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堆中的赌神 -- 蔡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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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閒的我拿著一小碟薯片 , 在鱼缸前发呆 .
它们很自在的游来游去 , 它们快乐吗 ? 被困在这尺寸之地 . 但食好住好的 , 没有什麽大风浪 .
那是一种幸福吗 ?
大大条的锦鲤 , 磷片也是亮得反光的 .
我跟著其中一条特别小的鱼儿 , 随著它高高低低的跟著 . 要再站起时 , 突然肩上一道阻力 .
「晓 , 看得高兴吗 ? 」
从鱼缸的反光度 , 我看见後面的人 , 是狄总 . 「不错啊 . 」
「才不呢 , 他一定是闷到呆掉了 . 」总裁却不让我好过的拆穿我 . 「也不知道是晓看鱼 , 还是鱼看他了 . 」
狄总笑 , 「那我们出去玩玩吧 . 」
「都谈完了吗 ? 」我转身望向所有人 .
「嗯 . 」总裁站起身 . 「晓 , 你就和狄总多聊聊 , 他想认识一下你 . 」
「对啊 , 听闻你的事太多 . 我真要见识一下 . 」狄总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逗笑了我 .
「好呀 , 没问题 . 」
出了包厢 , 外面还是如一的热闹 .
这里的人都疯狂的玩成一团 , 我们走到较安静的角落 . 一切都有人安排 , 很快安顿好了 .
当酒瓶一支支的来到 , 我有点不解的望向总裁和狄总 . 「怎麽了 ? 这种份量 , 不会是浅尝吧 ? 」
狄总摇头 , 「我是浅尝 , 但你不是 . 」
「哦 ? 」
「蒋鹰说过 , 你是千杯不醉的酒桶 , 让我见识见识吧 . 」
我眨了眨眼消化他的话 , 望向总裁 , 我今天没有豪饮的打算 , 但见总裁微不可察的肯首 .
我心里叹了口气 , 维持著笑容 , 「好吧 . 就看看我能喝多少 . 」他是要见识我这个吗 ?
那更好了 , 不需用脑子 .
总裁似乎知道我很多的想法 , 「你别以为这麽轻松哦 , 晓 . 难得拉你出来一次 , 才不会饮饮酒就算 . 」
「他真的逢赌必胜吗 ? 」狄总有点心急的问 .
「对呀 . 」总裁带点自豪的回答 .
对了 , 话题还是绕到这里 , 算了 , 反正我也是为此而来 .
「晓是不是有什麽超能力 , 什麽什麽的 ? 我不相信会有人逢赌必胜 . 那麽赌场就不用做生意吧 ? 」
侍应倒了一杯酒 , 我拿起倾尽 . 「我从不赌钱 . 」
「不赌钱 ? 」狄总很吃惊 .
「嗯 , 可以是屋 , 可以是车 , 可以是情人 , 钻石 . 一杯酒 , 一支笔 , 什麽都可以 . 但不可能是真金白银的钱 . 」我再补充一下 .
「为什麽 ? 」
「我只是单纯地讨厌赌钱 , 赌这回事 , 不是以钱银来衡量 . 而是看出答案的成功感 . 」
他们沉默了片刻 , 总裁先说话 , 「其实赌博 , 只是考观察和运气 . 我们就来看看 , 到底是我们俩个总裁的观察力好 , 还是你好 . 」
我忍不住笑了 , 一个苦涩的微笑 . 「总裁 , 我在你身边整整一年 , 你还不知道吗 ? 」
「知道 , 你只有一个弱点 . 」
狄总好奇的附耳 , 总裁摊摊手 , 没打算说 . 「我们就赌赌看 , 晓的心理因素 . 」
一瞬间 , 我似乎发现自己入局了 .
不止狄总想试验我 , 连总裁也 ...
不行 , 什麽也不要去想 , 集中精神 . 「开始吧 , 你们想赌什麽 ? 」
总裁示意卫炫替我们倒满酒杯 , 「晓 , 先猜猜狄先生在想什麽 . 」
这个答案显然易见的 , 「他在想 , 我的来历 . 」
狄总点了点头 , 「这太简单了 . 而且稍懂心理的人也会知道 . 」
总裁从怀中取出一张千元美钞 , 在我们面前扬了一扬 . 「我把它掉在地上 , 赌一赌 , 是男的来拾 , 还是女的来拾 . 若是晓猜对了 , 就喝一杯酒 . 」
微呆 , 实在的佩服他 , 我猜对还要我喝酒 , 他就这麽的相信我会猜对 .
「男 ! 」狄总先猜 .
