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堆中的笑容 -- 景悦 （下）

「什麽乱说话呀 , 附耳 . 」男生在男人耳边说著俏俏话 .
男人听後点头 . 「哦 , 也好 . 我的忍果然很善良 . 」
「当然 . 」男生被男人甜蜜拥著 , 却向我笑了 , 笑得我心寒 . 他还挑衅地望向空 .
「忍 , 不要乱来 , 我会生气的 . 」空也看到他的笑容 , 警告他一下 .
「安喇安喇 , 总之我们明天就来 , 反正你不会想你们的对话被悦听见吧 ? 我来看著他就好

了 . 看 , 我多伟大 ? 」
空还是很不放心 . 「忍 ... 」
叫忍的男生向他摆手 . 「好了 , 你没空当我们的导游吧 ? 我和楔要开始人间一日游 , 你

和你情人聊吧 . 」
「忍 . 」空还想说什麽 .
忍转身瞪著他 . 「不要阻住我和楔甜蜜蜜 . 」然後又以笑容安抚他 , 和男人在窗台消失 .

男人临走前极具深意地望著空 .
我转向空 . 「发生了什麽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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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重要 , 你身上的血迹是什麽事 ? 受伤了吗 ? 」剩下我们二人後 , 空又回复他的

态度 .
「是颂的 . 」说起来还是觉得很对不起颂 .
「为什麽你会想自杀 ? 你到底怎样了 ? 明明是你赶我走 , 现在又搅什麽自杀 ? 」
我微愕 . 「为什麽你会知道 ? 」
他把手机丢给我 . 「颂给我的短讯 . 」
我接过 . 「颂 ? 」我查看里面 .
『空 , 不知道你会不会收到 , 但我已经没办法了 , 只好学著悦给你短讯 . 悦很後悔失去

你 , 他刚刚才冲出马路想自杀 .
            如果你收到的话 , 快回他的身边 . 他不可以没有你的 . 』我再看那时间 ,

是颂入了急救室的时候发的 .
我再查看其他 , 我其他发的短讯也在 , 已经是已阅的 .
他看见我的动作 , 知道我再看了其他的 . 「对 , 你的短讯我全都收到 . 我不知道该不该

再出现你面前好 . 如果你还是爱我 ,
            我觉得没必要特地为了再回到你身边而惹你厌 . 」
「空 , 我现在觉得最重要是你能在我身边 , 其他我都不介意了 . 留在我身边 ... 」
「真的吗 ? 不用勉强自己去认同我 , 勉强没有幸福的 . 」
「空 ... 」为什麽他会说出这些话来 ? 「空你在想什麽 ? 不是已经能回来了吗 ? 那男人

不是说开恩给你了吗 ?
            我们已经开始重新开始了 . 」
「我不知道 , 我未决定 . 」
「未决定 ... ?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空很陌生 .
「如果我继续待在你身边会令我们感情变质 , 我宁愿抱著我们之前那种义无反顾的爱死去 .

」空望著我 , 很平静地陈述 .
我傻笑了几声 . 「空你在说什麽 ? 我们的感情怎会变质 ? 这次的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

」
「但只要我继续存在 , 我们之间的问题会继续出现 , 变质只是迟早的事 . 」
我捉住他双肩 , 激动地望著他 . 「为什麽你突然这麽消极 ? 空你总是很自信的 ! 我们的

感情一向也很好的 !
            我们一直是别人最羡慕的一对 ... 怎会这样 ? 空你怎会这样想 ? 我爱你 !

我很爱你 ! 」
空无言 .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 」
「我不知道 , 或许死的人就该带著一切死去 , 不要把任何东西延续 . 我去寻求重生的机会

本身就是一个错的决定 . 」
「我不管什麽对或错 ! 我只是问你 ! 你爱我吗 ? 你还爱我吗 ? 」
空自嘲的笑了 , 解下我的手 . 「如果你一星期前有这想法就好了 , 但悦 , 我累了 . 」
「你累了 ? 不是吧 ? 空 , 你不爱我了吗 ? 」
他没回答 .
「既然如此你为什麽要回来 ? 为什麽你要回来告诉我你累了 ? 告诉我你不爱我了 ... 为什

麽你要特地回来告诉我这个 ?
            」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
他想否认 , 但最後又默认了 . 「因为你想死 , 所以我来阻止你 . 」
「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 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 你告诉我呀 , 我们一起分担好不好 ?

」
「我 ... 很清楚自己在说什麽 , 也没有任何苦衷 . 只是觉得死者就该死去 , 不该再妄想

回到世界延续一些明明失去了的东西 .
」
我把空压在床上 . 「不可以 ! 不可以 ! 我不会让你走的 ! 即使你累了我也不会让你走 !

