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Mod

作者:Mod  录入:05-26

  因此大燕上等的珍珠其实挺值钱。
  时柯决定去找人取取经,这不是他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解决的事情。
  首选是西海大集上的书摊。
  因为每到一个集市上都要去书摊上逛一逛,导致每个大集上的人几乎都对时柯眼熟。
  正好摊主也刚回来,时柯问他有没有相关的养殖书籍,摊主见是他,从车上下来帮忙一起找,“我前段时间刚进的货,还剩了两本,还是赵教授的著作,据说评价挺高。”
  时柯跟着翻找,“书名是啥?”
  “《从零开始的珍珠养殖》”摊主说。
  时柯:“……”
  这真的不是什么小说吗?
  摊主笑了两声,“赵教授写得很是有意思,几乎是手把手教你怎么做珠核,如何分辨水质检测仪器,怎么确定珍珠熟没熟。写得很有意思。”
  最终两人合力在角落找到剩下的两本书,时柯全买下来放到系统中。
  还从摊位上找了本海洋历史和造船历史。
  西海大集上的东西都和海洋有关,连本书也是写得海洋海船海洋生物。
  这大大满足了前世时柯的心愿,能现场看到不一样的风景,而不是仅仅只能看书看纪录片想象自己如果站在这些地方会是什么感受。
  时柯觉得系统中最有用的一个功能是,在不同的地方瞬移。
  能看到前世不一样的风景,感受最有意思的人间烟火。
  时柯哼着歌回到自己摊位上,摆起Q版小鱼玩偶小摊,自己坐在摊位后面看书学习海船发展史。
  珍珠养殖里面他略微翻了几页,里面提到相关化学药剂和现代化的养殖手段,大燕的生产力做不到。
  他只好暂时放下这一方式,转而向其他书进发。
  在海船发展历史这几本书中,时柯见到了不少拆解的海船图纸,决定下次自己能开个造船厂,把图纸交给老师傅琢磨去,也算推进大燕文化交流?
  沉浸在这几本书中的时柯没注意到外界时间流逝,等他画完图纸从书中世界拔出自己意识时,外面已经来到中秋节,他又要走礼的时候了!
  今年他有了管家,置办的东西倒是比去年体面多了,主要是他有钱,也敢往外花了。
  在给两位座师和几位同窗走礼之后,时柯又不情不愿地来到时府。
  去的路上还在思考一个难题,他要如何与时府分宗,难不成真要和大房这般互相恶心?
  他半点不想看到时晏那张老脸,想来时晏也恨不得弄死他。
  大家互相看不惯,还得互相伤害,时柯想到那场面就有些暴躁。
  他和大房中间隔着“时柯”一条人命,要他和杀人凶手和平共处三年已经是极限,再要他过年过节给杀人凶手送礼?
  真特么憋屈还恶心。
  这种情况下,时柯倒是想起自己(茶馆)还有个靠山。
  他这个靠山强硬一点行不行,直接搞定南镇抚司独大,和东西两厂竞争。
  时柯迈入时府大门时这般想着。
  不过一进来他觉察到某种异样,时府似乎刚发生过什么事情。
  时柯暗中看了眼长风,让他随时随地跟紧自己。
  时府应当是有隐情。
  只希望不要牵连到自己,不然他可不保证能忍不忍得下去。
  时柯面色一冷,回头的管家话到嘴边硬是转了个弯,“大老爷正在慈鹤堂与老夫人说话,您这会儿过去吗?”
  “去。”时柯没忽视管家的不自在,一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大步向前。
  一路上,时柯终于发现那种异样来自于什么,是周围的仆人。
  曾经的“时柯”见到的是捧高踩低跟红顶白很会看人下菜碟的一群把自己当主子的下人。
  “时柯”没了他来到之后,见到的是全府上下只当二爷不存在,看到大房在他这儿吃瘪后厚着脸皮凑上来的没脸没皮的下人。
  这会儿看到的却是形式匆匆眉头紧锁一脸哀愁,颇有些熟悉的神色。
  活像是这家公司要倒闭了,众人纷纷表示要跳槽不干了的社畜打工人。
  时柯:“……?”倒闭?
  还有这种好事吗?!
  时府没钱维持……没钱!!!
  时柯终于想起被他遗忘的第二件事,时府的花销完全是时夫人的嫁妆在维系,还有她江南外祖家给的贴补,这才让时家收支平衡,没有达到破产的地步。
  可是,江南哎!
