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大人把他们两个人带到了一间刑室,刑室的墙上挂满了阴森恐怖的刑具,有蘸着血的
鞭子,有专门用来夹人手指的夹板,有专门用来剜眼珠的小剜刀,有用来剁手指的斧子
。
孟大人故意讲得绘声绘色,把印雪和梦儿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行人走到了大牢的尽头,也是最黑暗的地方,有几个牢房,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不过
走到大牢的尽头,也就说明,这个恐怖的参观已经接近尾声了,印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
个鬼都不愿意来的地方。孟大人也开始带着他们往外走。
但是就在这时,孟大人手中拿着的火把突然熄灭了。印雪感到地面开始摇晃,头顶上的
土石开始松动,几乎要掉下来了。
孟大人大喊:“不好,这地牢要榻!”
但是已经太晚了,一堆堆腥臭的土块纷纷从头顶上掉落下来。印雪想拉住梦儿赶紧往外
跑,哪知道还没等他辨明逃跑的方向,他就被一块坚硬的土块砸中的脑袋,一阵眩晕,
印雪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说地牢是用很坚硬的石头凿出来的,怎么会有塌方的情况发生呢?这当然不是地牢的
塌方,而是一种很简易的防止犯人逃跑的机关装置。土是由一个在他们头顶上安置的翻
斗掉落出来的,为的是阻止犯人逃跑的去路。不过这个机关一般人并不知道,就连新上
任的世康,也不清楚。机关嘛,大家都知道就不叫机关了。
梦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宁善宫了。他刚睁开眼睛,歌妃结实的巴掌就到了。
“你这个白痴,没事干嘛叫那个狐印雪带着你去地牢瞎逛!这下可好,那个家伙被碎土
乱石活埋了,这下陛下回来,还有咱们的好日子过?”
梦儿被歌妃的一掌打得脑袋清醒无比,就好像本来是雪花屏了的电视机,用力地拍了一
张,马上显出图像来了。
梦儿说:“怎么印雪死了?”
歌妃气不打一处来:“被那么一堆石头给埋了还能活?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找到!”
梦儿说:“那我怎么被救出来了?”
歌妃说:“你命太贱,阎王也不想收你!要是我们明明白白地让那个狐印雪死了,陛下
一定没有半点脾气,可这下死得不明不白,而是还是跟着我的人在一块,那陛下回来还
有我们的活路?”
看着歌妃又急又怕的样子,梦儿心里一阵冷笑。
梦儿看了看,自己正身处一个比较秘密的小室,边凑到歌妃耳朵边小声地说:“我看事
情没有那么简单。”
歌妃按住一肚子的气和惊慌:“怎么?”
梦儿悄声说:“我们去的时候,那个刑部的孟大人盯着狐印雪不停地看,好像是看上他
了。”
歌妃一听到这,气消了半截:“真的?”
梦儿说:“真的。”
歌妃绞着手中的红色帕子,轻轻说:“既然这样,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去把那个
被埋了的印雪给我找出来。不然,我让你死的好看!”
“梦儿遵命。”
印雪挣扎着醒来。他躺在一个干净朴素的小房间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层柔软的被子。但
他很快认出来了,这个小房间不是临渊殿,这个床不是他的床。他还恐怖地发现,这个
小屋子没有窗户,很黑,全靠一盏油灯照明。
他觉得自己脑袋上好像趴了只大蚂蟥一样,正在喝奶茶一样,抽着他的脑髓。他努力回
想自己遭难的场景,但是记忆却只到他被砸晕为止了。
他想用手揉一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全身都不能动了。难道被砸的瘫痪了?印雪拼命挣
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还有知觉,只是好像被什么铁链一类的东西给束缚住了。
“人呢?有人吗?秋凤,秋兰,梦儿?”印雪在床上大喊大叫。
然而更恐怖的是,他除了自己倒霉的叫喊,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突然意识到了,
自己很可能还在地牢里面!
这个时候,房间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孟大人奸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样,狐年兄,在下招待得还不错吧?”
“你想干嘛,放开我,让我出去!否则你就别想活了,我有,我有陛下御赐的金牌!”
“啧啧,狐大人啊,金牌是用来给活着的人用的,死了的人,留着金牌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金牌,在印雪面前晃了晃。
“给我,你这个坏蛋!”印雪大叫。
孟大人靠到印雪耳边轻轻说:“这里是地牢,你喊也没有用的。我已经对他们说你死了
,所以,就算是金牌,也救不了你。”
说着,他凑近印雪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印雪拼命扭头想躲开,却还是被他亲到了。
印雪心里觉得恶心到不行。
孟大人用力把印雪的头掰过来,说:“陪我也不错,陛下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我
比陛下还能让你高兴呢!”
“呸!”印雪厌恶地吐了他一脸口水。
孟大人一愣,用袖子擦了擦脸,对印雪说:“你听话,就有好日子过,不听话,我可不
是陛下那么好通融的,我平时专门对付的就是那些罪犯!”
印雪生气地说:“我又没有罪,你凭什么像对付罪犯一样对我!”
