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包括这位妇人,她机缘巧合见过谢屿的照片,也知道西边是他家的宅邸。
  谢屿长得很出众,不可能与其他人搞混,她眼下很快认了出来,不由地有些惊讶。
  一开始她强硬地要林秋宿留下,这下忽地通情达理起来。
  “原来我家新请的林老师与谢先生是朋友?”她道。
  谢屿打听:“是啊,等他结束工作,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影。这是在加班吗?”
  妇人悻悻地没再留人,而林秋宿没预料到谢屿会突然出现,低下头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就差整张脸埋进了大围巾里。
  因为谢屿的到来,他似乎必须完成某种要紧事,急匆匆地说了句抱歉后,表示有东西遗漏在屋子里。
  随后他跑去洗手间再关上门,不假思索地脱掉了加绒的秋裤,再解开羽绒服拉链,里面俨然套着两件厚度不一的毛衣。
  他脱掉了厚的那件,与秋裤一起塞进书包里,如此做完后再看了眼镜子。
  很好,从南极圈回到亚热带了,也从企鹅进化成人类了,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满意地想着。
  继而他轻快地走出去,在男生遗憾的注视下,上了谢屿的车。
  谢屿打量着他,总感觉有哪里和刚才不太一样,又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异。
  “你的书包里是塞了什么?感觉有点鼓。”谢屿问,“家教用品那么多吗?”
  林秋宿系上安全带,矜持又委婉地说:“里面是一些帅哥包袱。”
  可惜他成为风度帅哥没几分钟,坐在暖气充足的车里,就闷闷地打了个喷嚏。
  谢屿问:“穿秋裤了吗?”
  “你怎么和林观清一样了。”林秋宿踢了踢放脚边的书包。
  他再朗诵同学的经典台词:“好端端的大学生穿什么秋裤?那是形象管理和身体素质的崩塌。”
  谢屿笑了声,接话:“噢,我们秋秋懂得爱美了。”
  “一些必要的颜值Buff可以让学生更听话。”林秋宿分享宝贵经验,“他不好意思和我对着干,我能省心好多。”
  谢屿闻言瞥了林秋宿一眼,看得林秋宿莫名其妙。
  “怎么了吗?你有异议?”他问。
  谢屿道:“没,我只是瞧瞧这Buff的效果有多大。”
  林秋宿听了觉得不服气:“对你没作用是不是?”
  谢屿说:“怎么会?我牵肠挂肚的。”
  就在林秋宿稍愣之际,他认真地补充:“生怕你穿这么点会着凉。”
  林秋宿板着脸回复:“你完蛋了谢屿,你和年轻人有代沟了!”
  谢屿道:“身体上暂且没有,我也只穿一件。”
  林秋宿觉得单穿裤子在这个温度里真的冷死了,牙齿都在悄悄地打颤,真想打开书包把衣服套回去。
  他见对方神色淡淡,不太相信:“真的吗?”
  “不然呢?请你上手摸摸?”谢屿嗤笑。
  林秋宿咳嗽了声,不太自然地轻声拒绝:“你引导我当流氓?我才不要摸。”
  拥有颜值Buff的林老师很快收到了男生的消息,但他貌似与高三生也有了代沟,看不懂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刻他正在和谢屿吃饭,于是想要让人帮忙解答。
  “我都和大学生有思想壁垒了,还能理解高中生?”谢屿道。
  林秋宿鼓励他:“这有什么不可以,小学生都在玩你做的游戏!”
  谢屿:“……”
  听上去像是一句表扬,但又觉得有点难听。
  他伸手接过林秋宿的手机,看清楚对面发的内容后,面色没什么变化。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谢屿握着机身的右手有点用力,指尖因而略微泛白。
  李翰藻:[图片]
  李翰藻:[好想请小林老师吃。]
  图上整体是个自上而下低头俯视的角度,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左手拿着一根咬了口的香蕉竖在页面中间。
  要是林秋宿多了解一些成人话题,就会察觉这种图片里,性凝视的意味非常浓重。
  可林秋宿不太懂,只是觉得看了奇怪。
  谢屿这么想着,再撩起眼帘,与吃着餐前面包的林秋宿对视一眼。
  林秋宿茫然地歪过脑袋,嘴角沾了点面包屑,问了句:“怎么啦?”
