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这个混蛋的错!花轩永将因为举棋不定而产生的满腔自我厌恶全都加诸言之声身上。突然脑中冒出个恶作剧的念头--不如来吓他一吓吧?
说干就干,他掏出手机打了条"我们分手吧"的短讯发给了言之声,然後就窃笑著等看他的反应。
左等等,手机很安静;右等等,还是没动静。不会是压根没收到吧?岛上的通信讯号向来不太好,经常会资讯滞留,过了几个小时被延迟的短讯一下子蜂涌而至。
正在他忐忑不安间,木质楼梯发出"咚咚咚"的脚步声宣告著意料之外的来访。愣了数秒的花轩永刚跳起来,就对上了那一脸阴沉拿著手机的高个子。
把头发在脑後随便扎起的双胞胎弟弟,几乎是强忍著怒火踏近花轩永身边。
下一秒手机萤幕被推至眼前,上面正是他刚才所发的分手宣言--
"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话是什麽意思?"
花轩永有些羞愧,换作是他忽然间没头没脑的被人要求分手,一定也会莫名其妙到很火大。
但、是--考虑到他这几天的不爽,不,从认识安开始他的不爽就一直在累积,那麽他现在闹闹小脾气也不算太过分。
哼哼哼,一点也没不意识到自己的失责,只会在我反弹後气势汹汹的来骂人,这种混蛋......我内疚个屁啊--啊啊--啊!
这时候花轩永若是郁闷得仰天长啸的话,绝对会发出一个气韵悠长的动人高音。转化到实际行动上,就是高傲的一别头,甩下个重重的"哼"。
"哼哼哼哼、哼你妈个大头哼!你倒是快给我说究竟又在发哪门子的颠!"
"我发颠?你鬼吼鬼吼的才是在发颠吧!"
"鬼吼?那你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要在这里吼的啊!"
"谁害你的,我认不认识啊?"
"你给我装傻!莫名其妙的闹别扭,简直像女人一样叽歪!"
嘭--花轩永脑子一炸,动作先于思维动了起来。揪上了言之声的衣领,咬牙切齿道:"妈的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我就--"
战火正旺时,阴冷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传来,"你们要打架记得到外面打,这房子年纪大了,多踩几脚会塌。"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兰姨,冷淡的提醒这对欢喜冤家。
扭在一起的两人吓得定在原地,都忘了松开对方衣领上的手。
可能是嫌他们一直不给个反应,兰姨颇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你们究竟还打不打?"
"不不不打了--"
"我们出去打--"
口风不一致的两人对看一眼,"唰"的回过头,整齐划一的开口:"我们先出去一下。
"喔,那就去吧。"兰姨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一点没有教训孙子的意思。
严肃的点了点头,两人步履整齐的下楼而去,只是途中花轩永因为动作僵硬而被绊倒,幸好被言之声抓住,他要是这麽滚下去小命倒是其次,这座吱嘎作响的楼梯搞不好真要分崩离析了。
两人刚跨出房门,背後传来兰姨对著丈夫轻轻的念叨:"男孩子嘛,就应该打打架什麽的才像男孩,太乖了以後会娶不上老婆的。"呯--两人脑袋不小心撞到一起,发出了听起来就很痛的巨响。
走啊走,走到了歪脖子树底下。两人无语的面对面半天,终於,言之声抓抓头问出了彼此相同的困惑:"我们刚才在吵什麽?"
"......你觉得我记性比你好?"
刚才明明是火山喷发前的超火爆场景,为什麽现在怎麽都回想不起来?两人都不愿承认男人动拳头与大脑无关这一事实。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说要分手!哼哼哼,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死人!"已经没有认真吵架的氛围了,言之声索性一转为撒娇发嗲的风格,递了几个含忧带怨的媚眼过去。
花轩永也"哼哼哼"的反击回去,用打翻了一地醋的口气讽刺道:"自从嫩嫩新人出现就魂不守舍的人不晓得是谁喔!天不亮就送人上学,混了一天还不够,每天晚上还要继续打得火热,我大方成全你,你还有什麽不领情的!"
"啊......"言之声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半天才"噗哧"笑出声,接著变成了"咯咯"直笑,最後更是发展成了"哈哈"大笑。
一、二、三、四......花轩永默默的在心中计数,数到十这家伙还不收敛的话,他就立马走人。就快数完的时候,言之声摆出他过世老娘的招牌姿势--左手叉腰,右手翘起兰花指遮在嘴前,仰天"活、活、活"的大笑了三声。
花轩永一阵恶寒滚过背脊。果不其然,某自恋狂带著一脸的心满意足,色迷迷的看向自己。
"原来花花是欲求不满来著,为夫的确冷落了你多日,抱歉抱歉。"
"你去死!!!"
言之声完全无视他的暴走,迳自说下去:"放心放心,今天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你......"
说话间花轩永被搂入了怀中,稍一挣扎,耳缘就被啃啮了起来。
言之声气息笼罩下,他的一整只耳朵瞬间红得发烫,那已在耳边响起过不知多少遍的蛊惑声调又在说著让人全身发软的言词:"这都快两个星期了,我可一直辛苦的积著呢,就怕吓到了你。呵,你居然自己来撩拨,东西到嘴边不吃回家恨牙痒痒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没有......"
