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人把你夺走了!" " 我暂时不想回国,不想面对岌岌可危的代氏企业,
你可以在瑞士陪我吗?" 风显廷将他稍微推开一点:" 你想留在这?" 代理点点
头:" 我知道你很忙,这样无理的要求让你很为难......" 风显廷探头吻住他,很
快就用灵活的舌尖征服了代理的声音,引得后者发出一声煽情的呻吟,主动搂住
他的脖子。
从一个主动的人变成被动地接受,代理虽然耿耿于怀,依然喜欢十月那如火
般的炽爱。
把滑雪杆用力向前一推,代理终于歪歪扭扭地滑了出去,他的滑雪技术并不
是很好,在中国又不是生长在北方,所以几乎没有滑雪的经验,来瑞士也只不过
第二次而已。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寒冷,看着风显廷像一阵风般与自己擦身而过,用优雅的
姿态旋转在小丘之间,代理忍不住泄气地在坡道的一边停下来,坐在地上。
没过多久,风显廷穿着大头皮鞋,背着雪橇走上来,跪坐在代理对面笑道:
" 你不行啦?" 代理无奈地耸肩:" 本来我也不怎么会滑雪,只是来玩而已,我
宁愿学小孩子坐轮胎下去。" 风显廷好笑地扶他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一双新的大
棉靴给他:" 把这个换上,我带你去坐轮胎。" " 好!" 代理欣然俯身脱雪板,
穿上鞋以后仍然兴高采烈地挽着风显廷的手,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这一点让
后者很满意,因为这代表代理把他看作爱人,所以毫无羞愧地和他亲密。
租来轮胎以后,两个人跑到高高的雪坡顶上,代理坐在前面,风显廷从后面
搂住他。
" 抓好我的手臂,我要放了!" 代理有点惊疑不定地点头,眼下看来,他们
选的高度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 哇!" 随着代理的惊呼,两人一下子冲了下去。
" 呦呼!" 风显廷打了个口哨,随着耳边的风声飘过,他们一路快速而平稳
地冲到坡底。
结果代理白着一张脸抱住他的腰不肯起来,嘴不停的哆嗦:" 太可怕了,我
决定以后再也不滑雪了,再也不来瑞士了。" " 那我带你去芬兰好不好?" 风显
廷开玩笑地说道,结果招来一记白眼。
在度假村租了一座欧式古典小房子,里面是复古的装修,还有一个壁炉,坐
在火堆前喝咖啡的感觉特别温馨。
捧着热腾腾的咖啡靠在沙发上,代理感叹了一声:" 这样的日子会让我变得
懒惰。" 风显廷搂住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 我不但背变得宽厚,胸膛也结识
到足以让你依靠,变懒惰又怎样,乖乖做我的男人就好。" 代理将咖啡放到木制
的茶几上,手肘搭在膝头,垂直伸向前方,低着头笑了起来。
" 在笑什么?" 代理抬头转下他:" 我在想,曾经我以为可以把你压在身下,
结果现在比体型我就输了一筹,好不甘心啊!" 风显廷撩开他腰上的衣服,灼热
的大手摸上代理不算暖和的身体,后者则显然表情一僵。
" 不习惯吗?" 风显廷用嘴轻轻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伸出舌头舔吻他的
耳后,呢喃道。
代理苦笑道:" 对情事我已经没有概念了,因为精神压力,我根本没心思考
虑自己欲望的问题。" " 那样更好,证明你没有背叛我,你的女人真倒霉,摊上
你这么一个‘性无能' !" 代理本想骂他,结果下一秒就被狠狠地吻住。
不到五分钟,他身上就只剩下衬衫了。
" 不可以......我很久都没做过了......" 代理羞涩地退后。
风显廷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一样,把他带进了房间。
" 哇,这下雪下得可不小。" 代理站在度假屋门口,看到外面几乎及到门槛
的雪,如果一脚踩下去,恐怕有半人高,因为进屋的三层木阶梯早被盖住了,连
泊在不远处的车子也没了一大半。
风显廷把大衣披在他的身上,看了看天:" 这两天恐怕还有大雪,估计交通
已经瘫痪了,我们暂时无法回市中心。" " 这是不是给我更多的理由不回国呢?
