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娇太子的伴读后——策马听风

作者:策马听风  录入:05-14

 成为暴娇太子的伴读后


作者:策马听风
文案
很会自我攻略的恋爱脑太子攻x迟钝怂怂的大可爱伴读受
【古代abo文】
卫寂十三岁那年被皇上指去做太子伴读,当晚他父亲便将叫他叫进书房叮嘱。
  
“这是光耀门楣的差事,做得好,我侯府面上有光,做得不好,那便是抄家灭门的祸事。”
几句话吓得卫寂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听闻当朝太子性情骄狂跋扈,卫寂到了东宫一看,果然如此,心中更是凄凄。
他兢兢业业做着分内之事,四年下来倒也一路顺遂。
直到有一日,太子在他二人私下相处时突然发难,“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蛊。”
自古巫蛊之术便是皇家忌讳,卫寂面色一白刚要解释,又听太子抠着被褥,别别扭扭道——
“你没下蛊,那……我怎么日日夜夜总是想你?”
卫寂:……
姜檐(yan屋檐的檐)x卫寂
竹马竹马的故事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卫寂、姜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傲娇恨嫁太子v迟钝怂怂伴读受
立意:遇到困难,积极向上
第1章 
  深冬的夜,月色极清浅,在窗棂落了层冷白的霜。
  卫寂略显苦楚地弯腰捂着自己的腹部,空荡的大殿如同冰窖,口鼻呼出白色雾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也忍受不住正要呼人,忽然听到殿外传来几道惶恐不安的声音。
  “殿下,人就在这里面。”
  “臣真的不知道他为何没走,请殿下明鉴。”
  接着是一道盛怒声:“愣着干什么,还不打开殿门!”
  一听这声音,卫寂猛地抬头,几乎要喜极而泣。
  漆红描金的厚重殿门打开,寒风一下子灌进来,宫灯撕开寂静漆黑的深夜,投下几道重重黑影。
  殿门一开,一行人便迫不及待进来。
  为首那人披着墨色大氅,肩背挺阔,面容融在黑暗,唯有那双噙着怒色与焦躁的眼眸亮得惊人。
  姜檐走近发觉卫寂面色苍白,脸登时变得难堪,“好端端你怎么被关在此处,是不是有人将你骗来的?”
  卫寂冻得直打哆嗦,磕磕巴巴从口中说出一句。
  姜檐一时没听清,“什么?”
  卫寂耳根通红,“要要要……如厕。”
  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日,天寒地冻三急就找了上来,可这儿没有恭桶,卫寂不敢就地解决,便一直忍耐到如今。
  姜檐怔了一瞬,扭头冲宫人疾声道:“快去拿恭桶。”
  他这一吼所有人都知道了,卫寂耳根更是火辣,倘若地上有缝他恨不得钻进去。
  -
  灯火通明的寝殿内生着地龙取暖,角落的鹤形香炉燃着清淡雅致的熏香。
  姜檐躺在床榻,旁边放着一尊青铜銮金炉火,火上架着的砂锅正咕嘟咕嘟煮着金瓜粥。
  卫寂捧着雪白瓷碗,战战兢兢喝着里面的粥,他能感觉到太子殿下落在身上的目光,脑袋不由压得更低了。
  卫寂的父亲是大庸朝世袭的三等侯,蒙皇恩浩荡他十三岁便做了太子的伴读,如今已过了四载。
  今日卫寂照常来到书阁,到了时辰却迟迟不见太子跟太傅,他虽纳罕却没多问,老老实实待在原处。
  另外几个伴读倒是气定神闲,甚至还围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
  卫寂跟他们的关系一向不亲近,但瞧他们的样子像是知道太子今日为什么没来,不由侧着耳朵,偷偷将脑袋探了过去。
  方尽安似有所感扭头看向卫寂,恶意满满道:“你瞧什么?”
