张恪不会被迷失的。即使一不留神被迷失,如果带上了“窝窝”,只要他朝天狂吠三声也会破解“迷阵”,因为狗是阳气很重的生物,它能吞并日月,就能克制阴气。
再即使被迷失了,如果下车的人是我,受到的伤害也不会这么严重,因为我是寅时出生属火,火克木。只要我不害怕不恐惧,我就能不受“它”侵犯。
看着张恪憔悴的模样,听完“神仙”老人的讲解,就连林彬都改口一口一个张哥的叫了,我的内心无比愧对。
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冒生命危险,即使不是爱情,也是一份真挚的感情。
104.免费试用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住的地方“神仙”老人在李家的远门口摆了个简意法坛。给我和张恪又做了一些进一步的“施法”才吩咐把张恪扶进房间。
大半下午张恪悠悠醒来,一脸疲惫,看见我抓着他的手盯着他,他笑了笑说:“老婆,我没事。”他看周围没人略显艰难的安慰我。
“谁要是敢说让你有事,我就把他‘偷渡’到埃塞俄比亚去。”我回答。
我们都相视一笑。既然他都醒了我就脱了鞋袜,上了床。
尽管他全身湿黏,我还是躺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是不是把你吓着了?”张恪抚摸着我的背问。
“才没有,你要是真的‘挂’了,我就拿你的钱去‘兰桂坊’消费。”
“那不是让你的想法破灭?”张恪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说。
“不会啊,带着你一起去。”我反掐回来。
“如果没有你的一声又一声的‘老公’,我也不可能走出‘迷失’”张恪很肯定的说“老婆,再叫声老公听听。”
“可以啊,叫你一声‘老公’,一千块…”我还没说完。
“嗯,老婆真乖。”张恪立马答应。
“这一声 ‘老公’不算数。”我强烈要求。
“嗯,我道我老婆最乖了。”张恪又是立刻答应。
好吧,我变得越来越“哈儿”了。
“你就是嘴上功夫。”
“老婆,其实有不用去‘兰桂坊’就有享用免费的好事。”张恪一个用力就把我叠放在他的身上。
“天下没有免费的宴席。”我有些气喘的说。
“那是对别人,对你可是免费的早中晚餐不说,还有下午茶,宵夜。”张恪亲了亲我的嘴唇说。
“我才不稀罕,‘便宜无好货’。”我傲娇着说。
“是吗?那以后每次都收费吧。”张恪捏着我的脸蛋说。
“好啊。”我也捏着他的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我就拿你的钱‘消费’你。”
“老婆,我现在就想你‘消费’我了。”张恪说的毫不脸红。
“你现在的状况能接受我的‘消费’不?”我问他“而且现在我也没钱给你。”
“没事,第一次就到免费试用,效果好不好,用实际说话。”张恪竟然也能说出这些话了。
等他的那个啥进入我的那个啥花里时,我忍不住内心咆哮“这个免费试用也太物超所值了吧。”
当一切“风波”平息以后,在陷入沉睡之际我突然想起了“神仙”老人说的一句话“碰见‘它’也可能是一种坏事的征兆。”
那时一心想着张恪去了就又没多想,直到噩耗传来。
105.“肉偿”
“谁啊?”
“张总,我是小赵……”
“你是不是打错了,我不姓张。”
“不是啊,张总,我是小赵,我是来问…”
“你丫的神经病转世啊!给你说了我不姓张。”我恶狠狠的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原来手里拿的不是我的手机,是张恪的。
“呵呵,我以为是我的手机,”我把手机递给张恪“你拨回去问问什么事吧。”
“不用了,要是有急事他会再打过来的。”张恪把手机放到他那边的床头柜后对我说。
“要是耽误你几个几千万的大生意,我可赔不起,我有提醒你重拨回去的。”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毕竟接了他人的电话,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挂了他人的电话,这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即使我和张恪再熟,这也是不礼貌的行为。
“要是真有几个几千万的损失,我也不会让你赔,即使你坚持赔,我也会选择让你‘肉偿’。”张恪把我重新揽进怀里说。
“老张,你说你现在对我这么好,要是那天突然变了心,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终于还是说出了我内心的芥蒂。
“如果真到那一天,你就拿着我的钱去‘兰桂坊’玩。”张恪很认真的回答,感觉却像是在开玩笑。
“唉,可惜我天生穷人命,那里我‘消费’不起。”我回答的有些不干脆,因为我问的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或者就是我在庸人自扰。
“你看电视里那个人像不像郑爽?”张恪突然问我。
我以为他是在转移话题,不过还是抬起头看了。
电视里的“郑爽”谈吐风雅幽默,词句犀利得体,分析恰到好处,举类旁通。和生活中的他那叫“高清无码”对“马赛克”。
一个想法突然从脑袋里“蹦”了出来,我告诉了张恪,他觉得可以实施。
我们又在床上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期间我帮张恪稍微“望闻问切”了一番。
张恪面色虽然有些黯淡但是脉搏起伏有力,谈吐词句清晰。还能起色心,说明已经康复九成五了。
合计着时间我们穿上衣服准备去吃饭了。
106.生世之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与和悦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我接电话,张恪去开门。
“你怎么把电话接通了,长途加漫游…”门口和电话里同时传来林彬的声音。
“没事,我接电话不要钱。”我不爽的回问“有什么事?”