心里叹了口气 , 「男 . 」
总裁望著我 , 显然对我的答案不满意 .
明明跟著他的指示做 , 他却不能因此满意 , 他总想我做更多 .
「是这里直望 , 转角位前的经理 . 因为总裁和狄总是贵客 , 酒吧主人一定不想有什麽失礼的事发生 . 而总裁和狄总又不愿待在安全的包厢 , 所以有员工密切留意著 . 相信总裁把纸钞掉在地上 , 他会很快留意到 , 然後拾起交还 . 」我略略的解释一下 .
这里好些人也偷偷的打量那经理 , 只除了总裁笑得气定神閒 . 「这麽有信心 ? 我会故意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 」
「经理藏在温和眼神底下 , 是个精明的人 . 总裁又不能把钞票掉在太隐暗的地方 , 因为太难发现的话 , 我们就要等很久才有结果 . 」
「如果我把他支开呢 ? 那又如何 ? 」总裁真是有心为难我 .
「你试试吧 . 」那经理不是个得过且过的人 , 而且酒吧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 不是任何人也站得住脚的 .
看那些职员对经理的态度看 , 他受著敬畏的目光 . 一定也有相当程度的底子 .
总裁随手一抛 , 不选择低调 , 故意的夸张 .
有人想涌上前看真切一点 , 被经理的眼神都摄住不敢动 .
「喝酒呀 , 晓 . 」
所有人都在注视事态发展 , 总裁却不打算连回头看一下的意欲也没有 .
我举杯 , 「那我喝了 . 」
酒精徐徐流入喉咙里 , 因为是上好的酒 , 也很易入喉 . 我知道这酒的後劲很大 ... 是总裁故意挑的 .
我只是希望今次过关後 , 总裁会减少试探我的次数 . 所以 , 尽力为总裁多争点面子吧 . 希望他心情好 , 就放过我一下 .
望著瞬间又再倾满的玻璃杯 , 我怀疑 , 会醉吗 ? 夜还很长 ...
经理脸上有不易察觉的鄙视 , 他把钞票递还给卫炫 .
我对他笑 , 我明白的 , 我又何尝不是像他一样 , 陪有钱人玩著空閒的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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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 晓 , 猜他会不会安歌 !! 」狄总很兴奋的指著台上 .
我摇了摇头 , 「不 ... 他不会 ... 」
一片掌声和喝彩声中 , 台上的歌唱者还是决定下台 . 「下次 , 下次一定会唱到大家厌为止 . 我今天真的不行 . 」
又猜对了 .
糟糕 ... 他一直拚命的灌我酒 ...
因为我们不能赌一些要等很久才有结果的事情 , 所以都在赌一些眼所见的事 .
一些瞬雷之间发生的事 .
不只在猛灌我酒 , 亦同时考我的反应能力 . 因为太慢回答的话 , 结果就已出了 , 不用赌 .
我已经隐隐感到头晕 ... 桌上的瓶子多到 ... 数不清 . 我也看不清 ...
总裁又不许侍应收空瓶 , 只要看见那闪著残馀一两滴酒的空瓶 , 我就感到很醉 .
不是真的不胜酒力 , 只是想到这麽多的酒下了自己的肚子里 .
「狄总 ... 你找个要等一会儿的给我猜 , 我要去个洗手间 . 」我站起身 , 环视了一下 .
「嗯 ... 好 , 猜那个经理 ! 要多少钱他才愿意上台唱一曲 !! 」
望了望那经理 , 可怜的又被人玩弄 . 「一亿吧 . 」
「一亿 ?! 」狄总很惊讶 .
我有点困难的点头 , 只是这个动作我已经很晕了 . 「你给的价不论多少他都会推说工作 ... 然後你不耐烦的叫他开个价 . 他就说一亿美金 . 」
狄总站起身远远打量那经理 , 「真的 ? 你觉得一亿他才会上台 ? 」
「嗯 ... 你试试吧 . 」我踏著平慢的脚步到洗手间 .
那经理大概不会想上台 , 但又会想如果上个台唱首歌 , 可得到一亿美金 , 是不错吧 ?
如果狄总不答应 , 其实他也没坏处 , 他本就不想上台 . 也刚好成了推卸的理由 .
但狄总一定会给他一亿的 , 为了和我争的一口气 .
进到洗手间 , 我用力甩了甩头 , 让自己清醒一下 . 趁没有人 , 放任自己踏著蹒跚的脚步前进 . 小解过後 , 我撑在洗手盘前 , 看著镜子中的自己 .
脸有点红 ... 那酒还真不是普通的东西 . 不能醉 ... 不能在总裁面前倒下 ...
