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凯听完之後,一口气喝掉了他手中的白酒,平复了一下他的心情,然後道:「原来是这样哦,那好吧!徐老板,刚刚的话就当做没发生吧。我们依旧还是最好的合作关系。」
呜呜呜...我好感动哦,老板...我今後一定会多多努力,帮你多做几笔生意,让你以後数钱可以数到手指断掉。正在我内心感动万分,发誓一定要为老板好好卖命的同时,老板竟然又说了一句让我从天堂掉到地狱的话。
「意凯先生,不过我刚刚说的话还是有效的,如果你可以追求到阿福,我无条件的让你带走他。」
恶魔老板,你需要这样吗?要赚钱也不用拿我当钓饵吧!果不其然...那位意凯先生的火热视线又烧了过来,我惨了...可以想像我以後的人生有多麽的精彩了。
「武一郎,救我...救我...。」
少女的声音带著嘤咛的气息,在洁白的月光下,那一道黑压压的东西是什麽?
它压在少女的身上,狂野的蠕动著。而我只能咬著牙,让唇都迸裂出血却一步也无法移动。
为什麽?为什麽?巨大的痛楚从我的背後袭来,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种从尾锥上都被撕裂的感觉,这个梦境到底是什麽?为什麽我会一直梦到她,而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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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娜娜格格的聚会宴所出来己有三天,那天的事情实在让人很难想像。我竟然见鬼的被人开价买卖。而那个宴会开到後来简直是群交大会串,我在被人扒光之前快速的逃离了宴会厅,那位意凯先生对我的紧追不舍令我吃惊,在距离宴会厅一百公尺的长廊上,我气嘘嘘的喘著气,无奈的看著自己被扯破的衣袖,该死的一群男女禽兽,什麽高级知识份子,跟一堆动物有什麽不同。竟然看到人就扯拉亲吻,这件衣服可是老板借我穿的,现在该怎麽对老板交待呢?
老板似乎很聪明的就先逃走了,这个没意气的家伙,竟然趁我欣赏一位美女裸侍者被酒淋湿半身,而那位淋她的人,也将她抱起来舔酒时,就这样不见了,待我回头要找寻时,却见他与娜娜格格似乎闪进了一间暗室内,而当我要走过去的时候,那个水晶灯竟然就熄灭,之後换成四周燃起了许多的蜡烛与灯泡,一时之间...人也不在是人了,性欲开始迸发。随意的拉扯与惊呼,而後的男女娇喘都夹杂在一起,当然了也有哭喊的声音。我不敢说我的眼力惊人,不过我的行动力倒是一流,在灯灭的同一时候,我便寻好了脱离的道路一目标长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然有几对男女倒在我的面前,略略的阻档了我的路,也就在这时候,我的衣袖就这样被拉扯破了,我是尽力的移动,不让那些男女咸猪手来侵犯我,幸好窗边的月光引路,我左跳右移的撞倒了几对正在爱抚中的男女,引了不少人的喝斥之後,终於平安的到达了长廊。
可惜我忘了一只对我念念不忘,刚刚还想买下我的野兽蛮人。就在我放松的那一刻。他看准了机会就将我的腰身一怀一鲁,推进了一间招待室,并且随手锁上了门。我被甩上了躺椅上之後,随即就被压上了。
「意凯先生......。」我惊呼,却在尾音没有结束的时候,被狠狠的亲了去。
他的舌头随意搅著我的舌头,我想咬他却被他的手将我的下颚整个掐住。呼吸本来就急促的我,现在根本就是直接用嘴呼吸了,下颚被掐住,那空气也就被限住了,我无法不大口吸气,却让他的舌头更加的得寸进尺,直接就滑向我的上颚了。平常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再不然就是做工作的我,那里是识得这种挑情的手段,我只觉得我嘴里的痒痒麻麻的很是敏感,忍不住我就吟哦了出来。
该死的我现在学到一件事,当一个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类似这种的声音。不然...就会像我一样的下场,一件高级的丝质上衣被撕裂了。啊...老板的衣服...我都快哭了。那一件至少三千大洋呀......。
