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充满强占,若在以前凤麒早受不了要昏厥了,但之前他和少瞳已吻过几次,有了些经验,也能配合着跟上动作了。
少瞳看他在吻上已经可以迎合自己,便抱他到床上,下意识地掀开他的衣服
,他有些着急,几乎是撕扯着剥开。脱到最后一件贴身的小衣,竟发现凤麒穿得是件大红色的兜兜。上次打架,自己是将他的衣服一把全部扯下,竟没有发现他穿了这种东西。
虽然极想立刻抱着他狂爱一场,但少瞳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土不土?扮得跟善财童子似的!又不是大姑娘,穿什么兜兜。偏偏还是个大红色的,太性感啦!”
凤麒被他笑得浑身发颤,可自己也觉得这个兜兜实在傻得到家,若是手捧一条鲤鱼,穿着这个样子,别人还真会当他是什么吉祥娃娃呢!
他猛地扯掉那件小兜兜,乱嚷道:“又不是我要穿的,是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虞香妃让我穿了避邪的?你有没有素质,这种时候笑我的衣服奇怪?”
看到少瞳仍是笑得停不下来,凤麒一恼,伸手去解他的薄袍:“不公平,不公平!怎么你都被我脱光了,自己还穿得这么整齐?我也要把你脱光!”
少瞳闻言,也伸手去扯,二人抢着把那件薄袍给扯开,扔在了地上。
“呜!我都让你脱了,你怎么可以自己脱了,不让我碰?”凤麒激动地抗议着。
“你乖,不要吵。你动作太慢了,等会让你补回来!”少瞳把他平放在二轮车上,反压住他,车子两边受力不均匀,立刻倒向一头。
少瞳吻着凤麒的柔软身体,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一路向下抚摸,他的眼里燃起熊熊欲火,凤麒看了有些害怕,脸红着用手遮住自己的上身轻道:“你干嘛这样看我?像是要把我吃掉似的。”
凤麒的身体白皙透亮,在昏暗的斗室里像是罩了层光蕴,加上他百年难遇的羞涩表情,更是动人至极。少瞳暗笑他领悟得太慢,挪开他放在胸前的手,轻含住那粉红色的小花苞。
凤麒顿时浑身崩紧,他光说不练的本事比什么都大,但事实上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强忍住巨痒叫道:“好怪噢!不要吻这里了!”
可是少瞳非但没有停下,还轻咬了一下那颗小花苞。一股强烈的快感促使着凤麒尖叫了一声。
少瞳缓缓向上移,亲吻凤麒的通红的脸庞,喘气道:“你怎么不动了,不是说要把我干晕过去么?”
凤麒不甘心地看着他:“你怎么懂这么多?是不是以前就和别人做过了?”
身体一颤,少瞳心想不能就此又落了下风,急道:“这种事就你这个呆瓜不懂!” 不让凤麒有反驳的机会,此次他吻得更深。凤麒被吻得连身体彷佛都被快熔化了。
少瞳用手指在那秘密的花径外轻轻试探,感觉凤麒没有扭动着排斥,便稍稍使劲伸入。那细小的甬道又热又紧,少瞳轻轻抽动着手指。听到到上方凤麒叫道:“你恶不恶心啊!碰我这里不怕脏啊!要是做到一半,我想上茅厕怎么办?”
“别引我笑!否则有你好看!”少瞳大吼道。
他慢慢分开身下那对细滑的双腿,将手指缓缓抽出来。凤麒顿时觉得体内变得空虚,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刚想骂少瞳为何把手指头抽出,下一刻,一股炽热立刻冲入自己的体内。
少瞳心里一阵激动,身下不断地往里推进,上方又吻着凤麒的身体,细心问道:“痛么?”
“不痛!”凤麒立即衔接上来,“是超级痛啊!啊——————”他哭闹着尖叫:“梵少瞳,你这个坏蛋!你欺负我!呜…………”
他的尖叫响彻云霄,即使真的杀猪也没有这般大音量。少瞳上去吻住他的嘴,让他开不了口。但自己却无法停下来,反而深入到更内部。他含着凤麒的唇片道:“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嘴巴被封住,凤麒只能拼命地蹦动着双腿想要把少瞳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这样一来,不只他一个人感觉疼痛,就连少瞳也难受起来。他抱紧凤麒的肩膀:“别乱动,等会儿真的出不来了,你可想这辈子跟我这个姿势一起过下去?连这点常识也不懂,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我干晕过去!”
