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这些无稽之谈!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严煜枫不满那老太婆,竟让他的宝贝饿着了!
迅速地将轻盈的曦尘抱起,坐到摆了几碟精致菜肴的桌前,每道菜肴都有庆祝新婚夫妻、象征百年好合的含意,让曦尘安置在自己腿上,举箸夹了一道菜,欲喂曦尘,却被拒绝,严煜枫不悦地皱着眉。
「嬷嬷说,要先喝交杯酒才可以吃东西的!」曦尘转头替两人各倒了一杯酒,严肃地教严煜枫规矩。
左一句嬷嬷、右一句嬷嬷的!严煜枫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心里盘算着明儿个一定要将那老太婆撤换掉!
曦尘羞怯地交酒杯递给严煜枫,不敢看他。
他声如蚊蚋地道:「喝了合卺酒,夫妻要一生一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的....」
严煜枫淡笑着,接过曦尘递来的酒杯,两人的手臂交缠着,他承诺:「我不会再让你受苦,更不会离开你!」
两人正正经经地喝下合卺酒后,曦尘露出绝美满足的笑容,小小声地应诺:「尘儿也不会离开枫的!」
严煜枫心一动,将曦尘抱得更紧,像要揉进自己体内似的,充满酒气的唇覆上他的,霸道地撑开曦尘的檀口,品尝他的甜美,与他羞涩闪躲的丁香小舌纠缠着,小家伙的嘴里....也充斥着酒香,不会喝酒的他,只怕没一会儿便要醉了....
今日真是喝多了!严煜枫体内那股燥热始终挥之不去,但仍没忘记小妻子还未用膳的事实,迅速地张罗着菜肴,一口一口地喂着曦尘吃下。严煜枫邪笑着,待曦尘吃饱了,便换他"吃"了!三年来从没碰过他,早已快将他逼得发疯了!
曦尘乖乖地让严煜枫喂食,小手也忙碌地夹菜要喂他,两人互相喂来喂去好一阵子,但大部份的菜都是进到曦尘肚里去。
「吃饱了?」待曦尘摇头拒绝再吃严煜枫夹来的菜时,严煜枫才轻柔地问。
严煜枫鼻息间吐出的酒气,加上方才喝的那杯合卺酒让曦尘有些醺然,眼前有些茫茫,体内酒意作祟,让他小脸微红、体温升高,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将小脸埋进严煜枫胸膛磨蹭着,丝绸制的喜服摸起来有凉凉舒服的感觉。
「枫....尘儿好热....又好晕....」曦尘发热的小手不自觉地抚着严煜枫的胸前的衣裳。
要克制自己欲火已费了很大功夫的严煜枫哪禁得起曦尘这样挑逗,气息一重,一把将他抱起放置床上。
温柔但强硬的舌伸进曦尘香甜的小嘴里逗弄那羞怯的丁香小舌,酒醉的他渐渐抓到那熟悉的感觉,开始回应严煜枫。
得到怀里佳人的反应,严煜枫更是肆无忌惮地轻解曦尘的衣裳,直到他们结束冗长激情的吻后,曦尘才发现他身上的大红喜服早已被剥得精光,散乱在地下。
「啊....!」曦尘惊慌失措地看着衣着仍然完好的男人,看到那黝黑的眼瞳中藏着炽烈似火的情欲,他羞赧地移开目光,不敢看向男人。
枫....穿红色衣裳也很好看呢!平日只见他穿全白或全黑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清清冷冷、很是好看,但没想到....今日穿着红衣,更显得如火似冰、俊逸飘然。
严煜枫看着身下人儿害羞的模样,冷然的心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涨满,身下的小家伙只为他一人害羞、只为他一人绽放。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吻着曦尘细致的五官、敏感的耳朵及脖子,再回到他的唇继续纠缠,曦尘也被挑起了情欲,轻声呻吟着,动人的嗓音更是加猛了男人体内欲勃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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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我要你。」男人也褪了自己的衣服,低哑着嗓音诱惑着身下的绝美佳人。
「可....可是....我不知道....该....该怎么....」曦尘羞红了一张脸,回答得结结巴巴,嬷嬷有跟他说过,夫妻新婚当晚要洞房、要行周公之礼,可是问她时,她却支吾其词地讲得不明不白。