意凯红了双眼的盯著我的身上,随意的乱抚乱摸,他甚是有技巧性的一手揉捏我胸前的乳头。另一手在压制我被他高举过头的双手。他的力气好大,我竟然挣脱不开,不是我的手太小了吧!再不挣扎可不就是开玩笑的了。
「意凯先生,你等一下...先放开我好吗?我们慢慢来好吗?」我快速的用英文说道。
意凯听完後竟然停了下手,随後将我脸上的面具扯掉,我敢说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像是小白兔面对大野狼那样,我拉开了嘴一笑,尽量想让他放弃对我的压制与侵犯。
他眼睛死定定的看著我,我只好道:「意凯先生,还记得我老板说的话吗?你可以追求我呀。你是个绅士,如果强暴我,我肯定是不会接受你的追求了。」
意凯的眼睛缓缓的向下,那一手也抚摸著我胸前的皮肤,当然我的手还是高举的,我也没用力,所以他也没压的很紧,我轻声的道:「其实我对意凯先生也是很有意思的,只是我们都是男人,你这样强迫我,所以我才很难接受,你认为呢?」
意凯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又道:「你想,如果我们美妙的第一夜,是发生在强暴之时,那对我们以後的爱情发展,不就会是一个污点吗?」
意凯又是点了点头。
我的眼神缓缓的移动到他的唇,之後鼓惑他道:「那这样,我可以先让你亲吻我,而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们来个情人式的拥吻怎麽样。」
话说到这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幸好他上当了,当我自动献上我的嘴时,他也回应了我的要求,将我的手放开,并且将我整个人都怀抱在他的怀里。我没时间去管他是不是在跟我的舌头搅动,反正他想怎搅就怎样搅,我的注意力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也缓慢的移动到他的颈脊後面,当然意凯是不疑有他以为这是我激情的表现。而我也意想不到,原来人在苦难之中也会剌激到记忆的苏醒,这颈後刚好有一个地方可以一捏就让对方昏迷的,我仔细的寻找著,在我确定这个地方的同时,我也用力的一掐。
「嗯嗯!」意凯最後的两声,随即遁入黑暗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还是压在我的身上。
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我终於在他的身上解脱开来,而意凯先生直接就倒在铺著红毯的地板上,在我出去之前,我还很好心的扯了旁边的羊毛地毯盖在他的身上,随後一句:「祝你有个恶梦。你这只该死的英国猪。」
我打开了门出去,却见到一脸好戏的老板正牵著娜娜格格站在门外,而张先生与几名穿著西服的侍卫就在站在他们的身後。
「看来你处理的不错嘛。除了衣服破了一点,连裤子都没事。」老板幸灾乐祸的道。
我也对他颔了个首道:「是呀,差点我就被强暴,还好我还有几分急智。老板,而你刚刚都在看好戏吗?」
「没有呀。我发誓...娜娜格格可以作证。我们刚到而己。」
我到现在才仔细的看了这位娜娜格格,她长的很娇小,一身的旗服坎肩,头带著蛮重的半月型樱帽,脚踏著花盆高底鞋。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大,可是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精明的眼光,有 种让人不得忽视的贵气。最後我才知道,原来这位格格可真的是清廷的近亲,只是留学英国。她家大业大只有这麽一个独生格格,所以一些买卖都是她在帮忙。真是个令人惊讶不己的格格呀。
但是现在只见她将手上的玉扇展开,遮住了她的小嘴,眼上露著笑意道:「但是你在後面说的情话,我们可就听的一清二楚了。」
见鬼了,刚到还能听的一清二楚。这白摆著就是从头听到尾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又弯腰的诉道:「那真是让格格见笑了,我只是为了脱身,当不成真的。」
这娜娜格格又道:「表哥,这阿福挺好玩的嘛,借给表妹我玩几天如何?」
表哥?我老板敢情还是个王爷贝勒或是贝子之类的人物。真是恐怖呀!刚从一只野兽的怀里逃脱,我怎麽又好像快被一个女暴君给拐了呢?
