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壬岁

冲田摇摇头，脸色微红说道：「不！我喜欢土方大哥你对我做的事，但是其他人不行」。冲田不加以思索的说道，他并没发觉他在向土方告白。

土方很满意他的答案，把他衣服拉好奖励性的在他嘴上啄了啄，然後拉著冲田的腰准备下屋顶。

「土方大哥，要回去睡觉了吗？」。被硬生生打断享受的冲田失望的问。

「嗯！」土方眯起眼睛，领著冲田往屋顶下跳了下去。

「哇！」。冲田被轻松的带了下去，土方动作俐落的让冲田佩服。

土方领著他朝房间走去，冲田发现土方并不是往他们睡的地方走，而是往师范代的房间，土方在天然理心流已经升为师范代了，师范代是不用在跟门生们挤在大通铺的，但是冲田一直死缠著土方要跟他睡，总不能让还是门生的冲田睡在师范代的房间，所以土方还是睡在大通铺，虽然前馆主很反对，但是决定权还是在土方手上，他也没说什麽了，就这样土方的房间一直空著。

「土方大哥，这是你师范代的房间ㄟ」。冲田问。

「别说话！」。土方拉开房门，点上了灯。

冲田本来只是站在门口看，但是土方点完灯後，粗鲁的拉上门，便饥渴贪婪的吻著冲田，土方对冲田总是有高度的渴望，尽管明明今天才发泄完，但是只要碰到冲田，性欲却又呈倍数攀升著，土方觉得自己对冲田的感觉很莫名奇妙，自己是爱上他了吗？
再度拉开冲田的上衣，土方的舌在冲田的身上游移，在他身上轻啃，舔著，吻著……冲田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这是因为武士的出身的人，会在身上佩带著香包，冲田从小就习惯把香包放在怀中，所以身上总是有股清香，这对土方就像催情剂一般，土方非常喜欢冲田的味道，土方把冲田压在地上，嘴一路向下移，手则放上了冲田敏感的部位，冲田像被电了一下轻叫出声……被土方爱抚了很多次，但是每次总还是让冲田觉得舒服到极点。
土方轻拉开冲田的裤裙，手终於直接接触到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土方拉下冲田的裤子，看著冲田近赤裸的身子，虽然身为男人，但是看到冲田的身体，土方却兴奋了起来……。
土方轻摸著冲田最重要又很有精神的部位，这种轻轻痒痒的感觉，让冲田赶到十分的舒服……。
土方看著冲田陶醉的脸，低笑了一声，随即伏下用嘴服务他……。

「唔……嗯……」。冲田在情欲的火焰下燃烧著，半迷蒙的享受著土方带给他的快感，手却不知不觉的放上土方的小腹上，土方闷哼一声，感到下腹将要爆发的欲望……。

「总司……放开……」。土方喘息著说。

「唔……」。冲田不知情的手乱摸。

「天啊！」。土方离开了冲田身上，背对著冲田调整呼吸，这小子又在点火了，

土方只跟冲田做过一次，自从澡堂事件後，土方就没碰过冲田，冲田很喜欢他的爱抚，但是如果土方想进一步的对他的後庭有不轨的举动，冲田就会死命的反抗，土方倒也不强迫他，总是让冲田满足後，自己解决掉，或是溜到天香阁找对象，话虽如此啦，但是对冲田的渴望却越来越深，尤其每次看到冲田在爱抚下展露的表情，总是令土方神魂颠倒，撇开心理层面，对冲田的肉体已经迷恋到了无可自拔的程度……。

「土方大哥？」。冲田贴到土方的後面，框住土方的脖子，看著土方痛苦的脸，冲田也跟著皱起眉头。
他也知道忍住望很痛苦，但是後庭被插入异物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在体会到……。

