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妈妈在家长会上力战张磊忠的妈妈,贝尧在学校里昂首挺胸,不再活在被人抛弃的阴影,因为被温夜训练了很久,甚至学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贝尧都会被打,但好在有温夜救驾。
贝尧的初二,也就是温夜的高三,就是在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中飞快度过。
贝尧的成绩在温夜的辅导下,稳居中间名次。唯一有收获的大概就是他的战斗力吧,一对一完全不在话下,一对二可能吃力点。虽说这些在温夜面前都不算什么,可是与以前对比,那就是质的飞跃!
学霸温夜的学业完全没有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扰,顺利的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一流大学。
徐正正在为出国做准备,正式出国前,还特地请贝尧吃了一次饭。他本想叫温夜一起来的,可是被温夜拒绝了。
不熟悉的人,温夜连招呼都懒得打,更何况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坐在烧烤摊前,徐正张着嘴喋喋不休,贝尧每隔一段时间附和他两句。
徐正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说了几句,话题就被转到楚向东身上去了,然后徐正就一直在念叨他的老大。
从楚向东在国外怎么生活的,到楚向东给他写的信,再到楚向东听说他也要出国后说要亲自去机场接他。
贝尧喝了两口酒,他酒量特差,不,准确的说这是他第一次喝酒,连酒量都没有。
贝尧晕了吧唧地说:“楚向东,楚向东,怎么都是他?你这小弟做的太称职了吧,为了追随老大都追到国外去了。”
“你不懂。”徐正大手一挥,打了个酒嗝,脸红脖子粗的说,“我跟我老大,和你跟你老大不一样。”
贝尧傻乎乎地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徐正眨眨眼,嘴巴张了又闭,很纠结的样子。半响后,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就是不一样!”
到最后,贝尧都没能从徐正的嘴巴里问出这两者的区别,反倒是徐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记忆深刻。
不太放心贝尧和徐正单独相处的温夜找到两个人的时候,贝尧已经彻底喝大发了。
徐正也喝多了,与贝尧勾肩搭背地在马路上晃悠,时不时两人高歌一曲,大半夜的,整个一对神经病患者。
温夜眉头微皱,上前把贝尧拽过来。
“哟,温奶妈来啦。”喝醉的徐正管不住自己的嘴,胡乱称呼温夜。
温夜对他置之不理,揽着贝尧的腰把人拖走。
贝尧乐淘淘地软在温夜身上说:“阿夜,我们来喝一杯。”
温夜不悦道:“喝喝喝,你才几岁,喝什么酒!”
“嘿嘿,温奶妈。”
“……”
要不是看在贝尧喝醉的份上,温夜铁定要痛扁他一顿。这一年多,他天天又是辅导贝尧课业,又是帮他强身健体,结果就换来个奶妈的称呼?
温夜又好气又好笑,再看看眼下的情况,他可不就跟贝尧的奶妈似的。
没有出租车愿意载醉鬼,温夜带着醉鬼在马路上慢慢往自己家走,今天贝妈妈上夜班,贝尧一早就跟贝妈妈说了,今晚在温夜家留宿。
突然,贝尧停下来大叫一声。
这一惊一乍的动静,惊得温夜忙问他怎么了。
贝尧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一辆汽车说:“阿夜快看,那辆车在震动。”
安静的夜晚,即便是正常音量,也会变得格外刺耳。
温夜只需瞥一眼,就知道哪里发生了什么。他赶忙捂住贝尧的嘴,把人拖进黑暗的角落:“笨蛋,小点声。”
贝尧胸膛里的心脏因为紧张扑通扑通的乱跳:“怎么了?”
对上那张有些犯迷糊的脸,温夜忽然觉得贝尧有几分可爱。不过,这种想法稍纵即逝,温夜反问道:“你不知道?”
贝尧被问得一愣,少顷惊讶地双目圆瞪:“难道是变形金刚?”
温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演示起平地摔这门正常人无论如何都学不会的技能。
抬手给了贝尧后脑勺一巴掌,温夜压低声音说:“笨死你算了,车震都不懂吗!”
清纯醉酒小处男迷茫地摇摇头,温夜无力扶额,给他解释了一通。
贝尧依旧一副痴呆样,不可置信。
温夜想了想,索性带他偷偷摸到那辆正在震动的汽车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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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温夜和贝尧看到有人在车震
温夜低下头,就看到贝尧顶着一张红脸盯着自己脚背,露出一截光滑的脖颈,少年细碎的头发遮不住早已红透的耳朵。
竟然羞成这副模样……
温夜觉得特好笑,说起来贝尧不算小了,一个男孩子在这样的年纪里竟然对这方面的事全然无知。
温夜回忆自己像贝尧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把各种生理知识掌握透彻。
不过也是,贝尧不是一般人,特迟钝,他要是什么都知道,估计温夜才会惊讶。
离开让贝尧面红耳赤的地方,温夜忽然问他:“嗳,我那里有碟,你要看不?”
