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如一张白纸的林小姐在看什么!
来自老板心腹的第六感告诉她不能在原地继续呆着。
俞菲低头在老板耳边说,“刚刚接到公司的来电,我去走廊接个电话。”
宴秋挥挥手,“去吧。”
俞菲深深地看了一眼老板:我懂的。
宴秋:?
她没看懂秘书的眼神。
见身后人把门关紧后,她摇着轮椅靠近林晚晴。
她温柔:“甜甜在学习呢。”
宴秋不经意的把目光扫过屏幕——?
电脑屏幕上,两个女子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浑身汗津津的,手指已经出现残影了。
长发的那一方手腕被固定在床上,通过床震.动的幅度来看,很赤鸡。
通过嘴型分辨出喉咙里发出没有意义的轻呼声。
上面的那个短发女人,强势地掐住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的动作愈加凶猛。
林晚晴看的全勤投入,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人。
直到屏幕反光,突然出现一个轮椅——!
林晚晴惊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页面给关掉。
林晚晴慌张回过头,结结巴巴,“秋秋姐来了,怎么开门都没有声音……”
宴秋看着她关闭的电脑说,“你看视频太认真了,没听到我轮椅的声音。”
林晚晴不停的抠手,耳朵不自觉的动。
像见了鬼似的。
她很不擅长说谎。
宴秋存了心想逗她,“看什么资料那么认真呢。”
林晚晴如惊弓之鸟,眼神乱窜,“没什么,不过是过几天比赛用的资料。”
宴秋啊了一句,“原来如此,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林晚晴强撑着嘴角,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学习之余别忘了休息。”
这一拍,林晚晴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林晚晴垂眸拉着裙摆,不敢让宴秋看出异常,她把本子收起来,锁进抽屉里。
贴身衣裤已经,已经全部变得黏腻了。
很难受的贴在身上,需要立刻更换掉。
她之前会睡在工作室里,这里放了一些日常更换的衣服,和一个很狭窄的卫生间。
里面有淋浴和热水器。
再不弄干净,她几乎走路都有异样。
宴秋假装没有发现异常,“去忙吗,我在这里等你。”
林晚晴干咳一声,面色红霞,她没有照镜子,故而没有发现自己这样子有多可爱。
她慌里慌张地推开浴室的折叠门,把已经脏了的裤子放在手里打上泡沫,不断揉搓。
……
宴秋坐在轮椅上,她漫不经心地查看林晚晴刚刚浏览的页面。
傻兔子不知道把浏览记录给删掉。
堪称劣质的画面,闪烁在宴秋的眸子上,她鼠标来回滚动,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不需要自己亲自去教导,小妻子会主动学习,真是意料之外的有意思呢。
“甜甜长大了啊。”
隐隐绰绰的冲水声,让宴秋心头燥热,她拿起耳机,点开了封面上拍着刑床的视频。
移动进度条,宴秋聚精会神地看着和她高雅格调相悖的视频。
狰狞的玩具难以名状。
听得浴室门打开,宴秋立刻把浏览记录删掉,电脑恢复到原状。
“原来甜甜喜欢这些东西,真有意思。”
湿漉漉的林晚晴换上整洁的衣服,可最里面的贴身衣物没火又被弄脏了。
她只能狼狈的站在不远处,无法直视宴秋。
目光不受控地落到了,宴秋修剪得当的手指上。
很修长漂亮的指节,无名指上佩戴着粉钻戒指。
林晚晴脑子嗡的一声,脸烧的更烫了。
宴秋温和一笑,“甜甜身体难受吗?怎么脸那么红。”
林晚晴泫然欲泣,“没……没事,最近学习有点累了。”
宴秋如一个游刃有余的猎手,不去戳穿猎物的谎言。
她牵着林晚晴全身冷汗的手,“学习不能光看视频,还需要实践操作,不然一切只归于虚谈。”
林晚晴浑身一颤,怀疑宴秋意有所指,她没有证据。
宴秋循循善诱,她牵着林晚晴的手走出工作室,“我在你学习的领域能说上几句话,若甜甜有不懂的内容,可以和我探讨探讨。”
林晚晴不敢直视她,低头说,“好,之后劳烦姐姐了。”
宴秋:“我是你的妻子,这算不上劳烦。”
俞菲看到林晚晴出来,目光疯狂暗示。
林晚晴:?
俞菲眼神疯狂转动,几乎快抽筋了。
林晚晴:你说什么?
