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后,甚至还嫌弃他给家族带来了隐患,若非我深夜去寻南宫当家兑现当初救人时的约定,还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要把儿子悄悄出卖给官府的父母。
虎毒尚且不食其子,我唐门出身的人虽然浸淫于毒物,却还不屑与这些禽兽不如的正派名门为伍。
去他的大义灭亲,去他的权宜之计,去他的牺牲一子挽救全族!
他南宫当家又不是被牺牲掉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在那里无奈!?
飞身将睡得不熟的少年拎起来,残忍的告诉他自己听到的真相。
本以为这个刚刚回到久别家中的孩子会不信,谁知他低头攥紧了床单,眼泪大滴大滴就砸了下来。
我本是最讨厌男人哭泣的,但那夜却莫名其妙的心里一软:「麻烦死了,早知如此就不费劲救你了。也罢……喂,我是唐门多余的公子,你是南宫家不要了的少爷,你……要不要跟我走?」
「……」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但少年狠狠地点了点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死死揪住了我的衣服。
「呵呵……算你小子识相,跟着我准没错的,本少爷将来可是要做武林盟主的人……」
「嗯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搅弄将我涣散的意识勾了回来,敏感的内壁禁不起手指如此熟门熟路的按揉,虽然南宫的指尖尚未长及我的关键点,可光是这样的抽插摩擦已经教我舒服得睁不开眼了。
小家伙现在是气血最旺盛的年纪,以前也不是没在替我清理时狎玩几手,不过那都是点到即止,我还没来得及发话他自己就先闹个脸红跑到角落里自行发泄了。
这次不一样,他就像是在和梵玖宵赌气似的,用尽稚嫩的手段,非要我喊出比刚才更甜美的声音。
本来还对这些奶娃级别的刺激嗤之以鼻,但当那温润的舌头窜进来时,天旋地转,只觉自己喉咙里塞满了嗯嗯啊啊的哼气声,双腿颤抖得几乎要跪倒下去,双臂哪里还支得起上身,仅能瘫伸在岸勉强维持着不呛进泉水里,身子无力地向前跃动着,本能逃避后穴万蚁纠缠的撩拨,身体醉酒似的昏昏沉沉,头脑却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丝快感!
「啊……哈啊……想、想要我吗?小、小子……上我可以……呵……但要有本事让我爽到才行……嗯嗯……哈啊——进来!你给我进来——啊啊——」
南宫近乎虔诚的取悦快要把我逼疯了,被他舔得猛力甩着青丝,我挺腰后仰起身子,反手捞过他的发髻扯起有些退缩的他,狠狠啃上那两片充血如熟透艳果的唇。
我的味道,他的味道,还有那个家伙的味道,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仿佛都全齐了,揉杂出的,便是这世间做人的滋味了吧?
「开什么玩笑!?不行!绝对没得商量——」
瞪大眼睛,梵玖宵先是做出一副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的表情,紧接着确认自己没有幻听之后,仿佛看到洪水猛兽似的连退了数步,两只手抵死不从的横在胸前,反应大惊小怪得有些丢脸。
切……玩什么三贞九烈的,又不是没有干过骑人的事情。
我也不过是提议以后做的时候把南宫也加进来而已,他至于露出那种逼良为娼的模样吗!?再说了……
「我又没拜托王爷连这小子一起驭了……横竖顶多是添一个人在旁边观摩学艺罢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又碍不着我们的好事……」
「什么叫顶多!?什么叫罢了!?唐宓宓宓——你淫乱也给我有点底线好不好!?」气喘吁吁地咆哮完,梵玖宵扯过南宫老母鸡似的把那小子护在背后,提防我的神态简直像在看吸人精血的妖魔鬼怪:「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要他一辈子毁在男色上不思进取!?」
「男色男风与进取有何关系?我唐宓淫乱归淫乱,武林盟主不是照样当上了?」
「……那你就好好的当啊!?费尽千辛万苦才坐到的宝座,你三天两头翘家出来找我胡闹,也不怕江湖早晚易了主?」
嘴角抽动了一下,眼前这个全天下最没资格教训别人的家伙居然敢拿大道理来压我!?
「王爷连江山都能拱手予人,与梵国乃至天下相比,小小的江湖又算得了什么?」半真半假地取笑道,拨弄了几下南宫的发鬓。
「我唐宓随心由性活到了今天,若真说有什么领悟的话,那不过就是『行乐须及时』,武林盟主的名号是别人叫着听的,这床笫间的快乐却是切身的。呵呵……总而言之,你若还希望借我的威风替你打发掉那些来趁火打劫的江湖败类的话,最好就给我倾囊相授,好好把南宫给我教出来!」
那小子虽说满心满眼都守着我,可说到真刀真枪的本领……
唉……我的腰现在还能直起来完全是仗着幼年软功基础打得好……
「哼,你不帮忙也无所谓,凭邢勋和傅采枫的武功,一般贼子奈何不了我们。」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呵呵……王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总不能委屈你的邢美人承欢之后,体虚气弱还提刀舞剑替你出生入死吧?至于姓傅的……他不替你树敌就不错了,还指望他息事宁人吗!?」我吃准了梵玖宵的软肋,果然,话没说完他脸就绿了。
「就、就算如此,你能勉强我教总不能也勉强他学吧!?」微颤地指向垂首不语的南宫,某人开始垂死挣扎了。
而这回负责把他打击回去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嘶哑且陌生的神秘嗓音——
「师父在上,请授徒儿云雨之术!对唐宓来说如果快乐是千金不换的追求,那么我所追求的便是能给他至上快乐的良方。为此……我不在乎手段。」
灼灼目光定住了在场的其他人,南宫平心静气的诉说着……南宫居然插嘴打断我们诉说着!?
