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跨上陈采宁的身子,弯下身子开始吻着陈的胸膛。邵谦冰冷的唇所滑过之处却在陈采宁的肌肤上留下了辣辣的灼热感,他的手不自觉地搂上了邵谦的背。
「啊......」
当邵谦的唇滑至他的左胸,并伸出舌尖舔着他乳前的突出点时,他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
流向了左胸,冲击他的心脏。邵谦像个婴儿般地吸吮着陈采宁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而陈采宁胸膛的起伏也随之更加剧烈。
「这.....这就是仙境了吗.....」陈采宁喘息道。
「不,还不是。」
邵谦突然将靠在陈采宁胸前的头部往下滑,将脸凑向陈采宁微张的两腿之间。
「你....你这是......!?」
陈采宁大吃一惊,他想扭开他的身子,但邵谦却已将他的宝贝儿含入口中,有如方才对待他的指头般,开始深深地吸吮着。
「不..不行啊.....」
陈采宁虽没有做过这事,但印象中从前在家乡读书时,同窗间所流传的春宫图中是有看过这种画面。他下意识地想身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因为他不能忍受如此脱俗美好的人为他做这种他认为不是很高雅的事。但邵谦伸出空闲的两手将陈采宁的双手按在身旁,并未停止他的动作,甚至是用舌尖去挑弄着↑前端的裂缝处。
「啊....不行....」嘴巴叫着不行的陈采宁,却不自觉地将邵谦的头按得更紧了。
而陈采宁的↑在邵谦细心的服务下,有如被北国的寒风扫过般坚硬挺直。
「啊....」
那种令人发抖不已的快感使得陈采宁忍不住轻扭着下体,他呻吟着道:
「我...受不住了....身体,好象要炸掉一般.....」
邵谦抬起头,他并不打算让陈采宁在他的口中完成高潮,他拉住陈采宁翻过身躺往地板上,此刻他俩的位置正好和先前互换。邵谦将两条修长的腿跨上了陈的肩上,再怎么迟钝如陈采宁的男人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扶起那双腿将邵谦的身体拉近,将邵谦纤细的腰微微抬起,对准了邵谦的后庭,深深吸了口气便将自己的↑顶入。
「啊...慢...慢点....」邵谦忍不住皱眉道。没有事先润滑就算了,而陈采宁虽一副文弱书生样,但不知前世造福还是怎地,那话儿却争气地"雄壮"。再加上新手过于莽撞,不但使得自己的↑感到些微地疼痛,也弄痛了邵谦。(鬼怎么会痛....我们在这不研究吧....)
「把我的脚抬高一点。」
陈采宁配合着邵谦的指示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再一次慢慢地深入,这一次总算成功了。邵谦的○密密地将自己的↑包住,使他感到畅美不可言喻。不用人教,他开始随着自己生物的本能前后摆动他的腰。
「啊....啊 ....」
随着陈的←←→→,邵谦微张的口中发出了既像痛苦又似舒服的叫声。这样的叫声更挑逗了陈采宁的欲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新手加快了←←→→的速度,并以更强的力道去更深入邵谦○的深处。邵谦被这猛烈的攻势撞到疼得头昏眼花,却又陶醉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
「啊---」
大叫一声的陈采宁终于完成了这辈子初次不是靠自己的手所完成的解放。整个过程就犹如去了趟仙境又回到人间般美好。
他翻过身躺下,此刻他心中所想的是:
「娘亲我对不起你,这样乱用自己的身子跟男子.....可是,可是那真是美好啊.....」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伤心,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喂!你干麻哭啊......」一旁的邵谦问道。
陈采宁望着正要把上衣穿回的邵谦,诱人的胴体又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白晰的脸庞似乎比之前要带了些透明感。
天啊...他真美.....别管什么娘亲了,他愿意为这个刚才和他翻云覆雨的绝美少年赴汤蹈火。他伸出手搂住了邵谦的身体。