土方垂下头，并没有理会他，自己如果再不跟冲田划清界线，有一天一定会粗暴的要了他，他挥手把冲田推离自己身边，两个人肉体的接触，让土方更感到痛苦……。

冲田看著忍著欲火冒冷汗的土方，冲田深吸一口气，再次接近他，土方这次只有稍微的移了一下身子，冲田接下来碰触了土方的脸，在土方的唇上轻轻的印下一吻，红著脸说道：「土方大哥，接下来就全由我来吧」。

「嗯？总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土方盯著帮自己宽衣解带的冲田。

「知道！」。冲田的手解开了土方的裤头，手也顺势的滑了进去。

土方的分身被冲田握住时全身像是被电了一下，他第一次被冲田爱抚，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冲田的手上上下下的抽动著！[这家夥的技术满不赖的！]土方被冲田弄的很舒服，冲田更进一步的凑上自己的嘴，把土方的分身含了进去……。

「唔……总司……」。土方喘著气，看著冲田服务著自己……冲田第一次做这种事，嘴里的东西，顶到他喉咙的深处，一度有让他想吐的感觉，但是听到土方舒服的呻吟声，冲田更卖力的舔吻著……。

土方动了一下，喷出了一阵阵白色的物体，冲田没躲开，嘴里脸上满满的都是土方的精液。
冲田感到恶心的想吐，一直咳嗽著。

土方拉起冲田，嘴封住冲田的唇，许久，土方才放开他问：「总司！为什麽这样做，你这样我会失去控制的」。

冲田看著土方的脸，然後头低了下来低声说：「如果失去控制也无所谓……」。

土方扳起他的头，惊讶的问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冲田点点头说：「土方大哥，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做什麽」。

田拉起自己的身子，把土方的分身缓缓的送入自己的体内，再坐了下去，土方的分身紧紧的贴合在冲田体内……。
冲田痛苦的咬著牙，动也不动的趴在土方的肩膀喘气。

「总司！很痛吗？不要做了」。土方轻拍他的背，感觉到冲田发抖著，很痛吧！土方看他这样心疼了起来。

「不……没关系，你让我自己动，土方大哥，我想告诉你一些事」。冲田喘了口气，开始动了起来，痛感一波波的侵袭著他。

相反的土方的感觉却越来好，「总司……」。土方低吼。

土方托住冲田的臀，让自己能更深入他……。

冲田在一阵阵的抽动後，痛楚已经慢慢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啊……」。冲田愉悦的轻叫著，下半身也因舒服而高高挺起。

土方把冲田转了过来，手握住冲田的分身，采取了主攻姿势。

冲田被前所未有的快感紧紧包围著，他意乱情迷的呻吟著：「土方大哥……好舒服……啊……」。

土方用力的往前顶一下，迎向极点，冲田也在土方的手中释出热流，土方一股的热流从冲田体内流了出来，两人双双瘫在床上喘气著……。

土方转头看著在身旁的冲田，想起冲田的话，他问：「总司！你有话告诉我？」。

「我……」。冲田坐了起来，缓缓的说：「我喜欢你……土方大哥」。

土方迟疑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什麽事，我也喜欢你啊」。

「不！如果我说，我的喜欢是男女的喜欢呢！」。冲田的脸沈了下来。

土方拍拍他的肩，他认为冲田搞错了「你喔！别乱说，你又知道男女间的喜欢了？」。

冲田嘴凑了上去亲吻著土方，然後他开口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土方大哥，我对你的喜欢程度是想把接近你的女人杀掉，这叫做忌妒吧」。冲田抱著头说

「京香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但是我的心却一直在你身上，虽然你一直当我是弟弟……对我的行为也是出自於肉体的欲望……」。冲田幽幽的说著，语气有著无奈。

土方听到冲田的告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看著他白哲开始有些许英气的脸庞，土方不得不承认冲田是男人了，听到他认真的告白，土方开始思考起来。

