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时节又逢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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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挣扎中,一袭完好的衣物被毫不珍惜的撕碎,如蝴蝶般在整个屋里跳著凄美的舞蹈,只是这凄美却又如何能比得上那个雪白诱人的身子,虽然瘦了些,连肋骨都清晰可见,但是那熟悉的丝绸般的触感,还是轻易的就让云扬的欲火燃到了最高点。
徐青书拼命的踢打著,他不要云扬怀著把自己当做娼妓般的心理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即使自己的挣扎如此无力,他依然天真的希望能够让云扬清醒一点。只是他太纯真,不知道这样的挣扎只会令云扬在欲望的旋涡里愈陷愈深,这也不能怪他,毕竟27年的岁月里,他对性事的认知也仅限於和云扬做过的三次而已。
两人的喘息都浑浊起来,云扬是因为欲望的主宰,徐青书则是因为用力的挣扎,虽然那看起来只是徒劳无功,暗淡的烛光下,修长的身躯因云扬的蛮力而渐渐舒展开来,早已不复十年前的圆润,却仍然让云扬忍不住的渴求。这点,连云扬自己都奇怪,在自己渐渐掌握了权倾一方的势力後,什麽样的身子没看过?此刻在自己身下的,是最不起眼,最差劲的一幅,可为什麽独独只有这副身子,才能挑起自己的欲火?难道,难道只因为他是徐青书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自己也害怕起来,粗暴的拉开徐青书细瘦的腿,仿佛借著这粗暴的动作,就可以否认掉他对身下人儿的爱怜
徐青书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实在是因为体质虚弱的他已没有半点力气了。只是他的眼睛完全没有屈服,恨恨的盯著云扬道:“我恨你,我恨你,我苦等了你十年,你却是这样的对我。我恨死你了,一辈子也不要原谅你。”
云扬哼了一声,一边伸出手指缓缓挤进那抗拒著的小穴,也恨恨道:“你倒真会恶人先告状,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十年啊,上天毕竟待我不薄,到底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两个人都不服气的彼此看著彼此,一个认定眼前的是无情的负心人,一个因为所爱的人竟不明白自己的苦心,还如此侮辱自己而委屈愤恨不已。一时间,只有手指进出小穴的滋滋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云扬伸出手,挑起草丛中的粉红色的分身,细看了一番,诧异笑道:“难怪你娘子对你如此凶恶,却原来你与他夫妻十年,尚是童子之身。”
徐青书的小脸涨的通红,大声反驳道:“你,你胡说,你以为,你以为你是谁啊?值得我替你守身。”
云扬嗤笑一声道:“我自然不会期待你这无情之人替我守身,我不过是想,会不会你只在我的手里才有这个能力呢?”他一边说,一边举起那在自己手中硬直起来的分身在徐青书眼前上下套弄。
徐青书狠狠瞪著他,下腹的快感就如浪头一般,一阵紧似一阵,想起自己对花氏确实有愧,夫妻十年,白白浪费了她十年的青春,因此她如此对待自己,自己是一点都不怨恨她的,如今她折磨了自己七年,又得到了一大笔银子,想必心中的怨恨也能化解了吧,自己只希望她下半生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的依靠,平安了此一世。
感觉云扬又恶意在自己耳边吹气,他恨恨的想: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他,全都是因为他,谁知他竟不能体谅自己的一片心意,还如此羞辱自己。枉他一世聪明。越想越觉委屈,他心思单纯,哪里知道多聪明睿智的人,一旦沾染上这个情字,也要变成傻子。
