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把碗筷收好正要去洗,起身的时候一阵晕眩突然向他袭来,他的身子晃了晃靠到桌边。这阵眩晕让秋儿猛然想起自己特殊的身体,顿时吓得他脸色苍白,碗筷应声坠地。这时候恰巧有位军医正从将军的大帐周围经过,听到碗筷碎裂的声响,就顺声寻来。
秋儿像被钉住似的站在大帐里,军医小跑过来拉过秋儿的手就要给他诊脉。“别,不要,我没事!”秋儿慌的甩开手,他怕军医碰到他,诊出他的秘密。
“你不让我号一下,怎麽知道有事没事?你这人怎麽胆这麽小,都多大的人了还这麽害怕生病!”
比力气秋儿从来都处於下风,军医固住他的手,秋儿连点转还的机会都没有。军医正在给他诊脉,秋儿吓得心怦怦乱跳,尤其看到军医皱眉,整颗心更是都悬了起来。“遗秋,你近来是不是心慌失眠?”太医问。
秋儿先是本能的摇头,後来发现军医一直在看著他,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了,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
“你跟我过来吧,我给你弄点药让你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了心就不会慌了,头也就不会晕了!”
秋儿很奇怪,他记得燕太医曾经说过,有了孩子後就有可能出现头晕的情况,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好,不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还有心慌,他最近总是心慌,并不是从昨晚开始的。“我到底怎麽了?”秋儿迷茫的问。
军医笑著回答他说:“一般新兵都会因为紧张或多或少的失眠,你的情况还挺严重,再这麽下去你体内的脏器就要受不了了!”
“就这样?”秋儿睁大眼。
“还能怎麽样啊?瞧把你吓得!”军医哈哈大笑,心想这个遗秋果然还是个孩子,生个病就怕成这样!
秋儿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还好不是有了孩子。秋儿指著地上摔碎的碗,对军医道:“等把这里收拾了,就去找您!”
军医叫他尽快,还告诉他不要小看失眠,睡不著觉也会死人的!秋儿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洗了洗手,跟大帐门前的守卫说了自己的去向,就到军医那里看病去了。现在不打仗了,军医们也闲了下来,空荡荡的帐篷里只有几位军医还有几个来换药的士兵。
秋儿的药已经煎好了,他一口气服下,军医指了指那边的床对秋儿说:“你刚刚吃的是安神药,你可以到那里睡一觉!”
秋儿听话的过去了,吃了药他真的开始迷糊,不过他自己心里的事儿太多,精神紧张著还是睡不著,这种感觉更是难受!军医看秋儿辗转难眠,就走到他身边,给他按摩放松,帮助他进入梦乡。将军进帐来时候,正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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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嘛呢?”
军医暂且收了手,答将军道:“遗秋得了失眠症,已经很严重了!”说罢继续给秋儿按摩。手这一抬一放的功夫,秋儿的身体明显变紧了,军医猜秋儿许是畏惧将军,便道:“遗秋放松,将军又不怕人,你若再不好好睡觉会出问题的!”
“算了,你让他回去睡吧!”别人在秋儿身上乱按,将军还真不太舒服。军医想这样也好,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兴许能睡得快一些。秋儿迷迷糊糊的被军医扶起来,像喝醉酒一样到处乱晃,军医要伸手去扶,结果被将军抢先一步,将军对太医道:“我来吧,正好我也要回去!”
秋儿摔进将军的怀里,被将军牵著一晃三摇的往帐外走。快要走到大帐时,将军突然想起他要问军医的事情还没问,就让秋儿自己先回去,他自己折回军医那里。将军回到军医的帐篷问他们伤员的情况如何,如果情况好的话,再过两天他们就要返回了。将军问完事情,回到自己的大帐,巡视一周发现四下无人,就退出来问守卫秋儿回来了没?
