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象一般的少年般幻想过,在宁静的午后、凉风轻袭的树荫下,搂着自己喜爱的女孩,小心谨慎地把唇贴上去,轻轻细啄,鼻间是女孩甜美的呼吸、唇间是女孩柔嫩的触感,臂里是女孩轻颤的娇躯……
那么神圣、美好的画面。
但如今,自己的初吻却落入了情欲激昂、狂野放荡的性爱里。
胸口闷闷的,呼吸也越来越紧促,充满着情欲与激情的吻虽然同样让延青目眩神迷,却也同样让他心情沉闷。
他艰难地动了动头,想从紧合交接的唇边吸收一点空气。
男人也似乎了解到他几乎窒息的窘境,稍微挪开了一点唇,暂时停下身的冲刺,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嘶哑:“没人教过你接吻要换气吗?小傻瓜,只要用鼻子呼气就好。”
说着,还在努力喘气的红唇边轻轻舔了一下,仿佛品尝美味糕点般。
“没想到你不仅下面是处男,连这么甜美的红唇也是第一次吧。”
延青垂下眼,拒绝回答这种让他羞愧的问题,殷红的脸上更加红腻。
娇羞的模样让男人越发欲火奋张,欧阳奕猛然整个抽出欲望,在全力冲击,全部没入那紧窒柔嫩的甬道内,快速的摩擦让他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高高抬起的腰部、大大分开的双腿,让腿间的淫靡一览无遗。
延青更加涨红着脸,甚至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羞愧难当地看着那糜乱的一幕:
自己的分身在男人胯下如擎天一柱高高耸立,尖端甚至由于过多的快感,渗出浓惆的蜜液,顺着挺立的分身缓慢下淌。
后面那连自己都没触摸过的地方牢牢地吸附着男人进出自如的粗大分身,男人每次抽出,自己的后穴会跟着紧紧收缩,仿佛饥渴的小嘴般吮吸着不让它离去,而男人猛力扎入时,后穴会欢愉般放松绽开,欢迎着男人粗暴的挺动。
后穴上随着男人的抽动已经不断渗出白色混和着丝丝红殷的污浊液体,并顺着臀沟慢慢流向后背。
耳边是自己柔媚入骨的婉转呻吟,混和着肉体撞击的浑浊闷响。
延青闭上眼,胸中翻滚的气浪让他觉得自己似乎立刻就要吐出来。
那么淫荡的自己、那么低贱的身体、那么堕落的反应……
这真的是自己吗?
这样的情景,如何能说服自己是为了偿还爸爸的巨额债务而被迫卖身接客?
分明是一派自得其乐的模样。
延青……你已经堕落,才到仙境一天,你已经堕落到欣然被男人操、被男人骑的下贱淫荡。
后穴里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失去节奏的冲撞让延青沉溺在自我厌恶的思绪跟着飘散殆尽,男人失去力道控制的在他身上大力抽动,低哑的声音里无法掩饰的兴奋和性欲更加令延青迷失,朦胧的眼睛里只能看到男人英挺俊美的轮廓上接近痴迷狂欢的沉醉。
“啊……”
内壁里涌进一股热液,烧灼着他娇嫩的肌肤,烫得他不禁尖叫,与此同时,男人忽然软倒的身体如泰山压顶般对着他压了下来。
“唔……”延青低声闷哼。
镶嵌着的欲望依然在持续爆发,热液随着内壁开始往身体内部流入。
延青皱着眉,艰难地挪动着下身,想从男人身下将身体拔出来,却被沉重的身躯压得无法动弹。
空气里弥漫着男性体液特有的腥臭味,混和着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泪水,愈发衬托出一室的糜乱。
延青闭上眼,稍稍松了口气。
男人已经得到满足,今晚应该算是结束了吧。
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轻轻移开了一点身体,但是下身依然紧密连接着,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就着这样的体位,男人抱着延青转了个身,变成延青在上,他在下的姿势,分开延青的腿,让他变成跨坐的模样趴在他身上。
“宝贝……你真棒!……我都好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男人扬起头,在延青唇上烙上赞美的一吻,“休息一下,咱们接着来……”
延青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男人。
接着来?
