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月读

作者:月读  录入:12-27

「异形啊~~~~~」(陈采宁应该是没看过异形的电影,但那嘴中有头的造型真的会让我作此联想)

比异形更先进的,这个大嘴还会伸出一堆如章鱼般的触手,邵谦连忙把陈采宁往后一拉,触手缠上了邵谦的手臂。鸟赤侠拔起大剑又是一刺,只听得一震惊天动地的吼叫声,舌头钻回了地底,连带地把邵谦也拖下去。


「邵谦!!」

陈采宁眼见心爱的人被异形拖回地底,想也不想就往地上那个大洞扑过去,

鸟赤侠急忙扯住他的裤管,但裤子却溜了下来,好在溜至脚踝边卡住了。

「放开我的裤子!!」

「脱裤事小,掉下去可不得了!」

看到陈采宁那白嫩光滑的屁屁鸟赤侠忍不住流口水,可是在这紧要关头,只能把口水往肚里吞......

「不是裤子的问题!我要去救邵谦!!」

「你这笨蛋,他和那树妖是一国的,你干麻老缠着他?」

鸟赤侠将陈采宁拉上来骂道。

「你才笨蛋!他是被逼的,你干麻老不谅解他!!」陈采宁吼道。(裤子还没穿)

「人有人事,鬼有鬼事。鬼界的事,做人的不必管!」

「.....不,我一定要救邵谦。」

陈采宁走向鸟赤侠,握住鸟赤侠的手臂(裤子还没....)道:

「我知道,人鬼有分,可是能帮的为什么不帮?如果你不救他,就再也没人能救他了!」

鸟赤侠甩开陈采宁的手,转过身不理他。

「鸟大侠,我求求你,请你救救邵谦,我求求你!」

「你这浑蛋,为什么这么多爱心.....浑蛋!我被你感动了......。」

泪水,鼻涕,还有刚才那白糊糊的粘液布满整脸,这是鸟赤侠现在的写照,虽然有些恶心恐怖,但陈采宁知道鸟赤侠愿意帮他了。(裤子......)

第十二回完

第十三回 知礼客栈

「动作快点!」

「喔......」


乱葬岗那七横八竖的的墓碑林中,一胖一瘦两个男人举着大锄子不停地挖着,陈采宁用袖子抹了抹满头的大汗,这只几乎比他高的锄头令文弱的他有些不胜负荷,但想起了心爱的人,他提起劲儿在度举起锄头挖掘。


「等等!」

一小块黑亮光泽的物体深褐色的土中闪着。两人放下锄头用手拨开泥土,露出了一瓮瓮用来装骨灰的黑色瓦质小圆罐。

「太好了.....」陈采宁兴奋地将这个俗称"金塔"的骨灰坛挖出,却在同一个土堆里挖到了另一个金塔。

「又一个.....?」鸟赤侠又挖出了一个。

「一,二,三,四......这么多,哪一个才是啊?」陈采宁急坏了,

他翻看着每一个骨灰坛,期盼在一堆一模一样的坛子中分辨出哪一个是邵谦的。

「没时间了!」鸟赤侠抬头望着迅速黑下来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免不了,而天色一黑,要出这个妖林就加倍地困难了。

「都带走吧!」

「喔!」陈采宁解下背上的大竹篓,就要将一个个金塔放入。

「等一下,你金刚经放哪?」鸟赤侠阻止了他。

「放在竹篓里啊。」

「拿出来,不然鬼不会跟你走。」

「喔!」陈采宁连忙将竹篓子里的金刚经取出,顺手往上衣里一塞。将一个个金塔放入。

「快走吧!」


黑白两匹骏马在狂雨中奔驰着,骑在前头的鸟赤侠趁着雷声刚完大声地对陈采宁吼着;「跟紧我!」

「你骑那么快我怎么跟的上......哇~~」

话才刚说完眼见就要撞上躺在路中间的超大树干了......

