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花开————老红军

作者:老红军  录入:08-12

跑庭院拉开大门後,我看到阿邦站在外边,落寞的看著我,我对著他摇摇手要他别靠上:「有什麽事吗?」?
「我...我...我......想见你。」他说这话时脸上冒出红晕,我突然明白自己拒绝的太不够明确,让他还以为有挽回空间。
「阿邦,太晚了,对不起。」我反手把红木门关好,诚挚看著阿邦,轻轻说出我知道他会心碎的话来。
「......什......麽,什麽太晚??你在说什麽............笑话。」他说到後边声音渐渐沙哑,他眼眶发著红,脸上挂著的是强装出的笑,让我看的心酸。
「我知道这样很伤你,但.........阿邦,我们永远是朋友好不好??就是朋友,没有其他,好不好?」看到他这样我也忍不住,颤声说著连我都觉得残忍的话来,他却是摇头:「我在你身边那麽久,你却丝毫未觉,我本以为你不懂,谁知你才来这不到一个月就告诉我,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宇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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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很伤你,但.........阿邦,我们永远是朋友好不好??就是朋友,没有其他,好不好?」看到他这样我也忍不住,颤声说著连我都觉得残忍的话来,他却是摇头:「我在你身边那麽久,你却丝毫未觉,我本以为你不懂,谁知你才来这不到一个月就告诉我,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宇廷,你............」
 
他眼泪突然冒出,让我一阵心慌,赶紧抬起手想替他擦去泪水,就在这时,有人已经抢上,他手上拿著面纸替阿邦擦著泪水,阿邦则是把面纸接过用力挥手要他离开我们,那人尴尬走到停在一旁的车边,担忧的看著阿邦与我。

「阿邦,从我见到他的那刻,我就发现我在他面前手足无措,一直想要好好表现给他看,这是我不曾有过的想法,你也知道有你照顾後我懒散惯了,怎麽可能会想在别人面前好好表现?日子久了就发现,原来这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态,因为喜欢才会在意,因为在意一个人才会想好好表现,阿邦,对不起,我只想跟你当朋友,不想再有其他的关系。」
 
这时在我身後的门被人拉开,我整个人落入他的拥抱中,他细心的替我套上一件外套:「别感冒了。」只有这麽一句话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伸手紧握住他的手,扬起一抹笑,阿邦咬著唇撇开头,似乎不想看到我们这般甜蜜。

「周先生你好,我是宇廷堂哥,封羽凊,宇廷告诉我你平常都很照顾他,谢谢你唷!我这堂弟傻里傻气,多亏你费心了。」羽凊突如其来的开口说著话,他说的每个字都深深刺激著阿邦,阿邦凄苦笑起,惹的等在一旁的人脸色发白。

「封宇廷,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可以来找我,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看到阿邦胸口大幅起落了几下後,他才开口说出这句话。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去找你。」我本以为羽凊只是在回击阿邦,但细细一想,马上了解羽凊的真意,他正在跟阿邦承诺他会一辈子对我好,想到这脸上又是一热。
「呵呵,话别说的太早,宇廷,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只要你一通电话,我会马上来到你身边。」阿邦虽是边笑边说,但,眼神牢牢的锁著我让我不得不低下头,耳际浅浅的发起热:「对,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永远永远的朋友,永远得守著这位置的朋友,我们从此突破不了朋友这词的束缚;他对我永远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赖在他身边,因为我们已经明了对方心意,这次我彻底伤害了阿邦,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只是我不想再欺骗他。

「那你愿意告诉我,你会不会不回台湾而是留在这吗?」阿邦声音里没有任何的生气,我猛然抬头:「会回去,然後把大学念完,再来.........再来.........」我有些茫然看著远方,然後呢???来到这里跟他们过上一辈子?还是听我爹的出国去念书?
 