凤麒被他这样一喝,感觉自尊被人践踏,立刻咬紧了牙关不叫了,像个烈士一般大义凛然地崩直了身体。
其实到后来,他也不觉得有多么痛了,倒还有一点点舒服。身子软绵绵地被少瞳拥在怀里,身体剧烈挪动着,二轮车被两人搞得一会儿往这边倒,一会儿又往那边倾。却只换来床上二人更为激烈的挪动。
感觉到那细小的甬道突然间收缩,少瞳停下动作,任凤麒包围着自己,轻抚上他汗湿的脸庞:“现在好一点没有?”
“好个屁!难过死了,你干嘛停下来,快点嘛!”凤麒第一次尝到高潮的快感,不料少瞳自己舒服完了,竟不管他了,急得他扭动起身体不断索求!”
“可是……好像不行了!”少瞳向下看去,眼中突然充满了着急,他赶紧用手护住凤麒的头部轻轻说道。
“讨厌!你每次都只顾自己!我——”
凤麒还没说完,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们猛地摔倒在地,幸好少瞳方才抱住了他的头,要不凤麒处于下方,一定会被摔破头。
巨响过后接着传来的是两只车轮的滚地声,由于这两人动作幅度太大,就连二轮车的车轮也在晃动中给弄掉了。
第十一章
落地的冲击力让二轮车上的两人不禁相拥得更紧,少瞳首先抬起头,抚摸着凤麒的脸颊:“有没有摔疼?”
凤麒头一回感受到交欢的快感,与他料想的一样,实在是太猛了。并没有太在乎那张有纪念价值的床被折腾得掉了轮子,他好奇的目光看向少瞳:“怎么这么爽啊?不过刚开始好痛噢,我还以为我就快要死掉了!”
他童言无忌的率真让少瞳喜爱不已,慢慢地从那仍在收缩着的细小花径中抽出分身。
“你怕不怕难为情啊?想赞美我也可以换一种含蓄的说法!”
凤麒的脸一红,翘起可爱的红唇道:“我哪里不怕难为情了,你啊,总把我说得跟厚皮肥猪似的。你刚刚那个……弄我那些地方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难为情呢!你自己才皮厚得要命,我都用手挡着了,你还碰我……”
他越说声音越小,抬首发现少瞳正带着笑意地看着自己,凤麒的脸霎时成了猴子屁股,结巴道:“我……虽然有一点点累,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大方一点,再给你一次吧!就一次噢!”
少瞳亲亲他的红唇,凤麒刚想搂住他的脖子深吻,不料他却突然坐起身:“欲求不满?刚刚谁口口声声在骂我?”
说完,他立刻站起穿衣。凤麒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部以下酸得动不了身。他原本就是初次,再加上做得较为猛烈更使得自己体力不支。
看着少瞳轻松地穿好衣服,自己却动弹不得,凤麒乱嚷道:“梵少瞳你骗我,我们两个人都舒服过了,为什么我这么痛,你却一点儿事也没有?你肯定以前和别人也做过的,你这个坏蛋!”
少瞳知道他下不了床,还不知死活地索求,当然不会答应,走上前去为凤麒盖上几件衣服。
“你又在糊说什么?不懂就不要乱说!”
发现凤麒又要开口骂人,少瞳赶紧低头吻住那张调皮的嘴巴。这一吻,强悍地几乎将凤麒体内的空气全部吸光,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
少瞳终于发现了这个法子治凤麒的贫嘴效果挺好,何况又可以趁机占他便宜,实在为一举两得的良策。
将那只缠人的小狐狸吻得飞到了云里雾里以后,少瞳吩咐下人炖了不少补品,准备端去给凤麒喝。想到那张被他们弄掉了轮子的二轮车,他不禁暗笑,又差人去订做了一张牢靠的木床。
心想要是用凤麒的口气一定会说:“想我这么粗暴,没有一张牢一点的床,怎么把你干晕过去啊?”