“蔵哥,你说我俩的关系怎么样?”林彬很是严肃的问。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全身各处,林彬每次这样都是有“天大”的阴谋。
不会想着给我加“工时”吧?还是杀了人,犯了事让我去“顶包”?会不会是想向我借“票子”呢?
“我们的关系还算凑合,一般般…一般般…”我赶紧把关系“描”模糊。
“一般一般,宇宙第三。那说明我们关系非常好。”林彬接话。
这也能“掰”回来,彬彬的脸皮比宇宙的范围还厚。
“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少在那里支支吾吾打哑谜。” 我打断林彬。
“就是刚才我带着‘窝窝’过来找你们,路上接了个电话,回头看链子在手上,‘窝窝’不见了。”林彬有些怯怯的说。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它肯定是出去‘采花’了,‘采’够了就回来了。 犬类可是很灵敏的,它们总能找到回家的路,更何况“窝窝”可是德国牧羊犬,还是‘科班’出身的。 ”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先原路回去处理事情,可是等我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都没看到‘窝窝’的影子,甚至连声音都没听到。”林彬说。
“郁闷,那我们再去看看。”我不在乎的说,因为我根本就没把“窝窝”丢失当回事,我相信它能找到回家的路的“专业知识”。
一路上我们都在叫“窝窝”,就那么巴掌大的地,就算聋子也能“听”到点什么风吹草动的声响吧,更何况“窝窝”可是犬类,它的听觉可不是“炒作”而来的。我开始有点着急了,这可是“窝窝”长这么大第二次丢失。
至于第一次是两年前张恪带出去“散步”丢失的。后来好不容易在它经常去做保健的宠物医院找到它。护士当时还嘱咐说“要严加看管,这次是运气好它自己找到路跑回了宠物医院,下次就不一定那么幸运。德国牧羊犬在必要时可以给它‘注入’一条死命令,这样就算再糟糕的情况,它听到这个命令也会马上到下达命令人面前来。”
我跑回住的地方,把行李箱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床上,找到了那个“死命令”——哨子。
107.生世之谜(续)
我拿着哨子又跑到房顶,深吸一口气,吹响了哨子。
哨音急促,哨声断续,心跳如雷。
十分钟后,“窝窝”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我跑到院子里去,“窝窝”就在院门口徘徊却不敢走到我跟前。
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即使它小的时候接受训练时再怎么对它“刻薄”,它也是见了我围着我腿边转。
“‘窝窝’过来。”,我呵斥“谁借胆给你,让你这么胆大包天,还玩起失踪了?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送给郑爽…”我絮絮叨叨的呵责了“窝窝”近半个小时,“窝窝”就耷拉着头听我训斥。
“不是它的错,是我强行把它留下的。”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突然来到了我面前,我专心致志的训斥“窝窝”去了,一个没留神被他吓了一跳。
“地震中有一户比较偏僻的房屋不幸倒塌了,一只名叫‘战神’的德国牧羊犬在刚刚丢失幼崽的情况下坚持六十八小时的在废墟外守候着,还从菜地里叼来西红柿从缝隙里扔进废墟里,废墟里的人才得以等到救援部队来营救…”
“那和我的‘窝窝’有什么关系?”我忙问。
“‘战神’唯一的崽子不知被那一个救援人员带走了,‘战神’在寻找幼崽的途中不幸遇难了。”老者说着说着抹起了泪。
我想上去抱抱他,可是没有,因为他说这些给我听一定有原因的,而且是关于“窝窝”。
“你怎么就肯定‘窝窝’就是‘战神’的后代?”我问。
