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柳飞絮痛苦大叫!
听外面的"呜呜"声,初火放声大笑。
"你总爱挑衅他们,气得柳飞絮总与我大打出手。"狐燊摇头道。
"你这是在抱怨?"初火不悦地瞪他。
狐燊邪邪一笑,拉他入怀,解了他的发髻,低沉道:"是又如何?"
初火恶作剧的拉他披散的长发。"那我就吃了你!"
他低低一笑,轻咬他雪白的脖子,双手不安分的扯开他的衣服。"是吗?或许是我'吃'了你。"他一路吻下去,轻咬他的红珠子,初火十指都插入他发中,喘息道:"彼此,彼此。"
当日他坠入悬崖,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这所谓的崖只有几十米高,虽有毒雾,但雾只浮在上层,下层是没有雾的。而柳飞絮和飘二人长住在崖底,故而救了他。好在,他百毒不侵,身上只一点皮外伤,当初因为担心狐燊,没休息太久,便回到"鬼煞宫"去找他。
他去得正及时,晚了,这男人真要变成恶鬼了。
见着了他,狐燊毫不犹豫地随他一起来到了这世外桃源。就让世人误以为他们双双归天了吧。毕竟,鬼王唯一的人性灭了,便没活下去的必要。无了人性,还能当人吗?
"唔。"他娇喘出声,与他一起倒向床铺。狐燊扯开自己的衣物,覆上他的光滑的肌肤。
"燊!"
"什么事?"他不耐烦地封住他的唇。
他无耐地翻翻眼白,本欲告诉他窗外飘在看,但既然他不在意,那他也只好牺牲一下了。
窗外,飘惊讶地望着房内床上纠缠的二人,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她扯扯一旁靠在窗边眉毛都打结的人的衣角,低声问:"柳大哥,他们在做什么?"
柳飞絮几乎要痛苦地呻吟出声,本想带飘过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哪知他们毫无羞耻之心。
可恨,这回他该怎么向飘……他可爱单纯的小飘儿解释呢?!
"柳大哥?"
"可恶!"他低咒,抱过飘,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吻去了她的问题……
番外篇之影子--乌虚鹇
他的主啊!
囚禁在自身创造的牢笼内!
灰蒙蒙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了。这是大雪来临前的预兆。
他踏着厚厚的积雪,向目的地走去。
穿过积雪压枝的树林,来到一座山庄前。抬头看向门匾--"凤凰山庄",他吁了口气。
门是半掩的,他只需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无视地上被雪半覆的尸体,快速地朝里走去。
大楼小阁一一找过,却终找不到他要找的人。来到一间房内,环视一番,无一人。
"嘎--"突来的鸟叫声让他抬起头,只见一只白色鹦鹉正睁着翠绿的眼瞪着他。他走上前,解下鸟儿的扣,让它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算你好运,遇上我。"他难得的露出笑,只有对着这些飞禽,他才会放下戒心。
带着鸟儿,他继续寻找,在尸体间寻找。但尸体大都覆了雪,一时难以辨认。
突然,脚上一紧,有东西缠住了脚腕。他停了下来,蹲下身。那是一只手,手上的玉戒让他一震。忙抚开雪,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心中一颤,扶起那人,探向他的鼻息,他放宽了心。将真气输入那人体内,那人呻吟出声。
闻到熟悉的味道,那人安心不少。
"是……鹇吗?"
"嗯。"他强健的手拥起那人。
那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披散的发使他显得更虚弱。他钻进他的怀中,寻求温暖。
他吁口气,更抱紧怀中的人,向屋内走去。
升起炭炉,让室内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他来到床边,把床上人的湿衣给脱下来。他冻得不轻!若不是深厚的功力护着心脉,否则以他受伤的身子定会挺不过去。
本来他与他不分开的,但他有计划要进行,故驱开了他。他是主,他不得不听,却不料他会受伤。见到他发出的信号,他便急急地赶来。幸好来得及。
触及他背后的银针,他一惊,拔出银针,心中骇然万分。
"宫主!?"
床上的人只睁眼瞟了一眼。
"是少主?"
这次是笑声。
"宫主!"他喝道。
"也只有你敢这么大声地与我讲。"看到他眼中的泪光,知他是担心他,他停下笑。"这毒要不了我的命。只行动一时受制。"
"您未吃解药?"
