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大总管的力气也是很大的,不过大总管称我为福助就行了。您是老板底下的心腹人,而我只是好运气让老板提拔的新人而己,怎麽说您大总管的资历可比我长老许多了。」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这刘大总管不就眉开眼笑的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福助小子。」
「这是我的荣幸才是,大总管。」
阿民与阿力在我的背後偷偷的互比了一个大姆指,可惜我顾著跟刘公公结交,就没看见啦。
事後他们对我说:「这刘公公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古怪,连我们两兄弟跟他说话没三秒锺就会被他挥挥手指叫滚蛋了,你还能跟他谈那麽久,我们兄弟可真佩服你了。」
而我也只能乾笑回应。
「福助小子,这些小菜,都是当天在仓房里表现不好、犯错的前二十名。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天都要在男货当中,挑二十个最差的当小菜。这样可以让货们自省自立,有好处的。」刘公公侃侃而谈著。
「这小菜叫吊虾,通常只要吊一天就行了,但是如果他们敢发声或是敢动一下,那麽就多一天。看到他们脸上的湿纸了没...那个叫覆面,要是他们的脸敢动一丝,这纸也就破了,公公的手下就会在他们的脸上多加一层,别小看这个一层呀,可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呀!要是多加个十层,这人也撑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见阎王的。」
我意示的点点了头道:「真是好玩的一道小菜,就这样把他们放著吗?」
「那会这麽便宜。每个时辰,公公我的手下都会在他们身上动些手脚,像用铁刷玩玩乳头,或是拿针扎扎腋下之类的,高兴的话,我们也会撸撸他们的兴奋处,再狠狠的鞭两下。」
像是示范一般,刘公公抬起了左脚,控制好力度,就对著其中一名裸男的下体踹去。
我见那裸男因受力而往後,却因为手指被捆绑而又被拉回,我可以看到那指头在这一下就呈黑了。而裸男只发出了闷哼的声音,并没有将脸上的湿纸弄破。
刘公公不甚满意的多踩了数十下,裸男就这样一直摇晃著,他腿底下的那两个三角砖也因此而转动,磨出了鲜血,然後我听见了「喀嚓」的声音。
"他的手指断了吧!"正当我想到此处的时候,那裸男终也忍不住的哀嚎起来,将湿纸弄破。
刘公公看到目地达成,他也就停下了脚,却也冷哼了一句然後道:「才踹几下怎麽就受不了了,这麽嫰的身体,不就落了我公公的面子吗?小佑子、小喜子。」
站在刘公公身後的小太监快速的回道:「喳!」
刘公公头也不转的说道:「在他脸上多加两层纸,後面的肛洞给我插上一铁杆棍,让公公我教教他,怎麽才可以挺的住踹。」
「是!」两名小太监快速的回话之後,立刻转身去取了用具回来。不一回来两个小太监回来,一人手上拿著纸与水壶,另一名则是拿著一个铁罐,一根约我三手指宽的铁面棍过来。
他们快速而且利索的先将这名裸男脸上的纸糊弄掉,我也看清楚这个人的脸,虽然身体蛮结实的,可是这个脸...怎麽看也显的稚气,连喉结也还没长出来。他从後面将这名男子抱托了起来,看不出这小小的身躯还有这麽大的力气,那裸男的腿似乎跪久了,甚是发麻的颤抖著,也就是说...这裸男的重量都往後背压在这名小太监身上,我看著这小太监涨红的脸气,也知道他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干这事。
其後的一个小太监将铁罐打开,里面一白糊糊的味道冲出来,我一闻就知道是猪油,我赶忙将出门前在招待室拿的烟取出,点上了洋烟,才将这猪油的味道冲散了许多。就在我取烟点烟的同时,在刘公公的示意之下,他身後其馀的二名小太监也上前了,将那裸男的发颤的双脚各抬一只,那裸男的私处就整张大大的在我跟刘公公、阿民、阿力面前展现,在袋的下方,竟然露了个红洞,我的眼眨了眨,随即就想到那是个什麽地方了。
我心里算是有点长了见识,原来自己以前拉屎的地方就在那里呀!但怎麽会是红咚咚的呢?
