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阴鸷反派抓住后(穿书)——揺花几许

作者:揺花几许  录入:05-07

  毕竟李小将军的名号和李岐有关。
  这来源还得从前年说起,李寒池自幼喜欢舞枪弄棒,因此他祖父为他在五军营里谋了个总兵职位。
  这其实就是个闲职,手底下不过百十号人,目的就是让李寒池过过发号施令、训兵的瘾罢了。
  李岐刚好有个威武大将军的名号,就有人讨李家的好,称呼李寒池为李小将军。
  李寒池听得高兴,这称呼也就叫开了。
  李寒池闻声,朝陆炳秋的方向看去,漆黑的眼里似乎没什么情绪:“哦,原来是陆大人,真是巧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陆炳秋:“谁说不是呢,小将军是有福之人,与我们这些干苦力的不同,皇上一声令下,我们便是半刻不得歇息。最近邺城出了大事,劳命奔波是少不了的,今夜运气不佳,不仅跑了个谢家余孽,还丢了重要之物。”
  “幸亏方才得知消息,那余孽就藏匿在这一片,陆某这才带着人马赶过来,可谓是一顿好找,但至今也没找到,不知小将军有看见那谢家余孽吗?”
  李寒池听了没太大反应,漠不关心的道:“什么谢家余孽,不认得也没看见。”
  陆炳秋讪讪笑道:“小将军都不问问我谢家跑了的余孽是哪位就说没看见吗?”
  李寒池风轻云淡:“谢家的人我不熟,要是熟的话,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陆大人面前了,陆大人,你说是吧?”
  他嘴巴毒辣,把陆炳秋呛得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陆炳秋算是发现了,和这小子不能绕弯弯,他干脆单刀直入道:“哪里能啊,这地方又脏又臭,李小将军不搁家享福,怎的跑这里受苦?”
  李寒池挑眉:“陆大人这是审我呢?”
  陆炳秋连忙否定道:“小将军说笑了,借陆某十个胆子也不敢啊,陆某就是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陆炳秋嘴上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
  斗篷下,朱月与谢资安都在期望李寒池能够把陆炳秋逼走。
  可惜彼时的李寒池尚年少,他斗不过这头经验老道的豺狼。
  李寒池叹了口气: “祖父男女方面管得严,我也是无奈,只得来这偏僻地密会情人,还望陆大人保密。”
  陆炳秋闻言,心里送了李寒池四个字,无稽之谈。
  他李寒池是什么人物,李岐就算管得再严,他也犯不着来这种地方会情人。
  何况李岐对他的纵容满城人皆知,何来严格只说?
  这谎话撒得太没水平了,其中必有猫腻。
  陆炳秋笑笑:“定是保密,我方才瞧着这几个人往小将军院里走,可是小将军的人?”
  谢资安心一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以为陆炳秋早把他们忘了,可居然还记得。
  倒是朱月对此并不惊奇,此事事关重大,陆炳秋谨小慎微丝毫不奇怪。她担忧的是身份暴露之际,太后的懿旨还没到。
  他们先前乘马车刚到此地,遇见了一个男子,这人原是陆炳秋放走的带路人,她本以为陆炳秋已经拿到了账簿,看来陆炳秋在这地方寻了很久的路。
  于是朱月直接让男子把谢资安、她还有一个贴身侍女带到了这里,又遣他与马夫在东大街口接引春雪等人。
  她心里有些不安,算着时辰,春雪和暗影兵该到了,只有春雪与暗影兵到了,她才能再往后拖一拖,等着太后的懿旨来。
  才小的雨势又大了起来,天空兀自响起了几声响亮的春雷。
  雷电闪出的白光照亮了李寒池的脸,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冷漠,他扫了底下穿着斗篷的人几眼,掀掀眼皮,语气发懒:“是我的人,怎么了?”
