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忘补一句，“富人大人是自愿参赛，因为他之前是主办方，导致无法参赛，这次为了弥补上一次没有参加的遗憾，他特意把自己加了进去。”
的礼物对于这番话，派蒙忽略了后半段，她的关注点都在达达利亚身上，只听她说，“公子那家伙真的去投票了啊。”当时她以为达达利亚只是说说。
叹了口气，空顺着派蒙的话说下去，“公子是通过我们知道的这个投票。”
“竟然是这样？怪不得公子大人会踩着尾巴投票，我还以为他太忙。”头领赞叹道，然后他接着说，“只要在选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人众里投过票的人，都是候选人，我觉得这很公平，不论普通的愚人众还是执行官都可以参加。”
头领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使得空和派蒙差点被说服了。
是很公平，内部投票，全部人员都可以参与，只是伊戈尔人气比较高在上一次投票中得选……
但还是不对啊！
派蒙想用璃月评选新任岩神的投票来反驳，可又发现这个投票严格来说不算牟利，因为可卖的商品最多只有杂志。
换句话说，就是牟利，也是赚愚人众内部的钱。而这又能赚多少？所以是不能和面对整个璃月的评选新任岩神投票来做比较。
越是深入的想下去，派蒙越发感觉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好在空还是说出一个关键的液体，“但是伊戈尔不知情。”
首领沉思片刻，最后他为难的说道，“这点我还真没想过……但是《今日愚人》是愚人众内部发行量最大的刊物，所以我想这不应该不算背着伊戈尔大人他们进行吧。”
听到这句话，空觉得与其说没有想过背着伊戈尔，不如说知道他不会看那种杂志。
空感觉自己知道是谁发行的这份杂志了，大概率还是和以前一样，是富人潘塔罗涅。
不等空去找这名愚人众的头领验证，就见对方先摆摆手。
“算了，这种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如果伊戈尔大人介意，我就不太投了。”头领的态度倒是很豁达，这意味着他真的只是把投票当成游戏。
也正是他的这个态度，令派蒙心情开始变得有点复杂。
可能这对愚人众来说这些投票算是少有的消遣和谈资，还能借此正大光明的谈论上司……
“我想伊戈尔就算知道，也不会介意了，所以你想投票还是投吧。”派蒙没忍住接了句。
头领听到派蒙的话笑了几声，随后打趣道，“白色的小飘浮灵，你这话说得可和之前不一样了。”
被叫做飘浮灵的派蒙当即把心中么那点惆怅抛诸脑后，她气的直跺脚，对首领强调自己是派蒙，不是什么白色飘浮灵。
然后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领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她，上次见面他也是在很多称呼的。
“我要给你起个难听的绰号。”派蒙决定对等的报复回去。
“难听的绰号？有多难听？”头领饶有兴致的问。
派蒙哼了一声，念出那个称号，“就叫你投票人好了。”
捂住头，空觉得派蒙起的绰号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又贴切。
“哈哈，是很难听。”虽然在笑，头领还是很给面子的应下来了。
笑完他突然话锋一转，“旅行者，你们找我来不是为了聊伊戈尔大人吧。”在气氛变好后他直奔主题。
这时候空才发现通过刚刚的谈话，他的戒心被削弱不少。
而派蒙根本没有发现这点，只见她下意识的承认，“我们找你是想打听点事情。”说完她就后悔，紧接着她发现这个愚人众头领真的是好阴险。
“所以你们想问什么，机密的事我可不会说。”头领确定了空和派蒙有事要问后倒也没有直接拒绝。
空这次抢在派蒙前开口，“关于违禁物品，我想知道到底发出去多少。”
“你问这个我倒是可以说，让我想想。”对于这个问题，头领以为空是为了回收才打听，毕竟就算是最高长官来收，也总有人会藏起来。