在我後面的阿力却马上解了我的疑惑:「切,原来己经被玩到翻肠了,还以为是原装货呢,原来是个骚货。」他小声的咕哝,我却清楚的听见。只是我想不到,怎麽看似笨的阿民也会道:「骚货好呀,看那铁棍插多深,我们两兄弟也可以估量估量。」
那阿力立即的回答:「估量什麽,你的屌比那铁棍可粗厚多了,我看这骚货样子是训练完成的成品,你敢上我还不敢玩呐,等等玩坏了我看你拿什麽出货。叫老板把你给运出去当货得了。」
「诶...这...一世人两兄弟,你也别这麽说我嘛。现在看看总行了吧!」
真是脑子全精虫呀!不过这阿力倒也是个明白人,不然...我也逃不了他们的身下吧!
吸了两口子烟,让自己的鼻子充满了浓浓的洋烟味之後。
在见那小太监将整块猪油用手挖了出来,糊上那裸男所展现的肛洞里。或许是冷吧,我可以看见那肛处一阵的机灵,而後小太监用手指将那猪油一慢慢的推进了肛洞。猪油遇到热就会开始融化,我看那小太监的手指是忙的进进出出,而手指插入的数目,也从一指进到了三指,食中无名...反覆而且还转动咧!那裸男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我还看到他的屁股似乎在凌空摇晃,好像蛮享受的还闷哼哼哼的呼气吐气咧。
「哦...太剌激了。」阿民在我後面咬牙小声的道:「妈的,好想冲上去干那个屁眼。再进去点,那手怎麽不插深一点呢,要是我的话,早就整只塞进去了。」
阿力也啧啧啧啧的咕哝道:「好骚的货,这些公公可真是会训练呀,才手指进出而己就这麽骚的自己摇臀,连声音也这麽媚呼,光听我就涨翻了。跟这个一比...我房里的那些跟垃圾差不多。要不是成品不能动,我...诶...也好想操一个看看哦。」
我稍微的往後偷偷看了他们俩的一眼,发觉他们整个人都绷紧,那眼都快瞪红了,整个额头也布满了汗珠,那嘴是不停的咽著口水,鼻子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时连胸肌都可以隐隐显露。我的眼再往下探一点,哇塞...他们俩兄弟的裤子早早就撑起了篷子,阿民的那根子的模样更是恐怖,隔著两层裤(内裤加外裤)我都可以简略的看到他的形状,那简直就是人体凶器嘛,我还以为是不是一把巨枪藏在那里咧。
我往前进了两步,尽量的跟那两只人形禽兽有点距离,以划清一下界线。
其实这时候我也是很佩服我自己的,这广州的天气是真他妈的热乎,虽然是在米仓子内,可是那热浪也是一袭一袭的拥来。可是我怎麽连一滴汗都没有流下,整个人好像看戏一样的将自己跟其他人分开,我只是觉得那裸男被玩弄的可怜,却也没什麽同情他,一人一种命嘛。
我再观看那刘公公也是平静无波,只是挑著眼眉看著那小太监的动作,虽然是这样...但是他的眼角的肌肉是跟著那小太监的手一进一出而眯眯放放,我敢说他的心里面也是情欲翻天了吧!只是身为公公的他,也没这东西可以像阿力与阿民一样的撑出来。
玩弄那裸男的小太监己经将第四指的小指直插又横插的顺插进去了,看他也是大汗淋漓了的样子,我反而觉得对那小太监来说,这个被玩的好像是他。必竟在他身子底下的人是蛮享受的,而他则是要受著猪油的油腻味,努力的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塞到那个原本就是个易出难进的地方。
那小太监再插两下,或许他感觉到比较滑顺了,他脸上的表情竟然是那种轻了一口气的感觉,他将手给抽了出来,将旁边的铁棍拿了起来......