  刚刚遭受水患的江南,大富商损失惨重,甚至有可能爆发看不见硝烟的商战,趁机吞并江南道的蛋糕。
  利益当前,谁还顾得上披一张人皮,大家恨不得自己一口独吞江南道的大蛋糕!
  这种情况下,时夫人的光鲜体面无法维持,时府的情况自然是时柯看到的模样。
  事实上,时府已经将除了家生子以外的人卖了一圈,可因为撞上水灾,难民激增,导致没卖上价,回不了多少本钱。
  时夫人也在发愁,她决定动用压箱底的银钱,帮她儿子娶亲。
  没错,时府之所以如此大动干戈,卖人卖东西动嫁妆皆是因为时德相看好了人家!
  之前时府名声在京都不好,没多少高门大户看得上时德,但是有些打着用庶女换时府一个嫡子的主意,想用庶女联姻。
  时德不乐意,一直拖到八月份才相看到一个满意的。
  对方是从三品官员的嫡女,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这位嫡女生母早逝,继母当家,还有一位继出的嫡女。
  正是这位继出嫡女要准备相看人家,继母才想起来还有个透明人在家中做妹妹的不好越过姐姐定亲,匆忙之下定了锦衣卫之子时德。
  过了中秋两家就要走动起来,准备走结婚流程。
  时府为了大少爷的婚礼,可谓是倾家荡产,但是时老夫人完全不担心时府会坐吃山空。
  因那位还未过门的孙媳妇带着十几抬的嫁妆!
  她还做着到时让孙媳妇拿出嫁妆补贴时府的美梦。
  除了这个未过门的孙媳妇,时柯也是她算计名单上的人。
  他刚站在慈鹤堂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时老夫人的声音,“丧良心的东西分走我时府如此多银钱,正好趁机让他还回来!”
  作者有话说:
  来了!入v后日三保底,不定时日六日万
 
 
第38章 分宗
  丫鬟出来时, 垂首不敢看时柯的脸色,只让他进去。时柯面色如常,进屋后先问礼, 时老夫人没给好脸色,时晏倒是像个正常的兄长一般关心了半天时柯的学习和生活,整得两人关系挺亲密。
  时柯和他打起太极,脸上挂着客气微笑, 等时晏说到“虽是分了家,但总归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若是有什么难处就和大哥说道说道。”
  就等你这话了!
  时柯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不少, 他苦恼道, “兄长有所不知, 前些日子小弟看那些难民无家可归,想起我在府中的日子,心中不忍他们流离失所, 便让他们在庄子上干了些活计。因着人太多,小弟动了父亲留下的银钱,这会儿正担心庄子上嚼用没得着落。幸好大哥开口,那小弟腆着脸求一求大哥给庄子借点银钱。”
  时晏:“……”
  他只是客气, 懂不懂什么叫做客气!
  看着时柯那张无辜的脸, 时晏心头一刺,咬着牙不松口。
  时老夫人见不得时柯这般模样,总是让她想起苏姨娘在世时的场景,重重冷哼一声提起话头, “德儿准备娶亲, 你这个当叔叔的, 总是要好好表示。”
  时柯一脸为难, “母亲,待庄子秋收后卖了粮食才能有进项,这……”
  时老夫人脱口而出,“你那些同窗不都当官去了,手头松一松不就有了?”
  ???
  时柯对时老夫人的印象再度刷新,这种话也是能讲得出来的?!
  他觉得再和时府待下去自己智商也得退化,得借机分宗!
  不分宗他迟早要套时晏麻袋,手里的四十米大刀快要收不住了!
  时晏目瞪口呆看着时柯眼眶一红,起身行礼,言辞尖锐道,“莫非母亲要我开口去问同窗要我侄儿的结亲贺礼,我大燕何时有这般规矩?!”
  他眼睁睁看着时柯气得胸膛起伏,抖着手一指自己,张嘴就道,“兄长也认为小弟该去向同窗开这个口子?!那来日兄长家的女儿嫁人时,小弟是否该去向同窗间乞讨添妆?!”
  “好!好一个时府!既然母亲如此想,那便分宗吧!从此我等再不想干,我走我的路,你过你的桥。婚丧嫁娶一应不必寻我!”
