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毕竟苏应钟的性取向在组内不是秘密,自己无法保证对方的做人底线除了包含《刑法》,是否还具有相当程度的廉耻心。
  看来以后要防着点,不能经常让苏应钟与林秋宿凑太近。谢屿心想。
  否则Clear回来发现林秋宿被苏应钟拐跑了,自己岂不是难辞其咎,被牵连着受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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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完照片的第二周,随着周三的版本更新,新外观正式上线,各渠道的推广也随之跟上。
  宣传照放出后,并未直接标注林秋宿的名字,所有参与人员都放在末尾的感谢名单中。
  有玩家特意去名单里翻出了出镜者是谁,打上去的是个英文单词。
  Antares,一颗恒星的名字,在中文语境中被叫做心宿二。
  因为光芒太过耀眼,它也被称为“蝎子的心脏”。
  这个是林秋宿的游戏账号名,使用时随便挑了个没被注册过、自己正好记住的英文,没有延伸的深刻寓意。
  “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你最近还住在哥哥的朋友家?”傅迟说。
  林秋宿雀跃地回答:“对呀,你在准备开学了吗?”
  对面清冷的声线很悦耳:“嗯,我又不是出尔反尔的拖延症,今天凌晨提早回来了。”
  他内涵完林观清,又问:“报到那天需要我来接你吗?”
  林秋宿推拒:“没有关系,谢屿会送我的。”
  傅迟记住了林秋宿提到的名字,意外地觉得有点耳熟。
  好似除了林秋宿这边,自己之前就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半会记不起来。
  于是傅迟没再坚持,叮嘱林秋宿如果中途有变故,要及时保持联络,到时候自己可以来帮忙。
  “别担心,谢屿比我哥靠谱多了。”林秋宿说,“不会把我丢在马路口的。”
  这不是傅迟第一次听到林秋宿对谢屿表达夸赞,而且与前阵子不太一样,如今情绪里蕴含着亲昵。
  或许连林秋宿自己都感觉不出,但傅迟敏锐地蹙了下眉头,对林秋宿身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并不放心。
  哥哥的上司,和林观清也才认识多少年?不能算作知根知底,怎么就能将林秋宿托付给对方?
  傅迟颇具敌意地琢磨着,殊不知另外一边……
  未曾谋面的谢屿也对他抱有十万分的戒备。
  “你说你那个竹马,特意坐红眼航班提前回来,还想开学帮你搬行李?”谢屿问。
  林秋宿点了点脑袋:“对啊,他一直很照顾我。”
  谢屿单手撑住头,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桌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散漫敲击用胡桃木制成的面板。
  “朋友之间确实应该互相帮助,但就算是我妈,以前碰上我开学,也不会像他这样……”
  林秋宿见识过谢母与谢屿的共处模式,打断:“会不会是你们的母子之情不太多?”
  谢屿:“。”
  被真诚地询问了亲情状态后,谢屿沉思片刻,换了个角度。
  “上一次看到有人愿意这样,还是赵居竹挽回他的前女友,最后被前女友反手送了一个舔狗称号。”
  林秋宿说:“哎,你不用担心啦,高中的时候就有人开过这种玩笑,说傅迟在和我谈恋爱。”
  谢屿:?
  这不是更应该担心了吗?!
  “那是他们乱讲,拿别人寻开心,我们真的是好朋友!”林秋宿说。
  怀疑谢屿没有把自己的解释当回事,他微微蹙起眉,随即伸出指尖,很轻地戳着了一下谢屿搭在桌沿的手背。
  他的肤色很白,却不是虚弱久病、不见光亮的苍白,反而细腻又温润,得恍若能透进一层光。
  明明念书时非常认真刻苦,写的卷子和辅导书要用小箱子来盛放,可他的手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茧子。
  而谢屿手掌修长有力,背面隐约可以见到青筋的脉络,碍于常年敲打键盘,上学阶段做实验做课题也没少磕磕碰碰,温热的指腹处还有些粗糙。
  所以当林秋的手指戳上去时,两者之间颇有视觉反差。
  林秋宿没有留意这些,还开口试探:“谢屿,你有没有在听呀?”