幸好英明无敌的老板再次下凡普渡众生我。
「这可不行,阿福现在是我生意上的帮手,可不许你乱玩了他。里面那个意凯交给你了,我先跟张还有阿福回去。」
娜娜格格略有不甘的道:「好吧!这次就先让你们走了,表哥...刚那胖子还说要一百个货,你给他准备准备罗。」
老板点了个头,对我与张先生比了个姿势,我与张先生就跟著他出去。
回到老板配给我的宿铺里。我将我饱受了一天的折磨全丢到脑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特别是刷了三次的牙,我才沉沉静入睡眠之中。
现在又是什麽情况呀!
七早八早的就被打包出门,我哀著声,叹著气。
张先生带来了老板的命令,说要我出个公差,要我十分锺之内将自己的行李做个简单的打包,当然啦...张先生简单的说:「那个地方什麽都有,你只要穿好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所以我花了三分锺梳洗自己,二分锺穿好衣服,一分锺打好领带。之後的四分锺翻了一个袋子,将自己的衣柜全打开,里面的四件内衣、七件内裤、二件外裤、二件外服、一件外套、外加一套睡衣,全塞到袋子里,刚好花了四分锺。
我可以看到张先生很满意的的点头,之後跟著他下楼上车。
我跟张先生搭著火车到了广州,这里虽然与上海不能相比,但是热闹的程度可是一慨不差。
我与张先生搭著黄包车到了一处定点,而後张先生叫我在楼下等著,在我顺手买了两串糖葫芦当午餐吃完後,终於安慰了我饥肠漉漉的胃。而他也带了两个人下来。
「这个是阿民,那个是阿力。」两个壮汉,一个高,一个矮,一个长的较黑的叫阿民,另一个比较黄脸的叫阿力,两个人的体格都不错。个头都比我高一倍,我看那个手臂上的肌肉就有我的两臂子粗。
我也有礼的打了声招呼。而他们两个小伙子也很客气的回了我一句:「福哥。」说完後两个人的脸也有点微红。或许是我看起来比他们小吧。
第一次被人叫哥的感觉挺不错的。不过看著他们两个都比我粗壮,叫我一声哥...我还真有点那个汗颜咧。我赶忙的说道:「别别别...两位大哥,叫我福助就行了。我的年龄或许还比你们小那麽三、四岁咧。」
似乎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们说,所以他们有点茫然的看著张先生。
那张先生也随意道:「即然他这麽说,你们就叫这样叫他就行了。」
两个人这次又开开心心的叫了我一声:「福助。」
我也很开心的看著他们两个人。结果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傻笑住了。
最後是张先生开口道;「阿民,将车开过来,我们要过去那里。」
那两个人一听,脸色开始慎重了起来,阿民应了一声就去开车,我什麽也没问,反正就是出个公差嘛!到了再看看情况也是一样。
车子行驶在广州的石子路上,颤颤倒倒的又让我的胃难过了起来。
在我扒在前座的靠椅上,快吐出来的时候,我们终於到了。
看著我惨白的脸,在我旁边的阿力问道:「福哥...哦不...福助,你没事吧!」
我一手扶著肚子,另一手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只不过胃快翻了而己。
我努力的撑开眼,想看清楚来到了什麽地方。
却发觉自己的脚也快软了,在我还没跪地之前,身子己经让张先生给横抱了起来。
「早上没吃东西,又吃了甜李子,你的胃不反了才有鬼。」张先生骂了我一句,而後下令:「阿民阿力...将我跟福助的行李拿下来,送到我们的房间。」
两个人都应诺之後,张先生迈开了步伐。将我带进了房子里。
我还是没看清楚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张先生左拐右拐的走了几分锺,将我放在床上。我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的感谢道:「张先生,谢谢你。」
随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替我量了量温度,听了听心脏,而後说了一句话:「嗯...营养不良造成的晕车型贫血。」
张先生很奇怪的看著我道:「你不是没吃早餐而己吗?怎麽会贫血?」