几秒后他给出具体的数字。
派蒙发出惊讶的呼声，“这也太多了吧。”
“就这样还供不应求。”头领苦恼的摇头，“那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就算是在我们愚人众……咳咳，这个就不提了，再提就违规了。”他差点就把愚人众内部使用邪眼的规范说出来。
“为什么要发那种东西。”空没理会头领说话说半截，继续问下去。
头领没有直接回答，只听他反问空，“旅行者，你既然举报成功，那就意味着你去了海祇岛，也就是反抗军那边，那么在有愚人众帮助，并且还有能从其他渠道拿到物资的前提下，你觉得海祇岛人能打赢吗？。”
这个问题令空沉默，即便他再想说反抗军能获胜，但事实就是事实。
海祇岛的实力与稻妻相比还是太弱了。
“可是这也不是你们发放那些东西的理由啊。”派蒙发出指责。
“你说得对，因此我才奉伊戈尔大人的命令来回收，愚人众内部有很多派系，我只能说发放的不是我们这一队愚人众。”头领没有反驳，他只是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他不赞同发放邪眼。
派蒙这下想起伊戈尔对他们说过类似的话。
“哎，我知道我们做的不对，这是不争的事实。”头领讲到这里看向空，“但是旅行者，作为一名愚人众，我还是想说如果你有机会，可以在附近逛一逛，看一看。”
“我想等你看完，得知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会有自己的判断。”
头领说道这里就不说了，作为一个外人他没办法去评价稻妻怎么样，但他还是想提醒空和派蒙，不要被海祇岛人和稻妻人，甚至愚人众轻易的利用。
不论是海祇岛还是稻妻亦或者愚人众，作为凡人的他们都有自己想达成的目的和私心。
空听出话里的暗示，或者说明示，他认真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
“就当是你们帮我举报的报酬，不用谢。”头领笑着回应道。
“几句话就想当报酬，我怀疑你要占我们的便宜。”派蒙有些不开心，虽然她没想过从愚人众这里获得什么东西，可被人这么说还是很不爽。
头领看出派蒙不高兴，索性把手里的杂志交给她。
“加上这个就够了吧，这可是最新一期，我从至冬带过来的。”头领说话间门做出心痛的表情。
派蒙因为对杂志很感兴趣，便大方的表示够了。
在旁的空只好无奈接过那本杂志强，然后他叫派蒙回去。
等与空一起走远，派蒙才想起来他们好像没有打探出什么情报。
“已经问出来了。”空回头看了眼那个营地对派蒙说。
“问出来了？”派蒙不太理解，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空。
快速的赶回营地，空见到五郎，直接告诉他那样违禁物品的具体数量，以及关于愚人众的最新情况。
“你是说愚人众提供的那些东西。”五郎皱起眉头，在得知是愚人众提供那些违禁物品后，他就感觉事情不妙。
而且听空的话，那些愚人众应该是新过来的，与之前发放邪眼的不是同一批，这意味着愚人众得到了新的指示。
五郎一时间门想不清楚，于是他把这些信息都记下，等回海祈岛后再商议。
现在他要把重点放在违禁物品上。
“现在稻妻是锁国的状态，那么多的违禁物品无法从外面运进来，只能是在本地生产。”分析到这里，五郎对空保证，“制造这些东西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会派遣更多的将士在周围的山林里调查，等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有了五郎的承诺空放下心。
派蒙这时候也明白过来，“那些物品的数量，愚人众的派系，还有那本杂志都带着信息。”
“所有的情报都藏在细节中，这是珊瑚宫大人锦囊里提到过的。”说到这点五郎觉得旅行者能加入他们真的是太好了，也是这时候他再看那本来自愚人众的杂志。