他也坐了起来，认真的说道：「总司，我还理不清对你的感情，我承认！」。

他又吸了口气继续说「我以前经历过一段感情，我忘不掉……也抹杀不掉，你要听吗？总司！我想告诉你」。土方的思绪飘到了远方，每次想起往事，他的心又要再死一次。

「这是我在武州多摩郡石田村，也是我的故乡发生的事……」。土方叹口气闭上眼睛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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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保二十三年 土方岁三
十六岁，那时的土方个性极端开朗，因为无忧无虑的，脸上总是挂满了笑容。
他是地方士绅土方集人的么子，虽然土方家在地方上算是名流，但是却早已没落，空有名声罢了！虽是如此，土方家的人对於这么弟却极端宠爱，而土方在这地方上的年轻人中是很受欢迎的，放荡不焉的个性，加上俊俏的面孔，在女孩子中是很吃香的，当时的土方，每天跟著朋友到处鬼混，过著茜意的生活，後来他的姐夫看不下去，找了一份服饰店的工作给他。
土方虽万分不愿意，但是在姐夫和姊姊的威吓下，只好拉著脸去了，就这样一做也大半年。

「喂！静！这块布要怎麽裁啊」。土方拉著一块布苦恼的问著。

名叫静的姑娘，皱著眉放下手上的工作「土方，你怎麽还不会啊」。她接过土方的布边裁边骂。

土方靠近她，嬉皮笑脸的说：「唔……这样你才会帮我做啊」。

[静]没有姓，在明治以前除了武士以上的贵族，日本人是没有姓氏的，他大土方三岁，虽然只是到处帮庸的女孩子，但是身上却有著不低俗的气质，在女孩子堆中很吃香的土方，只吃过她的亏，但是越是这样，土方对她的兴致就越高，而且还发誓要让静没有自己会死，於是土方常常赖在她身边，找到机会就撒娇，就这样跟她越混越熟，但是反而是自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不过，经过土方一番努力，告白了多次，静也算默默的接受了他……。

「好啦！就是这样，你不要再忘了」。静帮土方把布裁好，并折放整齐的交回给土方。

「静！你工作完要直接回去吗？」。土方接过布并顺便寻问著。

静继续她的工作，不经意的说：「嗯！今天晚上没工作，怎样！土方你有事吗？」。

「嗯！我想去看新之助，我答应他要带仙贝给他的」。土方的目标其实是要多跟静在一起。

静放下手上的工作，叹了一口气道「土方！你这样会宠坏那小家伙的，你又不是他的谁，不必要对他那麽好」。

「咳！这样你就错了，我是他未来的姐夫ㄟ」。土方故意的嘻闹道。

[啪！]的一声，土方的脸被量尺打到。

「呜……好痛！静你干嘛啦」。土方压住自己高挺的鼻子，留著眼泪说。

「阻止你作梦啊！」。静又继续做著她工作。

土方一手抚著脸，另一手压住静在工作的手，很认真的说道：「我是说真的，静！我已经元服了，如果我跟我家人提起，就可以成亲了」。

静没说话盯著土方的脸看了一下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啊！你笑什麽，我很认真的说ㄟ」。土方红著脸低吼道。

「咳咳！没有啦！你的鼻子红红的，说那种话很不搭调嘛」。静看到土方有点生气了，连忙的解释。

「哼！」。土方撇过身子，假装生气的样子。

静拍拍土方的肩叫他「土方？你真的生气了？」。

土方没有理她……静再拍拍土方的肩膀「好嘛！我以後不笑你了」。

「你以前也这麽说过，可是你笑了好几次了，而且都是我说正经事时」。土方不屑的说。

静举起右手说：「好！我发誓不笑了，这样可以了吧，土方小弟弟」。

「可～～以～」。土方转过身子压住静，狠狠的吻住了她……。

「…土方……老板……会来……」。嘴被封住的静呼吸困难的说。

土方这时才放开了她，贼贼的笑著：「小弟弟会对你做这种事吗？下次你再叫我小弟弟，就不只这样了，这方面我可是大哥」。

「你这家伙经验很多是吧？」。静没好气的说。

土方摊开手说：「嗯～～还好啦！」。

土方在当时像个阳光少年般的惹人喜爱，沉溺在爱情中的他，却没想到现实中的种种会无情的打击他……。

在和静来往的一年後，土方找了全家都在的一晚，跟家人说了静的事，土方明白的说他跟静成亲，土方的哥哥们和姐姐、姐夫都沉默的听著，土方认为只要跟家们说一下，大概就可以了，但是事情并不如他想的简单……听完土方的请求，全家陷入了沉思中。