玉茎微微的颤动著,徐青书再也隐忍不住这濒临爆发的快感,转念一想:反正我忍与不忍,在他眼里,都是无情无义的下贱之人,还不如随心所欲,就当作是他为我服务,尽情享受一番,活活气死他。这也是他孩子般的赌气想法,当下不再忍耐,一连串美妙的呻吟从那微张檀口里发出,立时让云扬胯下那话儿又涨大了一倍,只连青筋也条条迸了起来。
云扬喘著粗气道:“这……这可怪不得我,我原想著等你那里放松再进去,免得伤到了,谁知你如此淫荡,竟主动来勾引我,既这样,我又何必疼惜你,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便将怒张著的阳具对准那粉红小穴,冲了进去。
徐青书忍不住长声惨呼,哽咽道:“你你你,十年不见,你个子没见长,倒是这里怎麽长的这般巨大,可见你平时不正经,就想著给这里喂好东西,呜呜呜呜呜,那里要裂开了,我疼的要死了,你还不快停下来,呜呜呜呜,快停下来啊。”一边说,两只腿一边不住在床上踢蹬,只可惜总是命不中目标,偶尔碰到了云扬的腿,也因无力而显得没有任何杀伤力。
云扬果真顿了一下,道:“你在胡说什麽,这东西怎麽还有长不长大之说?十年前不过是我疼惜你,不肯尽兴,生怕弄痛了你,方百般小心,如今我还顾惜什麽?反正你只会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说到这里,用力一个挺腰,只听“噗滋”一声,那话儿已尽根没入。
徐青书又是一阵惨嘶,大哭道:“我要裂成两半了,呜呜呜,那里要坏掉了,呜呜呜,我好疼啊,要死了了,一定会死掉的。”
云扬听他哭的惊天动地,心下也自惴惴,忙停下了动作,伸手摸了一把,拿出细看一番,原来是撑裂的伤口的血,不由没好气道:“不过是稍稍裂开一点而已,离死差远著呢,我还没开始抽动,你还是省省力气等那会儿叫吧。”
他到此时,十年的禁欲还如何能隐忍的住,固定住徐青书的两条腿,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徐青书也倒听话,哭了个惊天动地。一边哭一边骂,有心要让全王府的人都了解云扬的恶行似的。
11
清晨的阳光微弱的从窗帘的缝隙中洒了进来,徐青书睁开眼,一时间还以为是月光,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自己做了个噩梦,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然後一大堆的丫头拿著大木桶,洗漱的用具进来,温声道:“公子,奴婢们服侍公子入浴。”
美梦破灭,不过令徐青书诧异的是,正在复仇中的云扬竟还想著派人来替自己收拾。似乎比自己听说过的报复和蔼的多,虽然比从前是差劲了不少,以前都是他亲自替自己收拾的。
洗干净了身子,又有医生来替自己的杖伤上药,而且很快,丰盛的早餐便端了上来,美美的享受了一顿完後,他又舒服的补了个回笼觉,然後是午饭,下午觉,晚饭,一天,就这麽过去了。
云扬处理完堆积的公务,回到府里,叫过林管家,沈声问道:“他今日吃饭了吗?”
林管家那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哪还不知道云扬问的是谁,忙恭敬答道:“吃了,还睡了好几觉呢。”
云扬点点头道:“很好,明天还继续这样做,听到了吗?”
林管家答应著下去,心中犹奇怪不已:老天,这是哪门子的复仇啊,没听说复仇是这样的,通常,被报复的一方不都是应该满怀愧疚,不肯安然享受这样好的待遇,复仇的一方也应该恶狠狠的让他干最重最累最脏的活儿,还要每天从言语行为上侮辱他不是吗?怎麽这两个人怎麽看怎麽象报恩,不象复仇呢?
云扬哪知道林管家心中的疑惑,进了徐青书的房子,他见徐青书正在倚著被子看书,惬意的很,不由阴狠一笑,问道:“你过的很舒服嘛,看来我府中的人服侍的你很满意。”
徐青书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目光看书,悠悠道:“你知道猪的最後命运是什麽吗?”
