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男性像那一夜,用力且狂暴地插入,却没有像上次与刚才那样带来莫大的疼痛,寒冰将自己全数顶入,再紧压迫起小小的突起,惹得亚月尖叫不断,可爱的小脑袋激动地摇著,先前被疼爱过的小嫩芽因寒冰狂野的抽送羞怯地站立起,在银眸的注视下滴出可爱的透明泪滴。
「嗯啊!…呀啊、啊……唔!」
亚月闷叫了声,哭著把小脸埋入锦被中,小小的身体随著寒冰的抽送晃动著,小穴被撑开,怯怯地接受粗硕的男性不断顶入,再无碍地埋到深处,摩擦著敏感的内壁,银眸看著亚月难以忍受的模样,轻笑。
拉开锦被,不容许亚月逃开的寒冰又往前一顶,令亚月大大震动了下,黑眸出现慌张,却又只能随著寒冰的动作不断喘息、呻吟、哭泣著,因寒冰而绽放开的娇小身躯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为了那致命般的快感。
「啊…哥、啊……不要了……」低啜著,小穴再一次被插入,亚月承受不了地射出黏稠的液体,瘫软在男人的身下哭泣。
吻著亚月的脸颊,寒冰亦在亚月的体内射出,盈满那小小的窄穴,与他释放过的男性一起停留在紧窒的小穴中。
可还不满足的寒冰又缓缓地抽动了几下,半软的男性很快地又硬挺了起来,带著笑,抱起亚月,拉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高昂的坚挺男根使坏地往上一顶,顶按住小穴内的敏感小点,用坚硬的顶端与它互相摩擦著,使亚月身前被满足了两次的小芽再一次巍巍但听话地抬起头来,流下晶莹的水滴。
「啊……」甜甜的轻喘溜出小嘴,寒冰带来的快感使亚月更加无力,只能软绵绵地挂在寒冰身上。
捧住亚月浑圆小巧的臀,寒冰将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地落下,炙热的男性就这样无碍地插入小穴内,戳刺了那个小点好几下。
「…哥哥…啊!……嗯啊!……」
小脸泛著醉红,小小的身躯被寒冰不断抬高後放下,小穴努力地咬紧粗大的男性,柔若无骨的身躯诱人可爱,在这一夜为寒冰一个人绽放。
摩擦起亚月紧紧包覆著他的肉壁,轻吻著亚月的黑发,寒冰乾脆扣住亚月的细腰,在自己往上狠狠戳刺的同时,把那颤抖著的细腰往下一按迎合自己,灼热的顶端顶住那敏感的小点,不断地压迫、顶刺著那里。
仰起可爱的小脑袋,亚月迷乱地喘息著,脑袋里混乱成一团,什麽也不能思考,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寒冰的脸,那是在醉雨之後,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心的俊颜。
「啊嗯…啊啊!……」
小小的身躯不停地上下大大起伏著,迎合著寒冰一次比一次猛烈的侵犯,初被侵入时的疼痛早烟消云散,剩下的是第一次尝到的过大快感;一面扶著亚月的腰往上用立顶刺著,另一只大手则攫住被透明黏液弄湿的小芽,给予醉人的温柔爱抚。
加重力道地搓揉、套弄、抽动著,亚月前後受刺激地弓起身躯,寒冰异常喜欢上的破碎呻吟在这个时候甜蜜地溢出粉红的小嘴。
温热的指尖抚弄湿淋淋的小孔,沾起一点液体缓缓往上拉,一条银色的丝线落入火热的银眸中,无言地加深了两人结合的动作。
卖力往上一顶,戳弄著那个小点,亚月叫喊出声,再次在他的怀中克制不住地达到高潮,射出了灼烫的液体,留滞在寒冰的手中。
亦射出烫人白液的寒冰,吻著亚月汗湿的小脸及黑发,怜惜的莫名情愫充满寒冰冷漠的心,想狠狠爱著亚月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抱著亚月喘息著,无言的静谧与甜蜜感充斥在亚月的房间里。
午夜,是一片黑暗,在那片黑暗中,依稀能看到一对银色的眸子,闪闪冰冰的冷光,却意外带了点温柔。
大手轻抚,摸著的是亚月那张沉睡的小脸,看著那细秀的眉在自己的抚触下渐渐舒展开;温热的唇轻轻触碰,吻的是亚月被他品嚐过多次的小嘴,欲罢不能地探入软舌,但他仅只是停留几秒後赶紧离去。
继续触碰下去,他怕他会不顾亚月的身子,再次把他唤醒,强行要了他好几回。
用软被盖住亚月那还留著欢爱过後痕迹的小小身体,不醒惊醒他,在他的脸颊上轻柔地印了一吻後,寒冰退出房,一转身便瞧见了站在门外多时的醉雨。
「亚月他……睡了吗?」
「嗯。」轻应了声,寒冰披上大衣,准备离去。
在临走之前,他不忘了递给醉雨上次那罐药,要他替自己照顾好亚月。
「你要走了?」那……应该不会是长久的离去吧?他心疼的亚月,需要这个人来照顾……
点点头,「……替我照顾他,我很快就回来了。」
醉雨轻笑一声,背抵著亚月的房门。
「亚月很喜欢你喔。」
愣了下,银眸带著一些恍惚看向醉雨,「……我知道。」
「我只把亚月交给你一个人。」柔柔的声音诱人,却带有著无比的坚持,这是他的决定,也是亚月的决定,在他的眼里,只又寒冰一个人,有资格由他的身边带走亚月。
他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给亚月幸福。
「所以,你一定要在亚月醒来之前回来,听到了没?」他可不想一大早抱著哭个不停的亚月,叫醒一堆没的补眠的人出来找人,那他这个夜雨阁的主子岂不是也不能好好地睡一觉?