我茫然看著阿邦,阿邦苦笑了下:「未来怎样谁会知道,我只知道我跟你现在是朋友,这样就够。」阿邦说完後慢慢转身,突然停下身子,转了回来,从挂在手臂上的背袋里掏出一大包东西,走到我面前递给我。

「我特别从台湾带来给你的暖暖包,暖暖包要是不够用,打电话给我,还有这是我旅馆的电话和我在这边的手机,只要有困难都打来,知道吗?别一人强撑。」他说完後伸手揉揉我头发:「别太倔强,知道吗?」
 
这麽一句话惹来我一阵感动,是啊!!只有他能看出我是否在逞强,只有他知道我其实对什麽都害怕,只有他知道,我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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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一句话惹来我一阵感动,是啊!!只有他能看出我是否在逞强,只有他知道我其实对什麽都害怕,只有他知道,我的懦弱。

才把手中的暖暖包攥紧身後那人却伸手来拿,我抬起头看著他,他脸上满满不悦,我却是把那包东西抓的更紧:「阿邦,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原本已经转身要离开的阿邦停下身子,跟著扬起手挥了几下,然後弯下身体坐进已经等候许久的车内,从反光的车窗内我看到阿邦整个人颓然仰躺在椅背上,左手不知何时掩盖住脸,车子在这时开离我们。
 
想要拦住车子已经不可能,但我依旧不放弃的想追上,一个人沿著人行道也不管会撞倒什麽东西,拼了命的跑,耳边传来羽凊的吼声和别人的怒骂声,跑累了的我只能看著车子迅速切入快车道,越开越远。

「周彦邦、周彦邦、周彦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扯开喉咙大喊著,只是这句话淹没在阵阵扬起的喇叭声中,我只能眼睁睁看著车子远离,然後肩头被人按住。
「你到底在想什麽??你差点车祸你知不知道?他不是有给你电话,打给他啊!要是他知道你为了追他而出事,他会愧疚一辈子。」羽凊边念边把我架起,他怒火中烧的模样让原本聚集在我们身边想看好戏的人赶紧走开。
 
他硬拖著我走回家,回到家後把我按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上端著杯温热的牛奶。
「白兰地牛奶,喝了些会好过点,感情就是这样,一人丢了另一人去捡,他会遇到比你更会珍惜他的人,这样想会舒服点,知道吗?别傻到去跟他多说些什麽,当断不断,永远厘不清。」他碎碎念著,但,脸色可比锅灰。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拿起牛奶啜了口,牛奶跟白兰地还挺配的啊!
「不,是在安慰我自己,该死,他妈的,要是你没来这,我会不会真的错过你?然後看到你跟他手牵手出现在我面前,而我只能扼腕,徒呼枉然。」他边咬牙边说,我突然觉得他十分可爱,忍不住笑出来,他看到我这样後嘟了嘟嘴:「你别笑,我可是怕的很。」说完後便坐在我身边颓然叹气。

「我跟你说一件事,如果真的这样,你也不用怕,因为,见到你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所以那怕是刀山油锅我都会闯过去,就算我当时会在阿邦身边,我还是一样会被你吸引。」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竟然靠在他耳边低低说出这些话来,话都没说完我已经脸红不已,赶忙转开头想躲避这样让我害羞的场面。
 
而身旁的羽凊则是一僵,跟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扳过我脸就是一阵热吻。

我被吻的晕头转向,竟然忘了手上握著的牛奶,等我们都回过神来时,牛奶早洒了我们一身。浓郁的酒香与奶香充斥在我们之间,我想站起来到浴室里边清理自己,羽凊却是拉住我,缓缓伸手解著我衣服。我登时面红耳赤,想逃,想跑,想走,想离开,但,却也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我虽然了解不多,但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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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吻的晕头转向,竟然忘了手上握著的牛奶,等我们都回过神来时,牛奶早洒了我们一身。浓郁的酒香与奶香充斥在我们之间,我想站起来到浴室里边清理自己,羽凊却是拉住我,缓缓伸手解著我衣服。我登时面红耳赤,想逃,想跑,想走,想离开,但,却也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我虽然了解不多,但也足够了。
 
