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感觉自肉体接触的一点延伸至全身,让他感到腹内似有火焰在灼烧。
见平见正弘的欲望已达巅峰,慎岛贞睦移往平见正弘的腰间坐下,让平见正弘的昂然
挺立进入自己。
慎岛贞睦的双手撑在平见正弘颈子两侧,他摆动臀部,让平见正弘在自己的体内进出
。
“贞睦!”平见正弘吐出喘息声,他伸手抓住慎岛贞睦的腰,让他与自己更为密合,
更加深入慎岛贞睦体内。
“正弘……”慎岛贞睦低声唤着平见正弘的名字。
他低下头轻咬平见正弘胸前的凸起,舌尖还绕着周围画圈。
“贞睦……你……啊!”平见正弘有种错觉……仿佛他才是被慎岛贞睦吞掉的那个人
。慎岛贞睦熟练的技巧使他几乎没什幺反抗的力气,就算他想反过来压制慎岛贞睦,
在体力透支的此刻也办不到。
慎岛贞睦撑起身子,加快摆动的速度,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和胸膛往下滑,半眯的眼睛
和微皱的眉头,更替他那张绝艳的脸蛋增添诱人的魅力。
不管是谁见了这副表情,都会想将慎岛贞睦压在身下恣意侵占吧!
此时平见正弘只恨自己少了那份力气啊!
虽说让慎岛贞睦主动伺候他,也舒服得无可挑剔……
“嗯……啊!”平见正弘越来越陷入混沌状态的脑袋逐渐向慎岛贞睦的技巧屈服,他
放任着慎岛贞睦在他身上肆意掠夺,乐得享受美人在怀的销魂快感……
“啊——”慎岛贞睦的呻吟声由低转高,将平见正弘的情欲也推向高峰。
“贞睦……贞睦!”
混乱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名字,平见正弘的双手在慎岛贞睦的双腿与臀部留下深红的
抓痕,像被火烧烫过的身躯泛着热气,化为激情洒满慎岛贞睦的深处,也让他体内几
乎令他疯狂的热浪寻得解放的出口。
“少主,您还好吧?”慎岛贞睦撑起身子,躺在平见正弘身侧,伸手拨开平见正弘沾
了汗水而贴在前额和脸颊上的散发。
“好得很。”平见正弘吐出一口气。“虽然我很想这幺讲,不过——”他瞥了慎岛贞
睦一眼,有丝不情愿地道:“你的技巧太高明了,让我半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
“下次有机会再让少主表现吧!”慎岛贞睦对着平见正弘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我
保证我会像个没经验的孩子似的,让少主好好调教。”
“算啦!反正让你主动我也不吃亏。”平见正弘懒得再去计较什幺,反正两个人都开
心就好。
“若是少主喜欢,贞睦很乐意服侍少主。”不是被动的听从吩咐,而是慎岛贞睦自愿
献身给平见正弘。
“那就好。”平见正弘咧开一抹笑容,他拉过慎岛贞睦,让心上人靠在自个儿胸前,
双臂将慎岛贞睦环住。“我想见到你开心的表情,所以谁伺侯会谁我是不介意的。”
“那就让我伺侯少主吧。”让男人拥抱或像现在这样给平见正弘搂着,说起来都挺伤
自尊的,但慎岛贞睦倒没多大的排斥感。
有别于过去教导他的老师,和平见正弘在一起,让他觉得心情轻松、做起来也愉快,
让他都快忘了,其实在他心底有多幺排斥献身陪寝这件事。
“与其说是伺候……”平见正弘盯着天花板发愣了会儿,然后才将视线转回慎岛贞睦
脸上。“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碰你、想吻你、想抱你,倒不是纯粹为了发泄欲望才抱
你,你知不知道啊?贞睦?”
“知道。”慎岛贞睦老早就明白平见正弘对他的心意。“所以才说我愿意服侍少主…
…”他伸手轻抚平见正弘的脸颊,露出难得的温柔笑容。
“你知道就好,我还当你是为了满足我才主动伺侯我。”平见正弘把慎岛贞睦搂得更
紧,“不过我刚才一定是高兴过头,连理智都丢光了,幸亏没弄伤你。”
“少主,您还真是体贴……”慎岛贞睦喃喃说道。
他微微闭上眼睛,想在平见正弘的温暖包围下好好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脑子里突然闪
过小时候接受指导时的印象,让他不自觉的推开平见正弘,皱紧眉头。
“怎幺了?”平见正弘撑起身子,纳闷道:“身体不舒服吗?”
他总觉得……刚才慎岛贞睦好象打了个冷颤。“不是受凉了?我让人拿点柴火和热汤
进来吧。”
慎岛贞睦一手掩着嘴,一手抓紧平见正弘的手臂,没注意到指甲已经陷入平见正弘的
皮肤里。
“贞睦?”平见正弘看见慎岛贞睦似乎在发抖,连忙抓起外衣和被子盖到他身上。“
我叫大夫来,你等等!”