就算要绑我也会留住你 ! 不准你累
            !! 」
空伸手抚摸我的脸 . 「悦你又何苦呢 ? 这样大家都没有益处 . 早点放开大家 , 你还只是

二十岁 , 将来有很多美好的事等著你 .
            等著要爱你的人也很多 , 他们会比我更珍惜 , 比我对你更好 , 会放你更多自

由 . 」
「我不要其他人 ! 我只要你一个 ! 没有你在我身边做什麽也没有意义 , 做得多好也没有人

会赞 , 做得多失败也没有人会安慰我 .
            我不要再孤独一个人 ... 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 ... 空 . 对不起 , 我为我任

意伤害你的事道歉 , 求你原谅我 . 不要抛弃我
            ... 」
「你不会一个人的 , 优一直在等你回头 , 他会比我更爱你 , 他会比我更懂得爱你 . 」
我猛摇头 . 「我不知道他的事 , 我只知道我爱的是谁 . 什麽是相爱 ? 我爱你而你爱我

... 多美好的一件事 .
            我不是因为孤独才想你在我身边 ... 而是我爱的你不在我身边才觉得孤独 .

换了其他人都不会有任何意义 ... 为什麽要把我推给别人 ?
            我只想要你 . 」
我的眼泪滴在空的脸上 , 他双眼带著疼惜爱意 , 但为什麽要把我推给别人 ? 为什麽要让别

人来爱我 ?
他温柔地抹去我的眼泪 , 叹了口气 . 「悦 ... 」伸出双手把我抱在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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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空在床上各怀心事地抱了一晚 , 没有说过话 . 窝在他的怀我觉得很舒服 , 很安心 ,

听著他的心跳和呼吸 ,
            我觉得已经拥有一切 .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 , 什麽也不管 , 只为留著他 . 留著我生存的理由 .
不知道空在想什麽 , 我只是希望他能对我心软 , 为我改变他的想法 .
整晚我在他怀内断断续续地又睡又醒 , 而空虽然闭著眼 , 但眉轻皱著 , 对於我的惊醒会下

意识把我抱紧 . 所以我知道他没有睡著 .
天微亮的时候空放开了我 , 我望著他走进浴室 . 过不久我听见水声 , 我想了想就走进去 .

隔著朦胧的浴帘 , 我看见空停下动作
            , 望著我 .
我关上门把衣服全都脱掉走进去 , 水射到我时才惊觉水的冰凉 . 空看见我的反应就关了水

喉 , 很平静地开口 . 「对不起 ,
            没注意温度 . 」
水温对他来说是不需要的吧 ? 我又是自己跑进来 , 我自动自发地去调水温 . 虽然是夏天 ,

但天校一向都比较冬暖夏凉 ,
            在天刚亮的时份还是有点冷 .
「你没有错 , 不用道歉 . 」我调好水温 , 主动地贴上他的胸膛 .
我们伫立了一会 , 他都没有动作 , 双手像是想抱却又不敢抱 . 我主动拉起他的手摸我 .

除去衣服的阻隔 , 他的触摸令我身体发热
            . 「抱我 , 空 . 」见他还是不愿自动 , 我主动提出邀请 .
他试探地吻我脖子 , 落下一个吻 , 没有离开就这样贴著 .
我抚摸他结实的背 , 企图挑起他的欲火 . 但我自己首先沦陷在欲望里 , 我很想触碰他更加

多 .
赤裸的肌肤相贴 , 灼热得眩晕 . 「摸我 , 空 . 」
空继续在那边自我挣扎 , 我不知道他犹豫什麽 , 有什麽好犹豫 ? 我们是恋人 ! 难道他真

的已经不爱我 ? 「空 ...
            」我催促的叫他 .
他的唇开始移动 , 吻我的锁骨 . 「悦 , 我们这样 ... 好吗 ? 」
「什麽意思 ? 我们这样有什麽不好 ? 我们是热恋中的恋人 ! 我们应该做这些事的 ! 」
空有点无奈 , 但又有些笑容 . 他吻我胸膛 , 同时抚摸我的大腿 . 「悦 ... 其实我爱你 ,

很爱你 . 」他的吻开始乱 ,
            没有章法 .
「那你有什麽想不通 ? 告诉我 ? 」我棒起他的脸 .
他俯前封住我的嘴巴 , 热情激烈的吻 . 「什麽都不要想了 , 我们很久没亲近过 . 」他舔

我的唇像要吃下肚似的 .
我很高兴他变回以前的空 , 为我的身体著迷 . 「好好抱我 , 空 . 」
「遵命 . 」空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戏谑回应 , 令我耳朵软软的发热 .
他见到我的反应笑了 , 舔我的耳垂 , 我敏感地单著眼看他 . 他见我偷望他 , 他又笑了 ,

咬了下来 .
我受痛地推他 . 「空 ... 」
「我想吃你下肚 . 」他的手指从我的背滑到後穴洞口徘徊 . 「悦你真的想要我 ? 」
我双手缠住他的颈 . 「要 , 很想要 . 」
他另一只手在我分身上套弄 , 半勃起的分身被直接刺激 , 很快就全硬来表达它的兴奋 .
「空 ... 大力一点 ... 」久未经历情事 , 加上内心渴望 . 我攀紧空的背来感受这快感 .
「这样够不够 ? 」他加重了一点 .
「快一点 ... 」
「好 . 」空把我的腰紧扣他 , 手上的力度一直加速 . 「还有吩咐吗 ? 」
我无力地摇头 , 全心全意在感受 . 唇突然被人搜寻 , 然後热吻 . 空的呼吸和气味充斥我