  此话一出,不仅谢资安与朱月惊奇,就连陆炳秋也有些惊讶,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寒池是不认得他们。
  李寒池到底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
  谢资安并不知道原书李寒池是怎么帮赵成霄脱身的,但他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到来,故事走向发生了一定改变,所以李寒池不能按照原来的故事走下去。
  能够解释李寒池行为的原因,他只想到了一种,那就是李寒池已经知道了朱月的身份,长公主跑到他的门前,事情自然没那么简单了,他不想让陆炳秋搜这院子,所以才会替他们隐瞒身份。
  李寒池很聪明,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行为同时暴露了弱点。
  陆炳秋没再说话,他更加笃定这院子不简单,同时知道和李寒池来软的是不行的,既然给软的不要,那干脆直接上刀子。

  他吹响了暗哨,正在搜查其他院子的锦衣卫全部快速走了出来,他们静静地站在陆炳秋身后,如同一只只准备扑咬猎物的豺狼。
  “今日我奉了皇上的命令抄封谢府,跑了谢家余孽谢资安和丢了账簿。现如今该搜的地方都搜过了,就差小将军的院子了,为皇上办事,少不了得罪人,今个咱就得得罪小将军了,还望小将军海涵。”陆炳秋收起了打哈哈的那一套,露出了尖锐的爪牙。
  李寒池冷笑道:“陆大人得罪的不只是我,可是整个李家,想好了?”
  他在外面向来是不喜拿祖父压人,除非迫在眉睫。
  陆炳秋:“想好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得罪。休说无用,小将军让道吧。”
  李寒池恨得咬牙切齿:“不让如何?”
  “锦衣卫螳螂腿马蜂腰,又不是非正门不可。”陆炳秋笑得很大声,笑完突然正色,厉声发布号令,“进!”
  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先是全部跳上身旁的墙上,他们脚尖在砖瓦轻点,发出来的声而还没雨声大,他们顺着墙飞速得跑到李寒池身后的院子的墙上,再全部跳了进去。
  李寒池的脸色十分难看,眼底一片阴鹜。
  他实在没想到事情转变得这般快,更没想到陆炳秋如此霸道。
  李寒池强忍着怒气转身快步进了院子。
  谢资安急忙跟了上去。
  院子很大,摆满了半人高的巨大染缸,还有很多的晒着布匹的木支架。
  这些布匹老旧发黄,看起来晒了有些时候了,一直没人收,它们把这个院子分为了无数块。
  谢资安眼前全是这些从木支架上垂下来的各色布匹。
  他明明是跟着李寒池进来的,可眨眼的功夫李寒池就不见了,还没等他找到李寒池去了哪里,他就听到前面的传来了男人的惨叫。
  “啊——”
  听着有些模糊不清,似乎是从某个屋子里传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磨杀!
  谢资安顺着声音的方向在这些布匹中穿梭着,他用手拨开眼前的暗红色的布,只见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扇木门半敞着,冷风将它吹得剧烈摇晃,门轴仿佛随时都能断了。
  几个锦衣卫面色难看的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谢资安低下脑袋,一边把帽檐往下拽了拽,使它能遮住大半张脸,一边又快脚步速度,快速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他站在屋子门口往里望了一眼,屋子不大,应该是先前染坊工人用来休息的地方,只摆着一张破旧的木床。
  木床上好像坐着个人。
  光线实在太暗了,谢资安看不太清具体情况。
  他本来不想进去,因为进去就势必和李寒池、陆炳秋打照面,他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是谢资安必须了解情况,陆炳秋到底有没有拿到账簿。
  他吸了口凉气,迈过门槛,轻声走了进去。
  谢资安进去以后才听见了屋里面低低的抽噎声,他略微把帽檐往上移了移,看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十分秀气稚嫩的少年披散着乌发坐在木床上,他把脸埋得很低,那鸦羽般的长睫因为害怕在不停地轻颤,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他的小脸上坠落。
  他已经很尽力用衣衫遮蔽自己裸着的身子,可丝绸质地的衣服太滑了,白皙的肩膀还是露了出来。
  谢资安心想这个孩子应该就是赵成霄了。
  别说,这小模样还挺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陆大人满意了吗?”李寒池挡到了赵成霄的面前,一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语气阴冷地质问道。
  陆炳秋没有说话,空气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中。
  他面色看起来很平静,没有半分难堪,他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子,不愿再去看那副淫‖荡的景象。
  他曾经无数次探究过大晋国势日渐衰微的原因,为什么过去能称霸四方的霸主,如今被鬼方、东胡这种蛮夷之族逼得割舍城池呢?
  直到他到了邺城,他看到了答案。
  一个女人把持了大晋的朝政,外戚与阉人们在朝廷呼风唤雨,他们霍乱朝纲,压榨百姓,把正统皇室逼得日落西山。
  不仅如此,邺城里饱读圣贤书的世家子弟们个个不思进取,整日里沉浸在烟花巷里。他们的眼里除了肉‖体之欢便再无更高的追求了。
  大晋的国势怎能不衰微?!
