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壬岁

 ［幕末］一个动盪不安的时代，一个出现了许多英雄豪杰的时代，但是也是个令无数人丧命和家破人亡的时代……。

天然理心流的道场，今天像往常一样充满了汗臭味，二三十个男人裸著上身，挥舞著手上的木剑互相对打，嘶吼声快把天然理心流的破烂道场屋顶掀翻了。

「啊～～！好痛」。一个身材壮硕的少年摸著自己的肚子哀号著。

「近藤！你太烂了吧！亏你还是馆主的儿子咧！」。一个年约十八俊秀的少年，咧嘴对著在地上打滚，名叫近藤的少年笑道。

近藤摸著肚子瞪著眼前的人「靠！土方你不会下手轻一点啊」。近藤摸著自己黑青的腰冒著冷汗抱怨。

土方把剑扛在肩上，眨眼说道：「呵！你对我也没客气过啊！」。

「算了！土方等一下练习完去天香阁吧！」。近藤爬了起来搭著土方的肩「我实在好想阿香的身体」。近藤色眯眯的说。

土方白了他一眼：「呵！你没钱还想去妓院喔」。

「所以要靠你啦！你的脸可以当钱用」。近藤打哈哈的说。

土方顶了他一下肚子，警告道：「近藤！你要是被师傅知道出入妓院，小心被剥皮啊」。

「彼此！彼此！你也可是共犯啊」。近藤拍拍他的肩笑了起来。

身材壮硕的少年叫近藤 勇，是这间天然理心流的下任继承人，今年十九岁，身高大约在一百七十六左右，力大无穷，剑术也不含糊，只有那张脸长的有点像猩猩……。

俊秀的少年叫土方岁三，今年十八岁，身高约一百八左右，道场里他是最年幼的，话虽如此，他的剑术倒也是整个道场最强的，除了近藤之外，没有人可以和他匹敌……。

「停～～！」。一声震耳的叫喊声，停止了门生们的练习。

发出声音的是道场的主人进藤周助，全部的门生停下动作，排成两列注视著他。

这时大家注意到，今天馆主的身旁跟著一个小孩子。

「小孩ㄟ……」。近藤小声的对土方说「我爹带小孩来干嘛？而且还是女的……」。

「你都不知道了，我怎麽可能知道」。土方白他一眼。

「对喔！」。

近藤周助这时把那小孩推到身前，向门生们宣布：「他从今以後就要和你们一起练习了」。

「ㄟ～～？？她不过是个小孩啊？」。

「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怎麽可能？？」。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话了，馆主让个小女孩跟这些大男人练习？

「安静！」。近藤周助吼了一声，然後脸色和悦的对身前的小孩说：「宗次郎！介绍你自己给大家知道」。

小孩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我叫冲田总司……乳名叫宗次郎……今年十四岁，是来学剑术的……请多多指教……」。说完他还深深的一鞠躬。

近藤周助摸摸他的头，怜爱的说道：「他是我挚友的长子，出身士族，虽然个头小小的，长的又秀气，是你们可不要小看他，再怎麽说，他身上也流著武士的血，

从今以後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是的！师傅」。门生们异口同声的说。

近藤周助的眼睛飘向土方那边向他说：「土方！你跟冲田年纪最相近，虽然也是差了四岁，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他」。

「是的！弟子明白」。土方答话的同时，也看清楚眼前的冲田……。

白嫩的脸，顶多一百五的身高，加上水亮的大眼睛，远看就像个娃娃，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像男孩子，这样的小鬼，真的要在这地方习剑吗？