云扬没有答话,奇怪他怎麽忽然问起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来。就听徐青书接著道:“猪最後的命运就是被宰杀,人们养它,喂它食物,不用它劳动,只为了把它养的肥一点,然後杀掉过年。你对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所以别想著我会感激你,你送来的东西,我也绝不会受之有愧就是。”
云扬露出玩味的笑容:“哦,是吗?说来听听。”
徐青书翻过一页书,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道:“你不过是看我现在身体太过虚弱,一旦虐待报复,或许就会死掉,那样你还有何乐趣可言?因此要把我身体养好了,再尽情羞辱报复,无非就是如此罢了。你以为我会看不透你的用意吗?”
云扬点点头:“书儿,你果然是聪明的。不过你当真不拒绝,就等我把你养肥的时候,用尽各种手段把你虐杀掉吗?”
徐青书放下书,直视著云扬的双眼,媚惑的一笑道:“你知道吗?我本来想告诉你一件事的,我一直以为你那麽聪明,能看穿这件事,谁知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太高估你了。你是报复也好,虐待也好,羞辱也好,尽管施为,我绝不会退缩。人不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神明?我也想知道,最终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报复了谁?”
云扬吸了几口气,目光也认真起来:“书儿,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不简单。很不简单,你是不是想让我猜疑,猜疑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你是不得已而为之?书儿,你真的很厉害,你说你高估了我,我又何尝不是低估了你呢?也罢,你既如此说,就让我们来看看到底谁会笑在最後吧。”
徐青书目光一黯,忽然讽刺笑道:“扬哥,说的好,说的真好。”他一低头,一滴泪隐没在他的发间,转眼就消失不见。
云扬站起身来,脱下自己的外衣,冷冷的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用意,也该知道我买你回来究竟是要做什麽用吧,你现在固然是经不起繁重家务的折磨,不过这床第之间,相信你还是能胜任的吧。”
徐青书咬著唇,半晌忽然露出一个媚人的笑,腻声道:“既如此,就让我来为老爷宽衣吧,我本来想,老爷贵为王爷,要什麽样的女人男人还没有?我这不起眼的身体如何能放在老爷眼里,谁想到老爷你如此痴情,竟到了没我不行的地步,真令我受宠若惊。”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到云扬面前。却见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里早已燃烧起了一簇火苗。
“老爷,你好大的火气啊,就不知道是怪我出言无状的怒火呢?还是被我勾引起的欲火?难道老爷竟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吗?”徐青书故意做出女人姿态,靠近身子道。
“够了,收起你这套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云扬简直不敢相信,此时的徐青书和那个街头代受杖责,家中饱受妻子虐待侮辱的徐青书,明明就是两个人嘛,嘴上虽说著不会上当,但他还是一摔门,离开了屋子。
徐青书松了一口气,望著合上的门一笑:“扬哥,你以为我还会象过去那个徐青书那般懦弱吗?那时的我是因为对花氏有愧,可是对你,我无愧於心,你如此误会於我,是你对我有愧才对。哼,你要虐待报复我,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我们走著瞧吧。”【秋·银之月】
12
修越盯著云扬的脸,他这样看著他已经足足半个时辰了,可是他……他比狐狸还要精明的云大哥,竟呆呆的直看著前方,甩都不甩他一下。
回过头叫来一个士兵:“你,悄悄去给我拿根棒子来。”
士兵大吃了一惊,也悄悄问道:“殿下,殿下你要干什麽?”
修越一瞪眼:“要你管,叫你去就去。”再回头望望云扬,还好还好,大哥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况。
士兵悄悄的把棒子递了过来,修越悄悄的走近,还未等往下落,便听云扬淡淡问道:“你是要打我吗?”
修越吓了一跳,忙把棒子藏到身後,呐呐道:“大哥,你不是在发呆吗?”