"没有什麽?是没有因为我照顾安吃醋,还是没有我帮你解决生理问题内分泌失调动了肝火?"
言之声的手指也没有闲著,兵分两路,一边的手直接撩开上衣下摆,轻抚著他右胸已挺立的小小果实,另一只手顺腰而下探入了两片臀瓣间的凹陷处。
"我......唔......"刚一开口,就被寻觅机会的火热灵舌侵入,连连翻搅到呼吸不畅,全然顾不上即将滴落的唾涎。
花轩永就这麽一副全然敞开的姿势,整个人被压在歪脖子树上猥亵到......很爽。
当言之声离开他的唇瓣,略略缓了一下进展火速的势头时,花轩永虽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因为已半抬头的下身状况,他也没脸责怪呵斥另一方当事人。
言之声倒是颇有馀裕的笑了:"原来你真是欲求不满。"
"混蛋......"
"别急,我能悠閒嘲笑你的时候也只有现在了。"
就著迷蒙的月光,花轩永微微眯起了眼。当他看清言之声那几乎从全身迸发出来的情欲气息时,只觉得从灵魂深处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花轩永有点害怕了,言之声的眼神仿佛预示著可怕之事的降临,他的全部灵魂叫嚣著渴望,但这渴望又让他感觉害怕,於是他觉得必须说点什麽来缓解一下:"阿声,我......乱发脾气是我不好,我不是认真的,就......算了吧......"
"算了?"言之声不禁哑然失笑,"都到这地步了,还想怎麽算?总而言之,今天这笔帐是一定要算清楚。"
"阿声......"花轩永几乎要发出悲鸣的哀求。
言之声的目光很坚决,口气同样的毫不留情,"我们都知道的不是麽,就是今天了。"
今天,是什麽......当花轩永再次承接掠夺走他全部气息的热吻时,脑中已经什麽都想不出了。
(第七话 完)
第八话 全垒打
全垒打 (1)
"啊......"当身体跌上略略有些硬的床铺时,花轩永因为冲击发出了一声轻喊。
下一秒,早已滚烫的身体被另一具滚烫的身体覆上,肌肤相触的地方有种灼伤的错觉。
双唇被狂乱啃咬的同时,花轩永意乱情迷的回咬了上去。疯狂的舌叶摩擦带上了些隐隐的痛,甚至不小心破了几处皮。
衣服已经差不多全脱光了,言之声语气急切的念叨著"花花、花花",呼出的热气离开双唇来到颈际,很快又来到胸前。
当胸前极待抚慰的红果被湿润舔弄起来时,花轩永发出了舒服的长长一声"啊......"的叹息,他甚至自己摩挲著另一侧来增加快感。
好舒服啊......一旦被挑弄起来就头脑不清的花轩永,很快就习惯的放松了身体,言之声没遇到什麽抵抗就顺利的分开了两条白白修长的腿,将自己置身其间。两人身体相贴,彼此炙热的欲望都无法隐瞒。
"阿声~~~~"花轩永用讨好的声调提醒恋人,努力摆出鲜美可口的模样。
言之声心领神会的握住他胯下已站起一半的地方,温柔的用手掌搓揉起来。
"舒不舒服?"
"嗯嗯嗯!"花轩永心满意足的眨巴著变湿润的眼睛,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散发出滚滚热力。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只顾著自己舒服,投桃报李的才能保证今後长久的互惠。花轩永很有良心的伸手握上了言之声胯间,刚动了两下就被一把按住了手。
"怎麽啦?"他疑惑的抬头一看,结果被言之声眼中赤裸火热的视线给吓了一跳。
言之声边摇著头,边将他的手拉开,语气暧昧的道:"还没到你卖力的时候。"
花轩永皱眉困惑,不过很快被下身舒服的热浪夺去了注意力,索性专心享受了起来,压根没留意到言之声笑得仿佛头上长出了两只邪恶的犄角。
可能是积累的有些久也有些多的原因吧,很快花轩永就释放了出来。他浑身软绵绵的陷在床铺被子里感受著余韵,要是这时候言之声能抱著他互相贴著身体回味回味就更棒了......说起来,言之声人呢?
还是克制不了疑惑心,花轩永懒懒的转动头颅,捕捉到言之声光著身体蹲在床头柜前,像是在翻找什麽东西。
花轩永不满的催促,"你在干嘛啊?"
"快了、快了!找到了!"说话间言之声已经捧著一堆东西回到了床上。
随意的瞟了一眼,花轩永只觉得有点熟悉,只不过高潮过後什麽脑筋都不想动,仿佛连脑髓都一起射光光了......
言之声麻利的拿起上次言之欢的恶作剧快递来的润滑液,拧开盖子,想了想,直接往花轩永的私处淋了下去。
冰凉的粘性液体滴落在温热的皮肤上,产生的效果就好像一滴冰水落入热油中,花轩永顿时炸了起来──"你干什麽啊!"
