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眯起眼睛点点头,望著这个所谓的父亲他最後的身影……。
箱馆战争前夕夜里,土方将随身物品一一的处理掉,他从怀里拿出那唯一一张照片,轻丢入火堆中,冲田的脸在火中消失,土方轻叹一口气:「就要见面了,再也不需要那个了吧……」。他仰望天空看著满天星斗,抽出自己的刀子,把自己不长的头发割掉也丢入火入中,当武士断发,便是代表自己死了一般「这个就让你保管吧」土方笑的很灿烂,像是回到少年时代的他,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的他觉得好轻松。
隔日,土方带领著新选组最後的三百个组员,参加了这场最後的战争,面对著四千政府军,新选组的组员,虽然很奋勇的杀敌,却节节败退……。
「斋藤!你快逃吧」。土方骑著马,对著斋藤说道。
「你说什麽鬼话」。斋藤不屑的冷哼。
土方冷笑:「你成亲了吧,我跟你没有好交情,但是这次我希望你能代替我们好好活下去」。
「你想死?」。
「我活的够久了」。土方露出笑容,那是一种释怀的笑容,让人觉得安心「没有总司的人生,我已经过了够久了」。土方策马冲入敌阵,斋藤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等你死了再见吧!」。土方的声音回荡在斋藤耳里。
「你这个笨蛋!」。斋藤大吼,但是他知道土方听不到了。
远方敌军传来阵阵的惨叫声……
「那是谁啊?已经砍了我们很多人了」。
「那是土方岁三!快啊,火炮队」。
「火炮队就位,瞄准!!」。
【轰!轰!】…………
此时的土方深褐色的眼眸,看到了很多熟悉的景象,他模糊的视线,最後落在一个少年身上,一个十四岁少年,露出天真无邪又害羞的笑容说……
「我叫冲田总司……乳名叫宗次郎……今年十四岁,是来学剑术的……请多多指教……」。
土方满足的笑了,他也喃喃自语的说:「也请多多指教了……总司……」。
一八六九年五月十一日 新选组副局长土方岁三阵亡……
[幕末]一个动盪不安的时代,一个出现了许多英雄豪杰的时代,但是也是个令无数人丧命和家破人亡的时代……在那个时代,有著一群热血的青年,组织了一个名叫新选组的组织,他们活跃的身影遍布整个京都,其中有两个分别名叫冲田总司和土方岁三的组员,发生了一段不为人之又有点灰暗的爱情故事……。
「土方大哥!不要在这边亲我啦!」。一个年约十五的少年努力的挣扎著。
一个年约十八的青年名叫土方宗次郎,他正忙著扒掉眼前少年的衣物「光太郎你别乱动,你让我有反应了」。他把手伸进光太郎的衣服中。
「有人来会被看到啦……」。光太郎涨红著脸说道:「今天是你爹和我舅舅的联合公祭,你别闹了……」。
宗次郎不听光太郎的劝,自顾的解开他的腰带:「你跟总司叔叔越来越像了」。
「连你也这麽说,我跟总司舅舅有那麽像吗?」。光太郎疑惑的看著宗次郎
「是挺像的,不过这跟我没关系」。宗次郎用嘴堵住光太郎的疑惑,他现在只想抱光太郎。
就在这个时候,宗次郎的後脑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痛!」。宗次郎惊呼,他痛的快迸出眼泪。
「宗次郎!你竟然在冲田家後院对光太郎乱来」。
「操!斋藤老头!」。宗次郎回头瞪著在他身後的斋藤「关你什麽事」。他几乎是用齿缝迸出话来
「斋藤叔叔……」。光太郎红著脸躲在宗次郎身後。
「我不到四十岁,不到让你叫老头,看到你跟你爹一样的嘴脸,我就不爽」。斋藤不悦的说道:「那种好色的本性你也没漏掉嘛!」。
「干嘛!想打架啊……小眼狐狸」。宗次郎冷哼一声,摸著自己的头,光太郎也帮他看著伤口。
斋藤看著两个人不禁露出微笑,好像看到十年前的土方跟总司啊……
「宗次郎!我再警告你一次,要亲热去房间,别在这种地方乱来」。斋藤拿著竹剑离开:「还有!有空多练剑术,不然你一辈子也打不倒我」。
看著离去的斋藤,宗次郎不爽的念道:「死斋藤狐狸!给我记住……」。
「很痛吧!土方大哥」。光太郎帮他柔著头,一付快哭的表情。