" 风显廷从后面抱住他:" 回去干嘛,在这里多好,只属于我一个人......现在的
代理不像以前的那个,还可以高人一等,做别人的学长......就像王子一样优雅不
能攀比,现在的代理,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代理苦笑着回头看看他:" 你对
我的占有欲我当然很高兴地接受,可是是你自己变得高人一等,才觉得我好像变
得渺小了,其实我在别人眼里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 风显廷不想用挖苦来打击
他的自尊心,只是怜爱地在他的头上亲了亲。
代理大大地叹了口气:" 大概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觉得罢!" 旁边度假屋的人
也走了出来,是一对年轻的美国夫妇,叫住了准备回屋的两人。
" 请问你们那边有足够的机油吗,我们这边的电暖器不好使了,可不可以借
给我们一些?" 男人不太好意思地开口。
" 当然,我们还有很多,请过来取吧!" 代理应了一声,到地下室提了一罐
装油桶上来。
" 请暖和一下再出去吧!" 风显廷给男人倒了一杯热咖啡。
" 谢谢!请教我雷文好了。" 对方礼貌地接过热咖啡,意思地喝了一口,然
后放下杯子,从代理手中接过油桶," 我妻子还在那边受冻呢,所以我的尽快回
去,不然我们还可以下盘棋呢!" 男人笑得蓝眼睛都快眯起来了,风、代二人对
于他这种说笑的方式并不感到奇怪,也陪着笑起来,送他出门。
看着男人越过雪堆,然后拉着妻子的手爬上阶梯,关门进屋。
代理挑了挑眉毛,突然表情严肃地对风显廷道:" 你要保持始终如一的爱我,
让我过得像他们一样甜蜜。" 风显廷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揉了揉道:" 别傻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叫我再看着别人,我哪有精力?" 陪姬渊度过了一个多星期,
阿南只觉得筋疲力尽,本来打算星期一走的姬渊,因为觉得广东的好多地方都不
错,所以徘徊了很久才坐上飞机回老家看妹妹。
刚刚打发了那个大麻烦,老妈却跑来看他,就在这个时候保姆的家里出了点
事儿,所以请假回去了,老妈只好照顾义哲和他这个三十多岁却不能自力更生的
大人。
看着老妈忙来忙去的身影,阿南颇觉愧疚:" 好啦,我顾钟点工来打扫就可
以了,你坐那边看电视吧。" " 就快收拾完了,那些钟点工一点也不认真,还不
如我自己来。" 等钟妈妈做完家务,开始给阿南捏腿。
拍着儿子白皙纤细的大腿,钟妈妈感叹地道:" 这边的天气那么潮湿,屁股
和大腿不会生褥疮吗?" 阿南摇摇头:" 十月很注意照顾我,对保姆的要求也很
严格,屋子时刻都保持干燥,所以我不会长那些东西。你看我的腿虽然很细瘦,
但肌肉没太退化,他常常叫按摩师来给我按摩,每天晚上也会自己动手帮我按的。
" " 那孩子依然很内疚吧!" 钟妈妈感叹地道。
阿南耸耸肩:" 我大概就是冲着他的内疚才让他照顾我这么久的,算是惩罚
好了。" 钟妈妈若有所思地道:" 我实在没想到......嗯......儿子,你跟姓文的那
小子有结果吗?" 很久很久以前,阿南向她坦白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她因为不理
解而整整一年没有搭理残废的儿子,后来想到自己对他没有很好地尽到母亲的责
任,对他的感情问题就不要太在乎了,即使不喜欢,也无权反对,一个母亲所求
的就是儿子能够幸福地活下去。
不会担心阿南的经济问题,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养活自己,并且还有一个值
得信赖的好朋友十月,她只怕儿子的感情受到伤害,结果她所惧怕的事情真的成
为现实了。
" 他很风流,男女关系又混乱,虽然对我很认真,但我真的无法忍受下去了,
所以出来缓和一下心情,顺便整理自己,考虑是不是该跟他彻底分开。" " 如果
觉得忍无可忍,我的儿子绝不能退让。" 钟妈妈在阿南的脸上亲了一下。
" 叮咚"z电铃被猛烈地按击变得走音,钟妈妈只好放开儿子去开门。
一个高挑又漂亮的美女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站在门口。
" 请问钟南先生住在这里吗?" 女人冷冷地开口问道。
阿南怔了怔:" 我就是,请进!" 钟妈妈开门让这对大小女人进来。
大女人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将小女人丢在一边呆立着,然后开口说话。
本来阿南以为这样一位女人是来找十月的,他刚刚见到他们站在门口的时候,
脑袋里便开始揣测,是不是十月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女人带着小孩上门了,
结果等他听完了女人的说辞,立刻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气愤还是好笑。
第四章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阿南这样问自己。
看着被母亲推倒在地上抽泣的小女孩,他也感到不忍,钟妈妈于是将女孩抱
起来哄了很久,才止住了他的哭声。
于是,阿南趁着这片刻的安静反省刚刚听到话。
女人一幅理所当然地道:" 这女孩是我和文新荣的孩子,本来她一出生我就
想让文新荣把她带走,因为我是个女艺人,这样带着个私生女,阻碍我在演艺界
的发展,可姓文的那个混蛋说不喜欢小孩,让我随便送人。我想了很久,觉得还
是让她认祖归宗的好,就跟文新荣谈了很多次,最后他说让我把这孩子交给你,
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还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调整
嗓音。
