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倒霉地被你爱上————风骚绯红

作者:风骚绯红  录入:07-02

      "你们俩都是傻瓜!只是他比你傻得更可悲而已!"他忽地抽刀,凌厉地随手抵住了我的喉咙,
      "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害他发疯一次,我一定会砍下你的人头!"
      "偏袒也太过明显了一点吧!诚!我还以为就我们的关系,你会帮我说点好话!"我被宫本诚突如其来的肃杀气势搞地没了紧张感。
      "我和你不一样,雷!你是个比任何人都狠心的家伙,如果要念旧情的话,你应该是最没资格的那个!对他说了那番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再把他扔回没有希望的坟堆里,由着他自我腐烂。要不是离开德国的时候,他就警告过我不许动你,我真想砍下你的脑袋!"宫本诚抽回刀,用与可爱脸蛋不相称的冷冽语气道。
      "哦?要不要试试!我也老早就想撕下你那张漂亮的脸皮作帽子了!"我挑衅地对他笑笑。
      挥刀和收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我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鲜明的血痕。
      "下一次最好给我留神点说话!如果你还想你脖子上的这颗东西留得时间长一点的话!"
      "你的技术一点也没退步!好了!刀也磨过了,现在可以帮我把他叫来了吗?"手指擦拭着血印,放入口中舔舔,我吊儿郎当地问他。
      "你进去吧!他在里面第二间寝室!"宫本诚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将武士刀插回刀鞘,径直往外离去。
      越过廊道,还没到达第二间寝房,便听到一阵交欢的喊叫从内屋传出,一波高过一波,伴随着有节奏的间断,每次的呐喊都仿佛欲将前一次高潮撕碎般激烈。从清晰到想忽视也难的咋呼声中,有一个独特的嗓音于我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熟悉,因为西德那家伙每当高潮爆发时都会发出这种低哑地类似于死亡前的咆哮。他常形容性爱的顶峰是最接近死神的时刻,和杀人的快感一起并列为神域的两大乐趣。当然,我是不能理解他的这种病态心理,所以,一直觉得他的反常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疾病,也可以称之为先天性的变态!
      "MD!你还真有心情搞东搞西!叫老子来见你,自己却在这里玩男人!"我一脚踢开纸门,森冷地瞅着房里那两个赤裸交缠的人影。
      "雷!你来早了!"甩了甩湿嗒嗒的金发,西德从身下人的胸前抬头,稳了下声音说道。
      "你丫的别告诉我还要老子我等你作完!"来这里浪费时间已经很让人不快了,偏偏这家伙还不识趣,尽摆乌龙!
      "我以为你还会像从前那样,每次都迟到!"说话时,却一点都不影响他下体的剧烈运动,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子,凄厉的叫声仍旧源源不断地传入我的耳膜深处。
      "KAO!吵死了!叫你下面的小子给我闭嘴!叫得这么难听居然还敢发声!要我是你的话,老早毒哑了他!"想到凌的叫床声,果然是天壤之别,连些微的可比性都没有!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人天生都适合给人操的!
      听闻我的话,那个被搞的小子转过脸来,用愤恨的眼光瞪了我一记。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毫无怜悯之心地凶他,看到他的脸,才觉得有点眼熟。
      "雷!别欺负小孩子!啊--"西德顿时把自己的根从对方体内抽出,随着一阵低吼声,爽快地将精液射在了棉铺上面。我知道,这是他多年前就养成的习惯,从不在别人的身体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同讨厌被插一样厌恶别人得到自己的精液。也许正是因为早期在保罗那里形成的心理障碍,以至于我和他都有着不同程度上或者说不同情况下的诸多怪癖。
      "废话少说!不想和我谈正事的话,我走了!"没空在这里和他瞎磨时间,回去还得应付拷了我一早上,就差没发颠的齐老头呢!
      "少安毋躁!"他熟练地勾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袍披上,拍拍下面男孩的屁股。
      "离!你先下去!晚点我会再叫你!"