冲田的眼睛灵活的转呀转，看著四周的环境，和眼前名叫土方的师兄，他高祧的身材，眉宇间传来的自信，让冲田一眼就崇拜起他来……。

「我以後要成为跟他一样的男人」。冲田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

这是冲田和土方第一次的相见，也就是命运的相逢……。

过了一个月，冲田大致把这边摸熟了，个子虽小的他，学东西却比一般人快，天然理心流的门生也很喜欢这可爱的小弟弟，很快的冲田跟道馆的门生都建立起兄弟般的情谊。

这天土方近藤和其他的门生准被去天香阁，一群男人幻想著待会到那里的情况，边吱吱喳喳的讨论起女人来了，土方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只是一个人走在前头，他并不太想去那种烟花之地，但是那的确是发泄他们过人精力的好地方……就在这时候土方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土方大哥！」。冲田喘嘘嘘的朝土方跑来，并且抱住他。

「嗯？？有事吗？总司」。土方拍拍他的头，疼爱的揽他的肩。

在溺爱他的门生中以土方为最，或许是冲田特别爱缠他吧，不管到哪他总是紧紧的跟著土方。

「你们要去哪？我也要去」。冲田起仰起他的脸看著土方。

近藤打哈哈的道：「那里小孩子不行去喔！乖乖回去，下次让你跟」。

冲田不悦的说：「为什麽？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快十五了」。并用恳求的眼

神看著土方。

土方转头淡淡的对大家说一句：「让他跟」。

到了天香阁，一群男人一哄而散，各自拥著自己喜欢的女人进房去了。

冲田愣愣的看著大家一个个散去，最後连土方身边也跟著一个女子，

亲密的搂著他……。

「土方……大哥……」。冲田吞吞吐吐的唤他。

「嗯？」。土方挑眉看著他，这小家伙果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岁三！这小可爱是你带来的？」。土方身旁的女子奈美甜甜的问。

「嗯！他是我们新来的师弟」。土方边说边在她的耳边吹气。

奈美轻推开土方，走到冲田的身旁，轻抚著他的脸，冲田被她身上的香气和女人特有的柔媚搞的不知所措，脸迅速红了起来。

「好可爱！」。奈美轻笑。

土方拉回奈美手搂回她的腰，看著像石像的冲田问：「总司！你要怎麽办？」。

「我……我……我在房外等好了」。冲田搔搔头。

「小哥！你不一起来吗？很舒服喔……」。奈美的手身进土方的衣襟摸著他的胸肌。

「不……」。冲田拚命摇头。

「是吗？」。土方瞄了冲田一眼，进了房间把拉门拉上，留下在走廊上的冲田……。

冲田在门外坐了下来，瞪著天空发呆，过了许久，他听到了房里传出的呻吟声……声音是女孩子的。

冲田好奇的听著房里传来的声音……「他们在干嘛啊？」。冲田偷偷的在门

上挖了个洞，然後脸凑过去看……。

那个叫奈美的，衣服落了一半，露出他雪白的双峰和大腿，土方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和交合处游移著，嘴则也没休息的舔吻著他的乳房，奈美无力的呻吟「岁三……够了……」。

冲田愣愣的看著这一切，体内也燃起了一阵燥热……「他们在干什麽……」。

他冒著汗看了下去……。

土方拉起奈美，往自己身上一坐，土方的分身紧紧的冲入奈美体内，快速的动了起来，奈美享受的紧抓住土方的背「岁三……」。

冲田脸红心跳的看著里面交欢的男女，下腹有了紧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跪坐在走廊上痛苦的夹紧双腿……。

「总司！」。拉门被拉开了，土方披著外褂看著他，冲田抬头望著开门的土方，像做错事的孩子，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对不起！土方大哥！我不是故意要偷看，好难过喔，我的肚子……」。

土方无可奈何的看著他，哭泣的冲田让他倍感心疼，这小家伙偷看他交欢，自己兴奋了起来，却不知道怎麽办……败给他了。

土方拉起跪在地上的冲田，用手拭去他的眼泪：「总司！别哭」。土方把他揽入怀中。

「岁三！你的小可爱怎麽了？」。奈美披了件衣服从後头揽住土方的脖子，冲田一看见她，头埋的更低了。

土方瞥了奈美一眼说：「没什麽！这是我们男人的事，先进去吧」。

奈美轻哼一声：「啧！小气，你可是来免费的ㄟ，算了，谁叫我迷上你咧」。说完她便走回房里。
土方没说话，拉著冲田走进了淋浴间，淋浴间大约有六个榻榻米大，里面有个大木桶装满满的热水，和供客人使用的浴巾，整间淋浴间充满白色的水蒸气。