" 我知道你和姓文的关系,也知道你在组里的地位很高,所以我也很放心把
女儿交给你照顾,如果你看了她讨厌,就让她卖淫去吧,反正我是不能留她在身
边了!" 说罢,女人站起来鞠了一躬," 拜托了!" 她快步奔向门口,站在地上
的女孩似乎知道妈妈要抛弃她了,连忙跟上,结果却被推倒在大厅的地毯上,眼
看着妈妈离开,号啕大哭。
被吵醒的义哲从房间里走出来,揉揉惺忪的大眼睛,却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
女孩被钟奶奶抱在怀里,鼻头哭得通红。
" 哎呦,吵醒我们义哲了!" 钟妈妈俯身将他也抱起来,因为练武四十几年,
钟妈妈的手臂可是很有力气的,所以身材虽小,一手抱一个不成问题。
" 这可怎么办?" 阿南大声叹气," 我恨死文新荣了。" " 先叫两个孩子吃
饱饭吧,你来照顾他们,我去做饭!" 钟妈妈把两个孩子放在他的脚边,转身进
厨房去了。
女孩很安静,从她惊恐而又伤心的表情里看出她对陌生环境惧怕,但当义文
时不时地用手指头捅她并冲她微笑的时候,她就会露出安心的神情。
阿南轻轻地抚摸她的头,柔声道:" 你乖乖的,叔叔会帮你把妈妈找回来。
" 女孩瞅瞅他,然后垂下头去默不作声。y 义哲抬头看着阿南:" 南叔叔,她好
像不是很高兴。" 阿南觉得自己被讨厌了,对义哲道:" 你代替南叔叔照顾她吧,
南叔叔累了,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夕阳的光线照得屋子里通红,阿南将轮椅
推到窗边,向后靠着养神。
文新荣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无耻下流,他活了这辈子,却偏偏摊上这么
一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干了什么坏事,都报应在这辈子了。
他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究竟那个男人值不值得他为他伤心。
再有一个月就到了五年的期限,等他来找自己,他们应该摊开来谈一谈了。
有人推门进来,阿南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老妈进来了。
将头靠在老妈有点发福的肚子上,阿南叹息不已:" 妈妈,我该怎么办?如
果你没有生下我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勉强活下去遭受这种罪了。" " 现在我还活
的好好的,所以你这个儿子就给我乖乖地活着,等我死了,你愿意跟老妈一起来,
我也不反对。" 阿南抬头无奈地笑了笑:" 好啊!" 钟妈妈狠狠地在他的头上敲
了一下:" 出来吃饭了。" 别人都坐在餐桌上,而女孩却站在门口,瞅着门发呆。
阿南烦恼不已,对义哲道:" 去把她叫过来吃饭,既然她妈妈把她交给我,
我不想做一个让她饿肚子的坏人。" 义哲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小女孩
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道:" 姐姐姐姐,南叔叔生气了,你快......快点来吃饭吧...
..." 拉拉扯扯半天,终于让他把这个陌生的小姐姐拉上了饭桌。
阿南正了正色,对那女孩道:"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女孩垂头默不作
声。
" 说!" 阿南眼睛一瞪,低喝道。
这一声让钟妈妈和义哲都吓了一跳,那女孩更是将脑袋缩起来,浑身发抖,
半晌才呢喏:" 我......我叫文雯......六岁......" 阿南深吸了一口气,冷着脸道:
" 我不喜欢你母亲,不管怎样,把自己的孩子丢给陌生的人就只能被称作无耻,
我更讨厌你的父亲,因为他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我,所以我也不会喜欢你,如果你
还想生存下去,就不要冒被我丢出去的危险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吃
饭!" 女孩终于摆脱了内心的挣扎,拿起碗筷吃饭,虽然有一口没一口,倒也吃
了一整碗。
平时总爱撒娇的义哲也不敢出声,他第一次见到南叔叔发火,眼睛冷得好像
冰一样,给人一种距离感,所以聪明如他,刻下也知道该保持沉默了。
" 汇丰的股票涨了整整四个点数,再这样下去,我们会陪的!" 程启把自己
的担忧终于说出了口,明光控制了差不多整个广东的股市走向,在背后操盘的同
时面临着很多外界的挑战和投机。
因为这两年来亚洲经济正处于高度压缩时期,金融证券业遭到了巨大打击,
随着全球经济危机的冲击,自然很少有公司赚钱,所以股票和期货一直都属于弱
市状态,大部分商家和个人都尽量抛售手中的股票,以免赔得更多。
广州汇丰地产曾在国际小有名气,在投资方面很有眼光,和代广企业是友谊
公司,汇丰老总的女儿正是代理堂兄代荣丰的妻子,因为有了这层关系,他们间
接成了风显廷的敌人,而明光的原身霍氏正是搞地产起家,所以在竞争方面自然
也彼此不相让,因此如程启这样的" 正人君子" 才肯帮风显廷对付他们。
多年的苦心经营和背着阿南私下借助文新荣的关系认识了日本和美国的一些
黑白两道都做的巨商,与之结成同盟,在地产上竟走和瓜分了许多汇丰认准的地
皮,还故意设置陷阱给汇丰,让他们陪了十多亿。
如今的汇丰本来不足以为患,但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运作,在这种股市低潮
期却大肆发行股票,抬高股票价格。
风显廷略一思索:" 这样做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希望从民间获得投资振作企
业,不过我相信已经倾尽了他们所有的财产,所以你给我继续收购,即使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