      死咬了我一眼,那男孩默不做声地拣起自己的衣物,然后,软脚扶着墙走了出去。
      "别在意!他还是个孩子!不太懂规矩!"西德向我微微一笑,算是降火的安慰。
      "我还以为是你教的!"我阴恻恻地笑,跨过扫荡成一团乱的房间,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有些地方,他和你其实很相似!"他说着,用颜色不对称的眼睛望着我。如果说我的性感在于天赐的邪美外表和比风更难捉摸的喜怒,那么,这家伙的特色就是长于那怦然心动的忧郁眼神,以及让人难以抗拒的无敌媚功。没错!这小子是个媚到骨子里去的家伙,不管杀人技术,还是做爱技巧皆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甚至兴许那也是他唯一生存的意义。在那段轮流被操的年月里,他每每总能满足保罗那挑剔色老头的变态喜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之所以我被那死不了的老东西厚爱地比较少,就是因为那老鬼最中意的类型并不是我这款的。
      "我有那么蠢吗?"我挑眉,觉得那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我是说个性!一样会咬人!"他轻笑,走到我身边。
      "哦?那不是比较像你吗?"我反唇相讥。
      "雷!这些年来你变得越来越有味道了!性感地让我恨不得立刻把你吃掉!"他一只手插进我的发间,眼神贪婪地抚摩着。
      "你说我是不是该剁了你的手脚,好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吃素的!"用力反抓住他的手,我阴鸷地问他。
      "是谁允许你对倪下手的?"
      "我不这么做,你会乖乖来找我吗?"他正身贴着我的侧面,自由的那只手扳过我的面孔,对住他。
      "犯我禁忌会有什么后果,你该清楚吧!"我不带感情地盯着他。
      "雷!游戏开始前是需要有规矩的。你既然破坏了,我就必须纠正过来。"他摸着我的脸,病态地笑。
      "我可没答应要陪你玩什么狗屁游戏!"
      "你果然已经忘了六年前和我说过什么了!"他放下眼皮,手从我脸上移开。
      "我追来了!雷!所以,你得兑现给我的承诺!"
      "什么承诺?"我斜他。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只要我记得就可以了!"他将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
      "雷!不要让不相干的人介入到我们中间来!虽然我乐意死在你手里,但并不代表我甘心被你愚弄,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就不能乖乖给我回去吗?吃饱了没事干,来找我麻烦!"我皱眉,不喜欢多余的事。
      "和我回德国,我就不再闹事!"他提出条件道。
      "想都别想!"我粗暴地推开他。
      "雷!我再问你一次,和我回去还是让我彻底毁了你?"他的眼神变得极其血腥,左眼的棕褐色眼珠泛出红光。
      "你觉得这样的威胁对我有用?"我冷傲地转头。
      "你的一切我都很清楚,不管怎么说,想要逼迫你并不是太难的事!你的要害不多,可每个都足以致命!齐月倪便是其中一个!我劝你还是回去看看她身上的血咒再来同我说吧!"他很有盘算地与我交涉道。
      "血咒?你用谁做的引?"我猛地抓起他两边的衣袍质问他。
      "你说呢?"
      干!NND一个两个都这副德行!没胆和老子单挑,光往老子的死穴里揣!MD!老子怎么会碰上这些个没屁眼的家伙,敢情是欺负老子不会耍阴的?
      一直望着你的我
      西区郊外的一栋豪华别墅内,压抑的气氛仿若乌云盖顶般令人窒息,就连平日里喜欢"说三道四"的那几个小子如今也半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打破这一室安静的结论出现。
      "我拒绝!"伊殿辰从漫长的沉默中做出了这么一个最终决定来。
      "你TMD和我摆什么谱?"我对他给出的答案很是不满。
      "我不会娶她,哪怕是你的请求!"他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口回绝道。
      "平时嚷地最大声的也是你小子,现在我都点头同意了,你还给我婆妈什么!难道我老姐还配不上你?"我抓狂地直想海扁他。
      "晋!为了这个女人,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把麻烦扔给我!"伊殿辰的声音听来有些冷地透骨。
      "但是,你要明白,我没有义务为了一个我不爱的女人而付出一辈子的时间!"