据说男人一般一夜最多也就只能做上2、3次,而且还是禁欲很久的时候,这个男人如此魅力无限,肯定不是禁欲良久的人,难道一次还不够满足他?
他的表情泄露了他的想法,男人低声笑着,伸手压了压他的腰部,让他感受到体内又开始膨胀的欲望:“宝贝……你要是觉得一两次就可以满足我的话……今晚,你大概就无法撑过去了。……我们的夜,还很长……”
男人挺了挺下身,满意的听着延青倒吸口气的喘息。
“这个体位,你会更有感觉,刚才只顾我快活,你还没释放过吧?”男人拨了拨延青依然硬挺的花芽,“那么,这次,你会觉得非常……满足……”
天亮的时候,延青已经使不出丝毫力气的趴在床上,沙哑的声音再也叫不出来,空张着嘴喘息着望着总算逞足情欲的男人。
一整夜,男人仿佛使不完力般,做了休息,接着又做,反反复复,到底最后做了多少次,延青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似乎是5次还是7次?
他只知道,3次过后,他浑身都没了力气,随便男人摆弄着他的身体,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越来越嘶哑的声音到最后真如男人所说,已经叫喊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努力喘息,以此减轻身体过重的负荷。
临到天亮时男人才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但是短暂的休息后,紧接着又是一次“纠缠混战”。
如果每天都是这么度过,延青估计自己的寿命都会骤减很多岁。
如此耗费精力和体力的生活,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男人在穿衣服,昨晚的一夜奋战在男人依然神采奕奕的脸上丝毫看不到劳累的痕迹。
延青垂下眼,默默算了算男人昨夜总共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也应该不到4小时吧。
与他连动一下都没力气的状态相差甚远。
现在的他,就连将被男人依然大大打开的双腿并拢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被男人摆成的大字般形状趴在床上,接受男人刺眼注视的参观。
“呵呵……”男人低沉的笑声非常有磁性,包含着成年男性特有的沉稳诱人,“宝贝,怎么样?我昨夜还让你满意吧?”边说着,边用手指在延青依然在慢慢渗出男性精液并混杂着血丝的后穴中抽插了一下,“唔,小嘴喂得饱饱的,应该是满足了是不是?”
延青闭上眼,将头埋进枕头里,没有搭腔。
经过昨夜的折腾,自己的羞耻心在这个已经把自己由内到外完全研究透彻的男人面前丝毫起不了作用,任凭他说任何让他羞辱的话,把他摆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他都再也没有刚开始的羞愧自卑。
“别这样,”男人边扣着衬衫的扣子,边低头在延青被汗水完全湿透的头发上落下一吻,“虽然是第一次,不过我对你很满意呢。……你上下两个小嘴是又娇又媚,又紧又热,果然是个好宝贝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来,还点你陪我,如何?”