该死的,他就知道贞睦撑不住那幺激烈的拥抱,他却偏偏在这种时刻失了理智!
“不,我没事……”慎岛贞睦拉住平见正弘。“别找大夫来。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慎岛贞睦甩了甩头,似乎这样就能把刻在脑海中的记忆抛开。
“臭老头的事?”先是微微一愕,这下平见正弘总算明白慎岛贞睦情绪起伏的原因何
在。“很难受吗?”平见正弘轻抚慎岛贞睦的脸庞,在他的颊上烙下轻吻,替他舔去
脸上的汗水,希望能藉此抚平慎岛贞睦的恐惧。
过去的事他帮不了也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是守护慎岛贞睦的将来,让他再也不会遭
遇到这样的事情。
“因为有了少主,所以才难过吧!”慎岛贞睦低着头,苦笑了下。
他受过不少老师的教导,也从不认为侍寝有这幺让人难以接受,没道理在十几年后的
现在,突然变得如此介意。
前后的不同点,想必就是因为平见正弘吧!他对平见正弘打开了心房,才让自己变得
如此脆弱。过去他可以接受那些“指导”,是因为以前他的心是空的,所以任谁抱他
都无所谓,但如今他的心里住进平见正弘,在平见正弘将他的心事一处处抽丝剥茧之
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介意起曾被多人碰触的过去……
“你在介意你的以前”平见正弘勾起慎岛贞睦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先前是你要
我别去介意的吧怎幺换你惦挂着这些了我倒不记得自己曾因为你过去那些经历而嚷着
不要你。”
慎岛贞睦沉默了一会儿,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抱歉,坏了少主的心情。”
常听人说有了心仪的对象,会让人变得坚强,不过就眼前的状况看来,这个说法,似
乎是无稽之谈。
他起身,背着平见正弘穿上衣服。“少主,贞睦一辈子都会守着平见家,不过还是请
少主忘了我吧。”
他想尽己一生守护平见千正和身旁的少主,所以……既然私人的情感使他变得脆弱,
那他宁可放弃可能拥有的幸福,保持平时的冷静,坚强地守护重要的人。
“你开什幺玩笑啊!”平见正弘跳了起来,他从背后一把搂住慎岛贞睦,狠狠地将他
勒紧。
“你是在小看我吗觉得我无法让你忘怀从前的事情,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这辈子我
是缠定你了,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都会追着你,直到你放弃挣扎爱上我为止!”平
见正弘顾不得这样大吼大嚷会不会把侍从引进房,他只想说清楚自己对慎岛贞睦的心
意与坚持。
“如果你忘不掉,我会帮着你把它们忘掉,因为我爱着你、想占有你,甚至不容许你
在跟我相爱时还惦记着过去的不快,所以不管你想不想忘,我都会设法让你全心全意
只想着我!”
“那……抱我吧……”在平见正弘放声吼叫的同时,慎岛贞陆用小到快让人听不见的
声音叹道。
“这样就够了吗”平见正弘毫不考虑地将慎岛贞睦抱起,将他带到刚才欢爱过的床铺
上。“如果只要抱着你,就能让你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那幺我很乐意……”平见正弘
低下头去,在慎岛贞睦的唇上熨下灼热的吻,仿佛是在重申自己的所有权。
“若是少主,应该能让贞睦忘记。”慎岛贞睦捧着平见正弘的脸颊,覆上平见正弘的
唇,毫无技巧的、单纯地向平见正弘索取令他安心的温柔和热情……
平见正弘吸吮着慎岛贞睦的唇瓣,极尽所能地为慎岛贞睦带来温暖,他轻咬着慎岛贞
睦的耳垂,以前所未有的柔声说出他的宣告——
“就算你无法忘记,我也会让你拥有新的记忆,用我们之间的快乐填满你的心里,直
到你只记得我和你之间的美好回忆为止……”
【第九章】
“少主,亲水判事和几位府监求见少主。”侍从匆匆忙忙的赶到书房通报。
“少主……”慎岛贞睦闻言,皱起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平见正弘。
“我知道母亲早和三丰庆岛联手,我想八成是他们找刺客来暗杀父亲的。不过,我记
得你把刺客都杀了,照理说应该秘密不会泄露才是……”
平见正弘沉思了一会儿,又抬头向慎岛贞睦问道:“贞睦,你确定没半个人溜走吗?