  可惜他只是个武夫与莽夫,什么也改变不了。
  陆炳秋心里的憎恶与厌恶到达了极点,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他只字未说,快步离去了。
  谢资安慌忙低头往旁边的墙靠去,给陆炳秋挪出了个能过去的道。
  他低头时恰巧对上了一双方才哭得梨花带雨的眼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炳秋离去的背影,没有了半点的羞耻难过。
  谢资安陡然醍醐灌顶,原书里的赵成霄恐怕就是这样骗过得陆炳秋。
  这朵小莲花,真不简单。
  外面夜色阴沉依旧,暴雨如注,四合院的染缸里积满了小半缸的水,它们的水面还在不断往上涨,其中的一个染缸水涨得比旁的都快。
  陆炳秋吹响暗哨,准备召集手下离开,谢资安与账簿看来确实不再此处,他没有功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得赶紧去别处搜搜。
  陆炳秋脚下泥珠四溅,一双长筒黑布靴湿透了,上面爬满了泥泞。
  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染缸的水漫了出来了,漫出的颜色呈以暗红色,直到有一根羽毛同水一起漫冲了出来,它被不偏不倚的冲到了陆炳秋的鞋面上。
  陆炳秋这才注意到这异常。
  他捡起地上的羽毛,盯着旁边还在冒水的染缸,心里是前所未有悸怕。
  **
  “李寒池,老子要杀了你!”一道怒斥声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炸裂开。
  陆炳秋一脚把外面半晃着的门踹开,他怒气冲冲地提着绣春刀,朝着李寒池快步走去。
  他踩在地面上得每一脚都很重,全部狠狠地砸在谢资安的心脏上,他眼睛里的瞳孔迅速收缩。
  陆炳秋发怒的样子像极了他酒鬼父亲疯了殴打他的模样。
  谢资安往后又躲了躲,能让从不喜形于色的陆炳秋发这么大的脾气没几件,他一定是发现了青衣的尸体。
  谢资安猜到的,李寒池也猜到了。
  李寒池没有躲,反而直直地站在原地,任由陆炳秋把冷冰冰的秀春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瞥见陆炳秋左手握着的断矢,断矢上面还清晰地刻着一个小篆体的李字,心里更加笃定了猜测,陆炳秋是发现了雕的尸体了。
  被抓包后,李寒池没有一点心虚害怕,他清楚陆炳秋不会真杀了自己的,除非…….陆炳秋活够了!
  他伸出手指敲了敲闪着雪芒的绣春刀,笑得十分轻狂:“你敢杀我吗?”
  陆炳秋眼里跳动着把李寒池千刀万剐的怒火,他是当真是被逼急了,锋利的刀刃无限地迫近那修长的脖颈。
  甚至压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是真想杀了李二,他的青衣翅膀中矢后只是不会飞了,可李寒池竟然把青衣的翅膀和脖子悉数折断,塞进了那烂瓮里头,他怎能不气?!
  可是理智终究大过愤怒,为了这么个毛头小子赔了身家性命,不值当!
  对着李寒池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陆炳秋愤恨把绣春刀扔了出去,“咻!”,白刃登时斩破空气,也不知是陆炳秋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绣春刀直直地朝着谢资安飞去了。
  谢资安躲闪不及,心中暗叫不好,不过那白刃居然没伤着他,万幸的同时不幸的是,绣春刀挑掉了他的斗篷帽!
  一张惨白瘦弱的脸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资安!”缩了半天的赵成霄一眼便认出了谢资安,惊声叫道。
  朱月与侍女恰巧循着陆炳秋的声音匆匆赶来,两人站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陆炳秋闻声后,阴沉地睨了眼赵成霄,他的眼神着实吓人,赵成霄急忙垂下来脑袋。
  他转身朝着谢资安大步走去,力气出奇地大,他一把揪住谢资安的衣领,把人揪到他的面前,语气发狠:“说!账簿在哪里?!”
  黑暗里的赵成霄或许是害怕谢资安把账簿说出来,心里没了底,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李寒池的衣摆,李寒池温柔地抱住他,轻声安抚道:“不用怕,万事有我。”
  这一切谢资安全部看在眼里。
  他缓缓把眼神那边收了回来,平静地对上面前这双阴冷逼人的眸子。
推书 20234-05-07 :错误的河——四野》:   《错误的河》  作者:四野深深  文案: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