「好险~」

幸亏人笨马不笨,白色骏马漂亮地跃过了这个障碍继续往前奔驰。

「哇~~」又是一条大树干。

「好险~」

「哇~~」

「好险~」

「......」

在跃过第三次树干时,迟钝的陈采宁终于发现了这条树干好象长得一模一样......

「鸟大侠!不对啊!我们好象在绕圈圈!」

「可恶!一定是这些树妖在走动!」

他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弓箭,嘴里念着咒语往四方各射一箭,只听林子中传来一阵令人发毛的凄厉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我镇住他们啦!走!」


离开薇若寺的森林,两人直奔南方的村落,但还未到达目的地,黑幕已降临大地。就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时,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有一座客栈。

这间位于荒郊野外的客栈小小破破的,门口那几只鲜红色的纸灯笼在连星星也看不见的黑夜里显得诡异莫名。微弱地红色光芒中隐约可以看到客栈门面的招牌:知礼客栈。

两人跳下马,穿过客栈的前庭,客栈老旧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有人在吗?」

「奇怪,怎都没人?不会都死光了吧......」陈采宁咕哝道。

「谁!谁死了!」一个伙计打扮的人突然从一旁的长凳坐起身,睡眼惺忪道。

「吓!」陈采宁被他吓的倒退三步。这个店小二身穿灰扑扑的布袍,和那长凳没两样,又睡的像死了一般,以致两人都没发现他。

「你吓死人啊!我们要住店!」鸟赤侠道。

店小二不甘不愿地揉揉眼睛,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带领着二人来到了二楼一间房前。

「谢了!」鸟赤侠接过他手上的油灯,关上房门。


陈采宁迫不及待地将竹篓子里的金塔一个个拿出来排在桌子上,着急地道:

「如果你在里面,就响应我一声吧!」

话说完,陈采宁和鸟赤侠都屏住了气息等着,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半晌,不知哪来的一阵寒风吹的桌上的灯火摇曳。一个影子慢慢地显现,由模糊而清晰。

「公子,你找我吗......?」那是一个陌生的女鬼。

「不......」

「你找我吗....」

「公子,找我吗......」

金塔中陆陆续续冒出一堆鬼魂,有男有女,环肥燕瘦,老老少少,就是不见邵谦"鬼"影。

「没看到邵谦,一定拿错了啦!」陈采宁急得抓着鸟赤侠的袖子道。

「拿回自己的金塔,从此消失,不许再害人!」鸟赤侠对众鬼魂说道。

「多谢恩公。」转眼间,一群鬼魂如风一般消失,桌上只剩下一个金塔。

「就剩下一个了......邵谦,如果是你,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陈采宁捧着桌上仅存的金塔,激动地叫着,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公子,你找我啊?」一个像鸭子般粗操的男声传来,陈采宁一颗心犹如掉入了寒冰中,他绝望地低下了头。

「怎么会......」

「搞错了啦!」一旁的鸟赤侠摇摇他的肩膀,指向站在房门口那睡眼惺忪的店小二。

「你找我啊,公子?」店小二打了个哈欠说道。

「谁找你啊!去!去!」

陈采宁火大地将店小二推出房门外用力关上门。一转头,身穿苗装的那人,已站在桌子一旁。

「邵......邵谦!」陈采宁也不顾鸟赤侠正在一旁,紧紧地搂住他心爱的鬼。

「我叫了你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或许他心中,有那么一点想捉弄陈采宁的的恶作剧。他回过身,向鸟赤侠盈盈下拜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你要谢就去谢那个笨小子吧!」鸟赤侠连忙摇手道。生性"害羞"的他一向经不起别人对他真情流露。

邵谦转头望向陈采宁,而他那双装满了浓情的眼也正凝视着他。

「咳!你们慢慢做...不,慢慢聊,我到外面去栓马。」

鸟赤侠再怎么不识相,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回避让这小俩口去谈情说爱。


独自栓着马的鸟赤侠,心情有点寂寞。到头来,他还是很孤单啊!他胡乱想象着如果那小俩口愿意让他也参一ㄎㄚ的画面来自我调适,却又觉自己想法太过龌龊而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鸟赤侠,你不可以这么低级!!」

「可是,那个邵谦的皮肤真白晰。还有那小兄弟的白屁屁......」

「笨蛋!!你这下流胚子!!」他更用力地敲着自己的头了!