  此刻,林秋宿正坐在谢屿旁边,为了看清楚对方打主机游戏的键盘操作,两人离得很近。
  午后阳光热烈,林秋宿垂下眼睫,浓长的睫毛就在眼睑处投下阴影。
  那片浅淡的颜色微微扇动,脆弱、迷人又难以捕捉,好像蝴蝶驻留在此,仅供。
  谢屿闻言转过头,就撞上了这幕。
  他情不自禁地视线上移,与林秋宿相望,就像是循着蝴蝶的轨迹,猝不及防又心甘情愿地陷进一池清澈的湖水里。
  少年笑意盈盈地弯起狐狸眼,斑斓光影在他的眼底晃了晃。
  而谢屿的心也跟着晃了晃。
 
 
第26章 开学
  放在今天夏天之前,如果有人声称林秋宿会寄住在一个陌生男性家里,无忧无虑地度过整整三个月,开学之际还会让对方送自己去报到。
  并且那位陌生男性年轻气盛,精英经历之下表面矜贵自持,看似万事都能游刃有余。
  背地里是个进了厨房认不出糖、盐和味精谁是谁,需要靠尝才能分辨的生活残废。
  那么林秋宿一定会断定,那人全然不了解自己的性格,也没见识过自己的警惕心有多重。
  他除非被强制绑架了,或者被灌了迷魂汤,才会好不容易跑出叔叔家,却转头和那种人同居!
  然而九月底的夏夜,林秋宿想到明天要离开谢屿家,有一点睡不着。
  度过了波折又漫长的暑假,终于可以去F大开始大学生活,情绪难以平静导致失眠,这貌似很正常。
  林秋宿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
  他困惑着,但好像除了情理当中的期待和兴奋,自己居然有一点不舍?
  林秋宿闭上眼,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翻来覆去了半天没能成功入睡,反而让自己肚子饿了。
  他看了下时间有点懒得动弹,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起来去冰箱觅食。
  凌晨两点,他开了一盏壁灯,却见谢屿也没睡觉,坐在开放式吧台上,手边放着一杯气泡水。
  “咦,你怎么也没睡?”林秋宿揉了下眼睛,“今天加班吗?”
  他凑到谢屿身边去,半边身体靠在吧台前,发现桌面上的手机是息屏状态。
  “没有在工作啊。”
  林秋宿嘀咕完,再狡黠地笑起来,揶揄:“不会是因为明天你要独守空房了,所以发愁吧?”
  谢屿说:“怎么被你说得和鳏夫一样。”
  林秋宿回复:“你要这么想,我拦不住你呀。”
  谢屿说:“哦,那你是我无情无义不着家、投奔花花世界的前妻?”
  林秋宿听到谢屿这么发散话题,立即一本正经地改口。
  “我觉得你这个念头还是要拦一下的,主要是对我品行上有些许污蔑。”
  谢屿说:“你的澄清是针对无情无义,还是反驳花花世界?”

  林秋宿道:“当然是否认前妻,不管怎么想,我清清白白不可能是那种身份啊!”
  “好的,你让粒姐有空记得清理宣传照下面的垃圾话吧,不常上网的还以为现在搞共享老婆了呢。”
  谢屿这么说完,将手机揣回了兜里。
  “以及我刚旁听完一场有时差的面试,候选人太会吹牛了,想冷静一会儿。你是干什么?”
  原来确实是在做正经事,所以那么晚还没回卧室休息。
  林秋宿目光游离,回答:“最近长身体容易犯饿,所以出来找吃的。”
  “冰箱里还有一块蛋糕,你记得走之前吃了。”谢屿说,“不然它就在我家等过期。”
  根据这段时间的共处,林秋宿有所察觉,谢屿并不爱吃零食。
  这也使得最开始他来到房中,会发现客厅和厨房空空荡荡,除了碳酸饮料和泡面,几乎一无所有。
  后来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谢屿时不时吃些薯片和饼干,不过甜品这些还是很少碰。
  近期塞进冰箱的芝士蛋糕和水果千层切块,相当于是因林秋宿一个人而出现。
  一旦他搬离出去,就剩下谢屿偶尔打开冰箱,与它们尴尬相望。
  虽然林秋宿很想替谢屿解决掉这份麻烦,但可惜胃口有限,把蛋糕解决后,千层实在是喂不进去了。
  等临走收拾东西时,林秋宿多花了几分钟,特意给冰箱里的东西贴上了保质期标签。
  以免谢屿时隔太久再无意摄入,被抢救车拉进医院。
  不对,依照谢屿往常独居的状态,可能食物中毒了都只能在地板上躺着,要等到公司同事发现不对劲了才会被发现。
  想到这里,林秋宿觉得,相逢一场,自己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应该多关心下空巢青年。
  去学校的路上,林秋宿自然而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支支吾吾地开口问。
  “以后我还可以找你说话吗,在你有空的时候?”