在空气中弥漫著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我只知道我被羽凊压倒在沙发上,原本穿著的上衣被褪下,温热的皮肤碰触到了冷空气马上瑟缩起来。羽凊褪完了我的衣物後也脱下他的,整个人慢慢靠过来,他那火热的身驱赶走了寒冷,带给我的是炙热的暖度。
 
他双唇先是眷恋的吻著我面颊,然後蜿蜒而下到了胸口。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让我不得不看看他在做什麽,只是这一看马上就转不开眼,他竟然把我胸前的红蕊含入他口中,轻轻吮著。我脑中一热下身再也受不了的抬起,他在这时抬起头戏谑的看著我,一手慢吞吞的在我欲望上不住抚摸著,我可怜兮兮望著他,希望他能停手,却也希望他能继续抚摸下去───他却停下动作。
 
「啊!羽凊───」我难耐的哼叫起来。
「你也碰碰我嘛!」他抱怨似的低嚷了声却让我红了脸,我有些羞怯伸出手轻轻在他裤裆上按了下,然後瞪大眼,好大............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吗????

我隔著厚厚的布料手测的他的大小,跟著想到自己那的宽度,一盆冷水马上浇了下来,想起小时候偷听过舅舅的经验,那让人脸会黑掉的经验,我可不想不能走路。

我趁他因为在我碰触下而失神之际奋力推开他,然後抄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逃回到房间内,靠在门板上我大口大口喘息,羽凊则是马上拍起门来。
「宇廷,你在想什麽??」不满的声响就算我捂著耳朵还是听得见。
「不要,我怕。」我这句直接了当的话让他爆怒起来。
「怕什麽?」
「痛,我不想痛。」我乾脆遮著耳朵蹲下,反正最多被他骂一骂,如果他还想继续──那我马上打电话给阿邦。
「你......你......」挫败的语气从身後的门板透出,我马上知道这下有转圜的馀地。
「羽凊,我听说很痛。」我讨饶的说著,没忘记带上一点点害怕让他知道我有多麽在意这个大问题。
「你听谁说??」他用拿我莫可奈何的语气说著话,我嘟起嘴,扭开门,让他进来,他看到我这模样,先叹气然後轻轻攥住我手说:「说吧!我什麽都能接受。」

我抬起头满怀希望看著他,他奋力点了点头,我笑了出来:「我舅舅说的,他说第一次很痛很痛,尤其什麽都没准备的话,那可以让人下不了床好几天。」我特意加重下不了床这几个字,他显然是听到,先是撇嘴然後鄙夷看了看一边,我可以感觉到要是舅舅在旁边,一定会被他痛殴一顿。

「你几岁听到的?」
「大概是国小三年级。」
「距离现在有多久??」
「...............」听到他这样一讲我赶忙掰起指头算起日子来,他大叹一声:「这几年早就改变很多,有种东西叫KY可以当润滑,更有许多的帮助物品,我也不是这麽急──反正来日方长──」他特意拉长语尾,跟著趁我还在思考他的回答时有技巧的把我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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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一讲我赶忙掰起指头算起日子来,他大叹一声:「这几年早就改变很多,有种东西叫KY可以当润滑,更有许多的帮助物品,我也不是这麽急──反正来日方长──」他特意拉长语尾,跟著趁我还在思考他的回答时有技巧的把我压倒。
 
我才钻出他怀里,他却是冷下脸:「你想逼我现在对你动手吗?可以多钻几下,你就会知道什麽是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这句话他是咬牙跟我说的,我吓得乖乖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深吸口气:「乖,别以为每次我都可以跟今天一样煞住车。」