就在这自导自演自问自答时,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巡视着客栈,发现了客栈的内堂有一个很大的供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贡品。

「怪了!这又不是啥拜拜的日子......」

他心下疑惑,抓起两片柳叶,念了声咒语,往双眼一抹......

「妖气!!」

满客栈弥漫着凡人之眼所看不到的浓重妖气。他连忙跑到客栈的厨房,掀开蒸笼一看,一颗颗人头整齐地塞在蒸笼里,还冒着白白的烟与蒸气。

「血馒头?鬼娶亲!!」

他飞快冲上二楼客房,想要大叫那两人快走,可是来到窗下,却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他昧着自己的良心,屏着气息偷偷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

第十三回完

第十四回 欲火(本来想命名:笨书生力擒冰美人)

「邵谦......」

在鸟赤侠前脚一踏出,陈采宁立刻紧紧抱住邵谦。尽管这个身躯是没有体温的,但他心中却能感受到的温暖。不需要任何话语,他们透过这结实的拥抱,明白了彼此深刻的心意。

「我好怕,在也见不到你了......」良久,陈采宁说出这一句话。

「唉......」邵谦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害怕?但令他更无奈的是,过了今夜,他们还是要分别,今生今世的永别。转生后,他会忘掉一切吧?但陈采宁呢?

望着邵谦忧郁的脸庞,陈采宁很想安慰他,但自己的心情却也是那么地难受。

「别老苦着一张脸。」

陈采宁强颜欢笑地将邵谦拉至床边坐下,他轻轻捧住邵谦那张无暇的脸蛋,微笑道:

「这么漂亮的脸,这么不快乐地真是糟蹋喔!来,笑一个。」

「......」

很想,也很努力,但却挤不出一丝笑容。别离在即,叫他如何笑得出来?失败的笑容却令他那张忧愁的脸看来更加地叫人不忍与不舍。

陈采宁定定地望着他,他想要将这一张深爱的脸庞深深地铭刻在自己心中。但每多刻深了一吋,痛楚就加倍了几分。

「你的头巾啊,我一直很好奇它是怎个绑法?」陈采宁转移话题道。

「头巾?很简单的,我教你。」

邵谦把那条长长的头巾解开拿在手上,对陈采宁道:

「我绑一遍,你仔细看着了!」

尽管邵谦已经将绑头巾的速度放到最慢,但天资努钝的陈采宁还是学不会。

「不对。」在教了第十遍后,看着陈采宁将自己的头包得像个花椰菜似的,邵谦不知道要生气哩,还是要笑。

「你真笨......」邵谦叹了口气道。

「好难......我看不到我自己的头....」陈采宁开始觉得自己简直是自找麻烦......

「拆下来。」

好不容易才将那条头巾从陈采宁的头上解下来,邵谦将双手合拢伸向他。

「把我的手当头,我再教你一次。」

「从2/3处对折,绕一圈......」

「绕......」

「.....左边那一段往上折,右边那一段再往下拉......」

「左边?右边...?」

「不对啦!另一段.....」

「......」

弄了半天,天资努钝的陈采宁不但没学成,还将邵谦一双手捆得死紧。

「算了.....解开......」话未说完,陈采宁突然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

「你干麻?」

「我......」

望着双手被缚住躺在床上的邵谦,陈采宁张口结啥说不出话来。

看起来实在是...太美味了!!激起了他想侵犯他的欲望......

BGM:黎明不要来

「放开我。」邵谦的力气不小,他试着拉扯紧缚住手腕的头巾,无奈陈采宁绑得实在是太错综复杂了,任他使尽吃奶的力量也解不开......