看了看表 , 已经凌晨一点了 , 狄总却完全没有放人的打算 .
他对我的兴致 , 已经超过我所期望的了 . 过份的兴趣 , 令我很累 ...
猜了三个小时 , 他还不累 , 反而愈猜愈兴奋 .
总裁只顾在一旁和其他陪坐的亲亲热热 , 没有解救我的意思 . 大概 , 他在等我倒下 .
再甩了甩头 , 撑下去 ! 和总裁撑下去 !! 不要败给他看 !!
双手掬起清水 , 我狠狠的摔在脸上 . 摔得我痛 , 也痛得有点清醒了 .
突然镜子出现一个人 .
「晓 !! 」
我来不及反应 , 被抱紧了 .
叹了口气 , 是刚才截停我的那男孩 . 很想问一问 , 我认识你的吗 ? 但见他叫得那麽亲热 , 说不定我们曾上过床 .
我回抱他 , 「又见面了 , 甜心 . 」顺道把脸上的水都抹在他衣服上 .
他一点也不介意 , 甚至有点窃喜 .
不理解这个人脑子装著什麽 , 但我得回去了 . 「我还有应酬 , 先放开我 . 下次再来找你 . 」
望见他想抗议的嘴巴 , 我吻了下去 , 火辣辣的热吻 . 直至感觉怀中人完全被驯服 , 已经站不稳 .
我还不放过他 , 不抽乾他的气 , 我不放 .
他辛苦的想後仰 , 我按住他的後脑 , 不让他逃 .
「嗯 ... 嗯 ... 晓 ... 」
好了 , 他的心跳得过急了 . 我放开他 , 满意的看见他羞红了的脸 . 「我想念你呢 , 小妖精 . 」
他撑在洗手盘旁 , 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 向我摆手要我等一下 . 「嗄嗄 .... 嗄 ... 」他用力的吸了几口气 .
「我爱你 , 晓 . 」他扑上来拥住我 , 伏在我肩上轻喘 .
他的身体因呼吸而扯动著 , 和我紧贴的身体轻轻磨擦著 .
管他有意无意 , 他在引诱我 .
把他推进厕格 , 看他一闪而过的惊讶 , 然後是惊喜 . 「晓 . 」在我脸上轻吻 .
「我没太多时间 , 客人还在外面 , 但我觉得要和你温存一下 . 」
我说著我同时 , 他也很会意的蹲到我两腿之间 . 「那我们速战速决吧 , 不会花你太多时间 . 」
他熟稔的解开我裤头 , 把我的分身摸出来 , 含在他温热的嘴巴内 .
双手穿插在他发间 , 快感和酒精支配著我的身体 . 来不及等他动 , 我扶著他的头颅 , 用力的抽插著 .
「唔 .... 嗯 ... 」听著他口齿不清的呻吟 , 我感到更加的兴奋 .
「来 , 跟上我的节奏 ... 嗄 ... 呀 ... 」感觉已顶到他的喉咙 , 但他仍努力的用舌头舔我 .
觉得差不多了 , 我抽离他的嘴巴 , 轻拍他的臀 . 「来 , 转身 . 我要在你体内释放 . 」
嘴巴的感觉不错 , 但我更加喜欢後面的紧窒 .
他的配合度很高 , 很快转身过去 . 我一拉 , 他的裤子就褪了 . 伸了两指进去扩张一下 .
但他早已湿了 , 把两指抽出 , 在他嘴里和他的舌纠缠了几下 . 拉著抹液 , 我再回到他後面随便湿润一下 .
一个挻身 , 进去了 . 直没入根部 .
「呀 ... 嗄 ... 晓 ... 晓 ... 」
「再紧一点呀 , 宝贝 , 紧一点 . 」我轻扶著他的腰 , 一面用力的抽插著 .
「呀 ... 好 ... 好舒服呀 , 晓 . 」
感觉他也随我的动作收紧後庭 , 真是个乖宝宝 . 「我也是呀 , 很舒服 . 」
「好捧呀 ... 呀 ... 晓 . 你真的很捧 ... 」他因冲撞而有点零碎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煽情 .
「我要射了 , 好好接 ... 接著 . 在你里面 . 」加快节奏 , 加强力度 .
握紧他雪白的腰 , 一阵释放的快感充斥全身 ...
没时间享受太多馀韵 , 我吻了吻他的背 , 「我得走了 , 做得很好呢 , 宝贝 . 」
他依依不舍的回望我 , 「晓 , 我爱你 . 」
红潮在他的脸上 , 身子还因激情微微颤抖 . 如果还有时间 , 我也不想走 .