  卫寂立刻缩回了脑袋。
  方尽安阴阳怪气地与另两人说,“世子,我们还是小些声儿好,毕竟隔墙有耳,被告状精听去了,不知又会在太子殿下耳边搬弄什么。”
  他这话一出,那俩位世子向卫寂投以鄙夷的目光。
  卫寂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专注地盯着手里的圣贤书。
  方尽安讥诮了一句“装模作样”,他们三人便一同离开了书阁。
  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后,卫寂松了一口气,塌下绷紧的双肩。
  太子身边的伴读加上卫寂一共四人,两个皇室宗亲世子,两个侯爵嫡子。
  方义安的爹是个二等候,其他俩位在大庸朝的地位更是尊崇,他们向来瞧不上卫寂。
  卫寂也不招人烦,并不会主动亲近他们。
  在书阁等了一刻钟,方尽安他们仍旧未归,太子也不见踪影,卫寂不知该不该出去问问。
  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书阁越来越冷,没人来给炉火添炭,要是以往这会儿都来添三回了。
  卫寂觉得有些不对,这下他等不了,起身要出去才发现殿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他喊了好几次都没人应,就这么被关了一日。
  到了天黑,侯府见卫寂迟迟不归,怕他出事,更怕他惹怒太子招致祸端,赶忙派人去太子这儿打探情况。
  卫寂不见的事被姜檐知晓后,让人将方尽安跟俩位世子从府里揪过来找人。
  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两位世子后怕的同时都在埋怨方尽安出的馊主意。
  今儿一早姜檐突然发了热症,这是雨露期的前兆只能卧床静养。
  方尽安他们来宫的时候,太子那边差人将情况告诉他们,说今日不舒服不必多等。
  宫人来禀时卫寂不在,他正拿着手炉给姜檐烘座椅上的垫子,这样姜檐来了一坐下就是暖烘烘的。
  方尽安瞧不起卫寂谄媚太子的模样,便出主意说戏弄戏弄他。
  他们故意没跟卫寂说今日不必伴太子读书,三人离开书阁后还告诉宫人里面没人了,让他们将殿门上锁。
  虽然几人都瞧不起卫寂,但偏偏太子就吃他这套。
  打狗还得看主人,方尽安不敢戏弄得太过,只是想整一整卫寂,关他个把时辰罢了。
  没想到那日宫中正好发俸银,在书阁值班的宫人玩忽职守,卫寂叫了许多遍愣是没引起一人注意,事情因此闹大。
  卫寂跟个冻猫崽子似的,瑟缩着被太子殿下带回了寝殿。
  姜檐让膳房给卫寂做些吃的,又命人烧了一桶水,等卫寂泡了热澡,一出来便有热腾腾的东西吃。
  只是在太子眼皮底下用饭,卫寂即便是再饿也浑身不自在,更别说先前他还……
  卫寂祖母常说他是个死脑筋,读书再多也开不了窍。
  这话倒是不假,他对孔圣贤,对皇权有一种天然的敬畏。
  只要想起他在孔夫子画像前,在天子殿下面前,竟想要恭桶,卫寂便觉得难为情,通红的脸快要埋进粥碗。
  喝完粥,卫寂小心翼翼放下碗筷。
  姜檐抬眸,嗓音含着哑意,“吃饱了?”
  “吃饱了。”卫寂朝姜檐行了一礼,“多谢殿下。”
  姜檐摆了摆手,宫人立刻将炉子跟碗碟一并撤下。
  天色不早了,卫寂正要告辞,却听见床榻上那人说,“你晚上别回去了。”
  卫寂愕然抬起头。
  对上那双吃惊的眼眸,姜檐立刻别开头,像是恼了似的粗声粗气,“快到宫禁时辰了,你出不去!”
  顿了一下,他揪紧玉佩穗子别扭道:“你就在这儿睡罢,快上来。”
  说着往里面挪了挪给卫寂让出一大块地方。
  今日情况特殊,姜檐留他一宿倒也没什么,先前又不是没在东宫睡过,只是他哪里敢上太子的床榻?
  卫寂为难道:“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姜檐狠狠瞪着卫寂,“在东宫我的话便是规矩,叫你上来就上来!”
  卫寂伴他读书好几载,深知姜檐的脾气,见他发火了手忙脚乱爬上了床。
  值夜的宫人将寝殿内大半的灯烛熄灭,只余着角落两盏孤灯堪堪照亮殿中轮廓。
  宫人问,“殿下,要不要再拿一床被子?”
  姜檐扫了他一眼,那宫人没再说什么无声退了下去。
  卫寂没听见姜檐说话,还以为宫人去给他拿被子了,直挺挺躺在榻边等着人回来,他视线都不知道放哪里,睁了一会儿便闭上,闭上没多久再睁开。
  卫寂惶惶不安时,耳边掀起一阵轻风,紧接着柔软的被角砸到他身上。
  姜檐不满,“躺那么远做什么,一床被子怎么盖?”
  卫寂朝姜檐看去,不是去拿被子了么?