贝尧闷不吭声,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温夜想要打趣他几句,刚要开口,却发现贝尧的耳朵始终红着。他估计,贝尧要是没喝酒,答案就不一定是这个了。于是便作罢了,再逗下去,指不定这人恼羞成怒了呢。
温夜放给贝尧看的那种碟片是他某次机缘巧合下买到的,贝尧聚精会神地看着影片,温夜就看着他。
那张碟片温夜早就看过了,没什么新奇的地方,眼下他视线来回在贝尧的脸上和下半身扫射,从开头到结束,贝尧裤子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小小的旗子都没有竖起来。
年纪没到?
不可能吧。
温夜问贝尧看了有啥感觉,醉酒状态中的贝尧有问必答:“没有感觉。”
“……”
贝尧看出温夜无语,为了不让自己老大郁闷,好学的他追问道:“应该有什么感觉。”
“……”温夜又无语了,取出碟片,撵贝尧去洗澡。
大半夜回家不睡觉,两人窝在床上,一人看碟,一人看人,温夜想想就够傻的了,他一定是跟贝尧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多,才会被这人传染上了傻气。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温夜在床上悠悠醒来,感觉到一样硬挺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大腿根上。
贝尧睡得很香,口中的热气喷在温夜脖子上,还带着昨晚的酒气。他像只树懒攀爬在温夜身上,偶尔蹭两下。
温夜意识到那是什么,一下就清醒了。头一天晚上看片子,第二天早上才有反应,贝尧你还能再迟钝一些吗?
第二十八章:葫芦兄弟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喝多酒的贝尧模糊的记得一些。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裤裆那里撑起的小旗子,他的脸色又变成喝醉酒后的那种绯红。
温夜的气一下子全消了,哈哈大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这么一说,贝尧更加害羞,手忙脚乱的,又想捂住裤裆,又想捂脸,
温夜故意问他会不会撸管,要不要自己帮忙,听了这话的贝尧干脆一头冲进卫生间躲了起来。
整个房间的上空都漂浮着温夜爽朗的,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声。
男孩子之间有时候就是这么没节操没下限。
温夜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假期,就是这样嘻嘻哈哈的跟贝尧一起度过的。在游戏厅打游戏,到游泳馆游泳,去租书店借漫画书。直到快开学,他才把租的房子退掉,回去自己的家。
其实高考结束后他就可以回家了,可是想到贝尧还在这里,未免不舍,便多留了一段日子。
温夜即将去他心仪的大学报到,贝尧明知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可是一想到分别在即,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温夜考上的那所大学距离贝尧的学校非常远,想要见上一面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温夜一边打包行李,一边问贝尧:“你沮丧着脸给谁看啊。”
贝尧靠着墙,依依不舍地说:“阿夜,我舍不得你。”
温夜站起来,走到贝尧面前,拍着他的脑袋说:“又不是生离死别,只不过相隔远点,放假还能一起玩啊。”
“对哦。”与生离死别比起来,短暂的分别就不算什么了。贝尧吸吸鼻子,嘿嘿笑起来。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子。
温夜不禁莞尔,舍不得的岂止贝尧一人。这些年他没有朋友,与他最亲近的就是贝尧。
说了也怪,虽然贝尧各种他都看不上,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会让他惦记,就连他的房子都被贝尧侵入,染上了另一个人的味道。
从最开始一人一条毛巾,到后来混用一条;从贝尧睡沙发他睡床,到两人一起睡床……贝尧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到他的生活里去。
在温夜看来,贝尧是他朋友,也像是他的弟弟,友情和亲情的边界早已模糊。
“嗳,你是不是长高了?”
温夜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成功地拉走了贝尧的注意力。
贝尧扯了扯自己的裤子说:“好像是高了,这条裤子原来穿有点长的,现在正好了。”
温夜让贝尧靠墙站,用铅笔在墙上画上一条线,拿来卷尺测量:“一米七。”
“果然是高了!”贝尧开心地跳起来,跟只小兔子似的跳到温夜跟前停下,用手比划两人的身高差,兴奋地拍手欢呼,“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追上你了!”
“少来,你长我不长啊?”