守卫指了指东边,道:“见遗秋晃晃悠悠的到那边去了!”将军在心里骂了一声,真不知道那些军医让遗秋吃了什麽鬼药!骂归骂,将军还是出了帐把还在歪歪斜斜走路的秋儿提了回来。
秋儿被将军扔到床上,意识蒙蒙胧胧的,想想事情却力不从心。干脆睡会儿吧,秋儿卸下繁重的心事很快就睡著了。这场短暂的睡眠并没持续多久,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此时将军已经用过了午饭,他的那份还在桌上。
秋儿的头痛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军医又来给秋儿送药。将军不悦的道:“你们到底给他开了什麽方子,白天都到了帐门口还迷路,下午也都没有精神!”
军医给将军解释道,秋儿因为精神持续紧张才会失眠,这个药量应已经很大了,秋儿还睡不著说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等捱过现在这个难受迷糊的阶段能睡著了,到那时身子就不会出事了!听了军医的解释,将军才让秋儿把给药吃了。
吃了药的秋儿果然又开始迷糊,一边给将军研磨一边忍不住打瞌睡。现在夜深人静,想起香豔的昨夜将军又有些热血沸腾。尤其是看到秋儿斜靠在他的桌台边,没有一点防备昏昏欲睡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秋儿虽然迷糊但也坚持著不睡,下午的时候,他忍著欲裂的头痛在想著自己要是再怀孕可怎麽办?不过现在好了,刚刚听到将军和军医的谈话,他们就快回家了,要是万一怀孕就躲到太医家把孩子生下来,正好跟欢儿作伴。其实怀不怀孕并不重要,因为这也是他该尽的义务,那些士兵们连命都可以丢,他怀个孕又有什麽可怕的!秋儿在下午的时候思考最多的还是将军的喜好问题。
将军似乎和宋临一样喜欢他拼命努力的样子,除了床上的那次,将军还曾经表扬过他一次。那是第二次紧急撤军的时候,他动作敏捷的帮将军更衣,还迅速的跑到火头军那里。当时将军夸他进步很快,还让他继续努力。
秋儿强撑著终於熬到将军说就寝了,他恍惚的站起来,帮将军更衣,小声道:“将军,遗秋今天虽然神志不清,但决不会耽误事的,请将军放心,遗秋一定会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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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瞬间愣住了,难道昨天那个白烂的理由遗秋真的当真了?这下轮到将军为难了,他要是以後不再跟遗秋做那种事了,不就是明摆著是自己在欺骗他吗?若是接续这样,他的良心又有点过不去。
将军想了想,自己用那种下流的理由骗遗秋就已经没良心了,现在还装什麽装!摆脱君子之心的束缚,将军迈向前一步搂住秋儿的腰,暧昧的道:“是麽?你真的可以麽?要不我们到床上试一试?”
秋儿勾人的一笑,垫起脚尖都吻上了将军的唇,两个人一路缠绵著,随意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勾勒出了他们行进的路线。到了床边,秋儿环著将军的脖子摔在床上,将军自然压在了他的身上。
微微张开腿,秋儿故意用自己细嫩的大腿内侧揉蹭著将军的分身,将军欲火上涌,翻过身让秋儿趴靠在自己的身上,对他说:“你坐过来!”
秋儿迷蒙著摇了摇头,柔软的道:“那样将军会不舒服,遗秋的穴口干燥,还是先用嘴巴来服侍您吧!”