「.........你的...意思是?」为什麽我觉得他话里边有那麽点威胁的意思?是我听错还是??
「我们可以慢慢来,缓缓试,我听人说过,多多按摩可以让那边容易放松......」他才说完手已经摸在我裤头上,试图要解开。
「你别逼我打电话给阿邦,这种鬼话你从哪听到的??」我用力拍开他的手,一脸正色说著。
「这知识我是从羽翮房间里的书知道的,他房间里边有KY,还有一些不错的东西───」他露出个比奸笑好不到哪去的笑容给我,我则是窘的想逃开,只是又怕惹起他的兴致............只得留在他怀里。

「我不想.........」绞尽脑汁我才想出这句话,他冷冷瞪了我一眼:「不想?我跟你说了不多多按摩以後做时会痛,怎麽?你要先练习还是?」
「我两个都不想,羽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几乎是尖叫的对他嚷著,他却是无所谓的耸肩。
「怎麽对你?」
「就是现在这样,不可以───」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上,深深的吻掠夺了我肺腔里所有的氧气,弄得我晕头转向,身体渐渐软了。

等到稍稍回神我发现我自己裤子已经被脱下,然後某人正跪在我两腿间────

从我欲望传来一阵阵的热度,我恼怒看著他,他看到我那眼神後突然欺上再度吻住我,吻到我再度昏头时:「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真的会想扑上去把你从头到尾吃乾净。」
「什.........麽.........什麽.........眼神.........」我虚弱的说著,他继续滑动放在我欲望上的手,持续不断的快感一直传来,我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好热.........
「就是这眼神,这声音.........好像受惊的小动物,哀求捕猎他的人住手一样。」他低喃著看著我的眼神里透出想把我给吃掉的神色,我整个人开始发抖,我哪看起来像小动物了??
「羽凊,不要──」我几乎是边掉泪边说,他听到後眼神更加凶狠:「你真的想让我理智全没吗?现在把眼睛闭上──」听到这我马上闭上眼,不久快感驱走害怕,我开始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羽......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那纵然而升的欲望让我忍不住摆动起身体,所有的思考能力全成为鸭蛋,只知道嘶喊出我的快乐来。

突然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跟著我整个人软摊在床上,只知道拼了命喘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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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跟著我整个人软摊在床上,只知道拼了命喘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跟著听到羽凊轻轻的叹息,,耳边传来唏苏响声我偷睁开眼却看到羽凊他正走向门边,心中涌上的不知是酸还是苦,他为什麽离开?跟著他推门进入房间,看到我正张眼看著他,他突然笑了出来:「不是要你闭眼吗?」
 
我含恨瞪著他,他又再度笑了出来,跟著坐在我身边跟著左手拿著一条毛巾小心替我擦拭溅满我小腹的白浊。

我这才知道他是去拿毛巾,我尴尬的转过头,想扯过被我们挤在一旁的大棉被盖住自己,却在动作的瞬间被羽凊抬起腿,跟著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闯入我後穴。
「混蛋───」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捅一刀,那麻辣辣的痛让我大骂出声。羽凊却是不放弃,他不知从哪弄到一瓶绿色的液体,那液体看起来有几分黏稠。接著他挤出一些放在我後穴附近,我只觉得一阵冰凉。
 
「那......那......那...是...什麽东西......」我喘息的问著,羽凊却给了我个邪笑:「KY,润滑剂,习惯它吧!」然後手指褪出我体内,沾了点KY就往我後穴送。

我听完差点没被他气炸,什麽最好是习惯它,我乾脆挣扎起来,他则是拼命想把我按住,就在这时,外边的电话响起,羽凊根本不打算搭理,他继续在我身体里边开疆扩土,惹的我是喘息连连,他听到我喘息的那麽大声却连同情也没,竟然还倾下身子吻住我双唇,拚了命的夺走我脑中仅存的氧气,他这是想让我闷死吗??
 
最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肺活量不如人,头脑越来越沈重、混沌,身体也渐渐软下,就在这时,羽凊突然抬起头跟著一脸紧张的丢下我,才想起身问他为什麽,外边传来一阵大吼:「羽凊,你在哪??」是叔父、叔母,他们不是去祖母家吗??怎麽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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