认真的思考了几秒，五郎不好意思的说出自己的请求，“旅行者能不能将这本杂志借给我看看？我想从中找一找有没有能用上的信息。”
空对此没有意见，很大方的把杂志转交给了五郎。
这时候他想起自己买下却还没来得及看的小说，突然一个不好的预感冒出来。
“旅行者？”
派蒙担忧的声音令空抬起头，他沉默几秒后说自己没事。
当着五郎的面他还不想提起小说的事情，那太复杂了。
毫不知情的五郎误以为空打探情报太累了，便请他去休息。
空没有推辞，带着不知所措的派蒙去了为他准备的营帐，他打算到到那里再翻翻背包。
在空走后，五郎小心的打开那本杂志，看了几眼他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晃动。
不知为何他感觉杂志里的内容实在是和愚人众的画风不符。
【新晋畅销书作家告诉你如何以执行官为灵感创作】
【近期风尚，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同款笔记本绝赞发售中】
【执行官访谈录即将发行，听听各位大人对投票的看法吧】
这些标题令五郎觉得他打开的不是愚人众的内部杂志，而是八重堂发布的新品书籍购买指南。
还有那些投票，同款笔记本之类的……
五郎突然想感慨至冬人的经济头脑好发达，然后他想也许以后他们海祈岛如果有机会也可以弄些类似的活动。
然而很快五郎的想法就发生了改变。
翻到最后一页他看到一个正在进行的投票，名字叫做【最适合做伊戈尔先生伴侣的人】。
光是看到这个名字，五郎就想问至冬人到底在做什么啊。
投票表已经被撕下来，显然购买杂志的愚人众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投出了那一票。
五郎的尾巴不安的扫动，他看到这些候选人。全部是愚人众的高层，其中得票最高的分别是公子，富人，以及博士。
其中富人要比其他两位同僚得票率更高。
五郎颇为无语的视线下移，外投票表下面是来自普通愚人众的留言。
然而第一条提示就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温情提示：投票不重要，安全最重要，选择不规范，全部烬寂海。】
【藏镜仕女：为什么没有散兵大人和仆人大人？】
【编辑：抱歉，散兵大人和仆人大人之前未参与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人众的评选投票。】
【债务处理人：不投给公子大人的愚人众没有品味。】
【编辑：请不要人身攻击，先生，恕我提醒，这是实名制留言。】
【冰萤术士：我的评价，都不如公鸡大人合适。】
【编辑：该留言已被公鸡大人过目，老先生的回答是年轻人的游戏他就不参加了。】
【璃月分区北国银行员工：我觉得往生堂客卿也可以参加投票。】
【编辑：首先往生堂客卿并非愚人众，该投票仅在愚人众内部进行。其次富人大人想亲自与你聊一聊，请你在收到信后，于三个工作日内向富人大人回信。】
五郎一条条的阅读下来，等他合上杂志，不禁感叹看完以后竟然只获得了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名叫伊戈尔的候补执行官在愚人众内非常受欢迎。
第一条则是那个富人的执行官比较小心眼，只要一提到往生堂客卿，他就想和留言的人聊一聊。
没什么收获五郎望着又要开始下雨的天空，他长吁一口气。
此时此刻他非常想说，愚人众原来也是这么的不干正事啊。
第102章
樱花飘落的庭院，身着愚人众制服的伊戈尔站在树下凝视落下的花瓣。
一分钟后拿着几封信的娜塔莉亚快步走来，那是最新送来的新情报，也正是这些消息使得伊戈尔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前往神里屋敷与神里绫人见面。
“伊戈尔大人，您接下来还去见神里家主吗？”娜塔莉亚在把信交给伊戈尔时皱着眉头问，在心的消息里她读到了暴风雪将至的气息。
面无表情从信封里取出写有情报的信纸，伊戈尔没有立刻回答娜塔莉亚的问题，他慢条斯理的读着信上的内容。