凤麒在柴房里傻傻地痴笑了好一阵。发现自己真的是有一点点爱上少瞳了,虽然这个状元有点傻,还敢跟自己顶嘴,但他仍是无法否认没了他,自己的生活真的将会一片灰暗。
他伸手想要擦去身上的污秽,身子稍稍一动,就马上痛得尖叫起来。腰部的下方全像被硬撕成两半似的疼痛。
凤麒犟得要命,想到少瞳没事,自己怎么会痛呢?那岂不是太差劲了,他又试着动了动,仍是换来自己的一声尖叫。
下不了床,凤麒只能躺在床上咒骂:“哼!也没人管我,现在让我一个人躺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算什么意思么?痛都快痛死了?弄得像女人做月子似的!”
才没开骂多久,又听见自己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昨晚虽然吃了不少东西,可和少瞳纠缠了一夜,那些食物早就消化进大肠了。
正要大声喊人之际,只见少瞳端来菜饭进到了柴房,凤麒一想起他刚才这番作弄自己不禁又火起来,下身动不了,便拍着床板叫道:“喂!你当我奴隶还是囚犯?我自己没手没腿么?怎么老是要你送饭过来?搞得我像吃软饭似的!”
少瞳见他说话又不正经起来,想必是清醒了,笑道:“你是有手有腿,不过你现在能动么?”
凤麒愤恨地望了他一眼:“哼!还不是全因为你!”
二轮车掉了轮子,凤麒躺在离地极近的床板上,身上沾了不少灰尘,少瞳走去坐到他旁边,像抱一只小猫一般小心地抱起他。
凤麒自尊心作祟,向后挪去,不要他抱。少瞳就喜欢他这傻乎乎的倔性子,直接把他整个身子拉进怀里,轻轻掸去凤麒身上的灰尘。
他这一拉,用得力气不小,弄得凤麒疼痛不已,大喊道:“放开我啦!梵少瞳,你是猪啊,不知道我现在浑身都很痛么?”
听他这么一说,少瞳赶紧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但仍紧紧拥住凤麒不放。
“你为何总是这么叫我?要不就是连名带姓像是训人一样地叫,要不就是猪啊、混蛋啊,你就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叫我少瞳么?”
凤麒心里暗骂少瞳不解风情,他这么叫他也是一种撒娇啊!要是像普通人那样都叫他“少瞳”,那自己在他心里怎么和别人区分?
关于这个想法,凤麒并没有把他的皮厚作风发挥到底,他搪塞道:“我乐意叫你的全名还是给你面子呢,我要是不客气起来,叫你个梵痴呆、梵傻瓜,你敢不认么?”
“算了算了,跟你这种粗人没办法沟通,看在往日里我也叫过你弱智之类的的份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少瞳一摆手,显得并不在意。
凤麒听了心里很开心,还好他们两人想法方式较为相近,越是要好越是无所顾忌地称呼对方。
虽已是大伏天,但日夜的温差还是相差较大,少瞳为凤麒穿上衣服,可一看到他那件可爱的红色小兜兜,忍不住又大笑起来,怎么也动不了手帮他系上衣带。
凤麒看他这样子,心里一气,从他手中抢过兜兜,想要撕烂了,再也不要被他笑话。
少瞳见状,赶紧抢下来道:“干嘛撕坏它,你自己也不是说了,这穿这个是避邪的,要是弄坏了,你身体又不好了怎么办?”
凤麒在他的怀里糊乱地蹦动了几下,叫嚣道:“你都在笑我,我不要穿,身体变得不好也不要穿!像个傻瓜一样!”
少瞳连忙止住笑,把凤麒反抱过来,帮他从身后套上兜兜,安慰道:“那可不行,你病了我怎么办?其实……其实这种衣服前露肩,后露背,也蛮性感的嘛!我要是以后有个儿子,也要让他穿这个!”
“你怎么会有儿子?噢!你是笑我年纪小,还是想要和别的女人生个娃娃?”少瞳不慎说漏了嘴,凤麒猛然回过身来,瞪大了眼睛质问。
“我只是想像……又没说真的要!”深感自己闯了祸,少瞳有些口吃地说道。
“想像也不可以!”凤麒大叫着反驳,“我警告你噢,你要是除了我再碰别的人,我可是会杀人的!”
“好啦好啦!肚子叫得跟打鼓似的,吃饱了再杀吧!”