言之声赶紧手脚并用的把他按了回去,"别急别急,马上就开始了。"
"啊?──啊!"花轩永前一声是表示疑惑,後一声则是因为肉体上的突然刺激所发出──言之声曲起了中指以外的其他手指,只用中指沾了润滑液体试图刺进他後方紧闭的花蕾中。
言之声还调笑道:"我总算明白为什麽‘Fuck you'是这个手势了。"
"你给我......啊啊啊──给我住手!"强烈又突然的异物感让他发狂,花轩永猛抬起一脚蹬过了过去,差点就被踢到的言之声惊出一声冷汗,闪过猛烈一踢的同时,已刺入一节手指的中指却也前功尽弃的脱落出去。
"混蛋!你想干什麽啊!"这时候花轩永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虽然他是很喜欢和言之声肌肤相亲,但还是无法接受被......插入。
言之声晃了晃身形,重又压制住了花轩永,无赖的耸耸肩,"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舒服过了,总该轮到我了吧。"
花轩永气结:"我没答应过用这种方式!"
"这不是迟早的事嘛!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做了会发现也不就这麽一回事,没啥了不起的,省得以後提心吊胆了。"
"......你嘴上说得好听!干嘛不自己躺下来让我做啊!"
"这个嘛......"言之声眼珠转了下,忽乘花轩永不备,重又将他压在了身下,这才笑嘻嘻的说出下文:"自然是谁力气大谁在上面喽!嘿嘿嘿......"
知道今天没可能靠嘴说通他放弃,花轩永奋力挣扎了起来。
"哟哟,花花你声音太大了,当心隔壁听到了跑过来看热闹。"
花轩永的挣扎顿时因为这低劣的讹诈手法而暂停,没等他反应过来,言之声已经将他整个翻了一个身,从背後压了上来。就好比乌龟朝天了动弹不得,此时背向天花板的花轩永同样无法抵御背後之人的小动作。
o Be Coninued...
偶的内心好复杂啊......真舍不得让小花这麽轻易就被吃掉(言之声:你确定这叫"轻易"?你确定??你确定?!!)
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这是迟早的事,叹~(众:你只是想逃避H吧......)
好吧好吧,吊了这麽久的胃口,再虚晃一枪实在太不厚道了。(──明明不厚道数不清多少次了)
因此,决定豁出去让两小子服务下观众,活活~(花花:娘亲救命啊啊啊!你不可以卖儿子赚收视率啊!)
全垒打(2)
言之声重新拿起润滑油挤了很多出来,正好滴落在花轩永两片臀瓣之间,粘厚的液体缓缓沿著臀缝渗了下去,这种的情色意味浓重的感觉让花轩永立时红透了脸,甚至全身皮肤都因为血管扩张而染上了一层粉红。
言之声再度沾著润滑液努力探索起小恋人的後庭甬道,平时拿惯画笔的修长手指开始描绘他梦寐以求的美丽画面,不停转动、抽撤著来让花轩永适应。
"呜呜呜......"被半强制著趴在床上的花轩永,眼角溢出泪珠,口中不成调的呻吟著,也不知是表达抗议还是舒服的应合。
很快,加到了两根手指,然後是三根手指。言之声很耐心做著准备工作,他可不想因为床上功夫太差而被一脚踹下床,所以绝对要让小恋人心服口服。
花轩永因为精神紧张,始终无法放松下来,这也让言之声扩张入口的工作进行的不那麽顺遂。言之声回忆了一下修习过的G片、小说,然後左手放松了些压制,转而托起花轩永的小腹让他跪趴在床,然後伸手到他身前,再一次搓弄起他已软掉的性器。
花轩永立刻"噫噫唔唔"的呻吟起来,男人的大脑不愧长在下半身,他很快就忽略掉後方的强烈不适感,所有念头都击中到了前方不断膨胀的所在。
言之声见猎物上钩,左手不在那麽卖力,有一下没一下的松松套弄著,而是努力右手扩张的动作,满意的发现洞口果然如预期般松软了许多。他的不著力把花轩永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虽然更喜欢互相抚慰,但碰到这种猴急的时刻,也只能勉强一下啦。花轩永用一臂支著身体,另一手探到下身,言之声不反对的交棒让他自己来。
看看差不多了,言之声撕开了一只保险套,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花了些功夫总算套了上去。想到长久以来渴望的东西就在触手可及处,一直表现出惊人忍耐与克制的言之声也沸腾了。不过要知道,此刻花轩永正将头埋在臂弯间,另一手抚慰著胯下的欲望,挺翘的臀部撩人的款款摆动著──如许美景在前,要是没沸腾就该去检查性功能呢。
单手牢牢的钳住了细腰,还有一手抚著膨胀的火热性器向那还未闭合成原状的甬道入口挺入。
"哇──啊──唔唔──"
顶端部分刚进入,花轩永就剧烈的跳动起来,言之声还算反应快,立刻一手捂住他的嘴,免得将整幢屋子的人都惊得过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