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会好好品尝品尝宝贝温软柔媚的身体!”男人只口水没流出来,色迷迷的大大拉开延青的双腿,熟练的固定在卫生间隔间两旁预先设置的腿架上,让延青下身所有的风景毫无遮掩的一目了然。
延青木偶般任凭男人怎麽摆弄他的身体,眼光木然的盯著卫生间隔间板上精美小巧的情色油画。
等到他觉得下巴被男人扳过来对视著他时,才发现男人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腰拉链,将那硕大、泛著青红色、已经开始热情高涨的分身掏了出来,对著他“嘿嘿”发笑。
“宝贝,你这张嘴的颜色好美,粉红粉红的,用起来一定很美味!”
男人邪笑间的阴冷让延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果然,男人一把拉过他的头,按在了他的腰间,“就用你那可爱的小嘴让我热情起来吧!”
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分身,非常恐怖。
那全身通红泛著青色的分身上动脉都清晰可见,面目狰狞。
延青不禁想起昨夜那个欧阳奕的分身,虽然个头也不小,却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没有这麽狰狞。
但是,就算自己厌恶又怎样呢?
还不是一样要做。
延青清清喉咙,清楚的问:“服务这麽一次,2千块。”
“哦,现在来和我谈价格?”男人似乎很惊讶,但是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好啊,2千就2千,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的好,别说2千,就是5千我也给!”
“那好,说到做到!”延青垂下眼,狠了狠心,张口含住了面前那丑恶的分身。
好……难受……
男性特有的腥臭味道充满著整个鼻腔和唇内,仿佛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种腥臭中,让他呼吸困难。
何况他的姿势非常不舒服,高高架起张开著腿,上半身前倾著,只有臀部坐在硬邦邦的马桶盖上受力,腰部和腿间都非常酸痛。
但是,男人却不顾他的不适,他刚一含住分身,男人就一把抱住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跨前按,一边挺动著腰部,在延青狭窄的口腔里肆意纵横。
分身摩擦著口腔敏感粘膜的感觉非常难受,力道越大,疼痛感越强。
那越来越深入到咽喉部位的前端反复冲击著敏感的吼部粘膜,让延青有呕吐感。
可是,嘴里塞满著硕大的分身,别说是呕吐,就是痛楚的呻吟都被封满在嘴里,只剩下奄奄一息般呻吟的“咿唔”声。
男人喘著粗气在头顶上边动边赞扬著:“好宝贝……真舒服……又湿又紧,连娘们都不如你消魂……”
身上被男人用力的揉搓著、拧捏著,後背上一阵阵的刺痛让延青战栗。
嘴里的分身越来越大,当就快接近完全没入唇内时,男人突然抽出了分身,退後一点,一把抱起了延青瘦弱的身体。
延青一震。
男人的炽热正对准著自己紧闭的後穴入口,看样子打算就这麽破门而入。
“不要……啊~~~~~~~~~~~~~~~~~~~”
剧烈的疼痛让延青张著嘴用力吸气都无法减缓,撕裂的钝浊声伴随著他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隔间里。
整个人活活被劈成两半般的剧痛,让延青好一阵子都眼前发黑,浑身抽搐,两人紧紧抱住唯一可以支撑自己身体重量的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因为男人下一个深深挺入,瞬间消失了力气,软软的挂在男人身上。
全身的重量全部落到了两人紧紧连接的部位,反而让那深入的分身进入到从来没有过的深度,由於疼痛而紧紧收缩的後穴让男人发出消魂的呻吟。
“宝贝……宝贝……好宝贝……”
男人嘴里胡乱的叫著,双手抱著延青大大分开的臀瓣,越发用力冲刺著摇动。
痛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除了每次男人大力抽出後用力没入时,那突发的痛楚还能让延青战栗著发著抖外,其他时间,他就像只残破的布娃娃,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摆布,无视耳边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以及自己的鲜血滴在卫生间地砖上清晰的水滴声。
男人射过了一次,刚才的激动似乎平复了一些,将奄奄一息的延青从脚架上放下来,半抱著他胡乱在他脸上和脖子间啃咬亲吻。
“宝贝,你好棒!”男人的称赞听在延青耳朵里,只有满满的讽刺。
他低低的喘著气,努力平复著由於腰部和下身的疼痛带来的颤抖。
“宝贝……”男人叫他宝贝的时候,延青甚至觉得非常恶心。
“我叫Milo。”他打断男人的呼唤。
“Milo,好名字……Milo,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你夹得我好紧,真舒服啊……”他伸手握著延青无力的手引到著去摸他又开始发硬的分身,“一想到你那里面又紧又热的消魂滋味,我就又兴奋了。我们再来,好不好?”