  寝殿内光线暗淡,姜檐面容蒙着一层浅淡的橘色烛光,漆黑的眼眸灼灼盯着卫寂,在摇曳的烛火中柔软得不可思议。
  卫寂呼吸一滞。
  姜檐用力别过脸。
  卫寂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他的性子总是这样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但有时又像三岁的稚子那般好哄。
  卫寂抿了一下唇,悄悄往姜檐那边挪了挪,用被角盖在自己的腹上。
  姜檐睡着了似的,长久都没有动静,卫寂却毫无睡意,盯着头顶的幔帐数羊。
  亥时时分,宫人端着一碗药进来让姜檐喝。
  姜檐马上就要到雨露期,每隔三个时辰就要喝一碗清心汤,这汤是用来压制雨露期的燥热。
  姜檐已经开始发热,面色潮红,红痕从眼尾至颈间拖拽出一片绮丽,他昏昏沉沉间被人叫醒,忍着不耐一口灌下药。
  喝完苦不拉几的清心汤,姜檐随手将药碗一掷,用被子把卫寂一裹,然后抱进怀中。
  卫寂因为太过惊愕,眼眸瞪得溜圆。
  姜檐烧得很厉害,身体滚烫滚烫的,手臂如钳般箍着卫寂,脑袋则埋在卫寂颈窝。
  卫寂跟一旁的宫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宫人苦着一张脸对卫寂说,“殿下烧得正难受,您在书阁待了一天,身上可能有寒气,殿下抱得舒服,只能劳烦您了。”
  姜檐抱着他舒服,那卫寂只能给他抱,卫寂明白地点了点头。
  宫人感激地道了一声谢,要是小卫大人不在,殿下还不知道怎么闹呢,哪里肯乖乖就喝了药?
  他不再多言,带着其他人退下了。
  -
  姜檐牢牢将卫寂抱在怀里,大脑袋不安分地左蹭蹭右蹭蹭,似乎在找舒服的姿势。
  迷瞪间姜檐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馨香却不腻人,于他来说是夏日的一捧雪,沙漠的一汪清泉。
  但那缕香气很快便不见了,似乎藏在一个紧紧闭合的蚌壳里。
  姜檐化身巨兽,试图用利爪撬开蚌壳,让那缕馥郁的香气泄出。
  姜檐在卫寂肩颈拱来拱去,他只好仰着头老实挨蹭。
  看着姜檐眼尾那片肌肤越来越红,仿佛一个想吃糖却找不到糖,委屈得双眼通红的孩子,卫寂想笑,但又觉得对皇权不够敬畏,忙止住嘴角的笑意。
  这两年不知怎么回事,每到雨露期姜檐便会像一只大犬,很是喜欢黏着他,有时候还会做一些奇怪的事。
第2章 
  姜檐窝在卫寂肩头睡了过去,但似乎睡得不踏实,时不时用下巴蹭一蹭卫寂的颈窝。
  卫寂更睡不着了,姜檐再次蹭来时,他终是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姜檐,像是午后哄年幼的妹妹睡觉那般。
  这下姜檐果真不再动了。
  卫寂垂眸瞧着他潮红的面颊,心道这两年他是真的很好哄,继而想起第一次相见的情形。
  那年卫寂十三岁,被皇上指去给太子当伴读,口谕下来的当日便被他父亲叫到书房。
  “蒙圣上皇恩浩荡,你才能给殿下当伴读,这是光耀门楣的差事,做得好,我侯府面上有光,做得不好,那便是抄家灭门的祸事。”
  “太子是储君,伴君如伴虎,储君亦是这个道理。”
  “你要记住,你的一言一行皆是侯府的颜面,莫要惹殿下生气,事事要以殿下为主。”
  他父亲这番话下来,吓得卫寂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要不是怕候府背上抗旨不遵的罪名,卫寂一定不会去当这个太子伴读。
  他还没见姜檐时便开始怕他,真正见到了……更怕。
  卫寂第一次进宫,一路上胆战心惊,红色宫墙在尚且还年幼的他眼中高得瘆人,也压得他喘不上来。
  等他惴惴不安进了东宫,姜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正在发脾气,将一个琉璃杯盏狠狠掼到地上。
  四溅的碎片落在他脚下,亦落进他心中。
  这个太子果然真如传闻那般,性情骄狂跋扈,真的好吓人。
  那事发生后,卫寂从不主动往姜檐跟前凑,话都没说过几句。
  后来他们关系好起来,竟还是因为姜檐的烂脾气。
  在卫寂伴读的第二年,姜檐毫无预兆地发了几天热,那之后他便从常人成为罕见的阳乾。
  因身体的变化,那几日姜檐脾气很差,动不动就发火,唯一庆幸的是他虽爱发脾气,却不轻易责罚身边的人。
  那段时间姜檐的脾气太过阴晴不定,方尽安他们不敢招惹,有什么事便逼卫寂向他传达。
  一来二往卫寂跟姜檐相处的次数多了起来,他渐渐发现这位太子殿下有时竟像小孩子那样好哄,只要找对他发火的结症所在,哄一哄很快便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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