严煜枫笑了笑,「你会知道的!」他会让小家伙用自己的身子找回以前的感觉。
他毫无顾忌地抚上曦尘白晰修长的身子,经过二年的细心调养,本来不及他胸的曦尘现已快及他的肩了,青涩稚嫩介于少年与成年人身形已越发成熟动人了。
俊美男人将曦尘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更不放过胸前两颗小巧的茱萸及腿间已然抬头的分身,邪魅修长的手使尽混身解数挑逗身下少年的欲望。
「嗯....哈....枫....不要....碰....枫....啊....!」稚嫩的少年禁不起这样的挑逗,血液似乎全往下身冲去,某种东西似要破闸而出,曦尘喘红着脸,美丽的双眼泛着氤氲,咬着下唇,快承受不住男人的抚弄。
「枫....别这样....嗯....别....啊!」曦尘娇喘着,严煜枫修长的手指圈住形状姣好的分身上下搓揉,调皮的舌绕着曦尘敏感的耳廓轻舔着,另一只手更嚣张地捻着他胸前的小巧,曦尘敏感地颤抖着,眼前一白,终是承受不住地腰一挺,便射了出来,虚软地瘫在床上喘着。
严煜枫邪邪一笑,啄了一下曦尘红润的小嘴,从柜里取出雪莲膏,一点也不心疼地挖了大量膏药,分开曦尘美丽修长的双腿,来到身后紧窒的秘所,沾着膏药的手指轻敲着仍是门户紧闭的小穴,按压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缓缓抽动着。
「疼吗?」严煜枫柔声问,他没忽略身下人儿在刚进去时微皱的细眉。
曦尘摇了摇头,不是很疼,但不太适应手指在体内抽动的感觉,小穴随着手指的动作而紧缩了下,刚发泄过的分身又开始抬头,曦尘闭着眼低吟着,好熟悉的感觉....似乎这种事情....很久以前也做过....
身下人儿那柔柔软软的嗓音,差点让严煜枫把持不住,体内欲火越发炽烈,他痛苦地皱着眉,气息粗重,心下明白严念轩那杯酒着实有问题。
他咬咬牙,再如何难耐也绝不能伤了他的妻子,渐渐地手指加到了三根,但动作已不如初时般温柔缓慢,迅速而猛烈地在曦尘体内肆虐着,曦尘喘着气伸臂揽住严煜枫的颈,咬着唇接受男人的手指。
确定小妻子的秘穴已软化,准备接纳他时,严煜枫将手指抽离他体内,曦尘睁开眼望向男人,男人将剑拔弩张的硕大欲望顶着曦尘身后柔软的小穴,磨蹭着却不进入。
「枫........」曦尘张着水汪汪的大眼求助地看向严煜枫,空虚的小穴收缩着,急待什么东西将它填满,但男人却恶意地不肯帮他。
严煜枫邪邪一笑,低沈好听的嗓音魅惑着曦尘:「尘儿,你爱我吗?」
曦尘望进男人深邃温柔的眼眸,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笑得一脸纯真幸福。
「我要你....说出来....」严煜枫贪心地要求更多,怒张的分身前端已推进了一些,缓缓磨蹭着挑逗曦尘。
羞红着脸,体内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曦尘低低地开口:「我....爱你....啊!」
话才一出口,身后秘穴便被火热的硬杵也瞬间填满,他吃疼地叫了出声,小巧的贝齿咬着下唇,漂亮大眼里盈满了泪水,甚至因眨眼而落下一滴晶莹水珠。
「对不起....」一听到曦尘的爱语,严煜枫再也忍不住地腰一挺,便往那让他期待以久的火热甬道冲了进去,努力克制自己停止不动。
曦尘原先委屈地扁着嘴,后来见严煜枫竟忍得满头大汗,平日淡然的眼眸里有着浓烈炽热的痛苦欲望,白皙的俊脸上竟有一丝异样的红,这样的枫....好漂亮....他害羞地挺起身,轻啄了一下严煜枫的唇,暗示他继续。
得到小妻子如此明显的默许,严煜枫再也顾不得小人儿的身子,将曦尘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两手扶着他的细腰便开始猛烈地律动着,唇也热情地落在曦尘白嫩的身子,印上一道道自己的痕迹。
「嗯....枫....啊....慢....慢点....枫....哈啊....别....」曦尘低低娇喘着,身子跟不上严煜枫的节奏,雪白的大腿渐渐失了力气,酸软地从严煜枫腰上垂了下来。
严煜枫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大力地顶入那另他疯狂不已的紧窒小穴。
由这个姿势,男人粗长的分身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曦尘难耐地发出甜美的呻吟,涨红着一张小脸,双臂环着严煜枫的颈,任他疾速地肆虐自己的身子。
