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五:嗯,我也不想的,但是脑子一抽再加上手贱,开场就把他写死了~
河汉一脸鄙视样,还给了十五一个“你就是欠抽”的眼神,十五灰溜溜的想逃之
夭夭……
忽而,河汉:那结局把他写活吧!
五月十五:那个,似乎不可能啊!羽牧死了二十年了,还躺在坟墓的冰棺里!
河汉默而不语。
河汉忽而抬头说:那不跟毛主席一个状况?嗯~让我想下,什么情况下,毛主席
会活……(开动脑筋ing~)
十五在一旁爆笑不止。
五月十五:嘿~我说,毛主席要是活了,我就知道十三亿人是怎么死的!
河汉仍锲而不舍:要不,来个移魂?
十五拼命摇头。
河汉:让他们先后一起死?
十五仍旧摇头。
河汉陷入沉思。
五月十五狡黠一笑:要不,我写一个叫河汉的变态在羽牧的冰棺前指着冰棺大吼
一声:主角是不可以死的!于是羽牧就活了?
河汉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五月十五自动过滤那个白痴眼:是你想让他活的嘛,这样最简单!
河汉:……
五月十五:其实死亡是不可怕的,羽牧死了,但是他的灵魂,他的精神,我会让
它们长存的!要相信,我的文是温暖的!
河汉瞥我一眼:温暖个毛!冰天雪地里还有人死!你个后妈!
五月十五不自觉的白了她一眼:你类?
河汉彻底无语~(话说,河汉是一个茶几,上面摆着满满的全是杯具啊……)
五月十五:哎~所以说,羽牧是非死不可的啊~我可怜的羽牧啊,是妈对不起你
啊,不应该你一出来就把你掐……哦不是~写死啊~
河汉继续一旁瞪我:还好意思说,认错一点都不愧疚,儿子死了一点都不伤心!
五月十五:哈哈~小虐怡情嘛~啊哈哈哈……
伴随五月十五那可怕的笑声,河汉奔走了……五月十五尾随追去~
(另外,向大家介绍一下河汉~她现在已经是晋江的签约作家~很厉害哦!(比
我厉害多得多了)她写了一篇中长篇耽美,名叫《穹桑记》,内容是关于上古神
话的,已经完结了,很好看!人气很高的哦,大家如果感兴趣一定要去看啊~现
在她在写一篇新文《神父》,也相当不错哦~在晋江直接搜她的作品名或者作者
名就会有的哦~)
至于河汉和五月十五什么关系嘛~哈哈~我们吃一起,走一起,睡嘛还在一起~
大家自己猜去吧……华丽丽的飘走~
第二十二章
有时不想要血雨腥风,但是很多时候往往会有许多无奈,血溅当场,得来的是安
定。
正如这场血染江山,多少生命葬送在这个残酷的战场,在这里,没有仁慈,只有
强大和软弱。因为,已经错了太多,失去了太多,隐忍了太多。
那许许多多的恩恩怨怨,那许许多多天人相隔,本不应出现,但最终出现。
十五年前的事情很遥远,却注定了十五年后的结局。
十五年前的残忍杀害,羽牧孤独的流浪与暗自坚强,有了白衣公子。四年前的那
个夜,让卿墨独自承载本应压在羽牧身上的重担,四年后,卿墨又为羽牧付出了
一切。这么多的纷扰,白狼,黑狼,整个武林,都成为了这血腥中的牺牲品。是
时候解脱,是时候从这旋涡中抽身了!
这些恩怨,就在这血腥中化为乌有!
楚桧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这强弩之末,至少还可以,射中一人!
武林中,各大门派纷纷作出了反应,令很多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些认为被白狼杀
害的武林人士竟然站在了众人面前,知道内幕的人眼中有喜,但更多的是深深地
感叹,这都是卿墨所为,如果没有他,他们早已死于楚桧的阴谋之下。
这许久来,他们都知道内幕,这样懦弱的隐忍让他们惭愧,也正是这样的忍耐,
眼睁睁的将卿墨葬在了荒凉的郊外,独与冰冷为伴。
大堂上的武林人士,讲出了一直一来的内幕,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此时聚在这
里的目的。
而郊外的树林,羽牧站着,看着这一个个凸起的坟头,许久未动。他的衣衫是白
色的,衬着绿色的树林,本是一片轻灵,却又带着肃杀而苍凉。
这世间,到底是谁欠了谁?
在这纷乱世间,到底谁比谁残忍?
卿墨,你知道么?这一切,今天就会结束!
七十七隐士早已经得到了公子的格杀令,命令残忍到极点,凡是楚桧部下者,杀
无赦!
今日的残忍,白衣公子早已料到,但在今日,他不想满手鲜血,因为他还要回家
!回家见那个一直等着自己的人。他不想让他看到他的血腥,即使这血腥早已渗
透到了他的血液。
白衣公子看着那座英雄冢,弯身将手中的玉笛轻轻放在坟边,随即转身,轻轻道
:卿墨,我要回家了!