此刻,陈采宁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他决定照自己的意思做。

「喂......」邵谦还来不及抗议,陈采宁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并将他绑住的双手高举按在头顶上方。一面粗鲁地将邵谦那一身黑衣扯开,因为双手被绑住不能将衣服完全褪去,只好将之脱到那雪白的臂膀子上。


「喂!你好脏..不要把口水滴到我胸前......」邵谦不悦地瞪着他道,他并不喜欢这样被缚住的感觉。

而陈采宁那最原始的欲火却早已被燎起,但再怎么失控的"野兽"再邵谦那双幽深而凌利的双眼瞪视之下也会感到一阵寒意。

「......」一不做二不休,陈采宁干脆将邵谦的黑色腰带解开,将那双美丽却不友善的双眼蒙起来。少了腰带的束缚,那下半身的蔽障衣物也轻易地被陈采宁扯下。

「搞什么......」邵谦在心中暗叫不妙,陈采宁这呆小子还可真不呆,自己竟然给他弄到这种地步......对于这码子事,尽管邵谦他经验丰富,驾轻就熟,但一直以来主控全都是操之在他自己。像这样双手被缚,眼睛又看不见,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令他感到微微恐慌。他更加用力地想要挣开那条头巾,却不知这一挣扎却更使得那头"兽男"更加的垂涎三尺......


「呼......」陈采宁长长地叹了好大一口气,那躺在凌乱的黑色衣服上的白晰裸体真的美得令人叹息......全身赤裸的邵谦本已是极上尤物了,然而像现在这样再加上那么一点束缚,却更给人一种凄绝的美感,激起人那残酷的兴奋。


「欠揍的陈采宁!你....唔......」

索性用口堵住那张不停咒骂的嘴,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暗抚着那诱人的细致身躯,湿热温暖的唇寻觅着那冰冷的唇,冰冷的脸颊,冰冷的颈子......邵谦的超低温更令火热的陈采宁感到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当陈采宁的手游移到邵谦双腿间时,纯真又善良(?)的他突然想到:

「邵谦也是个男子,他应该也会需要......」

他将邵谦的↑握在手中......

「....啊.....嗯......」这个笨小子的手里功竟然这么高明呵!?在陈采宁的妙手把弄之下,邵谦已是娇喘连连,连要骂人的话都忘了......

他当然不知道陈采宁的手技如此高超乃是来自二十五年来的"自我培训"......

「....不...不要再......」不行了......邵谦含含糊糊地念...可是,他堂堂邵谦怎么能在男人的手里解放啊...?强忍着↑几乎要射泄的冲动,却令陈采宁以为自己的努力还不够,于是他更加把劲......终于......


「....啊......」

真是舒畅的一刻,可是邵谦实在恨死陈采宁了....但在这一泄之后那弓的紧紧的身子才得以放松。

「喔喔喔喔......」望着邵谦那无懈可击的娇媚模样,陈采宁再也受不了了,他鬼吼几声,将邵谦的身子翻过,抬起他的腰部,想也不想地就要将自己雄壮的↑插入他后庭。

「喂!喂..等..等一下!不要从后面....痛...痛啦!!」

「...可是...我↑才刚放进去不到1/3...」

「你!你之不知道进去之前要先......」

话才说一半,陈采宁又自作主张道:

「那我再用力一点就弄进去了!」

「不要...啊!好...好痛......」

该死的陈采宁硬是将剩下的2/3↑顶进○里,痛得邵谦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好紧耶...好难← →....」

口里是这么说的,陈采宁还是不放弃努力地用一手稳住邵谦的纤腰,一手用手指帮忙撑开邵谦的○,勇猛地← →。

「....呀...啊...痛死...痛....,」邵谦终于痛得忍不住哭出来。他从来没想过这对他而言是习以为常的事竟然这么要命的痛...还好他早就死了,要不然他肯定会被这个莽夫←
→到没命......

好不容易这个莽夫终于察觉到邵谦的呜咽声,陈采宁停下他的← →,担心地问道:

「很...很痛吗?」

「痛..痛死了!你这个王八蛋!!!」

「别..别哭啊.....我马上把↑拿出来!」

推书 20234-12-26 :笑问何人共与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