孟大人见他这么问,嘻嘻笑了:“因为你长得太美了,风华绝代也是罪,是滔天大罪!
”
29.孟大人的痛苦
世康率领十万大军来到楠国和普尔国交界的小镇玉留,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去镇空了。人
们听说楠国要和同样强大的邵国在这里打仗,能带着父母妻小逃亡的都已经逃走了,只
剩下些年老体衰没有子息的老人,和一些无人照管的孤儿在街上无助地流浪。这座原本
贸易繁盛的边境小镇如今已经萧条破败,几乎没有几家商户开门了。商铺门脸都大门紧
锁,先前的招牌旗帜被丢弃在地上,已经破烂不堪,沾满了污泥。偶尔有几声凄惨的鸡
鸣狗叫,回荡在大白天却空旷不已的街市上。
世康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吃惊,后是自责。虽然他平时勤于政事,生怕强盛一时的楠
国因为他这个统治经验不足的小皇帝而衰落,然而没想到眼前这荒凉的景象还是出现了
。
世康就这样慢慢地走在玉留荒凉的街市上,突然,他看到身边不远处的几个兵丁在驱赶
什么。
世康问随行的将官:“那边怎么回事?”
随行的将官回道:“是个乞讨的老妇人,死赖着不走,一定要见陛下。”
世康说:“让她来见朕。”
拥作一堆的兵士散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冲到世康的马前,扑通跪倒在地,梆梆地
磕头。
世康心里一阵难过,说:“老人家请起,有什么事情对朕讲,尽管说,能帮你做到的,
朕一定尽力。”
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不瞒陛下,老身不是楠国人,是普尔国的人啊!”
老太太这么一说,旁边的兵士立刻举起手里的枪对着老妇人。老妇人吓得抱紧了头,啊
啊地求饶。
世康喝令他们收了枪,对老妇人说:“你既是普尔国的人,来楠国做什么,而且这个小
镇附近,很快就要打仗了,很危险。朕赐你一些钱,赶紧逃命去吧。”
老妇人颤抖着说:“陛下您英明啊,能见到您,老身死了也值得啊。只是老身有一事相
求。”
世康说:“请讲。”
老太太哆哆嗦嗦地从怀里面拿出半块玉佩来,边哭边说:“这是老身的玉佩,老身身上
半块,我那小孙子身上半块。六年前,普尔国招人入伍,按理说是应该年满十二岁的男
孩才去应征,但是因为我们村子里的人头不够,就把我那不到十岁的小孙子也给捉了去
。”说到这里,老太太已经泣不成声,“我那小孙子还不到十岁啊,居然就到部队里面
去服役!生死未卜啊!他走的时候,我给他半块玉佩,自己留了半块。现在我身上有病
,活不了几天了,只希望小孙子能拿到这半块玉佩,记得我这个奶奶!”
世康接过老太太的玉佩,说:“老太太,你放心,只要我们能打赢,我一定释放普尔国
的军人,让你的孙子和你团聚!你的孙子叫什么名字?”
老太太感激地直磕头,说:“我孙子叫张锦锐,我叫张阿婆。”
世康心里谨记下了这件事,然后给了张阿婆好些钱,张阿婆千恩万谢地去了。
世康看着眼前这荒凉的边境小镇,流离失所的老百姓,整颗心都像是一个找不到口的橡
皮桶,闷地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打赢这次的仗,征服普尔国亲邵的朝
廷,使得普尔国和楠国的老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世康的部队在玉留城外三十里的地方扎营安寨。
三天过去了,普尔国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前方的探子更是没有楼兰亲征的任何消息。
而魏永的信使,也没有送来任何宫里变动的消息,一切似乎风平浪静。
印雪遇到地牢塌方失踪的事,魏永没有在给世康的信里说,他怕世康分心。但是另一方
面,魏永也在暗暗地打听失踪的印雪。但是在魏永心里,这个小狐狸精是个微不足道的
小角色,少了个把男宠,也不会给世康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暗
中监视朝廷内部的动荡上。
可怜的印雪就被锁在地牢里面,因为老是绑在床上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捆绑的短锁链
变成了铐住双手双脚的长锁链,印雪能够勉强地在地牢的小屋子里面走一走。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担心小印雪这么活色生香,让任何性能力正常的人都口水延绵不绝
如黄果树瀑布,会不会已经被又老又恶心的孟大人给欺负了。下面我就来解说一下印雪
在地牢里面的实际情形。
关押印雪的这间刑部地牢,实际上是连着一条向上的暗道,直通到孟大人的府里。所以
孟大人一有空,就跑到这间地牢里面来“看望”印雪。但是他也不敢久留,因为这件事
情,毕竟只有他和他的几个心腹知道,关押皇帝宠爱的男宠,被别人知道了,可不是闹
着玩的。
这天,印雪坐在床上,看着嘶嘶燃烧着的灯油,心里一团乱。他不知道世康在前线战场
上是不是顺利,也不知道魏永有没有派人来找他,也不知道梦儿怎么样了,更不知道怎
样才能从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逃出去。