我不好意思告诉张先生:「其实从前天,也就是宴会结束後回家开始,我就一直吃一直吐,吃多少也吐多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就这样连吐了三、四天。」
张先生是沉默无语,而医生则是拿了营养筒与针筒对著我的手就扎了针,我受痛动了一下,医生道:「这个是给你补充营养的针剂,你不要乱动。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依著他的话,进入了补眠状态。
这一觉睡到了隔天的清晨才起床。
起床後的我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而昨天打的营养针筒也被拔掉了,我依旧是昨天那个短衫长裤。站起来的我,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就是我的寝室吗?我看著这四面土墙壁一张床的地方,心中有点疑问。我的行李那去了?衣服怎麽都不见了。这...该怎麽换衣服呢?这衣服都穿臭了。
听见门把被旋开的声音,进来的是医生还有阿力。
医生穿著一身青衫长袍,而阿力则是吊带短裤。
「早呀!有好一点了吗?」医生开口道。
我点了点头道:「有,好多了。昨天一大早我就被张先生硬托来了,睡了一夜之後,好了很多。哦对了...我的行李呢?」
「好像在张先生那里。」阿力将早餐放下後道:「福助呀,你这一睡,可就二天了哦,张先生昨天回去了,交待我们要好好的帮你。」後面那句好好...似乎加重了口气。
原来我都睡了那麽久了,难怪觉得睡的很饱,可是脚却麻麻的,可是自己似乎没有这麽能睡呀。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在一旁的医生道:「我在你的剂水里加了安眠药,你才会睡那麽久的。」
这样一来,我的疑问就尽释了。「哦...那没关系。麻烦你们了。」衣服我等等再去街上买好了。
看著阿力拿进来的早餐,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这是西式早餐,牛奶配上面包三明治。我先将牛奶拿了起来,看著阿力与医生期待的脸,似乎有什麽奇怪事。
「我脸上有什麽奇怪的东西吗?」
两个人都摇摇头。
「那你们怎麽一直在看我。」
医生答道:「看你吃早餐呀。我看你还会不会吐出来而己。」
阿力在一旁附合著。
我看著这杯白到浓稠的牛奶,闻了一下...嗯...很重的奶味,我一口喝了进去。
却在下一秒瞪大著眼,喷了出来。
「咳!咳!这是什麽牛奶?怎麽这麽腥味?」
这是公牛的奶吗?
医生与阿力相对了一眼,由阿力挑了挑眉道:「这个是加了精液的牛奶,你必须每天喝三杯。」
「加精液的牛奶?男人的精液吗?」我呆呆的问。
医生面无表情却很完整的回答道:「五十个男人精液加上三百cc的牛奶调配而成。」
看著手上的精液牛奶,我第一反应就是把这杯垃圾给砸了。
「我是来出公差的,不是来这里喝这种加料垃圾的。」
我生气的从他们两人中间穿越,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阿力却一手拉住了我邪笑道:「对不起了,福助,老板的规定就是要我们好好的训练你。在这里你必须一天喝三杯这种精液牛奶,刚刚你摔掉了一杯,根据这里的规定,你必须喝多加一倍才行。」说完後,阿力用手指,指著我的嘴道:「不过这次就没有牛奶了,而且是用你的这里,迎接一百人份的精液。」
我一发狠,用力的对著阿力的手指就用力的咬下去。
他剧痛的甩开了我的手,我见机不可失,拉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我踏的不是平常的平地,而是架高的铁走廊,一条条很巨大的铁锁吊锁著这些架高梯,也有几条连接对面的铁天桥。这不是平常的地方会有的吧!映入眼廉的景像,让我感觉到我是在监狱吗?
一整排的铁牢笼,从上到下有好几层楼。而我好像在最高层。
这时候可没时间让我思考,我看了左手边有楼梯,快速的跑过去。
医生与阿力跟在我的背後追出来。
老实说我的体力实在不是阿力的对手,虽然有几经过医生的营养补充。但是力气依旧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