「你不是当年受惊过度哑巴了吗!?」这是我的困惑。
「你、你、你给我等一下!臭小子你脑袋被唐宓洗过了吗!?这种事情你竟然还答应!?啊啊啊——×的,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夫唱夫随的!既然都日久生情两情相悦了,你们就不能顺便放过我吗!?你——你这小子,你是喜欢姓唐的还是迷上了戴绿帽子的感觉啊?爱他就不该对他一味的纵容!还有你,唐宓,大家一夜夫妻百日恩,别怪我没提醒你……年轻时玩玩就够本了,可别把眼前人也玩丢了才后悔没好好珍惜!」梵玖宵抓狂了。
「……王爷,你教训完了没?」相比较,南宫冷静的就可圈可点得多。
「呼、呼——暂时想不到要说的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开始啥?」
「……教我怎么和宓做爱啊。」
「……」无语问苍天的长叹了一口气,后者郁闷地瞪了我一眼,沉痛地拍了拍南宫的肩膀,转身摔门把卧室让给了我们,独自嘟囔着「世风日下,大家全疯了」地扬长而去!
那一晚,披星戴月的,有人又连夜搬家了……
其之三:琉官篇
「呜……嗯嗯……呜呜呜……好辛苦……」
蜷缩在被子里发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我试过尽可能地舒展开身体,也试过最大限度的把自己团成一团,可无论哪个姿势都缓解不了被塞满后的过度膨胀感。
挣扎到无力的叹了口气,我只求索性痛得能昏睡过去,也好过这样自讨苦吃的慢慢挨过漫漫长夜……
唉……果然不该一口气吃掉十一个包子的,可是那包子是王爷大人特意替我排队买回来的啊。
本来轮到我去的,但王爷心肠好,说是外面日头太毒,挤在人群里乌烟瘴气的,我怕是撑不到一个时辰便会中了暑,万一晕过去又生事端,相比之下,他宁可亲自出马,权且当是积点阴德,为世间少一桩红颜惹出来的大祸。
虽然王爷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扭曲,还责怪地掐起我的下巴摆弄着瞧了很久,抱怨为什么好好一只兔子硬是能被他养成个祸害!
然后开始用白眼把三王爷等人一个个瞪过来,在大家回瞪的白眼里唠叨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不好,环境不好啊啊……」的出了门去。
话说今天天气还真的特别的晒,王爷嘴巴是损了点,可却是一等一的太大好人。
我真不明白以前在戏班子的时候,为什么人们提起梵国的摄政王就像谈论起老虎一样战战兢兢,说他是什么杀人不眨眼,坐在血泊里的恶鬼,就连一起长大的几个串女角的朋友们也怕得厉害。
班头在我们进行时就教训过我们,唱戏不是光张嘴的活计,真想过得好,就要乖乖伺候老爷们舒坦了。
对于那种没法和人讲的暗处买卖,大家哭闹过后纷纷认了命。虽然有几个新来的事后疼得哭坏了嗓子,但没人敢对班头安排的客人摇头说不。
清歌是我们几个人里最好看的,也是资历最老的角儿,他告诉我们不是没有敢反抗的,只是敢反抗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我不明白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死,更不明白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我懂得那应该是被惧怕着的。
我知道大家一定也和我一样的害怕,可那天王爷听了戏,收班的时候四王府的一个管事把班头叫到了一边笑着吩咐了几句之后,包括清歌在内大伙都死命的摇起头,谁也不愿意与管事的走!
清歌边抹泪边跺脚,说是陪四王爷那便是半只脚踏进了阎罗殿,玩死一两条人命是习以为常的事!死也就算了,中间还不知有多少生不如死的折磨,与其那样被糟蹋,倒不如一头撞死了痛快!
