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吻也在迷茫中越发深入的探讨,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了尘的味道。可我迷茫的发现自己从不知道了尘的唇是什么样的味道。原来自己一直都狂妄的守在他的身边,自信的以为他会为我放弃修行,而甘心的委身在我身下。
我强烈而密集的吻让他挣扎的挥动手臂,可恢复人身的我怎么会在水里让他摆脱,好久没有品尝到人身体的味道,我拯救的动作早已经变成了侵略。
手肆无忌惮是在他的身体上摸索,每一寸遇水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细滑的美感。他的身材不是纤细的,也不是强壮魁梧的,而是非常适中的健硕。修长的大腿即使被狐狸的法术约束着,但我依旧可以感受到他腿上强有力的力度。
我的亲吻和摸索让他在水里瞪大了眼睛,有不信,有愤怒,有尴尬,更有强烈的杀意。我也在他的眼里看到我满意的容貌,还是原先我所熟悉的模样,一样的刚毅,一样的浓眉,一样的狂妄,这才是我所要的模样。
我还没有好好的感受他身体的美妙,就发现他已经在水里昏迷过去了。我摇头叹息,他到底还是个凡人。
四周的景色在我将他抱上岸后变得清晰,我也清楚的看到船上狐狸诡异的笑容,可我没有去理会。而是小心的将怀里的他放在草地上,近距离的查看他的容貌。
不一样的依旧不一样,我心里清楚自己的感受,但我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了对他驽驾的想法。只是因为我想从他的身上找到我一直没有过的感受,那就是了尘的味道。
残月涧站在船上笑的妖媚,在看到我的身影时,性感的唇扬起的幅度足以勾起船上所有人的注意力。红色妖娆的身影随波而动,妩媚的脸也在瞬间转移到我们的身前。
而那些侍卫却形如空设的呆立在船上,每人的姿态不一,可见都是准备舍身救主的同时,被狐狸使了定身术。
“你还真吃了。”残月涧得意的媚笑,一手指向昏迷的皇上讽刺道,“就是因为他像他吗?”
“与你无关。”好久没有说话竟然使发出的声音极其的沙哑。
“不,从你吞药的那刻起就有关系了。”残月涧的手指已经爬上了我赤裸的身体,不时的沾着水珠放在他的口里,轻轻的发出啧嘴的声音,好似我身上的每滴水珠都成了他口里的甘露,还不时的含着手指妩媚的娇笑。
“哼!”我冷哼的,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影在狐狸的眼里是什么样的风情。
我伸手拨弄黑发散乱的他,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在船上的威严,有的只是不安紧缩眉头的无挫。我的手缓慢的顺着他的脸线下移,他和尘还真像,除了气质和神韵。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得意的声音主人似乎没有愿意离开的打算。
“你想一直站在我面前吗?”我冷冷道,连看他的眼神都不愿意。
“我说过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一人的。”狐狸没有在意我的冷淡,依旧徘徊在他的思想里。“丹丸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不过以后的时间你将都会是我一个人的。”
“你现在就从我的眼前滚!”我生气的怒吼,也只有狐狸会让我失控,也让我屡屡失误的难堪。
“好!邑律德现在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狐狸的笑声挥洒在四周的空气里。而我却怔怔的看着昏迷的男人,他就是当今的皇上--邑律德。
我不由觉得可笑的抽动嘴角,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又能如何,还不是成了我和狐狸之间较量的棋子吗?我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也许他也可以成为恶打击狐狸的棋子,不是吗?