土方进了淋浴间，脱下外褂冲起水来了，身体结实的肌肉，看在冲田在眼里，好不羡慕。

「总司！脱下衣服」。土方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冲田说道。

「我……脱衣服干嘛」。冲田不解的指自己。

「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冲个澡会舒服些」。土方边冲水边说。

「喔！」冲田应了一声，脱下了衣服，没穿衣服的他，比平常感觉更瘦。

土方看著他说道「真瘦！你应该多吃点东西」。不过这小子的身体还比一般人还好看……土方心里想著。

「我以後会变壮的」。冲田不服气的说。

土方接著往下看冷笑了一声：「呵！下半身一样瘦，不过倒很有经精神！」。

听他那麽一说冲田往下看，「啊！」的一声，赶忙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总司你过来！」。土方叫他。

冲田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土方舀了匙水往他身上冲「洗一洗吧，刚才对你来说刺激了些」。

冲了热水的冲田脸色更加红润，微红的脸不禁让土方有了一点遐思。

「土方大哥……」。冲田叫他。

「嗯？」。

「刚才你们在做什麽？」。冲田低声的问。

「舒服的事……」。土方不经意的回答。

「喔……」。

沉默了许久，冲田又低声的问：「可以教我吗……？」。

「！！」。土方吓了一跳看著冲田「你在说什麽？」。

脸红透的冲田看著他「我想试试……」。

土方叹了一口气，眼前这小子的脸简直比女人更好看，他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虽然刚才才发泄完，但是土方感觉他的下腹又紧绷起来了。

「总司！这要跟你喜欢的人做」。他忍住想亲他的冲动。

「我喜欢土方大哥啊！」。冲田脸贴近他。

「不！不一样！」。土方舀匙水往自己泼，怎麽回事，自己是变态吗？竟然对小男孩有反应。

「土方大哥就喜欢那个叫奈美的姑娘吗？」。冲田鼓起嘴，脸又更贴近他，身体也贴到他手臂了。

土方深吸一口气说：「不！」。他的身体已经快爆了。

「那麽……」。冲田还没说完，嘴就被人狠很堵住了。

土方紧紧的贴住冲田的嘴，舌头伸进冲田的嘴里，手则扣住冲田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靠著，冲田被这突来的一吻吓了一跳，但是很快的就认凭土方在他嘴里挑逗著，果真很舒服呢……，冲田晕眩的想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土方才放开他……。

「唔……」冲田茫然无力的倒在土方身上。

「舒服吗？」。土方喘息著问。

「嗯……」冲田不知道是被热气薰晕了，还是被土方吻晕了，无意识的呢喃著。

土方亲亲他的额头，这小子很像很陶醉……他想著。

「土方大哥……然後呢……」。冲田不知所云的说，他很喜欢亲吻的感觉，接下来呢？冲田期待著。

土方拍了他一下头「够了吧！你在想什麽？」。土方用自己仅存的意志力拉开两人的距离。

冲田失望的看著土方的脸，红通通的小脸，加上因为欲火感到难过而泛红的眼睛，却深深勾起土方心里的情欲「这下子！我非做变态不可了」。他抛弃了心中的罪恶感，把冲田揽入怀中。

「接下来的事，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手……」。土方轻吻他的脸颊说道。

冲田要问为什麽时，嘴就又被土方封住了，这次是个温柔的吻，土方轻柔的带著他，这次冲田也下意识的回吻著，过了许久，土方满意的离开冲田的唇，然後吻著他的脸颊、耳朵、脖子、和胸口、他轻咬著冲田那小小的突起，冲田被无力的靠著墙，那种麻酥的感觉，他是第一次感受到……。