秋儿从将军的身上下来,头横枕在将军的小腹上,手口并用的挑弄著将军的阳物。经秋儿这一番煽风点火,将军原本还算平静的欲望,就呼啦啦的燃烧起来了,渐渐有了燎原之势。将军难耐的呻吟著,一只手随意的在秋儿身上摸索,混乱中抚到了秋儿的穴口,便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亲自扩张著那个自己即将侵入之地。
“啊,嗯……嗯……你还没好吗?我不行了,快点坐上来”秋儿的动作太过慢吞吞,但将军就要爆炸了。秋儿收回自己的舌头,坐到将军的胯间,扶助将军的长茎,送入自己的体内。
“啊……呼……”将军舒服的出了口气,他的肉棒全部都在秋儿的包围之中了,秋儿的十分精妙,紧一分则太窄宽一分则太松,这种恰到好处的绝妙感觉,让将军唏嘘不已。随著秋儿开始拔身起来再坐下,肌肤摩擦带来的奔涌的欲望,泯灭了将军的神志,深醉其中的他,闭著眼睛粗重的呻吟。
期间将军射了一次,但此欲求不满之人还要再继续。疲累的秋儿已经无法满足将军的需要,於是将军自己坐了起来,把秋儿放躺在床上。秋儿听话的高翘起双腿,把自己的後庭曝露给将军。
秋儿的双腿盘住将军的後背,双手勾住将军的脖颈,给将军了一个非常舒服的位置。消除了所有的障碍,将军顺利的贯穿著秋儿,快乐的感觉扶摇直上直至冲破天际。痛快的激荡後将军脱力倒在秋儿身边,低头撇见秋儿的分身还胀著,便把它握在手里,飞快的套弄著,直到秋儿也射出来。
这样舒服的虚软感,秋儿很少能品尝得到。幸运的是,跟将军的这两次情事他都尝到了。秋儿困极了,再失去意识之前,秋儿的最後一个念头竟然是他还想要下一次!
秋儿的迅速入眠,绝断了将军的其他念头。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得意的想,连汤药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竟然被他这麽轻易的就解决了。转天早上将军迷糊中觉得火烧火燎,醒来後才知道身旁的秋儿竟然发了高热。将军惊得一个骨碌就坐起来了。他想去叫太医,可这一屋的狼藉肯定要让军医笑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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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狼狈的起身,发现身上光溜溜的,床上只有一个被子。将军决定还是把被子留给发著烧的秋儿,自己赤身裸体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土一件件的穿在身上。秋儿的衣服将军也给拾起来了,稍微叠一下放回到秋儿的床上。
接著,将军又把秋儿从自己的床上抱回到他的床上,秋儿也赤裸著身子,身上後穴里都沾著白色的干涸物,为了不露出马脚,将军又给秋儿擦了身子,还给他套上了一层内衣。都忙活完後,将军的额上都渗出了汗水。
抹去汗珠将军仔细的环视著大帐,认真检查著有没有被他遗漏的异样,在确定没事後才打开帐门让守卫去叫军医。等军医来了,将军又开始紧张,他不知道秋儿的脉象会不会泄露昨晚的秘密。
将军屏息注视著给秋儿号脉的太医,大帐里充斥著安静紧张的气氛。待军医手稍稍一抬,将军就迫不及待的问:“怎麽样?”军医诧异的看著将军,莫名的尴尬感觉迅速散开了。将军心道不好,真想甩给自己两个耳刮子,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麽!过分的紧张反倒让人怀疑。
军医眨了眨眼睛,脑子转了几转,恍然大悟道:“遗秋没事的!只是前段时间过於疲劳了。从另一方面说,现在生病是个好现象,说明他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不会再失眠了,好好休息再吃几副药就会好的,不会明耽误日起的行军!”
行军?将军心中窃喜,原来军医联想到那里去了。将军舒服的顺著军医给他的台阶走下来,故作严肃的道:“能动就好,我觉得他的热度挺吓人的,要是不能移动就麻烦了。不能为了他一个人拖延行程!”
到了下半天,秋儿下就渐渐的退烧了。第二天班师的时候,将军特意要了马车,说是这仗打得自己很累了加上秋儿的身体还未复原,所以回程的路上他们就坐马车好了!