狐狸,我狂也不是老让你骑在头上的主,现在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16 脱了衣服谁都一样
“你醒了。”我淡淡的笑,丝毫没有平时的冷淡和狂妄。
“你是?”邑律德刚醒,似乎还没有从昏迷的意识里清醒,可又在瞬间想起什么的喝道,“是你。”
“是我。”我依旧淡笑,没有做什么虚假的回应。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在湖底的记忆重新回到他的眼前,他苍白的脸也有了一层气愤的红晕。作为一国之主我赤裸的身体和在湖底亲吻他的行为,无疑是侮辱了他的身份,也是对他权利的挑战。
“知道。”我的手在回答里已经抚摸上他的脸,轻轻的拨开沾在他脸上的乱发。而他错愕怪异的表情让我有了大笑的冲动,他一定从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如此的轻薄。
“放肆!”邑律德脸色抽搐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黑,口里的怒喝也没停过。可对我无视他生气的继续动作,竟然气的浑身颤抖。
“朕要灭你九族。”他挥开我抚摸的手,气愤让力气重新回到他的体内。
“随你高兴。”我的手顺着他的脸线下滑,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无法继续和他在言语上逗留,我要在片刻的时间里让他牢牢的记住我是谁。
“来人!”邑律德转头四看寻找可以解救他的人,“国师,侍卫。”
“不要叫了,他们都不会听到的。”我轻笑的搂住他的腰,唇近距离的贴近他的脸。
“大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当今的皇上,是一国之君,你竟然这样对朕轻薄无礼。”邑律德到底是皇上,在知道自己等人来救已经没了可能时,迅速的起身要和我保持距离,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错愕和怪异。
“你在我眼里只是个男人,其他什么都不是。”我手劲一收,他重新回到我怀里。我讨厌凡人总是穿着各色繁琐的衣服,其实在脱去华丽的衣服后,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皮囊。
“大胆!”邑律德自保的挥拳,也想挥去我给他的侮辱。
我笑了,我喜欢有斗志的猎物,而他确实不错,不论他长得是否像尘,就冲着他的高傲和个性,我也起了兴趣。即使我现在没有法力,但一样有着敏捷的身手,他的挥拳成了发泄,我的反攻成了暖身运动。
“好了,游戏结束。”我一手捏住他挥来的拳,“现在刚忙正事情了。”
“什么?”我的严肃让他微楞。
“正事就是我现在要你。”我笑着将他拉近,唇已经吻上他的唇,我发现我已经开始思念他口里的檀香味了。
“呜······呜······呜······”邑律德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我的唇吞噬了,只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声。他瞪大的双眼里,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影子,和他不相信的疑惑。我想他一定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还是个贪图男色的疯子。
我用舌撬开他的牙,肆无忌惮的与他躲闪的舌纠缠,也吞咽着他口里的沫液。手胡乱的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又一次开始怀恋法力的存在,要是法力还在,这些该死难解的衣服早就已经解决了,又何需我现在这么费力的解弄。
邑律德的躲闪让衣服变得更加的难解,可时间不允许我有太多的思考,我粗鲁的用力将那价值前进的龙袍撕成了碎片。
“你······朕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我的动作更加让邑律德愤怒,片刻之间就变成赤裸的他,再也无心用愤怒叫嚣的语气说话了,而是无助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我眼前呈现。
“闭嘴。”他的身体保养的还真是诱人,白皙、平滑、结实的完美。我随手拿起残碎的布条,将他会动挣扎的手捆起,禁止他的动作,也用衣服的碎片塞进他发怒叫嚣的口里。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不会这样对他,最起码不会这样粗暴而快速的要了他,我一定要像猫戏老鼠一样,先玩够了,再一口一口的将他剥皮吞肚。
我吻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心里却在默默数着时间。
没有前戏,也没有太多温存的时间。我的唇很快就移到他的下身,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将他的双腿张开含住他的私处。
一阵捉弄的把玩后,直接用自己的昂立挺住他紧闭的后庭,不等他适应就用力一挺的送了进去。
他的身体在我进去后疼痛的直抽搐,我清楚的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的适应,可时间控制了我想温柔对待的想法,我可不希望自己在做了一半的时候变出原型,所以他只好倒霉的承受我禁欲许久的发泄。
我轻轻一动腰身就带出他下体少许的血迹,我一皱眉头,暗道看样子他的下体已经受伤了。
我瞥着他直冒冷汗的脸,却像看到了尘平静无波的脸。我不喜欢他总是一付遇事不惊的表情,我总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各种的神色,而邑律德现在复杂的脸就给了我许多的成就感。
有愤怒、有羞愤、有仇视、有忍受、有不甘······太多的表情全在一瞬间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忍一下就好了。”我还是舍不得看他疼痛难忍的模样,手轻轻的抚摸他被冷汗浸湿的身体,想帮他适应我的动作。
邑律德躲闪的想将自己疼痛的身体从我的下身抽离,可他不知道它的动作引起怎样的后果。他每一个扭动的动作,我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无法克制。