纷扰红尘,我愿陪你走一遭。曾经这样答应他,终于,自己没有失言。
彻浪,我回来了!
白衣公子骑上自己的马,朝着那回家的路。
多想说一句:我回来了。
那清冷的眸子少了几分寂寞,多了几分柔情。
狂奔百里,风吹过白衣公子的脸,看见那满目雪白,羽牧轻笑出声。他知道在那
满目尽白中,有一抹黑影在等待着自己。
虽然两人没有过多的耳鬓厮磨,没有过多的言语表达,但不言而喻的情感早已萌
发,曾经那深深的拥抱,早已被记在了心里,而此时,也多么渴望那坚强而温暖
的怀抱,这是白衣公子心里小小的任性。
骏马似乎也能感知主人的心切,虽已狂奔了一日一夜,却仍没有停下的迹象。
进了雪山,羽牧放缓了速度。
冷冽的寒风,像湖水一般包围着白衣胜雪的白衣公子。
这雪山,静寂。
淡定的眸,明净,降落喧嚣。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支暗箭打破。
羽牧忽觉身后疾风顿起,已知有了情况,一个旋身,那支箭擦着他的胸膛划过。
羽牧定睛看向四周,这支箭集了十分的力道,看来来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这地方地势有高低,落差大约有十多米,在这伏击是最好不过的,因为这点距离
正好适合弓箭发挥,况且四周有树木遮挡,足可以藏身。
白衣公子长身而立,对于刚才那一箭没有丝毫惧意,他朗声长笑,望着周围的树
林,幽幽的声音道:“楚桧,能得你如此厚爱,羽牧不知该如何谢你?”
密集的树丛中有一处抖动,只听楚桧狂傲道:“白衣公子客气了!倒是我,能够
让白衣公子如此关爱,让我受宠若惊啊。不禁让我后悔,当年为何会手软,没将
你一道除了!”
“这就是你的失误了!”
“罢罢罢,这样的失误我也认了,如今的我,也算是驰骋过风云了,倒是你,可
惜啦!”
羽牧闻之,不禁笑了,“彼此彼此而已!”清锐的视线穿过那层层树林,定在了
那人身上。
“你想杀我?”
楚桧不语,只用邪魅的笑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为何我还没死?”
说到这一句,楚桧顿觉后面有动静。
狼族的百来人早在暗处伏击,只是由于楚桧高度戒备下无法靠近,等到白衣公子
将其注意力一分散,便就轻声靠近,此时离楚桧只有数十米的距离。
楚桧见状,一声狂吼,下令击杀。
树林里顿时陷入混战。
羽牧看着眼前的血腥,无动于衷!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赌楚桧想置自己于死地
的决心。而这一赌,他赢了!
远处,羽牧看见了那个人影,那个日日念着的人影。
彻浪侧头看着树林里的激战,那也只有一瞬间,他便又看向那个总穿一身白衣,
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厚实的胸膛将那人紧紧搂住,无数的感情如滔天洪水铺天
盖地而来。
羽牧轻抚着他的背,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依旧如此,还是这个地点,还是
这个人,但是,什么都变了,什么多了,什么又少了。
“羽牧……”
“什么?”
彻浪脸上依稀泛起了些微红。
羽牧见状,笑着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句话还没说完,羽牧忽而将彻浪一把扯住往自己身旁带去。
因为羽牧看见彻浪的身后有一支疾箭正朝着彻浪过来,没有思考,只是这样做了
。
羽牧的心脏处,殷红的血渍渐渐在白衣裳氤氲开来,宛如冰雪中蔓出的凄艳花朵
。
清幽静谧的白色雪山,
此刻化为人间炼狱。
彻浪不敢相信这一瞬间的变故,他抱住羽牧向下滑落的身躯。
那双清冷的眸,还是那般好看,只是多了许多柔情和柔弱,彻浪不愿去看,因为
他知道,如果不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羽牧的柔弱不会暴露在外。
羽牧笑着,看着自己胸口的那支箭,对彻浪摇了摇头,“我想活,但是我知道不
可能了。对不起,我不能看见你为我开创的天下了!”
感觉到温热的水滴流落到自己的脸颊,羽牧知道彻浪哭了,明明答应不再哭了的
。
“你失约了!”
彻浪早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抱住羽牧。但只让羽牧看见他倔强的侧脸
,微微昂着头,本就薄的唇被抿成了一条线。
你以为昂着头就可以抑制泪水么?
你流落在我眼角的,不正是你的泪水吗……
“彻浪……”
彻浪低头看羽牧,虽然眼中早已模糊不清。
“让我再看看真实的你,可好?”覆上他的手,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秒。
“好……”彻浪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只知道自己早已撕心裂肺般疼痛。
彻浪轻扶着羽牧,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浑然一变,一只雪色白狼便静静地趴在雪
地上,眼里,却只望着靠着他的男子。
羽牧,你可知一个人的滋味么?