  F大坐落在沪市最繁华的地段,周围有好几所重点高校,开学季挤在一起,这会儿道路堵得很夸张。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是上班高峰期,附近金融中心的白领们已经操心起今天的股市,在路上的大多数是出租车和网约车。
  谢屿挤在车流中,单手漫不经心地扶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起来,很随意地挂在车窗边沿。
  见旁边人出声,他撩起眼帘,淡淡地瞥向林秋宿。
  “干什么,舍不得我啊?”谢屿问,“那趁早投简历来鸿拟吧。”
  林秋宿心说,自己就不该跟这人讲得太温柔,怎么逮到机会就嘴欠。
  他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实话实说:“怕你下班时间在家里出意外都没人注意。”
  “真的么,替保险公司关心kpi?好像你也没发愁过Clear这方面啊。”谢屿嗤笑。
  林秋宿经过他的提醒,后知后觉,自己又把亲哥忘了。
  但不由他解释,这并非自己过分在乎谢屿,而是兄弟情不太够。
  谢屿抢在他澄清之前,再道:“不过不出意外也可以关心一下的,就像我没空也可以找我说话。”
  林秋宿的情绪立即轻快起来,略有些得意,确认:“因为我的聊天优先级比较高?”
  谢屿说:“只是吃人嘴短。”
  原来是对这三个月来的私家厨师致以敬意,林秋宿撇开脑袋,没有与他计较。
  今天上午组里出了点急事,谢屿一清早就去了公司,解决完问题再匆匆回来,林秋宿已经将行李陆续放在了车上。
  谢屿连家门都没踏进去,两个人直接从车库出发学校,准备待会儿在食堂吃饭。
  “我对高校食堂的口味表示怀疑。”谢屿提醒,“现在去找家炸鸡店还来得及,等下进了学校再出来就麻烦了。”
  林秋宿拿出手机:“我查查食堂好不好吃。”
  接着,他没认真搜索网上评价,却开心地说:“傅迟说他到了,已经和其他同学商量好,和我换在了一间宿舍。”
  F大的管理比较个性化,包括寝室也同样,室友按照系别来初步分配,但没有硬性规定。
  开学之际在各方同意的基础上,可以自由地进行调换,然后向生活老师做好登记就可以。
  谢屿问:“你住哪儿?”
  综合性大学的生活区很大,因为这里是老校区,很多建筑是陆续落成,所以每栋寝室的配置并不一样。
  为公平起见,每个学院没有固定的区域划分,开学时全靠院长抽签,俗称听天由命。
  林秋宿报了个号码,那里是三人寝室独立卫浴,前些年翻修过一次,条件在学校里算是中规中矩。
  不过人数少了,阳台的面积相对比较小,晾晒棉被这类东西需要去露台。
  谢屿没住过集体宿舍,私下的交际圈也局限在留学生中,朋友多数住在昂贵的校外公寓,要不然就是家里提早买好房。
  得知林秋宿是三个人一起住,谢屿下意识觉得很挤。
  再听林秋宿说这样的寝室已经属于上上签,校内多的是六人寝和八人寝,感觉世界观有点颠覆。
  但他没有说任何不好,脸上也没流露出任何吃惊。
  自幼培养的礼节压倒了他内心的疑惑,诧异别人的日常生活是非常没教养的事情,即便对自己来说确实超出认知。
  谢屿犹豫地问:“那现在大家应该都在说抽签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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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谢屿想得太单纯了,过往的学霸生活太枯燥,让他错过了大学里应有的许多精彩情节。
  早在前些天,抽签结果就于微信群聊里公布,该哭的已经哭过两轮,该窃喜的也早就偷摸着放过鞭炮。
  现在大学新生报到就是网友见面,线上转为线下,最关注的肯定是看脸。
  “你就是那个在群里谎报身高一米八,口嗨过自己是校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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