「等一下!」刘公公眯著眼道:「他好像挺享受的嘛。小佑子做的蛮卖力的。」
小佑子的脸色立即变色,跪下来道:「大总管恕罪,大总管恕罪。奴才是担心将世子的货给弄伤了,这才......。」
「好了,我又没骂你,你解释那麽多做什麽。」刘公公走上前去,将铁棍夺了过来,随後转个身对著我招手道:「福助,想试试吗?」
我将嘴上最後一口洋烟吐掉,再将火尾给踩熄了之後,缓步走到了公公的面前,接过那一根铁棍。这铁棍一上手,我才知道这铁棍竟然是实的,重约十公斤左右,长度约一百公分,直径竟然有八公分。
「好重、好粗的铁棍。」我秤了秤过手装傻道:「大总管,这东西要怎麽用。」
刘公公也是精明的道:「随你使用,看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那......阿民阿力,你们说,该怎麽用?」我扭头回去问那两个人形禽兽。
阿民果然是很直的喷出口水道:「用力的捅进去那个货的肛洞里,让他爽死。嘿嘿嘿嘿。」而後他非常不堪的用手隔著外裤,努力的捏呼他的肉棒,要不是我们在这里,他八成会整个拉下来自渎吧!
刘公公的脸色甚是气脑,怎麽会有这麽粗的野人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摸了起来呢?
阿力则是没有那麽不堪,但是他的言语就让我这麽平静无波的心湖,乍是熔炎迸发,温度上升了不少。「福助,我们两兄弟可以帮你剥开那货的两片臀,让你毫无障碍的将铁棍冲剌进去。或许我们可以在铁棍上面加热,塞几个冰再捅进去也蛮好玩的,我听二胡子说过这种玩法,可以让人直接上了天堂呀!还是你要用旋的钻进去,听说可以钻到喉头说。」
刘公公的脸色更是发青,这货要是给他们这一弄,那不就乾脆到後山挖大洞,直接埋了就是呗。
「阿力,不要说的那麽逼真,我快受不了了。」阿民的手往上滑动,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阿力则是看著阿民的动作在那里淫笑道:「兄弟,你...你...你这样不是让我们俩个都难看嘛,快把手放下来,等等你再去泄火。」果然是比阿民聪明一点的人,还知道羞耻两个字,但是後面那一句,又让我哭笑不得的暗骂混蛋。
「幸好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然兄弟我的面子往那摆去,一点点剌激就受不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呀!人家福助跟刘公公就是同一个样子的气定神,你...你...你真是丢了我的面子呀。」说到後来阿力的脸,可以比美那川剧戏子的变脸功夫呀!,他就这麽收起了淫笑,装著正经的敲了阿民的大头一下。
可是我跟刘公公的脸可就不这麽好看了,我的心里是气到快吐血了。什麽叫我跟刘公公是同一个样子的呢?这刘公公现在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刘公公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虽然当公公己经四十几年了,不过自从当了大总管之後,就没人在自己面前,讨论是不是个男人的问题,而阿力这样说,很显然的是摸了公公身上的逆鳞了。
刘公公的脸色可就是整个黑掉了。看著他的样子,再笨的人也知道他很火大了。看这四周的空气也刹时的冷了几度下来。
最後我决定还是一个乾笑,将铁棍又交还给了刘公公道:「小子我还是太嫩了,这个就要麻烦刘公公了。我先将阿民跟阿力带出去。您继续吧。」
最後我安然的行个礼,将阿民跟阿力也一个劲的带出去,当我踏出仓库的下一步,这仓库里就传来一声撕吼哀烈的惨叫声。
我不用看也知道刘公公将气都发在那可怜的倒霉货身上,八成是一棍子捅破肛筋才会发出这麽凄沥的叫声。
我跟阿民阿力是赶忙跑出来的。跑出来的时候阿民还一手抱著下体在跑,这让遇见我们的人都笑翻了。
"真是丢脸丢到广州来了。"我们的脸上竟然还强忍著一丝笑意留著。
就这样,我们三个跑到远一点的地方之後,三个人忍不住就这样大笑出口。
笑声过来,我顺顺气问道:「你们是存心整那个刘公公的吧?为什麽?」回到主题,我发出了疑问。