「岁三你知自己是什麽身份吗？那个女孩的身份……」。这时先出声的是土方的大哥次郎。

「等等！大哥你不会有那个可笑的门户之见吧？」。土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二哥喜六也开口了：「那不可笑，岁三！别人也就算了，但是那女孩的出身的确不太乾净，再怎麽说土方家也算个名流，我反对」。

「呃……岁三！我到觉得静的年龄比你大了一点啦，这点也不合适」。跟土方最好的老三大作说著。

「够了！」。土方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你们太过份了吧！这些算是什麽理由，静的父亲是个流民没错，但是那也不是她的错，她又不能选择父母，年龄上的差距是我自己的事，你们根本不必担心」。

这时土方家的大姐周发出了声音：「岁三！我想听听你为什麽想娶她……」。

土方知道一向处理全家事务的大姐开口，一定有很站的住脚的立场，不由的紧张起来……。

「我们俩情同意合！」。土方简短有力的说。

「岁三！你现在的理由显示了你的天真，我无法同意你的要求」。周冷冷的说。

「大姊！你说什麽？」土方不解的大喊。

「你自己想，我有点累了，我先回房休息」。周说完头也不回往房里走去。

「可恶！」。土方低吼著，只要大姊出声，家里的人全都不敢多说什麽。

这时土方的姐夫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安慰他：「岁三！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过些日子，你会发现到什麽时，再来跟你大姐说，那时候情形会好转的」。

「姐夫……」。土方没多说什麽，只是静静的想著……。

这只是事情的一个开端，接下来的事才算是主戏上场……

接下来的日子，土方都没看过静，就算去她家找，她们家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这天土方在服饰店工作时，老板带著三个工人，拿著棍棒走了过来，狠狠的往土方身上揍。

「打！给我狠狠的打」。年近半百的老板，生气的喊道。

土方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一直被揍到他的头流出了大量鲜血，三名工人才停手。
土方被打的莫名其妙，连问的机会都没有，又被三人架到自己家中……。
一到土方家，土方就被丢在地上，他难过的一直咳嗽，出来见客的是佳奈和他的丈夫。

「岁三！岁三！你没事吧-」。土方的姐夫扶起去了半条命的他，紧张的问。

周看到弟弟被打成这样，愤怒的说道：「村井老板！你这是干什麽？你为什麽把我们土方家的人打成这样」。

村井不屑的指著土方说：「我没把他打死，是看在他是集人先生的孩子，敢做他就要敢当」。

「他做了什麽？」。土方的姐夫揽住他的土方的腰问道「需要你把他打到话也说不出来？」。

村井斥责道：「这小子！把我店里的女佣肚子搞大了，亏他还是名门之後，你们也知道，石田村的规矩，这是要被打死的，我放他一马够意思了吧！」。

「静……」听到村井这麽说，土方真的吓了一跳，他想到了静会不会也出事了。

看著土方神情不对，周也慌张的问：「那女孩子呢！你们没对她怎麽样吧！」。

「不知道！我是受人通知的，静她似乎几天前就被人带走了，搞不好已经死了」。村井搔著头说著。

「静！」土方勉强著支撑著身体，想往外走，却因流血过多，头一晕倒了下去。

「岁三！你真的想娶那女孩吗？」。土方的姐夫摇晃著他。

土方感觉眼皮好重，点点头呢喃著：「是的！我……」。

「很好！就冲你这句，剩下的以後再说」土方的姐夫说著，并唤来下人把土方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