  看到他清澈又明净的眼神,谢屿咽下了本来准备解释的话术,感觉涉及到的词汇进了对方的耳朵就是一种玷污。
  不过……
  谢屿想着,他对林秋宿的那些念头,又干净到哪里去?
  林秋宿总有一天会动心,会懂得七情六欲,澄澈的眼神会染上其他情绪。
  自己私心过重,不知收敛,喜欢上一张白纸,怎么舍得他涂上属于别人的颜色?
 
 
第45章 取向
  察觉到谢屿半天不吭声,林秋宿蹙起眉,小心翼翼地打量对面青年的脸色。
  林秋宿问:“李翰藻是什么意思啊?”
  即便是喜欢老师的授课,正常也不该是这种表达方式。

  而且那张图片莫名其妙的让人看了不太舒服……
  谢屿将手机反放在桌上,克制住心里的不虞:“他上赶着想被林老师收拾了,没关系,我替你教育。”
  林秋宿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屿认为这应该解释给林秋宿听,又觉得怎么描述都容易引人窘迫,想来想去开始责怪家长。
  “你家是怎么教你做自我保护的?”他说着,言谈中有些卡壳,“没和你说过什么是性骚扰吗?他发的这些就是典例。”
  林秋宿愣了下:“想请我吃香蕉也能算?”
  刚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狐狸眼。
  他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将面包掰成一小块,又在手里捏扁了。
  “我上课的时候没招他惹他吧?他干嘛给我发这种东西?”林秋宿不可思议。
  再想到男生打听自己的感情状况,他之前以为对方只是八卦心作祟,忘了彼此的界限感,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基本的分寸与尊重。
  林秋宿越想越愤愤不平,道:“我要截图给他爸妈!”
  不过话音落下,他转念又想了想:“这样做有用吗?要是李翰藻咬死不承认,怪我头上来,他们会不会帮着自家人?”
  一个是临时试课的老师,一个是血脉相连的孩子,即便后者有诸多恶劣行径,父母也有天然的立场,容易息事宁人或是偏心袒护。
  何况李翰藻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连续气跑好几个家教,成绩单的数字仿佛从没读过书。
  这和父母纵容脱不了干系,家里有过认真管教,孩子就算做不出学问也能勉强做个人。
  但根据林秋宿的印象,对方的父亲常年缺位,只肯花钱平息麻烦,对方的母亲则趾高气昂,上门辅导时就对自己态度不佳。
  如果真的告诉他们情况,结果可能只是自己浪费精力。
  谢屿道:“如果你是想这傻逼能改过自新,他的道德水平和教化程度不一定能满足期望,但有没有用只有做了才知道。”
  林秋宿自我剖析:“我只是希望他被混合双打一顿,以后再也不敢吃这水果。”
  谢屿问:“所以准备编辑短信,截图配上一句话:请好好管教自家小孩?”
  林秋宿点头:“对呀,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不过他们真去管的话,不会揍出事情来吧?”
  谢屿看他一脸困惑,心想,怎么有心思这么柔软,这么教他觉得可爱的人?
  只是柔软在复杂环境里并不是一件好事,越单纯善良,往往越容易被当成软柿子欺负。
  不过面对眼前人的靠近与依赖,谢屿自认性情恶劣,擅长肆意妄为,却一点也不愿意用力捏。
  只想擦擦柿子皮上的灰尘,找出磕碰出来的伤口,再仔仔细细地重新养好。
  “你和他们客气什么,用哪门子敬语?他们养出个败类来,恶心到了你,现在你该直接提要求。”谢屿道。
  林秋宿蹙眉:“他们会不会搭理还是个问题呢。”
  谢屿道:“你搜索他爸妈是哪家公司的法人,直接和他们说,要是处理得你不满意,就让员工们也看看他们儿子有多不检点。”
  服务员过来上菜,听到了一耳朵谢屿的提议,死命地控制表情,才没当场露出惊恐的眼神。
  几道法餐摆得精致好看,然而两人此刻已经因为几条微信消息而大倒胃口。
  林秋宿握着银色叉子,戳了下章鱼球,炸得酥脆的外壳立即留下一排小洞。
  他从没干过这种事,犹豫:“这样子好吗?”