「你的身子怎么更冷了?」邵谦的身子简直和冰一般冷。
「那是因为你更热了。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怀中的肉体虽然美好,但陈采宁还是冷得忍不住哆嗦,他只好不舍地放开邵谦,披上自己的衣服。
「我说你啊.... 一身细皮白肉的,像煞娘们。」
穿回衣服的邵谦,帮着陈采宁系上衣带,一面说道。
「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
陈采宁心里想,他乖乖地坐着让邵谦帮他穿好衣服,突然手摸到了一旁地上所放着的银饰。
「画里的人也有带着个呢。」
他顺手抓起一只手镯把玩,发出清脆的金属铃声。
「声音挺好厅的.....」
「该死的.....还我!」
邵谦突然脸色大变,他伸手就要夺回陈采宁手中的手镯,但一个不小心,把手镯撞弹入湖中。
「你这笨蛋......」邵谦神色慌张地望着亭子四周。
「对不起,我....」
「快走。」他拉起陈采宁,将他推至亭外。
「干麻发那么大的脾气....」
「快走啦!」邵谦有些气急败坏地催促着他。
「我不知道着个首饰对你这么重要,别生气了好吗?」
他握住邵谦的手,柔声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老实跟你说吧!我不是人......」
情急之下,邵谦决定把事情跟他说个明白。
「你不可以这么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如果你不是人,那我更不是人!因为是我插你的.....我会为我们刚才所做的事负责的!」
陈采宁握着邵谦的肩膀,有些激动道。
「不是说那个啦..........」
邵谦决定不再浪费口舌在这呆头鹅身上,再不快离开,妈妈桑就要来了。他甩掉了陈采宁的手,径自往岸边走去。
「邵谦!」陈采宁却跟了上来。
「.....这样吧!你去找那个大胡子。」
邵谦心想或许那个鸟赤侠能保护这小子。
「他是杀人犯耶!我去找他不是找死?」
「跟着我你更早死!」
「什么.....」
听那薇若寺的铜钟越响越急。邵谦心一横,索性提起拳头,往陈采宁的脸挥去。
「哎呦~」
这一记强拳,打得陈采宁"扑通"一声又掉入了湖水中。
「冷啊......怎么这么暴力啊.....」
待陈采宁爬回提上时,已不见邵谦的踪影。
「邵谦?」
第八回完
第九回 鸟赤侠
「邵谦!邵谦!」
步回岸上的陈采宁,不死心地在薇若寺附近的林子里寻找着邵谦的身影。
一阵寒风吹过,全身湿透的他打了个颤。夜半的树林阴森诡异,而那大胡子杀人犯也不知何时会冒出来,陈采宁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但没找到邵谦,他是怎么也不能放下心。
「邵谦!邵....」
站在不远处两棵树间,那身着苗装的背影,不就是邵谦吗?陈采宁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往前,伸手抓住了邵谦的手......
「邵谦,你怎么突然跑掉.....」
「.......」
回过头望着他的那张脸,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脸,那上了一层粉的脸,细细的眼,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在哪见到过......
「歹势,认错人。」
想起来了,是那位在邵谦房里曾见过得那位,似乎是叫"义章"的人。陈采宁连忙放开手,连忙道歉,转身就走,心中还想着:
「是同一家人吧?怎长相差这么多......」
身后的章义冷笑一声,突然面露凶相,一颗颗白森森的尖牙爆出嘴外,伸出利爪,就要往陈采宁身上扑去。
「碰!」
树上跳下来的正牌邵谦,一脚重重地往章义脸上踹去,那章义冷不防备这一脚踹个四脚朝天,一个"面地式"往地上仆倒。并因此碰断了两根獠牙,吃了满嘴泥土。
本来还想再踹他几脚的邵谦,忽见飞奔而来鸟赤侠的身影,也顾不得踹人了,连忙往一旁的高树纵身一跳,逃命要紧。
「呜呸....」
爬起身来的章义,呕着那一嘴土,见眼前地上那两根牙,心痛得几乎要哭出来。
「可恶!」
他暴跳如雷,站起身就要往丝毫不知情的陈采宁背后扑去,却被身后的鸟赤侠一剑将头劈掉。而闻声转过头的陈采宁正好被飞过来的头砸个正着....