“它们的下颚和四小腿上都有一个环状的白毛,这是它们种族血统的象征,还有就是‘窝窝’也听我的召唤。”老者云云道来。
我仔细坚持一遍“窝窝”确实如他所说,尤其是下颚的环状白毛,不把头抬起来是注意不到了。
所以说遗传啊,种族啊,血统啊就是牛叉叉。不管相隔几万里,一见便知血与亲。
“那你想怎么样?”我的话里充满了有许多敌意。
“‘窝窝’的母亲是我们全家人的救命恩人,我们全家就想好好的照顾它…”老者说着停顿了一下“至于你是‘窝窝’的救命恩人我们也会报答你的。”老者补充。
“如果我不要你们的报答只要‘窝窝’…”我话还没说完,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张恪和我连忙去扶他,他就是不起来。
“我老伴地震中压断了双腿和左手就只有小半年可活了,她时常念叨着…”老者说到一半我一口答应了,毕竟我的心是肉长的。
“让‘窝窝’再跟我呆最后一天吧,我一定会把它留下的。”说完我扶起了老者。
然后带着“窝窝”离开了。
108.以为是最后的时光
我没有去吃饭,因为没胃口,即使肚子很饿了。
我后悔来这个地方;我后悔把“窝窝”交给林彬看管;我后悔刚才训斥“窝窝”,不知道它会不会留下的全是我的“恶行”的阴影,将来在某一天就忘了我。
“‘乖儿子’不是老汉儿不要你,而是你对爷爷他们家意义太过于重大,以后没在老汉儿身边一定要更听话哦,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说着说着泪如洪水瀑布,我在把“窝窝”会的“技能”让它巡演了一遍并且拍了视频。
以前想着“窝窝”一直在身边就没有拍这些视频,对这些和“窝窝”在一起的小时也很是不屑,现在不一样了,呆一秒就少一秒,以后所有的思恋只能通过图片浏览器和视频播放器来实现。
当晚我专门去了一户有太阳能热水器的家中替“窝窝”洗澡,“窝窝”表现的前所未有的温顺乖巧,我很高兴但更伤心,以前怎么就不这么乖顺,洗个澡跟打仗似的。
一手奶大的“孩子”;失而复得的“孩子”;乖巧懂事的“孩子”马上就要转赠他人了,是个人都不会好受的。
当晚我也告诉林彬我第二天要走,林彬没有拒绝,毕竟张恪的事和“窝窝”的事给我的打击不小,我的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只需再电话遥控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我就把“窝窝”送去了老者的家里,抚摸了“窝窝”的头,转身离去。
我会想你的,我的宝贝。
……
在回去的高速路上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车,心死如寂。
“汪…汪…汪”一阵阵喘息的狗叫声。
我以为我出现幻听了,不经意间看了看在后视镜,我的心揪了起来。
“快停车!快停车!”我一个劲的催促张恪,他不明所以的说现在在高速路上不能随随便便停。
“‘窝窝’在后面。”我说着险些失去理智去踩刹车,紧追不舍的“窝窝”矫健的躲过了一辆又一辆高速行驶的车。
张恪也从在后视镜里向后看了看,然后就一个飘移的进了一个不知名的高速出口,下了高速停了车,我刚把车门打开“窝窝”就扑了进来,全身泥土蹭了我一身,肥大的舌头一个劲的舔我的脸,舔的我满脸的口水沫子。
“谁叫你不听命令的?信不信我关你禁闭断你口粮。”我一边恶狠狠的呵斥,一边把“窝窝”紧紧的抱在怀里一番“蹂躏”。
其实昨晚我在给“窝窝”下“嘱附”时心里却在说“你要是偷偷跑回家我就不会再把你送给别人的。”没想到…呵呵。
“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张恪倍受冷落后抱怨。
“要你管”“汪汪”我和“窝窝”同时发声。
“窝窝”应该是挣断皮绳追上来的,它的脖子上有断了的皮绳和勒痕。我让张恪打电话给林彬让他转达给老者,我反悔了,我会更好的照顾“窝窝”并且争取一有时间就带“窝窝”去看他们。24K纯金,绝对不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