极喜欢他娇憨、直来直去的性格,也为刚才自己的口误赔罪,少瞳为凤麒夹了一块鱼,还特地帮他挑去几根大的鱼骨,宠溺道:“来,我喂你,乖乖张嘴!”
凤麒被他这么一宠,甜得就像掉进蜜罐似的。把嘴巴张得极大,一口吞掉少瞳夹来的食物。看他变得乖巧,不再吵了,还大口大口地吃饭,少瞳觉得安慰至极。
凤麒突然起疑,含了一口饭,边吞边说:“其实我早想说了,你的文章写得真是太烂了,连刚上集市上不识字的大婶随口说两句也比你好!我看到你殿试的考卷,哇!连吐了三天三夜,这是人写的么?我还当只有我的文章可以让人吃不下饭呢!原来世上还有更厉害的,你的不仅是让人吃不下饭,还要让人吐出来!”
“有这么差么?”少瞳假装沉下脸道,“你自己的也不是半斤八两?还被混出个榜眼来,或许是你们宫里的主考官主审那日正好患了脑抽。所以会喜欢这样的文章!”
“糊说!你才脑抽呢!主考官是凤凌,怎么可能出错呢!”凤麒转而一想,也觉蹊跷,接着又笑道:“肯定是我皇兄看出了我文风,知道是我冒名参考。你的文章比我还傻,没道理让你屈居第二,所以就升为状元啦!”
少瞳觉得他讲得也有道理,吃过饭后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大通,最后吟诗作对,各抒才华,将肚子里幼稚的诗辞全用尽了才算罢休。
换了一张结实的大床后,少瞳夜夜去柴房陪凤麒睡,但是相拥着一起入眠。初次之后,怕他身子虚弱,便再也没有碰过他。
凤麒睡着后极为野蛮,整个人像一只西洋时钟一般会转圈,睡完了一觉,也转完了一圈,几次都将少瞳踹下床去。
但还好少瞳睡觉的本事也不小,翻身不像普通人那样只翻一下,一般是几个连翻。因此第二日早晨,凤麒也常会被他压在身下。
今日状元府外热闹非凡,多辆马车驻足停留,一大群人正在忙活着御下车上的物品。这些东西都用锦盒装好,看起来极为名贵。可从御货人的嘴里听得,这些也只是一些普通的日用品。
场面的热闹,连在入住状元府时,百官前来祝贺也未曾达到过。看那些人的样子,像是这样礼品全是要送入府的,状元府的仆役们当是宫里派来的人,不敢随便怠慢,便找来了徐妈。
徐妈正陪着夫人散步,梵夫人一听有这样的事,也走到府外想要一看究竟。她一看那些送礼来的仆役个个训练有嘉,东西虽多,但却忙而不乱,哪像这府里的下人,叫他们做一些小事,还要唠叨个半日。
梵夫人不禁心潮一漾,心想不知哪家人有这么好的福气,有这么一帮听话的下人。
而这些仆役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梵夫人最为忌妒的虞香妃。凤凌当日在凉亭外碰上凤麒后,回宫后对母妃提起他在状元府过得很好,任自己如何劝也不肯回宫。
虞香妃知道凤麒脾气倔得很,此事要是传出去,对他日后即位想必会有所影响。她自己又是一名贵妃娘娘,不到逼不得已不会亲自离宫去抓他。可又怕凤麒在外受苦,只好差人准备了些东西,代为送去。
将所有的大包小包统统从马车上卸下后,一位眉目憨厚的少女向梵夫人走去,她身着一身绿装,有些傻气,看起来像是容易被人骗的类型。
她看了看徐妈,又看了看梵夫人,像是在她们二人中做出了一个选择,接说向梵夫人说道:“这位大妈,我叫绋绿,我家主子命奴婢把这些东西送到状元府!”
绋绿天生有些迟钝,再加上她入宫后这一直贴身侍候凤麒,被他古灵精怪的点子折磨了多年,变得更加傻气。看到两位妇人站在自己面前,心想穿得较好的那个应该是主子,便与梵夫人说话。可她却又不知如何称呼。只好随口喊了声“大妈”。
这么一叫,当即让梵夫人心下不悦,她过去怎么说也算是一朵村花,如今老是老了,应当也算是风韵犹存。怎会落魄到被人叫大妈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