  “嘴上讲讲这有什么,究竟做不做,这不是看他们能不能让你满意么?”谢屿道。
  林秋宿说了句“真有道理”,以一种崇拜的口吻说:“你好懂威胁啊。”
  谢屿:?
  尽管被林秋宿夸了,但有种不太开心的滋味?
  林秋宿转移了注意力,边吃着章鱼球,边继续表扬:“居然能这么狠,有谁敢欺负你?”
  谢屿忍不住提醒:“你把我那份章鱼球也吃掉了。”
  林秋宿幅度很小地吞咽了下,吃得津津有味,兴奋之余还踩了下谢屿的鞋。
  谢屿:“。”
  林秋宿在桌底下轻轻地踢了踢谢屿的小腿,提问:“Island,惹到你的话下场肯定很惨吧。”
  谢屿道:“你的脚尖再蹭过来,可以亲自体验这个下场。”
  林秋宿低下头,桌下动个不停的脚也与对方保持了距离,说:“你不让我碰就不碰了。”
  谢屿表面一本正经,实际心里七上八下,怕自己要被这个人蹭出不该有的反应来。
  见林秋宿立刻顾忌地撤了回去,他不禁松了口气,正要把手机归还给对方,但李翰藻又发了消息过来。
  李翰藻:[话说下课来接你的人是不是你对象?诶,你不用害怕,我G达很准的,但从来不到处乱说。]
  李翰藻:[弟弟比他那种大人有意思多了,会玩的也多,也能给你花钱,你跟我好吧。]
  李翰藻:[图片]
  那是一张同性交友APP的主业截图,李翰藻的点赞量很高,有个用户在年初的留言被红色涂鸦笔圈了出来。
  “浅尝一下弟弟,年纪刚能合法进网吧,比钻石还硬。”
  谢屿简直要被气笑了,打字:[这什么意思?有对象就打算撬墙角?]
  李翰藻:[嗯呢QvQ宝,你还和他发展长期的话,我们躲着他也可以。]
  谢屿:“…………”
  林秋宿见谢屿的神色非常微妙,情绪可谓丰富多彩,试探道:“他又发什么了啊?”
  然后他看到了新的聊天记录,差点呛到自己。
  林秋宿觉得太荒谬了,就算来做课后辅导的大学生充其量就是个陪读,但无论如何,至少口头还要称呼一句老师。
  而不管是老师对学生示好,还是学生对老师示好,都是绝对禁止的红线,更不能容许建立这类关系,但凡有任何越界就该及时扼杀。
  他心累地将李翰藻拖入黑名单,将截图发送给了对方的父亲,又用上了谢屿提供的那番措辞。
  之前中介只给了李家父亲的手机号码,林秋宿特意去询问了下,有没有办法与他母亲沟通。
  中介对此表示信息缺失,有事情可以直接和他父亲联络。
  过了会,林秋宿就收到了李父的短信。
  李父回复:[我已回家,会与李翰藻严肃地谈一谈。管教无方家门不幸,还请你多加谅解,若不介意,我可以带他当面道歉,需要赔偿也可以商量。]
  林秋宿不乐意与那人再见面,但又好奇李翰藻究竟有没有被罚,不然这口气有点咽不下去。
  于是他看向了谢屿,冒出了一个好主意。
  “或许你今晚想回庄园过夜吗?”林秋宿旁敲侧击地问。
  谢屿道:“那里荒郊野岭,就一个管家和两个保姆在住,我爸妈都很少过去,我干嘛要跑那里郊游……”
  见林秋宿盯着自己,他警惕:“你想干什么?”
  林秋宿道:“你的邻居里应该有人睡不好吧,要不要去关心一下呀?”
  无奈谢屿一时半会没答应,林秋宿又说:“而且李翰藻的Gay达辨别你喜欢男生,需不需要再让他瞅瞅?”
  谢屿垂下眼睫,淡淡地回复:“这就不用费心了,不太有这个需求。”
  林秋宿疑惑:“不用被改口澄清一下?”
  谢屿看着手边的玻璃杯子,水面隐约倒映着少年的脸。
  他没有抬起头,所以林秋宿瞧不清楚他的情绪,只能听到他说:“这人的Gay达没搞错,要澄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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