      "辰说的没错!晋!这要求对他并不公平!"沈晁鹏帮腔道。
      "你给我闭嘴!这里轮不到你小子说话!"我恶毒地瞪了他一眼。
      "不考虑清楚后果,你的决定未免做得太仓促了一点。老实说,让辰娶她只不过是把事情弄得更加混乱而已!对问题的解决完全没有帮助。"白胤中肯地说道。
      "况且,解不解得开血咒还是个未知数!"e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总之,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倪就这样下去的!伊殿辰!你给我听着,要是你不娶她,我们之间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以后,我雷晋再也不会有你这个兄弟!"我当着众人的面放出狠话。
      "晋!说什么浑话呢!哪有你这样逼自己兄弟的?"沈晁鹏对我大皱眉头。
      "伊殿辰!我要听你的回答!"故意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我一心只关注着伊殿辰的反应。
      "晋!既然你这样逼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答应你娶她,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成为我的床伴!"伊殿辰熄了手上的烟,同时开出了他的苛刻条件。
      "疯了!疯了!你们两个都疯了!我沈晁鹏怎么会交上你们这种死党的?"沈晁鹏猛抓着自己的头,摇得如同不受控制的拨浪鼓。
      "神经病!连自己人都搞!脑子进水了吗?"封御昊终于憋不住地大开骂界。
      "还不都是你这兔崽子的错!惟恐天下不乱!当初若不是你帮着辰胡来,今天至于弄成这样吗?"沈晁鹏凶了他一下。
      "能怪我吗?我怎么知道他们两小子这么没分寸?晋就不用说了,居然连辰也--"
      "好了!都别吵了!窝里反叫人看笑话吗?"白胤冷喝了一声。
      "辰!你也先别陪着晋一起疯!或许还有其他办法解开月倪的血咒。"
      "什么办法?"我冷笑着问。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可以找到知道方法的人。"他微笑,闪动着神秘兮兮的眸子。
      隔着玻璃,听见房内传出女人微弱的轻咳声,断断续续,揪着心脏。透过露台的窗口可以从半合的窗帘内看到一个年轻女子的轮廓,静静地躺在床上,她那丝毫不见血色的脸庞苍白地犹如死人,却依旧美丽绝尘地令人窒息。望着这样一副场景,时间仿佛混乱了我的视线,让我恍惚地分不清眼中印出的人到底是倪还是另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赵雪,我的母亲,对她的记忆并不是特别清晰,只知道她是个和倪一样漂亮地叫所有男人都心动的女人,患有轻度的神经分裂症,那是遇到雷桀珲后才了解到的事实。尤记得小时候,她用柔软的手抱着我,轻唱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望着我微笑,很美。五岁时,她把我领到齐月罡面前,之后,便一直下落不明,就连她最后是怎么死的,我都完全不知晓。
      穆告诉我,雷桀珲、赵雪和齐月罡三人之间一直有一个看不见的环,即解不开,也中断不了。雷桀珲和赵雪走了,留下齐月罡一人独自在那个挣脱不了的环里打转,于他而言是一种残忍,比世上任何酷刑都更能折磨他的身心。
      "就算你这样天天看着她,她也不会好起来。"才想着,齐月罡便走了过来。
      "眼看自己唯一的女儿一天天虚弱下去,这就是你身为人父的态度吗?"我用眼尾冷漠地扫了他一记。
      "对一个救不活的人,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他说得仿佛不关己事一样。
      "如果她死了,那你就连唯一一样可以控制我的东西都没有了!"我阴谲地笑。
      "你和他真的很像,尤其是喜欢女人的品味!"他瞅着我,扯扯嘴皮。
      "可惜,我不是他!"这老东西又开始幻觉了!
      "她暂时死不了!回去干你的活吧!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丢下警告,他开窗进入房里。
      身份!很快就不再会有那种东西了!我暗暗思忖着。
推书 20234-07-01 :天巧星浪子燕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