其实被关进来这两天,印雪想了好多跑出去的办法。办法之一是,打晕来“看望”他的
孟大人逃出去,但是这个办法很不科学,因为这个小房间和地牢通向外面的路已经被土
给堵死了;而如果从孟大人每次来的那条路出去,一样还是逃进了孟大人的府里,和没
逃一样。
办法之二是,以肖申克救赎里面的那种锲而不舍的越狱精神挖一个洞出来逃出去。但是
这个办法刚实行了两次,就因为挖洞挖出来的土没有藏好,被孟大人给发现了,然后好
好地“奖赏”了他一下。
办法之三是,印雪装死,然后等人家把他的尸体弄出去,然后再醒来逃跑。装死是一种
山林里的动物们驾轻就熟的逃生方式,千百年来,从小爬虫到高级的哺乳类的野兽们,
都非常喜爱用这一种百试不爽的办法,用它来与凶悍刁蛮且品质恶劣的猎人们周旋,总
能取得经常性的胜利,捡回一条小命。虽说有点危险,但是印雪还是决定试一下。
印雪坐在床上竖起耳朵来听,听到门外的地道里有脚步声,于是印雪赶紧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并且尽量减小减缓自己的呼吸,造成一种气息微弱,不久就要呜呼哀哉的样子。
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孟大人迈着方方的官步走了进来,然后把门锁好。
他看印雪睡在床上,便轻轻地叫:“小亲亲,我来啦,想我吧?哈哈。”
要不是装死的需要,印雪听到这老色鬼讲出这样恶心的话,一定会大吐不已,直到把肠
子吐出来。但是他现在只能忍着,就凭这个忍住呕吐的本事,搁到我们这会儿,他准能
得奥斯卡最佳影帝!
孟大人走到床边,伸出干枯发黄的手轻轻地抚摸印雪娇嫩的脸颊,然后又隔着白色单薄
的绸衣,摸了摸他的胸膛。
他突然发现今天的印雪和往常不太一样,好像气息微弱了很多。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和双手,感觉体温也比平时低很多。他轻轻拍拍印雪的脸,说:“小美人,我的小美人
,你怎么了?没事吧?”
印雪下定决心,纹丝不动,任他拍打。
孟大人心里一惊,难道是他的小美人病了?要死掉了?几个钟头前来看他还好好的呀!
好不容易弄来的绝世佳人,还没怎么碰呢,不能就这么死掉了呀!孟大人心里感到很着
急,正要转身去找府里的医生,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孟大人黄眼珠一转,突然笑了,他拍着印雪的脸颊说:“哈哈,差一点就忘记了你是狐
狸精了,狐狸当然会装死啦!怎么,你居然想用这一招来糊弄我?”
印雪突然听到自己的真面目被一下子揭穿,心里一阵哆嗦,身体也忍不住轻轻抖动了一
下。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被孟大人看在了眼里,他高兴地笑着说:“呵呵,你还真是装
死啊?嗯,好,我就陪你玩玩装死的游戏,没尽兴,你可不准醒过来!”
印雪听到刚才的话是诈他,心里很生气,也埋怨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不过听他说要玩
什么游戏,心里又是一阵害怕,安慰自己说,这句说不定也是诈他呢!
很不幸,这一句不是诈他。孟大人一双枯枝一样的手解开印雪衣服上的带子,把衣服左
右分开,露出白皙稚嫩的胸膛,上上下下轻轻抚摸着印雪娇美的皮肤,嘴上不住地赞叹
。他掐住左右两个柔嫩的小花蕊,轻轻揉搓,弄的印雪很难受,但是还是不敢动弹。接
着,泥鳅一样恶心的舌头在他胸口左左右右的舔舐,印雪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等他弄够了,印雪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他抓住印雪的小嘘嘘摸来摸去,印雪觉得自己
的小嘘嘘好像被人丢到了干柴堆里,被孟大人手上粗糙干裂的皮肤弄得又痛又痒。
孟大人用一种色狼专用违者必究的调侃口气说:“哼,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装死有什么
用?该翘起来,还不是翘得比谁都高?”
印雪还是死死闭住眼睛,顽抗到底。
孟大人拿来了三指粗的玉制小圆棒,缓缓地往印雪的屁屁里面顶进去。屁屁火烧火燎的
痛,印雪此刻真的想大声喊叫,但是还是紧紧咬住了牙,他不断地想世康的笑脸,世康
的对他说过的话,那些温馨美好的事情,来抵住自己胸口好想好想炸开的那个闷雷。
玉制的小圆棒上有很多不光滑的凹凸,让印雪很痛苦。他的脸开始显出疼痛的样子,但
是就是不睁开眼睛。
孟大人恶狠狠地说:“还不睁眼?嗯?让我用真家伙对付你是不是?”
于是眼前的老头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然而令人冷汗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孟大人心里
非常非常想,几乎有年轻人一样的激情,但是他的下身并没有他的大脑那么年轻,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