阿民与阿力也停止了笑声,齐齐的看著我。
我又抽出了三根洋烟,将其中的二枝递给了阿民与阿力,自己也咬上了一枝,再拿出点火器,将三人的烟都点上。
阿力吸了两口後问道:「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猜出来的。」我吐了一个烟圈往上飞去後,笑意淡淡的道:「我相信自己的魅力不会比那个男孩差,也相信你们两个即然可以在要上我的时候,被我的一番话将你们的色欲收起来。那你们的控制力一定很强。可是为什麽会在四号库露出那样子的丑态呢?不是因为我,那就是因为刘公公罗。」
阿民吸了两口烟之後觉得不够味道,就将烟踩熄。这个大块头竟然从後面将我抱了起来,顺手将我口中的烟也给拉下踩熄,然後将他的坚硬碰上了我的背脊道:「你也知道你的魅力不差,要不要让阿民哥让你爽。」看来他的火还没灭,现在我又学到一件事了,千万不要在男人没泄火之前,还说自己魅力无穷呀!><~失策。
我疯了才会去要一只人形凶器。好气没气的我回答:「我的魅力是不差,但是我的魅力只为老板而展现,我相信老板不会希望我的魅力让别人看到。」对不起了老板,再让我借个桥吧。
听到这番嗳昧不明的话,阿民却也没将抛下道:「切...我早就猜到你跟老板有一腿,难怪那个老怪物要玩你。」他依旧用下体顶著我的腰骨,还在那里慢慢的滑行,虽然隔了二件杉二件裤(丝杉+外套,他的内裤+外裤),我却还能感觉到他的火热与巨大。
我是很想挣脱,但是一力气不如阿民,二我怕引起不良反应,所以还是用言辞来掩饰比较好道:「那你们刚刚是为了救我,才那样的吗?」随後又一句:「阿民哥,天气很热,你不觉得我们太靠近了吗?」
阿民摇了摇头,依然故我。但是阿力移了两步过来,站到我的面前缓缓的解开我的钮扣,一边道:「那些老怪物,当老板是皇帝那样拜,最是希望弄个三宫六院给老板生儿子,最恨的是那些长的像娈童,而刚好又在老板旁边做事的那些人。所以只要是老板旁边那些,长的不差的来这里,这几个老怪物要不栽赃嫁祸,要不就是把货丢给那些人,让他们忍不住伤了货,那他们就有藉口可以宰人灭口,就是老板也不敢伤他们。」说完的时候,我前面的春光就外泄了。
呜呜呜...山林里的微风吹动著,我没有感觉到凉爽,反而是陷入一种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
「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得小心一点了,他们只听老板的话吗?」如果是的话,打死我也要到城打发电报找老板来救命才行。
「嘿嘿...听说太监都是被皇上的,他们唯一的男人就是他们的主子,当然只会听老板的话啦。」阿力对著我的胸口,喷了一口烟出来道:「我听兄弟们说,五大总管身上都有一身的不俗的武功,福助呀!你自己可要当心啦!」
让一个正在舔我胸口的色狼对我说当心,真我感觉自己的前途堪虑呀!不过现在是後庭的贞操堪虑。
「呃,阿民阿力,我都说了我是老板的人了,你们怎麽还......。」我的左手被阿民抱住不得动弹,但是右手则是推了一下前方的阿力。
「没关系的,老板是这里名义上的老板,但我们可都是格格的人。」阿力不咸不淡的说著,他的手也没忙呼,正在转动我另一边的乳头。
从肉体记忆深处传来的感觉,那又麻又疼的剌激让我在一时之间也慌乱了呼吸。阿民趁机将我的右手从後握住,硬拉到他的火热处,当我的手碰上了那根,我才知道原来阿民早就在我慌乱的时候,将自己的裤子解开,我的手被迫握著那根让我...哦不对...是让一堆男人都觉得很自惭的宝物。刚刚刘公公给我的那根铁柱我还能掌握,但是这阿民的阴茎...竟然...我的脑中出现了一句"一手无法掌握的男人"
「握紧一点,福助,别让它掉了,不然我就要你的下面来缩紧满足它。」阿民从後面咬著我的耳垂,他喷的气息带著浓浓的野肉味,我敢说阿民前世一定是一只老虎,不然他也不会咬住我这只小绵羊。
我的耳根子一定透红了起来,我的腿都快软趴了,要不是有阿民在後面支持著,我肯定是跪下来了。阿力在前面也是从乳头咬到了我的脖颈,我也能感受到他鼻息上有多麽的想要吃掉我。他终於不再转我可怜的乳头了,转而从我的裤头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