在几分钟前，他要离开使馆的时候接到了南十字星船队作为雇佣军出现在踏鞴砂，帮助海祈岛反抗军击退稻妻幕府军的情报。
南十字船队的加入其实不影响稻妻整体的战局，更无法扭转海祈岛的劣势，但这代表了一种态度，一种来自璃月方面的态度，意味着他们对稻妻现在的状态很不满。
伊戈尔默默的思考，他推测璃月也想要来分一杯羹了。
是为了稻妻的市场吗？还是说为摩拉仍能作为提瓦特唯一货币的地位做铺垫？毕竟现在明面上岩神已经不在，货币这项权能被交到了人的手里。
不过抛开以上种种不谈，伊戈尔能理解为什么南十字星船队在这个时间点现身，因为再不下场就没有能插手的机会了。
只是伊戈尔有些好奇社奉行，或者神里绫人到底和璃月的七星达成了什么条件，才让他们愿意站出来表达自己态度。
记下这个疑问，伊戈尔把写有情报的信交还给娜塔莉亚。
“当然要去。”他淡淡的说，“如果再不去，我们也没有机会了。”这正是他工作，无论怎么样他都要让愚人众尽量‘体面’的撤离稻妻。
娜塔莉亚得到这个答案后抿抿嘴，接着她试探性的询问，“您是说，稻妻的内战要结束了吗？”
“对，只差一个契机，让神明转变态度。”伊戈尔说着转头看向海祈岛的方向，此时他想问问娜塔莉亚对神明转变态度一事如何看，他们是至冬人，早在很久前就亲身经历过这类事，也算是有些不同其他国度的人的感悟。
可是他现在没有时间。
于是伊戈尔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让娜塔莉亚保持警觉，在他前往神里屋敷期间不要错过任何情报。
“我明白。”娜塔莉亚点点头，认真的记下。
伊戈尔见状放下心，按照原本的安排缓步向车的方向走去。
而在使馆的三楼，站在办公室窗前的散兵看着那辆有着愚人众标志的车消失，与他一起围观的还有那只黑身白爪的小猫。
“喵。”小猫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似乎对伊戈尔这几天忙于工作不来陪着它很不满。
“不用叫了，没有用的，他上午不会回来了。”散兵瞥了一眼小猫说道。
“喵呜。”
听到散兵的话，小猫直接变得眼泪汪汪。
不想和小猫计较什么，散兵转身从窗前走开，他坐到为他准备的办公椅上，在他的手边有一封印印着代表女士的标记的信。
嫌弃的盯着信封看了一会后他才打开了那封信，。
【回来一趟，有些事要你处理。】
散兵读着这行字仿佛就能听到女士声音，这令他更加的不爽。
但他也大概能猜出来女士叫他过去是要他干什么，无非是安排大量聚集在邪眼工厂附近的愚人众返回至冬，做好扫尾工作，她要正式来鸣神岛拿神之心了。
读完这封简短的信，散兵意识到他之前借着伊戈尔对女士说的话，对方是一点没听进去，仍然和过去的那样坚定的认为神之心在雷神的手中。
散兵对此感到烦躁，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眼不见心不烦的把信收起来，随后敲了敲桌面。
下一秒几名脸覆面具的愚人众悄无声息的现身。
“去准备准备，我要见一见女士。”散兵下达命令。
恭敬低着头的愚人众接着这个任务，但他们在临走前还是有些顾虑。
因此只听为首的那个人小心问散兵，“大人，这次行动要通知伊戈尔大人吗？”
散兵被问到后摇摇头，“不用，他知道怎么做。”上次他已和伊戈尔通过气，告诉他这种事不用他来管。
再说伊戈尔在见过神里绫人后想必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与神有关的事情，凡人就不用参与太多了。
抱着这个想法，散兵遣散了下属。
这时候他再看躺在窗台软垫上的小猫，不由的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声，随后没再管它接着去看文件。
在散兵继续为送上的文件皱眉头的时候，载着伊戈尔的车停到了神里屋敷的门前。
有人从外面为伊戈尔打开车门，那是神里家的家臣。
“绫人大人在会客厅等您。”低着头那名家臣不卑不亢的说。
伊戈尔转动眼睛，仅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回应。