俞菲:“……”
暗示无果,秘书失去了快乐。
秘书开车把两人送到宅子后,她一个人离开。
本来宽敞的车内气氛瞬间凝固住变得狭窄又逼仄,连呼吸都困难。
林晚晴紧张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秋秋姐觉得怎样的女子才合乎心意。”
宴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手帕擦去头上的汗。
“我心仪的女子,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喜欢。”
林晚晴睫毛翕动,她快哭了,“从小母亲都教导我,女孩子应该守名节,不能和人亲吻接触上.床……”
宴秋耐心听她说。
林晚晴不自觉的动了动腿,她最内侧的裤子已经潮透了。
好难受。
林晚晴继续说,“母亲说女孩子应该内敛,任何邀请的行为都会被视作放荡不堪。”
宴秋搂着她的腰,看到了皮椅上的一团深色。
她眼眸暗了暗。
林晚晴吐息滚烫,害怕又祈求地看着她,“可我觉得姐姐是个很好的人,您给了我很多资源,把我从家庭的苦海中解救出来,和我签订了完全对我有利的合约……”
宴秋把她抱在腿上,感受到手掌上的一片水意。
林晚晴一边说话,扶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啜泣。
宴秋对她太好了,但凡有一点不好,她都不可能这般把一颗心交出去。
好的让人无处苛责。
林晚晴亲吻她的脖子,学着视频里那样,伸出舌头。
她用牙齿叼着宴秋的眼镜,“秋秋姐,您能不能像寻常爱侣般碰碰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车内的温度。
宴秋抓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
宴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晚晴哭着点头,“我懂,我是您的妻子,有义务履行这些责任。”
林晚晴闭上眼睛,拿着宴秋的手轻撩开裙子。
宴秋滚烫的手掌接触到皮肤。
宴秋:“我刚刚在工作室里骗你了。”
林晚晴浑身一僵,湿漉漉的看着她。
宴秋笑了:“我看到你电脑屏幕上的东西,我们甜甜长大了。”
林晚晴呜呜咽咽,如小动物般哭泣。
这个女人太坏了,不想让她碰了。
宴秋握住她的腰,“乖,别动,弄疼了可别怪我。”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小兔子压根不知道两个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点管家已经下班了, 整栋宅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墙壁上钟声咔嚓咔嚓的响。
被放进柔软的卧室里, 整个耳边鸣笛奏响, 脸红的快熟透了。
宴秋:“甜甜不该相信我的话。”
林晚晴泪眼朦胧,“像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欺负我?”
宴秋眼眸更加晦暗,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她爱慕了林晚晴很久很久, 时间长到她自己都快要记不清楚了。
无数次的想要远远看着就好,娶回家供养着就好,不奢求她的喜欢……
慢慢变成,如果可以牵她的手就好。
能让她不怕自己就好,能真心笑一下就好……
她想要林晚晴眼里只有她。
……
次日清晨,
林晚晴浑身疼痛的醒来。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 “醒了?再睡一会儿。”
“别……”
宴秋身上痕迹斑驳, 后背和脖子被指甲抓, 脖子和肩膀上更是不能看, 被喷上了一层药。
林晚晴身上也不遑多让, 彻底变成了一只失去希望的咸鱼。
宴秋温柔:“哭什么?”
林晚晴哭得更凶了。
宴秋笑了:“怎么哭的像个被强了的娘家小媳妇?”
“……”
林晚晴:“这个点秋秋姐应该去上班了。”
宴秋:“我是老板, 没人查我考勤。”
林晚晴咬牙, “我上午还有课, 快点放我走。”
宴秋戳破她的谎言,“我查过你的课表,都考完试了,你上午哪来的课?”
她在林晚晴耳边喃喃细语, “难不成甜甜还是高中生, 期末考试完了还要去学校讲卷子?”
“别动, 替你揉揉,抱歉是我过分了。”
药油擦在腰上, 宴秋揉捏的动作很到位。
久病成良医,她身边的止疼喷雾药效卓著。
“我没有生气。”
宴秋动作停顿,“什么?”
她昨天晚上确实冲动了。
清晨看到她身上的伤,心里早就后悔了。
林晚晴把头埋进枕头里,喃喃小声说:“只要是秋秋姐都可以。”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我好喜欢你。”
...................
……
俞菲开车到宅子,一眼看到林晚晴走路的姿势不太对。
她看了看林晚晴,又看了看老板,前者筋疲力尽,后者吃饱喝足。
俞菲拿着文件走过来,顺带提了个靠垫,“林小姐,需要垫一下腰吗?”
林晚晴的椅子上有坐垫,她腰太疼了,正需要一个靠垫。
“啊,谢谢。”
俞菲露出了慈母般怜爱的笑容。
林晚晴看的一阵鸡皮疙瘩。
俞菲把文件摊开到老板面前,“这两份需要您签一下字。”
宴秋翻看文字的时间秘书也没闲着,她走到厨房,见到正在准备早饭的阿姨,
“唉,等等,这么大好日子,不准备几个红鸡蛋?”
做饭阿姨愣住了,刚想把煮好的粥和小菜端过去,“今天有大喜日子?”
俞菲催促:“那可不,快去煮两个红鸡蛋,是个好日子呢。”
林晚晴听的面上烧红,头上冒出一串蒸气。
宴秋在文件上签好名,慈爱的替林晚晴揉揉腰,“可还难受着?”
林晚晴已经变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我还好,你别揉。”
我怕你忍不住,又把我给吃咯。
直到两颗热腾腾的红鸡蛋上桌,林晚晴的羞.耻达到最高峰。
滚圆的红鸡蛋色泽漂亮,用着写着红红大喜字的瓷碟子装。
从上到下写满了喜庆的氛围。
林晚晴顿时垮了脸,“可以不吃吗?”
宴秋把鸡蛋推到她面前,“吃吧,你不喜欢吃蛋黄,我来吃。”
俞菲拿着合同说,笑眯眯:“不然煮点红糖鸡蛋,我在村里吃席时每回都能见着。”
林晚晴心说你吃的是白席还是红席啊。
吃完饭后林晚晴焉了吧唧像颗没人浇水的小白菜,直到被送到校园门口都没缓过劲。
宴秋怜爱地亲亲小白菜,“乖,下午我来接你。”
林晚晴哼唧哼唧,又想哭了。
宴秋:“实在难受,今天别去学校了?”
林晚晴幽怨地看了一眼她,如果不去学校,怕又要被日。
她现在难受的坐立不安。
特别是昨晚上宴秋……都不敢细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