嘴里是在问,可是行动没有半点征求意见的意思,抱起发软的延青,翻过身自己坐在马桶盖上,将延青面对著自己分开腿坐下,直接对准延青依然滴著鲜血与精液混和物的穴口整根没入。
这次,延青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闷哼著浑身抖了抖,然後整个人失去知觉般软软倒在男人身上。
昏沈之间,男人依然不顾他的不适,变换著各种姿势在他身上发泄著性欲。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麻木,思想却越来越清晰。
恍惚间,似乎耳边回荡著的不是男人兽性的呻吟喘息,而是学校里同学们嘻笑漫骂的杂乱声音。
自己依然坐在座位上,望著老师在黑板上工整的板书,详细的讲解,手里却有一笔无一笔的用铅笔勾画著老师上课的神态。
旁边同桌的女生正在用字条和前排右对角的女生聊著天。
前排的男生正用书档著老师的视线,偷偷摸摸的打著瞌睡。
右边的女生低著头,在抽屉里看著新出版的漫画。
虽然这是日常历史课时常出现的情景,但现在在延青的记忆里,却变得弥足珍贵。
朦胧间,似乎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姿势的大幅度变动让已经残破的躯体遍身上下的伤口都叫嚣著痛楚。
延青慢慢张开迷梦的眼睛,尽量对准著焦距,企图看清眼前的情景。
但是明亮的灯光下,一切仿佛剪影般模糊不清。
耳边的话语也是零碎不堪。
“我看……太过分……还是扶回去休息……回头好好说说……以後不要这样……”
声音似乎还很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在黑暗完全笼罩住他以前,最有的意识,居然是昨夜那个叫欧阳奕的男人抱著自己温柔的亲吻触感。
“milo,你觉得怎麽样?”
刚刚张开眼睛,眼前还是朦胧一片,就听到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低声询问著自己,同时,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人温暖的握在手心里。
调整了一下眼前的视线,总算看清情形。
这里……应该是仙境大楼的楼上哪个房间吧?
高雅华贵的装饰,柔软温暖的床。
眼睛自然地落在握著自己手的人身上。
那是青宏。
仙境的头牌红人,行政的经理。
他正一脸担忧哀愁的模样默默望著自己。
转眼打量一下四周。
建波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著烟。
旭哥背对著他们站在窗户旁边,呆呆眺望庭院里的阳光。
自己怎麽了?能够劳动仙境最大的几位都围在自己身边?
微微动了动身体,延青打算坐起来,但只轻微动动腰部,就觉得整个人仿佛要从中断掉般剧痛难当。
“唔~~~”他低声呻吟了一下。
立刻,所有人都快速围到了床前。
旭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欣慰的舒了口气:“还好,烧退了。”
青宏也伸手探了探,点头,“嗯,是没有昨晚那麽烧的厉害,但是还有一点热。……Milo,现在觉得怎麽样?”
延青疑惑的望望众人,张开干涩的喉咙,沙哑到难以辨析语音的声音问道:“我……怎麽了?”