「啊....枫....别....太、太快了....」
埋在曦尘体内抽送的严煜枫凭着记忆寻找曦尘的敏感之处,在听到曦尘一声闷叫声时,贴在他腹上摩擦的稚嫩分身猛地再度抬头,严煜枫邪笑,更是凶狠地往那敏感的一点猛刺。
「啊~~不要....枫....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啊....!」曦尘体内的敏感被严煜枫如此折磨着,浑身因快感而颤抖不停,玉茎顶端已滴出泪珠,他哭叫着求饶,但男人像听不见似的,修长手指更邪肆地抚弄着他急欲发泄的欲望。
曦尘喘息地呻吟着,他仰着头,邪魅的男人便吮上曦尘小巧的喉结,含吮舔咬着,一边欣赏他美丽的妻子在承欢雨露时的绝色神情。
在体内那股欲望正欲宣泄出来时,男人倏地箍紧了曦尘的稚嫩,「唔!....枫....好痛....」曦尘难受地扭动着,伸手推拒着男人的大手,哀求正折磨他的男人。
严煜枫身下的动作持续着,但气息粗重地在曦尘耳边诱惑道:「尘儿,再说一次....爱我。」
曦尘泣吟着,心里气极了这时男人还是如此任性,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应他:「我....爱你....快....让我....啊!」再不让他解放,他便要疯了!
严煜枫笑了,身下律动更加猛烈,他放开禁锢曦尘的手,让曦尘兴奋地射出第二次欲液,随着他紧窒秘穴在达到高潮而收缩时,也在他体内射出忍了多年的欲望。
高潮过后,曦尘浑身虚软地枕在严煜枫肩头低喘着,细白滑嫩的身子还不时地颤抖着,严煜枫梳弄着怀里人儿柔细的青丝,未见软化的分身仍是埋在曦尘体内未抽出。
曦尘尚在回复自己的气息,他低声问:「枫....这....就是洞房吗?」
「嗯,喜欢吗?」严煜枫吻着怀里人儿汗湿的额头。
曦尘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响应,草草地点头敷衍了事。
原来夫妻间的床袆之事....是这样的美好....难怪凌哥哥吩咐他要小心,别纵欲过度,免得舒服到下不了床....他现已觉得腰腿很酸,尤其是那羞于启齿的部份,现在还含着男人的....
曦尘脸红着,不自然地动了动,吶吶道:「枫....出来....」
严煜枫被他这样一动,埋在他体内的火热又迅速恢复过来,曦尘感到体内的变化,不禁害怕地望着严煜枫,不要....再来一次....他会死的!
严煜枫沉着一张俊脸,看来那春药是挺烈的,不知道要多久药性才会散去?小家伙注定要成为今晚的牺牲品,该死的严念轩,这笔帐他会亲自讨回来!
吻上曦尘委屈的小嘴,「对不起....咱们....再一次就好....」也不顾曦尘愿不愿意,严煜枫便已熟练地在曦尘体内抽送着,修长手指轻捻着他胸前的茱萸,更俯身去轻吮含弄着,试图再挑起他的情欲。
「呜....不要....坏人....嗯....尘儿....好累了....嗯啊....」早已浑身酸软的他渐渐地又被男人挑起欲望,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律动,但嘴里还是喃喃的抱怨着。
严煜枫见曦尘虽是嘴上念着不要,但身子却诚实地回应他的索求,低笑着,小家伙的身子还是记得从前,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冲刺,不断地要着更多。
经历这么多折难,好不容易才将小家伙从阎王殿抢了回来,却又被师父下了禁令,在小家伙身子还是病弱的情况下,绝不准碰他,忍了这么多日子,今晚他再也不想顾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想....确定小家伙是真真正正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曦尘趴在床上已疲累不堪地不住求饶,秘穴因承满了男人的热液而因抽插的动作溢了出来,沿着白嫩大腿滴落到床上,形成淡淡地暗渍,但身后男人的欲望却像从没满足似的,自始至终没停止那激烈的律动。
曦尘再也受不了地哭叫出来,抽泣地呜咽呻吟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摆弄,他愤愤地想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最后一次"了!他再也不要跟他洞房了!