”
“贞睦没留一个活口。”慎岛贞睦亲自确定所有的刺客都断了气,所以平见千正到底
是死是伤,主谋应该还不知道才是。
“那就怪了,难不成他们这群叛臣还有其它打算”平见正弘平时虽常与父亲争执,但
是他也明白父亲所为都是应该的,而且是疼爱自己的表现,所以他私底下还是站在父
亲这边,至于母亲与三丰庆岛那些仅为个人私欲便想谋取父亲性命的人他根本不屑一
顾。
“我先去见见他们。”平见正弘下了决定。“如果他们另有所谋,也能从来意中窥出
一丝端倪才是。”
“少主,请另外找个随侍的护卫吧。”慎岛贞睦伸手拉住平见正弘。“怎幺说我都是
大人的随身侍从,理应跟在大人身边,虽然我想保护少主,但我若是跟着少主出去见
客,就等于告诉访客大人目前不在别馆,甚至是带伤在身或已经遭难,所以……”
“你说的也有理。”平见正弘原本是打算带着慎岛贞睦去见那个臭老头,但是一听慎
岛贞睦的考量,他忍不住眉头深锁。
良久,他发出一声长叹。
“不用了,我自己去见他们。”平见正弘蹙了下眉心,他伸出手抚着慎岛贞睦的脸,
唇角扯出一抹与
平见千正颇为神似的苦笑,“毕竟,能信的人不多……”
“老臣们向少主请安。”以亲水判事三丰庆岛为首,几个管理地方的家臣,恭恭敬敬
的向踏进大厅内的平见正弘磕头。
“免礼。”平见正弘强压下心里对三丰庆岛的憎恶,佯装平静地在厅前坐下。
“几位在隆冬之际不辞辛劳特地来访,想必是为了重要的事情。”平见正弘说着十足
十的客套话。
“臣等确有要事。”三丰庆岛抬起头来,瞄了平见正弘一眼。“无奈移居别馆的亲王
怎幺都不肯见客,能否请少主劝劝亲王”
“有什幺要事就请各位写明于公文当中,让人呈交上来,亲王自会过目。”平见正弘
在心里有了个谱,这些人果然是来确认父亲生死的。
“究竟是亲王过目还是少主处理”三丰庆岛露出一抹诡笑。
“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平见正弘没想到三丰庆岛会这幺快就表明目的。
“听说亲王退居别馆之后,公文就由少主批阅,政务也是少主代为处理.”三丰庆岛
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直视平见正弘。
“是又如何”既然真相已被看穿,那他再怎幺努力隐藏也是枉然,于是他索性表明了
态度。
“既然如此,老臣也就直言了。”三丰庆岛领着其它臣子伏叩在地。
“据闻亲王遇刺,少主为隐瞒亲王已死的消息而代起亲王之职,臣等暗中观察已久,
对于少主冷静理事,并将政务处理得一如以往的这份能力感到佩服,因而特来谏言,
愿少主公开亲王已故的消息,如此将可名正言顺取代亲王、继承上河亲王之位!”
“什幺叫已故”听见三丰庆岛近似诅咒的话,平见正弘忍不住自座位上跳了起来,他
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分明是谣言,原本就空穴来风、不可信之,为何不
尽快加以消弭、安抚民心,反倒前来探问到底是谁告诉你们这个消息的”
“是夫人。”三丰庆岛没被吓住,反倒搬出亲王夫人来。
“母亲”平见正弘虽不意外听见这个名字,却也有些错愕。
“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出了这幺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知何时,早仓恭子已带
着两个侍女踏进大厅。
厅前的一群臣子也因为见到早仓恭子而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真是难为你了。”早仓恭子走到平见正弘身边,拉着他一块儿坐下。
“母亲突然前来有何要事”平见正弘板起面孔,并未因见到母亲而感到轻松,毕竟,
母亲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还不都是为了你的事。”早仓恭子握住平见正弘的手。
“这阵子辛苦你了。”
“一点也不。”平见正弘冷着脸应道。“倒是母亲通知大家,说是父亲亡故,究竟为
了什幺。”
“别瞒着我了。”早仓恭子摸着平见正弘的额头。“你这样硬撑不是办法,既然你父
亲都走了,你就接下亲王这个担子吧,名正言顺的你才好做事啊!”
“谁告诉你们说父亲大人去逝了!”平见正弘听见大伙儿左一句“亲王亡故”、右一
句“亲王已逝”的,甚至连母亲都如此算计父亲,让他忍不住怒火中烧。平见正弘站
起身,以凌人气势大声喝道:“父亲还好端端地在寝殿里休养,他根本没死”。
虽说是出了口气,但是这话方离唇,平见正弘立刻就后悔了。
该死的!他怎幺会这幺沉不住气呀!明明就再三告诫自己,绝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父亲
伤重休养的事啊!
“原来亲王尚在人世啊!”三丰庆岛喃喃说道。
“没、没错!父亲大人不过是在休养,根本没死!”反正话已出口,这收呢是绝对收不
回来的,所以平见正弘干脆一口气说个清楚明白。“这样你们应该知道了吧!我不过
是代替受伤的父亲大人处理政务,待父亲大人伤愈,自然会回到这个位置上来。”
“敢问少主,亲王大人何时能康复再理政事?”三丰庆岛没因此而打退堂鼓。
“这个……”平见正弘答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