「光太郎!我们去房里吧……」。看到光太郎的表情,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啊?」。
不等光太郎的答覆,宗次郎一把抱起他,快速的往房里移动……。
「宗次郎!你把光太郎放下」。一张和土方宗太郎相似脸庞的青年吼叫著:「你为什麽一天到晚霸占光太郎啊!」。土方次郎的儿子,当年暗恋总司的小鬼,也已经二十一岁了,可是三不五时都会因为光太郎而跟小他两岁的宗次郎打架。
土方宗太郎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出现的话,那两个小鬼应该也快出来了「靠!该死,你们真烦!」。
「啊!光太郎」。一对双胞胎的声音响起「宗次郎哥哥,你要带他去哪?」。
文太、武次也来凑热闹了。土方宗次郎低声的说:「光太郎,我要加快速度了喔」。他一说完飞快的溜走,而其他三人也快速的跟进,顿时闹成一团。
在大厅有著土方家和冲田家的人,他们听著吵闹声,无奈的摇摇头……又来了……这可是严肃的公祭啊……。
「谁去阻止他们?好吵!」。
「我们两家的缘分看来还要持续很久」。
「在那之前……冲田家到底要把光太郎给谁啊?」。
「呃……对不起,我们家光太郎是男的」。
「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
「那些土方家的孩子也都清楚,可是就像他们的舅舅及父亲一样,他们的魂啊被你们家的光太郎给勾去了」。
「就像当年的岁三跟总司一样,让人不承认都不行」。
「他们在光太郎身上找寻总司的影子,就像我们在宗次郎身上找岁三的影子是一样的」。
「那麽我们该怎麽办?」。
「只有看谁抢赢,我们再像以前一样拍手祝福吧!没意见吧!林太郎先生」。
「没有……我能说什麽,看光太郎的意思吧……」。
一群人相似而笑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他们将尽一切力量保护这群孩子……。
动盪不安的幕末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是崭新的[明治]初期,新选组还是一样印在人们心中,不过已经是种过去的名词,这个时代有个名叫土方宗次郎的青年,他爱上了一个名叫冲田光太郎的少年,宗次郎的父亲是土方岁三,光太郎的舅舅则是冲田总司,他们谱出了像他们上一代类似的故事,不过!这次的结局,会有点不同吧……。
「走开啦!杂种」。一个身穿华丽的肥胖少年不屑的踢开倒在地上的另一个孩子。
倒在地上身上沾满泥土的少年,便是幼年时期的芹泽鸭,那时的他只有十二岁左右,每天都吃尽同父异母哥哥们的苦头。
他愤恨的瞪大著眼睛,看著比他大个两岁的二哥:「我没碍到你吧,二哥!请别这样」。
话才一说完,他马上又被补了一脚,痛的他直咳嗽「你在这个家就碍到我了,真是讨人厌,身上发出的低贱的屎臭味,很令我受不了知不知道,你怎麽不快滚」。
「我是你的弟弟,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我有权力待在这个家」。芹泽忍住满腔怒火拍拍身上的灰尘,努力的和眼前的哥哥说道理。
「去死啦!别跟我攀关系,父亲怎麽会被你娘那种贱货迷惑,我根本不认为你是我们芹泽家的人」。说完又踹了在地上的芹泽两脚。
「别说我娘的坏话!」。芹泽握住拳头,努力的忍住怒气。
「干嘛啊!你想怎样?想揍我啊!」。少年装出强势貌,其实有点被吓到了。
芹泽瞪著眼前的哥哥,咬紧牙根後,也只能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不!我不敢……」。
少年听完,得意的哈哈大笑:「啧!谅你也没那个胆」。说完朝他吐了口口水,便大摇大摆的掉头就走。
「可恶……」。等到哥哥远去,芹泽才愤恨的网地面槌打,流下不甘心的眼泪,〝那个死胖子,我总有一天要宰了他″现在的他只能忍,因为他只是个小孩子,有一天他要爬上顶端,他每天都这样想。