淡淡地点了下头,推开夜雨阁的大门,寒冰身著黑衣,消失在黑夜中。
××
寒冰离去,醉雨也回房睡了,这时,在亚月房门东侧的窗扇未上锁,轻易地就被外头的人一把推开,三抹黑影窜入,皆为高大粗壮的男人,全是一身黑;确定四下无人後,便蹑手蹑脚地潜进亚月的房里。
拿了一颗迷药喂入亚月的嘴中,扛起已昏迷了的亚月,一名男子一个转身,不小心挥落了那罐醉雨刚才放在桌上的药瓶,来不及接住,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罐药瓶摔落,接著……破裂。
刺耳的碎裂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却没有人因它而醒过来,原因很简单,整个夜雨阁在一阵迷烟包住,各个被迷得昏睡在自个儿的床上,那一声响,传不到他们的耳里。
带头的朝自己另外两个夥伴使个眼色,便带著已昏迷的亚月翻窗逃离夜雨阁。
翌日清晨,醉雨率先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抬起手想倒杯水来喝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无力得吓人,想抬起又力不从心。
「怎麽会这样……?」
撑起自己无力的身体,披上淡绿色的外衣,醉雨摇摇晃晃地往亚月的厢房走去,在那扇木门前停下。
敲了敲,醉雨轻启唇。
「亚月?你醒了吗?醉雨哥哥进去罗。」没有等房里有人回答就推门进去了,因为他知道,亚月这个小娃娃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梦中……
应该带点吃的东西过来才是,他都忘了。
一个转身,略为无力的手掀开隔著床的薄纱幕,抬起黑瞳,期待那抹还在熟睡中的小小人影映入自己的眼底……
嗯?
愣愣地看著空空如也的床褥间,醉雨有些呆愣,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亚月他……醒了?
可醒了的话,那小家伙跑哪去了?
黑眸一瞥,瞥见亚月小小秀气的鞋还置在床边,一点被移动的迹象也没有,皱起眉,他不自主纳闷了起来。
是寒冰带亚月出去了?
可在亚月的床边坐下,他却发现他昨晚放这要亚月隔日穿的衣衫还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摸了摸锦被,早已没有小人儿残留在上头的温度。
「你在这里?亚月呢?」寒冰的声音蓦地响起,吓了醉雨一跳,起身看见的,唯独寒冰一人,没有亚月的影子。
放下手中为亚月带来的糕点,他绕过醉雨走至床边,一掀开床帘,同样也没见到亚月的人,做出与醉雨相同的动作:他伸出去触摸他亲手替亚月盖上的那条锦被,传上指尖的只好冰冷。
「寒冰公子,你没有带亚月出去?」他还以为……
「他太累了,我不可能带他出去。」他几乎要把那个小娃娃榨乾,怎可能在他累得昏睡过去还把他带出醉雨阁?
咦?「那亚月人呢?」怪了,要是寒冰没带亚月出去,那他跑到哪里去了?
正准备起身去找亚月时,一脸睡意满满的流语拖著累坏了的身体,走入亚月的房,睡意正浓,有点傻呼呼地看著眼前两个讶异的人。
「醉雨哥…?你今天起得好早喔……」小嘴说著,但忍不住睡意的身体却缓缓下滑,寒冰一把接住流语往下倒出的身体,把他放在亚月的床上去。
「流语,想睡就睡,做什麽跑到这里?」
轻斥著流语,手轻贴上流语的额,醉雨亦在床边坐下,好笑地捏了捏流语的鼻头;十分想睡的流语在接触到醉雨身上那股令他感到安心的味道後,脑袋就真的昏沉了起来,但有些话仍是得说出口,硬撑开眼皮,努力地想对准焦距,看清楚醉雨那张美丽的脸蛋。
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唔……醉雨哥我跟你说喔……唔…昨天晚上有三个怪怪的人跑到……夜雨阁来,然後我们就好想睡好想睡……」声音没了,原来流语已在亚月暖暖的床铺上,甜甜地睡著了。
怪怪的……人?