温夜嘴上这么说,心里挺高兴的。贝尧从五短身材变成现在这样,他特别有成就感,仿佛贝尧身上的肉都是他喂出来的,这多出来的个头也是他的功劳。
两人嬉笑打闹,谁都不提分别,直到把温夜送到车站,贝尧终究没忍住,放声痛哭。
温夜被贝尧的哭声感染,身体不由自主地抱住贝尧,软言哄劝。
短暂的送别,终究弄出了生离死别的架势。
开学后的第一个双休,贝尧忙不迭地就冲到温夜的学校找他。
温夜大学没有住校,他不习惯跟陌生人生活,因而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两人仿佛一下就回到了温夜在上高中的那会儿时光。
在贝尧初一的时候,两人相识,初二深交,自此以后,即便每个月只能聚上一两回,时间和距离都没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
贝尧的世界里,永远把老大排在第一位。而对于温夜来说,贝尧又是他唯一的朋友,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他更像是贝尧的家长与老师,但能让温夜真心实意去为对方考虑,贝尧是独一份。
贝尧于温夜而言,无疑是特殊的。
从高中到大学,温夜给人的印象是高冷,这与他小时候的经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人总不能带着面具活一辈子,只有在贝尧面前,温夜才会无忧无虑的生活,因为彼此知根知底,内心永远不能对外人诉说的秘密他俩早就互相交换。
贝尧中考考上了本校的高中部,这个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毕竟贝尧的成绩一直在中等附近转悠,没想到中考雄起了,竟然考了个出乎众人预料的高分。
得知成绩后,贝尧第一时间给温夜打电话报喜,跟着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小媳妇儿,背上自己的衣服,杀去温夜那里过暑假。
一靠近温夜,贝尧便在他身上闻到了以前没有闻到过的味道——烟味。
不是浓烈的让人不适到想要皱眉的烟草味,而是淡淡的味道,闻起来如同香气四溢的咖啡,分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贴近一些,吸入更多的味道。
“你是狗啊。”温夜把贝尧凑过来,已经贴到他衣服上的脸推开。
贝尧仰头看他:“烟草味好闻。”
温夜笑说:“给你一根试试。”
贝尧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
温夜说他吸烟的方式不对,分别传授他过肺和不过肺的两种吸烟方式。
贝尧学了好半天,还是会被呛到。
温夜笑他笨,贝尧越着急证明自己不笨,就越是会被呛。温夜乐不可支,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说起来,两人也是很久没有对战了,温夜顺便考核贝尧的对战能力,如同古代比武擂台,两人点到为止。
许久不打,贝尧的战斗力蹭蹭上升,虽然最终还是败在温夜手下,但比起以往,颇让温夜满意。
“贝尧,我买了新的碟片,一起看吧。”
自从贝尧醉酒后第一次跟温夜看那种片子,两人偶尔会一起看。
贝尧每次看都觉得怪怪的,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起初贝尧以为自己是不好意思同温夜共同看这种片子,可是几次过后就发现,并非如此。
温夜没有贝尧那些不适,经常看一半就跑到厕所里去了。
温夜做什么去了,两人不言而喻,温夜回来后见贝尧依旧衣衫整齐,好奇地问:“你不撸吗?”
贝尧一个劲的摇头:“忍忍就过去了。”
“你这样会出问题的吧。”
温夜的脸渐渐靠近,贝尧警惕地捂住裤裆说:“不会啊。”
温夜笑了两声,看着面色逐渐变红的贝尧,什么也没说。
这次的片子特别刺激,放映不到一半的时候,温夜已经兴奋到不行。他瞥了贝尧一眼,那小子瞪着一双眼睛盯紧屏幕,两手放在裤裆上遮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有反应了没。
温夜好奇心大作,拿开他的手。
“你,你干嘛!”
贝尧大声嚷嚷,吓了温夜一跳:“叫什么叫,喂,你咋没反应?”
本想说些其他的,可看到温夜下身早已撑起小旗子,自己没有这样,就显得不正常了。
贝尧面红耳赤地说:“不好看。”
“这还不好看?”温夜十分震惊,而后狐疑地斜睨他,“你不会是忍太多,那里忍出问题了吧。”
贝尧咬着嘴,不知道如何解释,好半天才憋不出三个不具说服性的字:“不可能。”
“我不信。”说完,温夜的手趁贝尧不备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探了进去。
软软蜷缩在那里的小贝尧在温夜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处于极度震惊的贝尧直到被温夜撸出来还没回过神。
“真的没问题,看样子是你在这方面也很迟钝。”温夜一边抽了几张纸擦去手上的液体,一边抓过贝尧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下身,“换你了。”
手下突然触摸到一样热烫且坚硬的事物,贝尧“啊”了一声,方才回过神。
认清现状后,他急赤白脸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温夜却不干了。
按住贝尧正要抽离的手,温夜问道:“你想干什么?礼尚往来的道理不懂吗?”
贝尧结巴道:“这个……这个……我不要。”
曾经温夜觉得动不动就脸红的贝尧弱爆了,可熟悉后,清楚这人身体里又迟钝又有点呆的本性后,反而觉得这样的贝尧很好玩。恶趣味大作的他,经常乐此不彼地故意逗贝尧。
“害羞了?这个很正常,宿舍里的男生都这么玩。”
从来把温夜用的话当成圣旨的贝尧,经不起劝说,稀里糊涂地帮他撸起来。
坚硬的事物握在手里,温夜圆睁的眼睛因为身体上的舒服渐渐眯起,流露出诱人的眼神。
贝尧一边动手,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温夜仰起下巴后展现出来的脖颈。
一滴汗水顺着刚毅的面部轮廓下滑,从温夜微微凸起的喉结上滑过,伴随着低吼,最终消失在衣服里。
“呼呼。”释放过的温夜靠在床上,两人距离很近,热气从温夜微张的薄唇中吐出来,喷在贝尧脸上。
果然比自己动手爽很多,难怪班上的男生私下里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