在严煜枫最后一次满足地射在曦尘体内后,他调了调自己的气息,才感觉体内的药性已散去,抬眼一望,天方大白,他看向身上被他折磨了一夜的小妻子,后者早已承受不住地昏睡过去,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下唇也因整晚没停过的激清而被咬着血痕。
他抽出靥足的欲望,眼神歉疚地望着那被他肆虐了一整晚的秘所,紧窒销魂的地方现已红肿不堪,甚至有淡淡血丝随着他先前的欲液流了出来。
严煜枫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伤了他,他愧疚地轻抚着睡梦中依然不安稳的曦尘的眉头,道出今晚不知是第几次的对不起。
起身披了件衣裳,便迅速地连人带被抱到云霄阁,仔仔细细地将曦尘从里到外洗得一乾二净,自始至终曦尘未曾醒过,只怕是真累坏了!
严煜枫温柔地抱着曦尘,冷情淡漠的心从未如此满足,「生生世世,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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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杭州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百姓们纷纷议论着,原该住在京城的睿王爷竟移府到了杭州!传言是他在宫里与皇上闹翻了,皇上气得将他眨为庶民,原因是睿王爷不顾自己尊贵的皇统之躯,用了十八人大轿迎娶一位男子,听说婚宴是办得极其盛大且奢华,甚至连太子都参与婚宴,气得皇帝恼羞成怒得差点驾崩!
皇上气睿王爷侮蔑了皇室尊严,更气自己的儿子居然还去凑和,故而免了睿王爷的爵位,降为平民百姓。而睿王爷本人被眨之后,反倒乐得轻松,整日带着新婚妻子及儿子四处闲逛京城,像怕人不知道他娶了个男妻似的。
但婚后没几日,太子不知如何怂恿皇帝,皇帝纡尊降贵地探访严煜枫府第,更见着了那让严煜枫违背世俗礼教坚持迎娶的妻子柳曦尘。
但也不知何故,皇帝回宫的次日,首次拉下皇帝的面子收回了成命,再让严煜枫做回睿王爷,更甚地封了曦尘为轸乐候,听说是因为曦尘传自神医柳苍离的医术卓绝,治好了皇帝多年来的心病及宿疾,更解了叔侄两人多年来的心结。
因为这几件事,让京城百姓都啧啧称奇,都想见见睿王爷的男王妃,传闻他长得清丽出尘、绝美脱俗,喜欢四处游晃、救世济人,有些好运的疾病百姓,被曦尘的妙手一治,药到病除,甚至不收诊费,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争相跑到睿王府门前,几乎要将门坎给踏烂了!
但严煜枫做回王爷没多久,某日,他以妻子体弱、需要养生为由,带着一家大小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居杭州,在那儿建了一座别庄─凝尘山庄,比京城的府第还大了五倍不止,让人逛三天三夜也逛不完。
根据爱闲嗑牙的百姓们谣传,睿王爷搬家的原因是皇帝让他转到幕后,明里不管朝堂事、当个闲差王爷,但暗里却是替皇帝视察百姓生活、并监视那些对朝廷有阴谋的奸佞小人。
但也有谣传是睿王爷厌烦极了皇帝及太子还有那些老百姓们动不动便往他府里跑,美其名是求医,私底下根本是调戏他的妻子!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又奈何不了自己的皇叔及堂兄,只好带着妻儿远走高飞。
这会儿,俊美无俦的严煜枫正带着美丽绝尘的妻子曦尘及儿子严亦璇闲适地逛着杭州城,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兴高采烈地东看西摸的,一向面无表情的他不禁扯出一抹温柔的笑。
严亦璇只有跟曦尘在一起时,才会露出孩童性子,若是跟自己在一起,却是一副成熟淡漠的样,严煜枫知道,自己是亏欠两个小家伙太多,所以他是极尽所能地纵容他们。
原先曦尘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览,忽地听得一道叫卖声,便一脸兴奋地向前跑去,严煜枫与严亦璇也没拦阻他,因为以曦尘在杭州城的名气,是绝不可能有人欺负他或陷害他。
「简大叔简大叔!我要买三串糖葫芦!」曦尘高兴地向贩子喊着,一边从腰间摇出荷包。
糖葫芦贩子一见曦尘,笑得合不拢嘴,他爽朗道:「唉哟~~我的小活菩萨!上回您治好了我的腰疾,还医好我儿子的风寒,也没收我半毛钱,现下您肯吃我的糖葫芦,我就高兴地快要叩头谢恩了,怎敢再跟您拿钱呢?来来!这三串给您,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