糟了!!
强烈的不安感猛地窜入两人的心中,寒冰的脸色瞬间一变,醉雨美理的脸亦完全失去血色,同时在心中大喊一个人的名字。
推开醉雨,寒冰一脸著急地就往楼下冲去,心里想的,只有一个对他笑得甜美的可爱人儿。
亚月……
××
「就是他?」一个不悦的女声冷哼了声,欲抬起脚来狠狠践踏亚月披散在地板上的黑发。
她最痛恨一个小倌顶个一张比她还美的脸,把所有该属於她的男人都抢走了!所有俊美的男人,都只准看她一个,她才是最美的!
白冷心纤手一抬,多了把泛著冷光的匕首。
调笑声轻喃,一个男子由後方抱住白冷心,手臂紧环著她曲线优美的柳腰,舔吻她的粉颈。
「欸,冷心,你的脾气还是这麽不好,他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偷出来的呢,怎麽能伤到他?」
玉手推开斳方,白冷心丢开匕首,美眸怒瞪了斳方一眼。
「他不是早破身了?你干嘛要对一个肮脏的小倌著迷?」而且,破了这小倌处子之身的,就是她心仪已久了男人。
那个有个一对冷色银眸,从未对谁笑过的俊颜,但她,还不知道他叫什麽。
白冷心殊不知,那张冷冰的俊颜,不知对正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的亚月笑过几次了;若是她知道了,很可能会……把她活活气死。
「你要的是那个西域人,我要的是亚月,有什麽不好?」耸肩,斳方不理会白冷心怒瞪而来的目光,迳自蹲下身体,目光猥琐地摸著亚月细腻的白颈,用食指与拇指轻抬起亚月的下巴。
果然,爹会看上的小倌绝对是个极品呢……他淫笑道,舌头舔过乾涩的唇瓣。
另一只手滑进亚月的微开的衣衫里,斳方的呼吸略为急促了起来;白冷心见状,识相地准备离开,在走往门边时,突然後转过身子。
「你还没跟我说他叫什麽呢!」那个让她爱慕已久、却迟迟不对她作任何反应的冰冷男人,那是她……爱上的男人啊。
白冷心突然羞红了脸。
等她向斳方问到了他的名,她就要爹爹想尽办法让他娶她――不惯用什麽卑鄙的方法,只要能够得到那个男人,她就心满意足了……玉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知道,这里头所孕育著的小生命,其实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可是,她只想把这孩子当成他的骨肉来教养,等他们成亲後,这孩子就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爸爸了……
美颜泛著幸福的嫩红,白冷心笑了笑。
斳方受不了地瞥了她一眼,「他叫寒冰,这样你满意了没?」
这女人的脑袋真不知是用啥做的,她肚子里的那个明明是他的孩子,她居然有办法把他当成那西域人的孩子;反正那也不干他的事,这样还替他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哩。
他虽男女通吃,但他可不想看到一个女人顶著一个大肚子跑人认亲……想坐上斳家少奶奶的位置?没门!
更何况,他还没完够本咧。
转身,玉脚向前踏出一步,「那我走了……至於那个小倌,你应该知道要怎麽解决吧?」
冷笑,一张脸因邪恶而扭曲起来,「呵,那也要等我玩够啊。」
玩过的玩具已经没有价值,当然是用玩即扔了。
满意地一笑,白冷心转身正准备离去时,在那小屋里阴暗的一角落,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慢不快地传了出来,吓了他俩一大跳,随即满脸戒备地看著角落里的那黑色人影。
「嗯……打扰人实在是不太好……可是,能不能请你把亚月让给我?」一身锦衣的男人走出来,有点无奈地轻笑道。
不要回亚月的话,他就没办法把『他』引出来了……而且,他也多少带点私心,想把亚月由这个人的手中夺回呢……
斳方拾起白冷心先前丢到地上的匕首,不屑地哼了声,「说让你就让你,那我算什麽?」开玩笑,亚月可是他花重金雇人去把他从醉雨阁里偷出来的,怎麽可能就这样凭白无故地拱手让给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怪人?要玩可以,但也得等他先享受完。
不过,这麽做,也只不过是替亚月多延了些活命的时间罢了。
「这样啊,」男人皱了皱眉,十分地苦恼,「可是我还是得要回他,怎麽办?」
不要回亚月的话,他不旦毁了唯一跟他有『那种关系』的人,同时也不能见到『他』了;不管是哪一边,对他来说都一样重要,怎麽可能不把亚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