他这一说几个素日里品貌顶得上台面的旦角也寻死觅活起来,我看王府的管事大叔脸色已经沉下来了,班头更是挤眉弄眼的连求带吓:「伺候王爷是你们前世祖上烧高香求来的福分!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清歌,你是个懂事的,怎么也带坏了后辈们!」
「爹爹看孩儿许是日久腻了眼,要寻我这么个折腾,还不如直接要了儿的命去!」清歌资历虽老,见了班头也得和我们一样叫爹爹的,听起来似乎亲近了几分,可感觉却更遥远了。
班头看清歌倔脾气上来了,在王府管事面前拉不下脸子,吹胡子瞪眼又发作了几句,清歌瘦瘦娇娇的,在班子里从来都是金贵的台柱,很少受班头的斥责。这下被说得气白了脸,呜咽了两声竟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周围立刻炸开了锅,有平时交情好的搀起清歌手忙脚乱的顺气抚背的,有大着胆子跪下磕头请班主多多包涵的,就是没有自告奋勇去陪四王爷的。
「琉官,清歌这样子是不能送去丢人现眼了,还是你随管事的大爷过去吧。记得伺候好了王爷我们整个班子都享福,万一惹恼了,这一个班子几十口人的脑袋都要落地哦!」
「……」
点不点头都是死吗?那好吧,去就去吧。娘说过天底下没有比吃不上饭更可怕的事情了,王爷再可怕总不会比饥荒还恐怖吧?
当时是已经吓傻了神的被管事大叔牵起来,就只懂得低头乖乖地跟上。
后来想想那时的王爷也没多可怕,虽然比起再后来爱讲笑话又爱自言自语的样子,初见时沉默寡言的王爷更威风凛凛的教人不敢正视一点,但那样的王爷也比有些垂垂老矣的客人好伺候得多。
那些年纪大了挺不起来又偏偏不服老的客人最可怕了,非要把人折磨得死过去几次才肯干休!记得有回我前面被客人用细线扎了,不能射又被灌足了药,憋得恍惚了一日一夜才醒过来,甚至还尿血了好久呢!
王爷虽也喜欢把人捆捆绑绑的把戏,但不会耽误太久。而且王爷在我身上试的那些新奇玩意儿古怪归古怪,却教人越到后面越舒服得紧。
许是我乖吧,王爷高兴了还会摸摸我的头呢,他夸我有一双好眼睛,他说这世上能那样干干净净地敢于直视他的人不多的。
那一晚,我在陪王爷玩到第几件新鲜物品时,爽得晕死过去的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腾云驾雾飞到了好高好高的地方,看见比王府还漂亮的房子,比王爷还英俊的神仙哥哥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做仙童,从此可以过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饿的好日子。
但是我不能留下来啊,虽然我也不想挨饿受冻了,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还在下面,他们还在下面受苦,我岂能一个人独自留下享福!?
也许是今天的痛让我回忆起了当初的魂不附体,半睡半醒间,我好像又来到了那年的神仙居处。
这一回,神仙哥哥长得与失踪了许久的国师很像,我惊喜的拉住他想告诉他王爷有多担心他的下落,可还来不及张嘴,就感觉身体天旋地转,被狠狠地晃动起来!
「琉官!?琉官!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醒醒,别吓我啊!」
好温暖,有谁小心翼翼地把我搂到怀里,焦急地抚摸着。
「好好的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可恶!勋!有没有可能是中了什么奇毒!?该死的唐宓,该死的商悦锦,需要的时候居然一个都不在身边!」
「……别急,脉相不似中毒。」好像是邢大哥的声音吧,牵起我手腕的手冰凉凉的好舒服。
「奇怪,呃……有没有可能又是什么下九流的催淫药?不应该啊,这几天都没教他独自吃过的……」
「哼,除了药外,谁会煞费苦心的不去毒害你这个前摄政王,而向你身边的闲杂人等动手?这孩子长得太惹眼,谁知道又招来了什么。」是三王爷的声音,依旧那么高不可攀。
「哇啊啊,管他是怎么中毒的,死马硬当活马医,先就着药下手吧,反正折腾完了他要是还好不过来,至少我们能排除中的不是药了不是吗?」这声音是傅家哥哥的。
啊啊,不行,光顾着听他们乱猜了,我得赶快提起精神抗议才行!
那个……王爷您脱人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关门声才刚响,我怎么强撑起眼帘率先看到的就是自己一丝不挂的窝在您怀中,一条白花花的腿还被您三下五除二的掰起来架起在肩上!?
「呜……王爷……琉官难受……」腹涨得要命还被手指搅进难得一用的穴道里鼓捣,又恶心又惊悸的刺激搞得我险些吐出来:「嗯嗯……好难受的……王爷呜呜……」
「乖琉官,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的。」
我知道王爷在真心担忧我,前几次我被路人下的催淫药都厉害得很,照商神医的评价,那都是不立刻行房便要气血逆转五内的!
救人如救火,王爷越是想赶快替我缓解越是恨我的身体不配合,结果唐盟主出谋划策之后,那些与我告别许久的玩意儿又再度和我的后面重逢了!
最惨的一次,是我口内衔了夜明珠顶开唇齿以防咬伤舌头,双手被反剪于背后绑束起来以防我抓挠得自己皮开肉绽,双腿被左右大分悬曲着吊挂在两侧床柱上,以防并拢时挤出了埋进后穴里驱除淫毒的药秋,菊口上还被塞了堵住通路的玉茎,那略逊于王爷的伟物,说是教我先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