的意识 , 我努力地去回应他 .
吻完後 , 空轻啄我的鼻子 . 「悦好可爱 . 」
「嗯 ... 」我无意义地应他 . 「快了 ... 空 ... 很舒服 ... 」
他坏坏地笑 , 笑得我脸红 . 分身被他套弄著 , 乳尖被他轻咬 . 身体感觉飘飘然 , 全身乏

力 , 站都快站不住 . 我想倚著墙
            , 空又不许 , 再扣紧我的腰 , 让我全身力度交托给他 .
「要去了 ... 空 ... 」
「嗯 , 在我手里 . 」
不久到了一个极限 , 我在他手里释放了 . 空伸起手望著那些白液 , 我则抱住他的颈颤抖 .
他舔了少许 , 然後冲洗掉 . 「悦 , 你舒服完就到我了 . 」
「嗯 ... 」
「我们到床上去 . 」他抱起我跨出浴缸 , 温柔地把我放置床上 .
我跌进他喜悦的眼睛里 , 幸好我刚才有勇敢地走进浴室找他 . 不知道空在担心什麽 , 但我

想他知道 . 「空 , 我把所有的都交给你
            , 不要再丢下我 . 可以吗 ? 」
他执起我的手轻吻 . 「可以 . 」
轻轻的两个字 , 但我明白那是意义重大的约定 . 他愿意再次负起我这个责任 , 对 , 照顾

我 , 令我幸福开心是他的责任 .
我把他压在床上 . 「我用嘴帮你舒服一下 . 」
「好 . 」他任我来 .
我把他勃起的分身含入嘴巴 , 它慢慢地变得更硬更大 .
「让我来看看小悦什麽情况 . 」我抬头不解地望著他 , 什麽情况 ? 正想询问时他的手指探

到我後穴口抚平 , 他再笑 . 「悦的小穴
            . 」
面对他的戏弄我无言抗议 , 他把我的脸压下 . 「不是让我舒服吗 ? 」
乖乖的再次把他的分身含住 , 边感受他在我後穴的探索 , 边享受著服侍他的感觉 . 「舒服

吗 ? 」
「嗯 .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哑 , 性感得令人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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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手指在我体内扰攘著 , 让我都快忘了要舔他的分身 . 「空 ... 」
「怎样了 ? 」他回应带点得意 .
「很难受 ... 」他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已经基本扩充完毕 , 他在玩 , 手指在不断试图伸长 ,

但当然不可能再伸 . 但他也不是介意
            , 在我内壁又撩又刮 .
对於我的答案 , 他的回应是多加一只手指 . 「这样会好过一点吗 ? 」
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在他刻意挑逗後穴之下 , 又再开始抬头 . 「不 , 你直接进来 ... 吧

... 」我难捺地扭腰 .
「你给我好好舔 , 谁说用嘴巴让我舒服的 ? 」他一句强硬驳回 , 似乎单用手指就已经玩得

不亦乐乎 .
我有点怨念地再次俯身把他的含进嘴里 , 他的手指已经在後面抽插著 .
「含深一点 . 」
我忍著累再深入一点 .
他那边继续没良心地命令 . 「再深一点 . 」
我赌气地把他的插尽 , 他微颤了一下 , 我却难过得想吐 , 不小心让他一下子顶到喉咙 ,

好痛 .
我想抽离顺一顺喉咙 , 他却像被开动一样按住我的头冲 .
「嗯 ... 嗯 ... 嗯 !! 嗯 ... 」我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 努力的叫停他 , 但我耳边听著自

己的声音却彷佛舒服呻吟 ,
            一点也不像求救 . 「嗯 ... 」
冲了十数下 , 他意犹未尽地停下 , 我很快抬头用力地咳嗽 . 「咳咳 ... 咳 ! 空 ... 你

... 咳 ... 混蛋
            ... 」
他大力拍我的臀 . 「别顾著抱怨 , 躺好 . 」
他和我转位 , 我躺在床上 , 无辜地揉著臀部 . 「痛 ... 」
『啪 ! 』另一边也被打了 .
我刚想开口大骂 , 他又俯身来吻我 . 索吻期间 , 他把那沾满我口水的灼热分身在我穴口揣

了几下 . 在我耳边留下咒语般迷惑人的声音
            . 「进去了 . 」
我未来得及回应他 , 他就已经挻身入尽 . 「嗯 ... 」那快速插入的磨擦令我什麽气都消了

, 软软的躺在床上 ,
            用布满情欲迷离的双眼望著这个不单止身体强壮 , 性格也强硬的男人 .
我的性格没办法很强硬 , 试过去装 , 去改变自己 . 但最後还是落得好好先生的称谓 ,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