  时晏终于从时老夫人的发言中清醒过来,听到庶弟这番话,张嘴反驳,“不可!”
  若是分了宗,那等时柯死了,庄子地契他可就拿不到了!
  时柯惨淡一笑,“不可?有何不可?我当时府是我家,年礼节礼不敢相忘,母亲有事庄子再忙小弟也不敢怠慢。结果……”
  时柯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冷淡开口道,“母亲这般作态可考虑过小弟如何在同窗之中自处,如何去面对我的恩师?”
  “这话传到读书人耳中,想也知别人如何看待时府。庶出小叔因为侄子添礼去向同窗借钱?呵呵,谁人不说时府有辱斯文,谁人敢教导时德科举?!”
  “不若直接分宗,我等之间没了关系,自是不用这般相处。时德不用顾忌我的情况,和我座师不对付的人或许……”
  时柯隐去后半句,只留个话头,任由他们联想。
  或许什么?或许看在两家分宗的份上,收时德为学生,更甚至有他叔叔这个例子在前,还能收成入门弟子!
  时老夫人自知失言,但一听时柯这番话,她只听出若是不分宗,时柯这个贱人会影响孙儿的前程!
  当即同意两家分宗!
  时晏被他这么一说,不由自主代入读书人的感受,他虽然只读过两年书,但也知道读书人执拗起来,有多可怕,说不教导就是不教导。
  和读书人一个圈子的人也有可能抱团孤立这个学子,有的触及到读书人的底线,还会被整个读书人群体厌恶,想走仕途都没人教你!
  还不如趁着时柯有点用处,把他甩出去。
  但是,时晏想到来信上的话,那群暗中和他联系的人。
  他们要等到冬日大节觐见才能到京都,动手干掉时柯也是过年之后的事情。
  不如先放出风声去,拖到来年。等到时柯过年之后被杀,分宗之事不了了之,庄子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到他名下。
  想得很好,但是时柯绝对不给时晏反悔的机会。
  立刻登门告知两位座师,等座师同意后又直接上门去请分家时见证的族老,等到时晏忙完时德的事情一看,分宗之事只差他去看一眼账目对不对!
  时晏:“……!!!”
  他只想拖着,不是真要分宗!
  户部亲自来人见证,还帮忙办手续,时晏抖着手按下手印后,来人对时柯道,“彭大人原本想亲自来,可衙门里忙,遣了小的给您做个见证。”
  彭大人即是时柯的同窗好友彭文泽,三年守孝时外放,回来进了户部,这小吏正是彭文泽手下的。
  时晏听到这两句话,哪里不知时柯早有预谋,心中一痛,咽喉处腥甜味上涌。

  时柯拱手回礼,“大人客气,劳烦您为岁寒辛劳一趟。这点茶钱孝敬,还忘大人莫要推辞。”
  小吏一摸,荷包里只有薄薄一张纸,知道这纸上最少纹银百两,笑得更是客气。
  两人聊了两句,在时府分别。
  时晏看着小吏走远,一口血吐出,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
  “老爷!”
  “晏儿!”
  时柯冷眼看众人手忙脚乱,带着长风转身离开时府。
  出门走出一段距离后,长风纠结一下,忍不住提醒他,“爷,嘴角翘得太高了!”
  收敛一点啊爷!笑得太明显了!
  时柯伸手擦去不存在的泪水,顺手揉红眼眶,借着袖子遮挡疯狂上扬的嘴角,压低嗓子道,“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只有同窗和座师相伴,大哥……不、时晏时大人和我们庄子就是两路人。”
  时柯“失魂落魄”走到牧掌柜的茶馆中坐下。
  这会儿消息还没在读书人中散播开,时柯还要做最后一场戏把自己摘出去,分宗的事儿交给大房背锅。
  牧掌柜又来为他们东家做配,这事儿自他当上掌柜可谓是越发熟练。
  “时举人可是来预约九月活动的?”牧掌柜刚下楼就看到时柯坐在角落里,假装自己不知道东家和人分宗的事情,只道,“九月登高活动,茶馆已经提前备好活动场地,时举人可要报名?”
  时柯勉强打起精神拒绝牧掌柜,“多谢掌柜告知,只是家中……有些要事,岁寒不得不去处理。”
  牧掌柜看着主家疯狂上扬的嘴角和眼底露出的喜悦,昧着良心说:“这……唉,时举人切记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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