在这冰天雪地,俗世凡尘,若少了你,我有多寂寥?
“彻浪,下雪了!”
彻浪抬头看,朵朵雪花自天空落下,不是洋洋洒洒,而是温柔的飘下。就像那个
人,冰冷却又温柔。
“彻浪,我爱雪,是因为它有归属感,就像我,找到了家!”
彻浪心痛如绞。
“是,这就是你的家,我永远会等着你回家!”
“彻浪,我爱你!”
白衣公子知道,这样禁忌的话本不应说,但是,如果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知道,因为我同样爱着你!”彻浪看着羽牧一点点,静静地,静静地,呼出
最后一口气,真的沉沉如睡去般离开。
眼角一滴妖艳的水珠,痛到深处,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
子书一路狂奔过来,扑通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齐叔轻轻走到羽牧身前,抚摸这
个总是那么坚强的公子,终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彻浪久久看着躺在自己怀里总是倔强的羽牧。
因为认定了,
他是唯一。
即使人世间有百媚千红,
唯独他,是他情之所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彻浪回复人身,轻轻挽过羽牧,轻吻了他的额头。
出奇的慢,仿佛这一刻就在此定格。
那最后的一声,羽牧你听到了吗?
雪花漫天飘下,就在这里,我们一瞥。
就在这里,我们相识。
就在这里,我们相伴。
就在这里,我们相知,最终相爱。
明明还没有很多,却已匆匆流走。
在寒雪中,彻浪抱着羽牧的身体,抬起头,蹭着那人还温热的脸颊,在他耳边轻
道:“羽牧,你爱的雪花!”
滚烫流出眼眶,染红了双眼,染透了悲伤。
如果没有那一瞥,我们还会选择这样的命运吗?
也许,彻浪遇到羽牧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世孤独!
白衣公子,明智了一生,只在那一刻,他选择了走过禁忌,那三个字,沉重而又
甜蜜,悲伤却又幸福。
彻浪抱着羽牧走过茫茫雪地,踏着楚桧满身是血的尸体而过,看这最后一场漫天
飞雪。
之后,天狼成立,彻浪为王,其登基的第一个命令便是为羽牧修建陵墓,里面,
藏着白衣公子的一切,而这个领域,只有彻浪一人能涉及。
每年创族节,所有人都会祭奠躺在里面的那个绝世公子,每每有人问起:里面是
谁?
答案只有一个:那是我们狼族最尊敬的人!
狼王独自踏进那陵墓,出来却总是泪流满面。
羽牧,你可看见,我为你创造的和平!
从羽牧离开那刻起,举天上,人间,再无人能击垮他,也再无人能走进他心里!
每个创族节,自从羽牧死后便消失游历的子书便会回来,为彻浪献上一首只有羽
牧会谈的曲子,听完此曲,狼王泪如雨下!
每个创族节,漫天飞雪,天狼王独自一人来到崖边,独自坐着,此时的他,不是
威严的,眼里满是温柔。
羽牧,我陪你看雪!
雪花轻轻落下,落在他身上,化为一滩清水。
据人传说,天狼创族三十年,天狼王命终于崖边,隐约间,有人看见白纱轻舞,
一个白衣男子坐于狼王身侧。
一瞬间,尘封了多年的传说。
他白衣胜雪,他玄衣似墨。
两人并肩而坐,共看江山无限……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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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事
安逸庄内。
安逸庄庄主自从听到羽牧去世的消息,他便待在房间里,没有哭声,也没有动静
。
成元和武方听到那个噩耗时,第一时间便赶回了山庄,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个消息
对于师傅来说意味着什么。
武方从窗户中窥探着师傅房中的动静,只看见师傅静静地坐在桌边,没有动作,
没有声响。
“武方~”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武方一愣,却又不得不回应。
“是,师傅!”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如何说话,只是在一
旁静静的站着。
“跟我讲讲……”
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对羽牧的思念,从前就知道,羽牧在师傅心里的地位超越了
大师兄和自己,因为羽牧坚强的让人心疼。在别人看来,只会发现他的才智,他
的出众,但是在师傅眼里,他就是孩子,也只有在师傅眼里,羽牧才会真正的脆
弱,真的需要自己来呵护。
羽牧的死,对于师傅来说,无异于切肤之痛。
那个绝世男子,足智多谋,清冷孤傲,纯清的眼里容不下尘世喧嚣,他倔强,他
刚强,他细腻,他睿智,但是智慧如他,最终却将自己卷于阴谋,止于狠辣。
羽牧的死,或许是他自己的安排。
他用自己跟自己打了个赌,恩恩怨怨,世间情仇,都变成了这场赌的筹码。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