「土方大哥……」。他唤著土方。

土方的舌一路进攻著冲田的身体，他的手则放上了冲田的重要部位。

「土方大哥……」。冲田唤著他，自己还是有点怕。

土方握住他的分身後，轻声的对他说：「别怕！现在教你舒服的事」。

冲田点了一下头，随即则被接下来的舒服感淹没，土方快速抽动著握住冲田的手，冲田手撑在墙上，这种感觉他第一次有过……。

光是这样冲田就快要爆发了，土方看著冲田的表情，停下了手的动作……。

冲田痛苦的看著土方一眼，突然打住的感觉，他觉得很难受。

土方啄了啄他的唇，冲田还未说话，土方随即含著他的分身。

「好脏！」。冲田吓了一跳，想推开他。

土方却拉住他的手，嘴则在他的分身上游移，这是第一次自己想取悦其他人，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就算对女人，也都是她们在取悦自己，第一次呢！

冲田全像触电似的，快感一波波的侵袭著他，到最高峰时他一抖动，土方离开了他的分身，随即他喷出了白色液体，喷在土方身上。

冲田看著土方，不知道怎麽办……「土方大哥……我……」。他充满愧疚的看说。

土方用手指抹了一些白色液体，把冲田的身体转过去背对自己「总司！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子做，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他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抹进总司的後庭，总司感觉一阵滑溜，感觉很不舒服……。

「土方大哥！你要做什麽？」。总司不安的回头问，而且有点挣扎。

土方把他的手反扣住，另一只手还是在他的後庭磨蹭，突然间他把手指插入进去。

「呜！」。冲田的讶异大过於疼痛，土方大哥在做什麽？？他缩了一下，但是！土方扣住他使他动弹不得，然後第二只手指也进来了。

「土方大哥……不要！我讨厌这种感觉……」。冲田开始感到痛处。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而且！我现在也很难受」。土方的手指玩弄著他的後庭。

冲田回过头看了土方一眼，土方的脸比平常来的赤红，平常老是扳著一张脸，现在的表情却如此丰富……。

「哇啊！」忽然冲田感到一阵剧痛，不由的喊出声。

冲田觉得他的下半身快被撕裂了「好痛！不要！停啊～～」。他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土方没有动「总司！放轻松，等下就不会痛了」。他扣紧冲田的手，控制他的挣扎。

「呜～～好痛！」。土方不理会他的哀嚎，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慢慢的向前挺进，每动一下，冲田就痛的觉得自己会死掉，刚开始那麽舒服，为什麽後来会那麽痛苦咧？冲田为了转移痛苦开始胡思乱想。

土方的速度越来越快，冲田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被他冲破了，就在他觉得要晕倒的那一瞬间，土方身体痉挛一下，迎向极点，控制他的手，突然无力的放下，他离开冲田的身体，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喘气……。

冲田并没有动，因为刚才的疼痛，让他想动也动不了。

土方舀了匙水，往冲田头上冲下去「有一点出血」。他喃喃的帮冲田清洗。

「好痛喔！」冲田的眼泪唏沥哗啦的滚出来。

土方抹去冲田的眼泪，爱怜的帮他擦身体「下次我保证不会那麽痛」。

「下次我才不要做了」。冲田吸吸鼻子。

「是吗？」。土方给他一个吻，又轻问他「你不喜欢这种事？」。

「唔！喜欢，但是後面很痛的事情，我不想做」。总司又眷恋的在土方脸上亲了亲。

「嗯……」。土方轻应了声，但是心理却埋怨了起来：我喜欢上你说的很痛的事……你不做我可苦了。

此时的门外响起吵杂声，一群人由近藤带头走了进来。

「土方！你已经在洗澡了啊？今天怎麽那麽快？总司也在啊」。近藤脱下衣服。

「少罗嗦！冲你的水，一身腥臭死了」。土方又扳起扑克脸。

近藤打哈哈的道「刚做完你不会臭吗？」。说完舀了匙水冲身体，又瞄了冲田一眼说：「总司！你啊！再大一点就可以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