芹泽从小就不知道父亲,跟著母亲两人过的穷苦的生活,那时的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做个有钱人,但是真正让他有斗争心的,是来到芹泽家时,九岁!颇有姿色的母亲被一群浪人奸杀了,邻居替芹泽挖了个坑,把母亲葬了,他之後便躲在家里,不知道怎麽办,直到有一天,一个身穿华丽的武士来到了他家,对他伸出手说〝怎样!要来芹泽家吗?还是你准备饿死在这?我喜欢你的眼神,你比我家里那两个不成才的儿子好多了,我是你父亲!你知道吗?″,那个武士露出满意的笑容,不停的打量他〝你的眼神跟我很像,有斗争心,会成就大事!″他自信满满的说道,芹泽被那武士的气魄给完全收伏了,就这样他伸出手,来到了芹泽家〝以後你就叫鸭,芹泽鸭!知道吗?″武士摸摸他的头〝在芹泽家你不会好过的,但是要成大器,你就多忍耐!″,就这样芹泽开始了苦命的童年生活,每天都要忍受同父异母的哥哥们虐待,连下人都看不起他,不过他的父亲只要是有政事商量,就会叫他来旁听,这更让眼红的哥哥们找到机会就荼毒他,这情形一直到芹泽十五岁,他开始在父亲的身边提出了几次重要的意见,让在场的达官显要吓了一跳,芹泽开始展头露角,然後被刚当上松平家当家的容保给任用了,此时的芹泽虽只是小小的护卫,却被大家认定为芹泽家的接班人了。
这天芹泽正忙著处理公务,却传来父亲的叫唤「鸭!」。
芹泽转头看著父亲,也注意到父亲身旁跟著一个人「父上!」。芹泽恭敬的向父亲行了个礼,父亲是他在这个家唯一尊重的人。
「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父亲把芹泽叫进了房里,这时的芹泽眼神落在父亲身旁的人,是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男孩子。
「你也十五了,也行过成人礼了,该有个护卫了」。父亲一进门就说出他叫芹泽来的用意「他叫新见,世代都是我们芹泽家的护卫,他是第六代,名字是锦!」。
芹泽量了一下新见,新见的脸上堆满冷漠,白皙又瘦高的样子,令人感到文弱不堪「父上!我不需要护卫,我自己就是主上的护卫了!」。他一口回绝。
「什麽话,你不可能一直是护卫的,大家都知道你有多被主上器重,没有个护卫保护哪行」。父亲反驳说道。
芹泽觉得後面老是跟著个人很麻烦,所以也不客气的说:「父上!恕我说句没礼貌的话,我感觉上还比他强,到最後不会我保护他吧」。他讽刺的笑著。
「鸭!」。父亲轻饬他。
「少爷!您怀疑我的能力吗?」。这时新见冷冷的开口「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出题考验我的实力」。
「喔!是吗?很有志气嘛!」。芹泽听他那麽说,开始对他有兴趣「那麽跟我打一场吧!锦!」。他笑嘻嘻的说道。
「鸭!」。芹泽话一说完就被父亲阻止「你胡闹什麽」。
「父上!别担心,只是普通的比试嘛!」。他不以为意的盯著新见看「去道场吧新见!可别对我放水」。
「是的!」。新见冷冷的应声。
这次的比试新见很轻松的就把芹泽打倒了,就这样新见成为芹泽的护卫,此後芹泽便常和新见比试,当然每次都输的很惨,今天新见又赢了,他面无表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芹泽,芹泽则是故意的叫道:「我是你主人ㄟ,你竟然真的不留情的砍过来,真是的」。他把身边的木刀丢了出去。
「对不起,少爷!请处罚属下吧」。新见听完他的话,低下头等著处分。
看著新见一样不变的面孔,芹泽感到无聊的说道:「啧!真无趣」。
此时的道场呈现一片死寂……芹泽感到受不了,又起了无聊的恶作剧心。
「新见……」。芹泽勾勾手叫新见蹲下来。
新见不解的蹲了下去「少爷?」。
「新见!你都没有其他表情吗?」。芹泽靠近新见沉下来的脸问。
「我不懂你的问题,少爷!」。新见看著脸很怪异的芹泽问。
「不懂吗?哎!你的脸挺秀气的,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芹泽仰著头拨著新见的浏海。