「我的妈呀~~~~」
陈采宁捂着被砸的发疼得鼻子大叫,一脚将那落到他脚上得那颗头踢个老远的,也不顾鼻血直流,转身没命地逃去。
「啊 啊 .....我美丽的头.....」
断了头的章义哀叫着,无头的身躯疯狂地地找寻着他的头。
「臭妖怪,还不死?」
鸟赤侠挥动大剑就要往章义身上砍去,但歇斯底里地章义的身体东扭西摆地找着头,砍了几次却都没砍到。
鸟赤侠哼了一声,他将剑插回背后的剑鞘,咬破右手的食指,用渗出的血在左掌上飞快地画了个太极图案。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念毕便往章义身子打去,一道太极图案的光束射出,碰的一声将章义的身体射爆。顺便把那一旁"尖叫"着的头也射爆。
「哼!」
没命地狂奔着的陈采宁,正高兴已经看到不远处他的(他抢来的)白色骏马,突然被人一把给抓住。
「哇哇哇!不要杀我啊.....」
「谁要杀你来着?」
那不温不冷的声音,陈采宁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谁。
「邵谦,那个大胡子,他杀人了,杀了你的同伴!快!我们快去报官。」
他一面慌张地道一面抓住邵谦的手往骏马处跑去。
「快!我扶你上去!」
「喂,你流鼻血了。」
「这时候还管什么鼻血不鼻血的!」
陈采宁难得有男子气魄地吼道,伸手用袖子将鼻血一抹,跨上马,将邵谦拉上他身后。「喝」的一声,策马往市镇的方向奔去。
邵谦望着陈采宁的背影,这个人是这么拼着命要保护他,可是他,一个孤魂野鬼,他如能承受得起陈采宁的这份情爱?
「.......」
他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的笛子往陈采宁的篓子一放,看了那背影最后一眼,一跃而去。
「邵谦?」
当陈采宁发现背后无人时,已经是一段路后的事了。
「怎么不见了?不会是摔下去了吧!」
他急忙回过马按原路骑回,但却不见邵谦踪影。
「怎么会......先去报官,再来救邵谦!」
「咚咚咚咚.....」
柯南县县衙门前的鼓响起,一群衙役有的没穿鞋,有的一脸口水渍,有的裤子穿反,慌慌张张不甘不愿地,列队进衙门。
大半夜的有人鸣鼓报官,众人也顾不得这一身杂七杂八的了。
「钱收了么?」
一位睡眼惺忪,身材矮小,身穿官服的中年矮子在师爷的搀扶下来到了桌案前坐下,一旁的小斯一个伺候漱口,一个伺候洗面。
厅堂的正前方挂着的是一幅块刻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额扁。
「还没收呢,大人! 」
一旁的师爷留着八字胡,一脸"师爷相",就像是脸上有写着「俺是师爷」四字般。
「三更半夜要俺升堂,又没缴手续费,太可恶!先打郭三十板子!」那县大人咕哝道。
「加倍!六十板!」一旁的师爷传令道。
两旁的县役举起就要行动,吓得陈采宁连忙跪下急道:
「打不得打不得啊!」
「怎郭打不得?」
「大人,你一打我就忘了要说啥啦.....」
「你没缴钱还敢报官?」
「大人,没打怎会给钱?」一旁师爷添油加醋道。
「喔喔!那还不快给我打~~~」
命令一下,陈采宁立刻被压在地上,背后一凉,白嫩嫩的屁屁已裸露在众人面前。
「大人,大人,我发现了嫌犯白一刀啊~~~」
趴在地上的陈采宁哀叫道。
「什模!!白一刀?!」县大人大叫一声,接着转头小声问师爷:
「白一刀是谁.....?」
「禀大人,这白一刀是我们悬赏千金的杀人重犯。」
「喔喔!!」
「可是他三个时辰前已被我们抓到啦!」
「大胆!!」县大人用力拍着桌子叫道:
「俺已经够贪搂!你怎摸还贪到俺这来???你是不是想拆我招牌,骗俺赏金?看俺打的你头昏眼花,屁股开花!给俺打!」
「哀呦~~~~大人!我真的看到白一刀啦!」屁股吃了一板子的陈采宁哀叫道。
「你说你见过白一刀?那俺牢里那郭难道是黑一刀?再打!」
「冤枉啊大人!一定是你们抓错人啦~~~~」
「大人,我们是常抓错人的。」一旁师爷附耳小声说道。
「当真?」
「当真。」
「带白一刀上来!」
一声令传下,马上有人去提那白一刀。
「这抓错了人,还是没钱拿,还是打了再说吧!」
「英明大人。」
「冤枉啊~~~冤枉啊~~~」
眼见板子又要落下来,突然堂外有人大吼一声:
「且慢!板下留臀!」
跃入厅中的是鸟赤侠那微胖的身影.......