“恩。”我闷哼一声,见他的脸色稍微有一点好转,立马抽动起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撞击声片刻就回荡在寂静的湖四周,我微闭眼帘不在看向邑律德灰白难看的脸色,而是凭着自己快乐的感官不断的送进退出。
汗水顺着我的动作滴落在他的身体上,也顺着我的身体滑进两人相互交集的私处。
疯狂在强取掠夺中更能体现出他的魅力,那就是野蛮放纵的快感。
因为在那时我丝毫没有去关心身下人的感受,而只是将他当成我的发泄对象,凶猛而粗鲁。
我也知道强了邑律德的后果,可这不就是我所要的结果吗?将事情恶劣化,将我不满受限制的情绪扩展到更多人的身上。而作为国师残月涧的他,我想皇上在他的地盘上被一个男人强要了,他的日子也不会多舒坦。不过他的的法力有多强,也不管他现在手中的权利有多大,他都要被邑律德弄得焦头烂额几天。
身体得到发泄,心情也随之好转。
我估计的时间也该要到了,因为我感觉得到体内的那股暖流正在缓慢的褪去。
我猛烈的抽动起腰身,将最后的欲望全部洒进他僵硬的身体里。
时间在停止的动作里静止,我无力的趴在邑律德的身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很混乱的心跳声。
“我知道你一直没舒服过,下次我会用充足的时间让你舒服的。”我调笑的抚摸他的脸,伸手拿掉他口里的碎布,“不过你还真是让我愉悦。”
“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事情而付出惨重的代价。”邑律德咬牙切齿的怒瞪,虚弱的声音里也透出他心里的寒意。
“好!我等你。”我无所谓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笑道,“我叫狂,你要是想见我就去找你的国师,只有他知道我在哪里。”
“朕决不会饶恕今天所有参与此事情的人,包括国师,和那些不来救驾的侍卫,还有你。”邑律德心里的恨意有多强,只要看他一眼就知道了,可这就是我要的后果。
“那好,你想我了,就去找你的国师,他会带你来见我的。”我起身站起,也不再和他所说的跳进冰凉的湖,只是因为药效已经没有了。
“你。狂。我会将你碎尸万段。”邑律德怒吼的声音穿透了湖水。
而已经恢复蛇身的我在湖底舒服的游动,让湖水的清凉冲洗我身上残留的汗水味。似乎在被残月涧囚禁后,今天是我心情最轻松愉快的一天。
我自由自在的再湖底摆弄庞大的身体,还不时的窥视岸上依旧赤裸被捆绑的皇上,他的脸色已经僵化的像岩石了,身体上残留着我粗暴的罪证。两腿无力却依旧歪歪斜斜的站起,两腿间的淤青痕迹,在他移动时越发刺眼,白色混合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出,也使他更加愤怒的咆哮。
“国师!你出来!”
“来人啊!”
“侍卫······人都哪去了?”
邑律德狼狈的站起,撕成碎片的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飞舞,黑发凌乱,脸色发黑,这也是他有生以来最大一次的耻辱。而我作为罪魁凶手,却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内心的得意,和将他的欢愉想成了和尘的温存。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我在湖里失去观察邑律德的兴趣,心里也奇怪那个残月涧怎么还没有出现来收拾烂摊子,难道他不想玩了吗?要是他退场了,我还觉得无趣呢。
残月涧快出来。
我不耐烦的用尾巴拍打湖底的暗礁,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可岸上除了那个挣扎的邑律德,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瞬间没有踪影。
17 狂我饿了来喂饱我
“你在湖底很惬意啊!”残月涧妖媚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打瞌睡的耳里。可我懒得理他,依旧闭目养神的蜷缩着身体,连尾巴都没动一下。
我不知道狐狸是什么时候潜到湖里的,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他偷袭的亲热。
“你做的还真狠。”残月涧的两腿圈在我身上,说出的话似乎在责备我的过分,可他的眼里我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那也是你要我怎么做的,必然你不会好心的将他送给我。我心里冷哼,他还真虚伪。
“我把他留下也不是要你这样的搞他啊!他毕竟是一国之君。”狐狸总是能看透我心里的想法,有时我会怀疑他是不是上天派下来克我的那一位。
“狂,现在你要达成当时的约定了。”狐狸嬉笑的将我的嘴巴扳开。
我当时什么也没答应啊!谁听过一条蛇说话的。我心里排斥他的占有欲,一直都是我强人,什么时候轮到他强我,不屑,严重不屑。
“吞下去。”狐狸将一颗内丹塞进我的嘴巴里。
可我又傲气的吐了出来,这不是我的内丹,想鱼目混珠的骗我,我鄙视狐狸。难道他怕我恢复了法力撕了他?这样的想法我看是占多数。
“你的内丹你现在还不能用,因为离开你的身体时间太长了,我怕有排斥的现象。”狐狸竟然对我解释,我怀疑他的用心,我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它的效果吗?就是离我身十年,我依旧可以控制它,更何况才短短的几十日而已。
“你的内丹因为救姓白的后,没有及时吸收日月精华,所以有点虚化了。”
该死的!都是因为他,这只狐狸,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心里异常的气愤,可我发现更多的不快时因为狐狸能从我的神色里揣摩出我的想法,而且还都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不爽。很不爽。
我一扭身体摆脱他的手,向岸边游去,我想晒晒太阳了,老是呆在水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从没有问那个被我强了的皇帝,也懒得去关心狐狸是怎么解决的。反正皇帝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派人将我绑了去炖汤来消邑律德的怒火。
我依旧舒服的埋在湖底,休闲的晒着太阳,不时是想想他身上的檀香味,我还真希望那个邑律德再次的出现,这次我一定用充足的时间将他带到欢愉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