「少爷?」。新见皱起眉还是不解的低头看著他。
芹泽没说话,此时的他似乎被什麽给媚惑住了,他用力一拉,新见摔了下来,跟芹泽完全贴在一起。
芹泽灼热的眼神盯著新见看,手指摸上了新见的唇,新见虽然觉得怪异,倒也一动也不动的任凭芹泽的手,在自己脸上游移,最後又让芹泽贴上自己的唇。
芹泽贪婪的吸允著新见的双唇,然後依著自己的欲望,解开的新见的衣服……。
新见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恐惧跟快感,但是他只是紧握著双手,任凭芹泽处置…。「呵!还是一样的表情啊,你在逞强什麽?」。芹泽看著新见苍白的脸颊,轻笑道「锦!我的技术不好吗?」。
「少爷……请住手」。新见握住准备拉掉他衣服芹泽的手,好奇怪的感觉,全身都感到燥热,新见冒著汗阻止著芹泽的入侵。
芹泽哪可能住手,他第一次看见新见有别种表情,本来他对於跟男人亲热,还有一阵恶心的感觉,现在却完全没有了「别动!锦,这是命令」。芹泽拿开新见的手,并舔了新见的手指,他就是要挑起新见的情欲。
新见放开了手,全身紧绷的任芹泽上下游移,因为他收到了芹泽的命令,虽然很怕,他还是默不作声的让芹泽予取予求……直到芹泽进入了他……。
「唔……」。新见锦抓著自己伸下的衣服,他很痛却不叫出声。
「锦!很痛吗?」。芹泽停下动作,不敢再往前挺,他感觉到新见很痛苦。「不……」。新见白著脸否认,他的教育中,是不能喊痛的。
「那我要动了」。芹泽知道新见在逞强著,他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麽时候,他开始无情的冲刺,每动一次,新见就锦抓著芹泽的手臂,痛苦的抽气著……一直到痛到眼泪自动流了出来。
「锦……」。芹泽停了下来,看著新见苍白的脸庞,留下的眼泪痕迹,他伸手抚去他的泪,柔柔的说:「一开始就一直逞强,为什麽要这样呢?很痛吧!锦……」。他扶起新见的腰,新见跨坐在他身上,这时新见才搂住芹泽的脖子,他已经痛到极点了,希望芹泽不要再动下去。
「锦……接下来,应该会不痛了,你自己动!」。芹泽命令的说,不这样命令,新见是不会做的。
新见缓缓的开始动,开始不觉得痛楚,取而代之的则是从没体验过的快感。
「锦!」。芹泽开始换著他的名字,这种感觉比跟任何一个女人都好。
「嗯……」。新见也陷入一阵阵的高潮。
芹泽忘情的握住新见的灼热抽动著,两个人一起攀向情欲的高峰,後来的一阵颤抖,新见在芹泽手中解放了,芹泽则射在新见体内……一阵虚脱,两个人无力的摊在道场上……。
「呵……在神圣的道场做这种事,我一定会遭天谴」。芹泽轻笑道,边说边开始把衣服穿上。
新见没开口说话,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著,虽然有著很大的屈辱感,但是因为自己的信条是对主上绝对服从,所以屈辱感随即被忠义心给压下去了,在此事之前的两人,一直是单纯的主仆关系,现在的新见除了护卫工作又沦为芹泽的泄欲对象,芹泽跟他之间并没有男女间的情感,新见在芹泽的心里并没有占多大的位置,直到发生了件打击芹泽至深的大事……。
芹泽的母亲,也就是他父亲的正室,一直对芹泽有很大的敌意,尤其是自己的丈夫对於这混著平民血统的杂种,比对系出名门的两个儿子还要看重好几倍,她的心里就很不平衡,她认为自己的儿子怎麽看都比芹泽鸭这小杂种优秀,结果!他为了怕自己的儿子地位不保,於是向自己的娘家[新条]求助,但是她万万想不到,她的这个举动,害了芹泽家几乎灭绝……。
这天!松平家的军队,团团围住芹泽的宅邸,芹泽一家老小,全部被控制住集合在大厅,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直到官吏宣布:「北边蕃主新条家,企图谋反,松平殿下已下令全部处斩,在新条家中,发现了新条和芹泽家私通的谋反证据,因而下令拘禁所有芹泽家的人,听候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