沉默的下车带着随行的愚人众走进那座略有些简朴的宅院，在家臣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一条条的走廊。
直到在一个转角后伊戈尔看到了神里绫人的身影，他没有如家臣说的那样在会客室内等待，反而出现在走廊里。
神里绫人听到了脚步声，他笑着转过头，对伊戈尔说，“抱歉，今日的阳光比较好，在室内呆久了难免想透透气。”这是一种对客人来晚很委婉的说法。
听得出话里的潜台词，伊戈尔摆出抱歉的表情，随即毫不避讳的说出迟到的原因，“来的时候被一些事情绊住脚步，还望神里家主海涵。”
“哦，是处理公务吗？”神里绫人明知故问。
伊戈尔没有隐藏的意思，他顺着说下去，“是的，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很快就处理完了。”他在小事上微微加上重音。
“那就好，你我身为公务人员，是应当以公务优先。”说完神里绫人轻笑几声，请伊戈尔进会客厅。
“你们留在外面。”伊戈尔对门口的愚人众吩咐，接下来的谈话最好只有他和神里绫人两个人在场。
随行的愚人众早有经验，没多问便与神里家的家臣一起退下去。
等来到具有稻妻风格的室内，伊戈尔在坐定后便直奔主题，“神里家主找我来，可是为与海祇岛有关的事情。”
“呵呵，当然有关，愚人众一直在暗中资助海祇岛的反抗军，作为社奉行的管理者，我想我必须要多留意。”神里绫人也没多绕圈子承认他的意图。
伊戈尔在听见神里绫人用到反抗军这个称呼后眼神变了变。
组织着语言，他继续说道，“与其说愚人众是资助，不如说是单纯的交易，恕我直言，当前的结果不正是很多稻妻的豪族所期待的吗？”
“可惜神里家并不在这些家族之列。”神里绫人简单明了的阐述了自己的立场。
他当然知道不论是锁国令还是眼狩令都不仅仅是愚人众撺掇的结果，更是符合稻妻一部分人的利益。
利用眼狩令削弱对手的力量，利用锁国令进行商品的垄断。
这些都是人的私欲，愚人众利用的正是这点。
神里绫人不否认自己也有私心私欲，但他所追求的与那些同僚们完全不同，他对借着政令敛财和清除异己不感兴趣，他想要的是维系稻妻的稳定，以达成平衡。
只有平衡不被打破，稻妻才能安定，而他的家人也能有平静的生活。
想到这里，神里绫人抬起头，他直直的看向伊戈尔同时笃定的说，“既然愚人众能与他们做交易，为何不能与我做交易？”
伊戈尔沉下心，他品味着神里绫人的话，随即他反问道，“你们想与我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其实他心里早有了答案，但在答应做交易前他必须先核实。
“我们可以保证大部分愚人众安然离开稻妻，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我们不会追究，作为交换愚人众要保证让一切变得合理起来。”说完后神里绫人笑着问，“就像在璃月一样。”
对于神里绫人的说法，伊戈尔摇摇头直言道，“看来神里家主与七星聊过一些事情了。”
“我确实从凝光小姐那里接到了一些消息。”神里绫人没有避讳，璃月发生那么神明陨落的重大事件，作为稻妻的高层，他要是说自己什么内情都不知道那肯定是在撒谎。
而且单是从七星对愚人众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理态度，他也很难不从中察觉出几分异常。
神里绫人回忆着凝光写给他的信，对于神明做法，他想来不多做评价。
不过如今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神里绫人很快收起心虚，认真注视着沉思的伊戈尔，静静等待他的决定。
“既然神里家主与凝光小姐有过交流，那想必也清楚我的工作通常是做什么。”伊戈尔的表情变为无奈，“平心而论，我很难拒绝这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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