与上前线的感觉不同,回程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放松,一路上唱唱笑笑的,到了一些有特色的城镇或是风景美丽的地方,将军还会放将士们半天假,让他们自由活动。这次打了胜仗大家的饷银都不少,买些好玩意儿带回去给家里人自然是件好事。
其他人忙著买东西和游山玩水,将军跟秋儿则热衷於他们的情事,这两个人的欢爱已经不限於晚上跟床上了,即使是在白天的马车上他们都能来上几次。秋儿坐在将军的身上,後庭里插著将军的阳具。随著马车的颠簸,他们都丝毫不用费力,情事就能顺利的进行。激吻过後两人又一次迎来高潮,几乎同时射出来後,将军脱力的靠到软垫上,收紧手臂抱紧秋儿。
“现在怎麽样?要我出来麽?”将军摸著秋儿的头柔声问。
秋儿摇了摇脑袋,他的整个身子都靠在将军的身上,欢爱後的虚脱让他一动都不想动。将军给秋儿拉了拉被子,道:“那就这样吧,你不要著凉就好。”
马车在颠簸,将军的分身就在秋儿的小穴里来回滑动,滑来滑去就又硬了起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次了,两个人都疲了干脆由它去了。傍晚到了驻地下马车的时候,秋儿的双腿软得直不起来,什麽活儿都没干就直接睡了。将军也像练了一天的拳,身子又虚又累。
那次之後,两个人再不敢这样纵欲了,相视而坐虽然有些冲动,可为了身子著想还是忍住了。性事会让人变得亲密,这一点都不假,将军已经不会对秋儿疾言厉色,没人的时候还喜欢把秋儿搂在怀里,秋儿也不再畏惧将军,有时还会主动的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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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下来,离京城越近将军的心情就越不安。回去之後他跟秋儿的关系要怎麽继续,他如何避过府里所有人的眼睛让秋儿跟自己共处一室?又要编造什麽借口让秋儿在不做侍童之後继续要求他跟自己做爱?将军思来想也想不到解决的方法,挣扎了几天之後,终於决定放弃跟秋儿的关系。
一次欢爱结束後,将军抱著秋儿问他说:“我说我要奖励你,可问你要什麽你每次都不说!等回京後你就要和宋临换回来了,到那时我们见面就不容易了。”你真的没什麽想要的吗?
秋儿也下定决心跟将军讲孩子的事,再不说他也没机会了。“遗秋没什麽想要的,唯一想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哦?那是什麽事?你讲来听听!”将军心里有愧,想给秋儿些补偿,他已经决定好了,要尽量满足秋儿的愿望。
秋儿横下一条心,道:“将军,你可还记得我有大肚子的时候!就是前些年陛下给您洗尘的时候!”
“哦,记得!”想起那时的惊愕将军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个孩子我後来真的生下来了,是个胖乎乎的可爱的小男孩!”想起欢儿秋儿就满脸幸福。
将军被秋儿幸福的双眸电到了,心猛然一抽,随口说:“哦是吗!”
秋儿点头,继续道:“自我被赶出宫以後就再没见过他。已经两年多了,不知那孩子怎麽样了,我想进宫去看看他,就算远远的也好!”
“啊!好!”将军还没回过神儿来,秋儿忽而幸福忽而难过忽而期待的样子,搞得他目不暇接。
“真的吗?”秋儿目标达成,双眼放光,心花怒放。
将军晕乎乎的,也搞不清楚自己刚刚答应了什麽,於是确认说:“你是想去宫里看一眼孩子是吧?”
秋儿猛点头,其实他是想把孩子带出来,但是担心将军不同意只能先说看一眼,等进了宫後他再见机行事。
大部队在还差一日就入京的时候突然接到圣旨,说皇帝要亲自在城门口迎接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全军上下无不精神抖擞,只有秋儿心里不安,他怕皇上看到自己,不管皇上是对他余情未了还是想对他赶尽杀绝,这些都不是秋儿愿见的。将军也批准他那天可以躲在马车里不出来。
入京当日锣声大作鼓声震天,好一派热闹的场面,秋儿躲在马车上向外看,发现自己昨日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这麽喧闹的环境里,皇上能看到他就奇怪了。董光帝体恤将军这一路辛苦,就让他直接回府了,五日之後再设宴为他洗尘。
秋儿随将军回到将军府,宋临第一个冲出来,抱住秋儿连呼太好了。自从秋儿跟将军出征之後,宋临每日都活在自我谴责之中,他知道战场上的危险,也知道秋儿的身体不好,却还为了一己之私楣著良心让秋儿替自己上了战场。现在秋儿从战场上回来了,他也能从自责中解脱了。
秋儿自以为什麽都明白的拍了拍宋临的肩道:“我明白的,你成家之後再做那种事确实不太好!”宋临也自然的联想到打仗丢命的那档子事上,也没继续追究下去,连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