「我也爱你啊 . 宝贝 . 」我对床伴从不吝惜甜言蜜语 .
他微笑 .
我把纸巾放在他手心 , 自己抽了一张抹乾净 . 整理好衣服後 , 我开门离开厕格 . 「再见了 . 」
「再见 . 」
洗手间内其实还有人 , 也有人知道我们刚完事 . 身後的人突然又说话 .
「晓 . 」
我回头 .
他坐在座厕上仰头望著我 , 「其实我不认识你 . 只是 ... 人人都说这种方式很易接近你 . 」
我很惊讶 ...
「没想到 , 竟然顺利进行到这种地步 . 」
我收起惊讶 , 踏回他面前 , 「你叫什麽名字 ? 」
「僚 . 」
我温柔的在他唇上一印 , 「我会记住你的 , 找我 . 」我把卡片摄进他的上衣 .
我真的得走了 .
走出洗手间 , 其实我还未从震撼中回复 .
电话很快响起 , 是一个短讯 . 『你找我吧 , 我怕会打扰你 . 』
望著这短讯 , 我不由得疑惑 ...
我是成功了吗 ? 离开他後的新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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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堆中的赌神 -- 蔡晓 20
更新时间: 12/1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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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子陷入沙化椅 , 我已经去了很多遍洗手间 , 但还是很想小解的感觉 .
酒精顺著血管到我身体每一部份 , 眼前的东西都看得不真切 . 狄总的 , 总裁的 , 卫炫的 ...
「晓 , 和你赌杯另类的酒 . 」狄总的身影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 , 我有点头晕 .
他指著隔几张桌的女人 , 「看我能不能用一句话带她过来 . 」
我点了点头 , 「你去 , 我写下答案 ... 」
指尖点了点酒 , 在桌上写了个『』字 . 凭狄总那外表 , 不说话也能带她过来吧 ...
眼睛快要张不开似的 , 我用力甩头 .
总裁的脸突然放大 , 「晓 , 有东西要给你看 . 」
我尽量睁大眼 , 「什麽 ? 」
他向卫炫伸手 , 一个白色的信封递到我面前 .
我望著它 , 「什麽东西 ? 解雇信 ? 」微带嘲笑的拆开了 .
狄总带著女人 , 嬉笑著回来 .
我向他示意桌上的字 , 猜中了 .
狄总请女人喝了一杯酒 , 然後向旁边的助手指了一杯酒给我 .
看著那杯颜色奇怪的酒 , 我有点无奈的笑 . 「等一等 , 我先看完信封再喝 . 」
「好吧 , 快哦 . 你大概要醉的了 , 没可能有人喝这麽多酒也不醉 . 」
从信封里抽出来的 , 是一张硬卡 . 简单大方的封面设计 , 是一男一女穿著礼服 . 在教堂门前接受各人祝贺 .
我有点不解的抬头 , 总裁正望著我笑 , 观察我每一个反应 .
很奇怪哦 , 这是什麽意思 ?
我再打开里面看 , 我只看见两个银色的凸字 , 凌驾 . 女方是小梨的名字 . 望著这两个字很久 ... 久得我眼睛发痛 .
我把卡收好 , 入回信封 , 还给总裁 . 「看完了 . 」
狄总在一旁等了很久 , 这时急不及待的递酒给我 , 「快喝 , 快喝 . 」
我伸手接过 , 慢慢移到嘴边 , 酒在杯子里微微荡漾 . 我快速的仰首灌下肚 , 没有准备的我 , 险些吐了出来 .
很辛苦的把整杯喝掉 , 喉咙像是著火似的 , 又痛又痒 .
虽然喝掉了整杯 , 但还是咳个不停 . 用衣袖轻轻掩嘴 , 我低头咳了起来 .
察觉总裁打探的角度 , 我不著痕迹的避开了 .
总裁坐到我身边 , 轻扫我的背 , 「怎样 , 好点了没有 ? 」
我点了点头 , 「没事 . 」
狄总又再四处张望 , 找寻可猜的东西 . 我举表 , 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 也是该借词离去 .
总裁按下我抬表的手 , 「别想走呀 , 晓 . 你不要扫了狄先生的兴致 , 他等了今天很久 . 」
一句话 , 把我想好的所有说辞推掉 . 我勉强的微笑 , 「没 , 我不是想走 . 」
「在我众多朋友中 , 他们都说最想我带你来应酬 . 我从不逼你来 , 这次也是因为狄先生真的缠了我很久 . 所以 , 乖乖的待到狄总想走为止 , 明白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