云扬回过头来:“我是在发呆没错,但不证明我发呆到有人举著棒子要打我都茫然不觉的地步。”他看向修越身後:“你不会告诉我那只是你拿来!面用的吧。”
修越期期艾艾的道:“那个,那个我看大哥在发呆,就想给您来下当头棒喝啊。”说完又苦著脸道:“大哥,你就教教我阴阳天地大法吧,你说什麽时候让我偷袭到你才教我,可你比狐狸都精明,你……你明明就是不想教我。”
云扬无奈的看著象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的修越,耐著性子道:“殿下,你连我都偷袭不到,说明你的功力还差火候,这样是很危险的。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教你的。”他合起公文:“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要回府去了。”
修越点头答应,又道:“大哥,父皇他们快过来了吧,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让京洲重新恢复繁华的。”
云扬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暗道:虽然年纪小,但那份君临天下的霸气和雄心,却已隐隐显露出来,又想到其余皇子个个资质平庸,只知玩乐,更是坚定了要帮修越取得皇位之心。
回到王府,林管家便急急赶了上来,一脸的惶恐:“王爷,禀报王爷,公子他……他……”
云扬心中一惊,莫非是书儿出了什麽事:“他怎麽了?你快说……他到底怎麽了?说话呀。”
“他喝醉了。”林管家不敢看云扬的脸,“还……还把……”
云扬本来松了一口气,一听还有下文,立刻又紧张起来:“还有什麽?到底怎麽样?你给我一次说完,否则定你的罪。”
林管家的脸能拧出一杯苦汁来:“王爷亲自去看吧,小的,小的不敢说。”
云扬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心道:到底是什麽大事,让林管家吓成这幅模样。
一进到屋里,便看见徐青书醉眼朦胧,正在撕一幅画卷,他松了一口气,回身对林管家道:“你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今天怎麽如此脓包,府里的画多的是,他爱撕就让他撕个痛快吧。有什麽大不了……。”话未说完,云扬的眼募然瞪的铜铃般大:“等等,等等,他……他撕的是什麽画?”
林管家险些哭了出来:“王爷,王爷,您……您该猜到了吧。”
云扬倒吸了一口冷气,几步上前,劈手夺过徐青书正撕的起劲,已经破碎不堪的画卷,仔细一看,险险晕了过去。
这副美人图是霜妃在他打了第一场胜仗时亲笔画下赐给他的,寓意他功勋美人都到手,也是对他的一份期望和祝福,因此云扬向来视为珍宝,谁想到一个不慎,竟毁在了徐青书的手里。
他牙齿咯咯作响,转身狠瞪著徐青书:“好,你……你竟如此大胆。”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林强,去拿绳子和棍子来。”
“是,王爷。”林管家转身出去,这里云扬已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徐青书一番,却忽然听到醉著的徐青书哭道:“云扬,你个大混蛋,你不信我,却和美女在一起鬼混,我……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我要撕了它,撕了它。”一边说著,一边摇摇晃晃的又要去夺云扬手中的画。
云扬呆在了那里,心情转眼就转变过来,书儿,书儿他是在吃醋吗?这说明他对自己还有爱意?可是为何他当初又那样绝情。
“云扬,你切莫上了这小狐狸的当,他不过是故意如此说,讨你喜欢罢了。”嘴上虽这样警告著自己,但心情还是忍不住飞扬起来。
“王爷,绳子和棍子拿来了。”林管家喘吁吁的道,看来是用跑的,才这般迅速的回来。
“恩。”云扬头也不抬:“算了,为了日後大计,暂且忍耐这一回吧,别将他打死了,倒坏了我的大事。把那个给他酒喝的仆人找出来,打十棍以示警戒,下次不许再给他喝酒了。”【tetsuko.qiui】
13.
初秋,天高云淡,乌江百姓在惶恐与期待中终於赢来了陵国皇室的所有成员,他们究竟会为百姓们带来厄运还是福音,这是所有人关心的问题。
云扬的公务更加繁忙起来,他虽是武官,却因王爷的头衔仍要参与国家大事的商讨,徐青书乐得在王府中自由自在,只是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