延青依然鸵鸟般缩着头,对这般下流的话语不吭声。
“呵呵,别这么害羞嘛……宝贝,我们已经这么了解了,还有什么还害羞的?嗯?”男人低声笑着,把延青抱了起来,半搂在怀里,低头对准昨夜被他啃咬亲吻得红肿娇艳的唇就是一阵深吻。
延青半张着嘴,任由男人强悍的舌头伸进来四处扫荡肆虐,尽量用鼻子呼吸着空气,避免再出现昨夜那种因为接吻而窒息的情况。
其实,在昨夜所有颠鸾倒凤的云雨中,唯一让延青依恋的,就是男人这种看似霸道其实却非常温柔的吻。
那强悍的舌尖虽然可以突破他一再坚持的阻碍,紧紧缠绕住他退缩的柔舌,辗转吮吸间却是无法言喻的温柔缱绻。
彼此交融的炽热呼吸中,是男人刻意不时放开嘴唇让他换气的体贴。
就连光是唇瓣的厮磨,也带给延青两情缠绵的错觉。
大概是他从未和别人接吻过,对于第一个得到他初吻的男人,产生了莫明的情愫吧。
男人在延青甜美温顺的唇齿间品尝够了晨起的甜点,满足的喘着气放开那红艳艳的嘴唇,额头抵着延青汗湿的额头,眼睛锁定着延青依然纯洁无邪的眼眸,贴着延青的唇呼着气说:“宝贝……我会再来找你的。……在那之前,你可要好好为我守护好这身香甜娇媚的身体哦,别被那些饥渴的男人吃的连皮都不剩了。”
接着,男人在延青唇上轻轻一碰,站直了身体,拉过被子为延青盖上,遮住了那一身初经云雨后留下的“灿烂”情痕,“我赶时间上班,咱们后会有期。”
走到门口时,男人突然回过头,绽放一个就连最矜持的女人也会迷醉的笑容,电眼十足的对延青说:“我叫欧阳奕……宝贝,你可得记住了哦。”
等男人走后,延青依然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动作,脑子里一片混乱。
昨夜的一切,到了今天早上,明媚的眼光一照,仿佛所有的荒淫糜乱都只是恶梦般被阳光消退。
但是,延青却觉得那种被男人反复穿刺、欺压、蹂躏的屈辱却已经深烙进了他的身体。
而且从今天开始,这个残破的身体不知道将要服侍多少象昨夜那样只是为了泄欲而来的男人,不知道要被迫接受多少男人恶心恶臭的精液和欲望。
50万的债务,不知道要多少次这样的屈辱才可以完全还清?
延青闭上眼,让无声的眼泪默默沁进枕头里。
“咔哒”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延青用仅有的力气抬起头,望着门口的人。
是那个叫廖建波的人,带着一个保安的男人进来。
他们笔直的对着他走过来,丝毫不在乎延青自己的反应,直接一把掀开了被子,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啊……你们……做什么?”延青身上根本没力,就是想反抗也没办法反抗,只得用嘶哑的声音表达一下自己的抗议。
“洗澡。”廖建波抱着他,看也不看地往一旁的浴室走过去。
保安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先进去准备。
很快,浴缸里放进了温热的水。
廖建波将他放了进去,一边叫保安的男人出去叫人收拾房间,一边动手开始帮他清洗身体。
“不用了,我自己来。”延青晃动着双手,抵抗着廖建波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动的手,一边羞愧的挡住自己肮脏的下身。
廖建波抬眼瞟了延青一眼,眼里尽是嘲弄和调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初调教你时,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
说着,手里一使力,两根手指轻易地没入了延青依然松弛着还未恢复的后穴,在里面拉扯着往外掏弄。
“这里面必须清洗干净,不能留下男人的精液,不然你会闹肚子疼,拉肚子的,知道吗?”
延青脸涨得通红,软弱无力的手一边尽力抗拒地抵挡着建波在自己身体内伸曲套弄的手指,一边为现在自己身体大张着任凭随便那个男人都可以欺负的弱势悲哀。
这就是男妓,低下的连妓女都不如,不论是男人女人,只要有钱都可以玩弄他身体的任何地方,任何部位,自己却连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唔……”
建波的手越来越进去,四下挂弄的手指有意无意间触碰到了昨夜轻微撕裂的伤口,疼得延青微哼一声。
“受伤了?……一会我会叫人给你拿药过来。”建波完全是就事论事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侵犯着男孩身体最敏感处的举动有何不妥,“昨夜还真是猛烈呢……欧阳先生是床底间的高手,居然还是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么的淤青和伤痕,可见你昨夜把他迷晕了吧?下手都不知道轻重了。”
建波确认过延青内部已经清洗干净后,抽出手指,顺便在那还烙着明显掐痕的花芽上恶意的捏了一把,“不过看你这么柔弱娇媚的样子,各个男人都会被你挑起压抑的暴力因子……Milo,你这种天生勾引男人施暴的气质在这里可不是好事。”
延青暗地里瘪了一下嘴。
在仙境不是好事?
如果不是在仙境,他生活了16年,从来没遇到过哪个男同学企图欺辱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