「哇哇哇......白一刀来啦~~~~~」
陈采宁这一叫,一群人躲的躲,跑的跑,县大人吓得躲入桌子底下,师爷也躲在椅子后,而陈采宁更是跳上了桌案,一手抓着桌上的蜡烛,一手抓着用来拍案的木条,发抖着看着鸟赤侠。
「金师爷。」
躲在椅子后的师爷慢慢探出头来,一见鸟赤侠,松了口气笑道:
「喔,原来是鸟捕头啊。」
「鸟...鸟什么头....?」坐在桌上的陈采宁不解问。
「鸟你的头啦!鸟捕头可是鼎鼎大名,名震关东广西二十六省的辣手捕头!他最恨贪官污吏,于是退出江湖......」
原本说得口沫横飞的金师爷突然脸色一变,警觉地道:
「鸟捕头,你今儿个不是来抓贪官的吧?」
「官场的事我早不管了!我是来找我的小兄弟的。」他指着陈采宁说道。
「谁谁谁谁是你的小兄弟小姊妹了.....」陈采宁往后退道。
「白一刀带来了。」
一个被套着大枷的人犯押进来。一旁小吏抬起人犯的头,拿出悬赏单比对,浓眉大目,一脸胡子,脸上还有一条刀疤,和画中的人一模一样。
「大人,这真的是白一刀!」
「真的很像耶.....」一旁的人议论纷纷道。
「谁跟他像??我比他帅多!」跪在地上的白一刀不满地叫道。
「呸!这是我要说的话吧!」
鸟赤侠也不甘势弱吼回去。随即转头不悦地对陈采宁说:
「小兄弟,我叫鸟赤侠你不知道吗?」
陈采宁之前是有从夏侯东口中听过鸟赤侠这个名字,但......
「我以为白一刀是你的艺名......」
「........」
「下去啦下去啦!」此刻桌下的大人这才放心的爬回座椅上。
陈采宁忙跳下桌道:
「大人,真的有杀人案啊....」
「那你告诉俺,凶手在哪里?」
「那里!」
陈采宁毫不考虑指着鸟赤侠道。
「.....我没杀人,这案子没人被杀。我看大人,你还是销案吧!」
鸟赤侠道。
「我真的看到他杀人......」
「ok!那凶案现场在哪?」
「薇若寺。」
此话一出,整个厅堂突然冷了起来,刚好一阵风将厅中的烛火吹熄,更显阴森。众人一听薇若寺,就犹如已经置身于薇若寺一般恐怖。
「今晚杀的那个不是人啊!」鸟赤侠抓住陈采宁的手臂道。
「不是人是啥??」陈采宁不信任地道。
「是鬼!」
「什么?!」陈采宁呆了呆,遥遥头道:
「我不信,那个人我知道的,他们一家就住在薇若寺后方。」
「薇若寺附近哪有住人?那后面是一片乱葬岗!!」
「.......怎...怎么会呢?」
看着鸟赤侠那严肃的脸,陈采宁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他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鸟赤侠的话。
「你不信?我带你瞧去!走!!」
第九回完
第十回 乱葬岗
清晨的东方森林虽不若黑夜那般吓人,但那阴森诡异的气氛依然像烟雾般缭绕在空气中。荒烟漫草中,还不时可见那不知名动物们的尸体或者是破损倒塌的墓碑。骑着黑马的鸟赤侠及跟随着他的陈采宁在薇若寺附近奔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