建波在旁边哼了一声,语气不和平:“怎麽了?……你怎麽回事?明知道那个变态已经很过分了,为什麽不拒绝?为什麽要继续忍受变态的虐待?……你难道真的就……”
“建波!!”青宏适时打断了建波的话,“milo也是新来,哪里知道这些?他也不知道那个客人是那种人,也不知道如何跟我们求助,你责备他干嘛?”
建波憋憋嘴,不坑声的从旁边床头上端来一杯水,将吸管插入杯子,把吸管喂到延青嘴边:“来喝点水,你现在非常虚弱,刚刚医生过来给你打了针,要多补充水分,多休息。”
延青静静的吸著水,脑子里逐渐想起昨夜那个猥亵的男人把他压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肆意虐待的情景。
原来自己还是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的样子。
虽然当时也知道自己肯定有些受伤,毕竟流了那麽多血。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许多。
不仅是那个部位至今依然撕裂般剧痛,而且,从自己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交错纵横的淤青和血痕,稍微摇动一下头部就能察觉到脖子和肩胸部坚硬发酸的刺痛。
他默默垂下眼睛,逃避著旭哥尖利的观察目光。
旭哥似乎叹了口气,俯下身,替他拉好被子,低声说:“算了,这事我们也不多追究,那个男人已经被罗翔的人拉出去好好教训了顿,以後也不敢在这里这麽对待我们的孩子们了……milo,以後别这麽任性,在这里首要的事情是保护好自己,不然,你债还不成,人反而赔了进去。”
延青眨了眨眼,没回答。
“好了,大家去忙自己的吧,我在这里照顾他。”青宏温柔的微笑著。
建波哼了哼,扔掉烟头,沈声说:“下次要是谁再敢在这里虐待孩子们,有的他们好看!……旭哥,您还是去忙吧,公司那边不是来了几次电话催您回去开会?放心,我以後会好好留心客人的。”
旭哥“嗯”了一声,回头担忧的再看了延青,带著建波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青宏轻柔地掀开被子,将不知道什麽时候帮他穿上的浅蓝色的睡衣解开,露出血迹斑斑的身体,轻柔地用水帮延青擦著有些浮肿的脸和血污的身体,轻声说:“我也知道你想什麽……不就是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嘛,钱也可以多赚……但是,Milo,你太天真了。这些喜欢摧残男孩的客人不象你想象中那麽温和善良……”
他抬眼看看延青闭上的眼睛,继续说,“知道为什麽旭哥和建波都那麽担忧生气吗?……我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男孩被客人虐待到死的事情……很早很早以前了,旭哥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麽有势力,不得不利用这里的男女孩们帮他拉拢一些人,所以不得不忍让。……结果……那个男孩才17岁,花一样年纪……”
青宏说著,眼中似乎浮起了一层雾水,“我们当时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旭哥甚至自责到了伤害自己的地步,但是又能怎样?连旭哥自己都要被迫接受被男人欺凌的命运……所以现在,他有保护大家的力量了,就不想再看到这样事情再发生。”
青宏拿起张用冷水浸湿的毛巾,轻轻搭在延青额头上,为他稍微上升的体温降温,一边温柔的帮他扣好衣服,拉上棉被。
慢慢在床头边的椅子上坐下,青宏恢复了温和的微笑,“所以,以後别做这样任性的事情了,知道吗?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延青闭著眼睛,心情低沈。
青宏和旭哥、建波的好意他都明白,但是……就算自己吃亏又怎样?是自己愿意的,不怨他们,不需要他们负责。
只要能尽快离开这个污秽阴暗的地方,哪怕是再象现在这样浑身是血、动弹不得也无所谓。
青宏似乎也了解他的固执,心中暗自叹气。
毕竟还是孩子啊,履历上写著,年纪才16岁,正当在学校尽情欢笑、享受青春的年纪,如果不是遇到家庭如此巨大的变故,必定不会落入这个赃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