狐燊闭上眼。"这是他留给我的,我不会让它消逝。"就这么一个留给他!那孩子,走了啊!
"不找回他吗?"即使是担心,也不能多言,只要是他与他之间的事,他就不能多言。
"不。"
"宫主?"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那孩子要玩,我就放手。也该让他独自一人想想。"只要不忘了回"家"。拉过床边的人,对方一阵错愕。"宫主?"
"我需要温暖。"他扒开他的衣服。乌虚鹇吸口气,褪去衣物,上了床,抱住他。冰冷袭来让他一颤,但抱得更紧。
狐燊压下他,低头封住他的唇,又咬又啃。他由着他。他知他并不是对他有欲望,而是一种泄恨!这种借由肉体的揉捏而泄恨的方式。他心甘情愿,因他是他的主啊!
当年他十六岁时,被宫里的人几欲欺侮至死,是他,那个十六岁就当上风魔殿主的俊美少年救了他。是他给了他生命,所以他对他除了感激和忠诚外绝无其他。
这性情不定,俊美但又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让他沦陷了!甘愿的沦陷!
"你对我有反应?"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全身燥热,紧贴着对方,根本掩不住自身的反应。他偏过头,不敢言。无法承受他的羞辱--即将来临的羞辱。
狐燊转过他的头,让他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他眯眼道:"我允你。"
他一怔,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仅此一次。"他抱他翻身,让他在上。
乌虚鹇颤抖着,不敢相信心中的神肯让他接近。
他抚着那滑顺的青丝,摸上那因长年穿长衫而较一般男子白的肌肤。这种事,以往是个奢望啊!他小心翼翼的拜膜他。欲望如山倒,他强忍,不敢伤着他。泪,不由自主地流出。
"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事!"狐燊的神色不对劲了。"你何不像那'恶魔'一样,粗鲁地扒开我的双腿,满足自身的欲望!"
"宫主!"乌虚鹇抱住他。泪流得更凶了。心,如刀绞!他的主,他的神在哭,谁怜?为何不挣脱荆棘?这样无情地伤害自己。
狐燊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俊美的脸上露出邪魅。"你不敢?那换我!"
撑开他的腿,他毫无预告地攻击他。乌虚鹇痛苦地大叫。
看到他的痛苦,狐燊心中滑过一阵快感。
"你这龌龊的人,是不是也想这样进入本宫的体内,满足自身的欲望?"揪住他的发,他凶狠地摆动腰。
疼痛夹着快感让乌虚鹇想逃,却不敢逃啊!他知他的主是把他想成了那人,那伤主子最深的人!狐燊附下身,舔他的泪。"你喜欢我这张脸吗?"
"唔--"他弓起身,摇头。
"说!"他更用力地撞击他。
"不--"他哭喊。"属下从未因您的脸才喜欢您!我不是'白鬼'!我是因为您是您,才……"
"住口!谁允你提那恶鬼!该死!"狐燊瞬间狰狞了脸,眼中的乌虚鹇已不是乌虚鹇,而是白鬼!他倏地掐住他的脖子。"我要你死!"
乌虚鹇紧闭双目,不挣扎,任由他。他只感到一抹可怜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那牢墙建得好坚固,无人摧毁啊!里面的人,如此痛苦,如此痛苦!他看着,更是心痛啊……
"嘎--嘎--"鸟叫声打破了这层魔障。
狐燊倏得醒过来,看着身下的乌虚鹇,他一呆。
乌虚鹇喘着气,看向桌上的鹦鹉。若不是它,他或许会死吧!
狐燊离开他,抓过衣服穿上,用真气瞬间将衣服烘干。乌虚鹇不敢犹豫,挣扎着起身,穿上衣物。
狐燊下了床,一把抓过鹦鹉,鹦鹉挣扎着大叫:"谋杀,谋杀!"
他一扯嘴角,把它扔进身后人的怀中。
乌虚鹇忍着痛下了床,怀抱着鸟儿,吁了口气。
望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他黯然。
终是……近不了他的心。
他的心……只给一人……
忌妒吗?
不……
他没资格!
那二人,本就一体!
而他……只是影子!
一个见不得天日的影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