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听不出意思,只是眼神茫然,面无表情。
四名男子对望了一眼,互相笑笑,知道“残”刑成功了。一名男子狠狠抓住刘忘川的头
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跨下,命令著:“知道怎麽取悦人吧?好好给我舔。”
刘忘川温顺无比,近乎下意识地服从著。他将男子的昂扬含入龟裂、满是血痂的唇中,
卖力地吮吸起来。
在这期间,四名男子又问了刘忘川一些问题,刘忘川都毫无反应,只是卖力讨好著那男
子的昂扬。就在四名男子快要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和记忆时,一个问题却使刘忘川
忽然起了剧烈的反应。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刘忘川涣散的目光忽然有了神采,脸上也出现了激动的表情。他吐
出男人的昂扬,不顾头发被狠狠揪住,拼了命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挣扎著,从嘶哑的
喉咙里发出近乎燃烧生命的低吼:“啊啊……沧……啊……沧……澜……沧澜……沧澜
……”
如果不是四名男子及时将口球塞入了刘忘川的嘴里,再快速把他架上钢床,将他固定好
的话,他可能会一直不停地叫下去。
四名男子离开地下室後,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擦了一把汗。
“看起来,还是没成功啊。”一名男子笑著,“如果他一直记得那个人,就会有再度恢
复自我和记忆的可能。”
“那就继续‘残’,直到他完全忘记。”另一名男子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他有可能撑
过一个月……破了以前那小子的纪录也说不定。”
“是啊是啊……”四名男子齐声大笑,心中都充满了兴奋的期待。
狭爱(16)
更新时间:01/23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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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凤池老泪纵横地看著窝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万
齐恒,黯哑的声音颤抖著,“我今天做了好大一桌菜,都是你最爱吃的……你就尝两口
吧……”
万齐恒慢吞吞地抬起头,看著万凤池。此时他脸色惨白,眼睛通红,本来线条圆润的脸
瘦得棱角分明,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看上去竟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万凤池的脸色比儿子好不了多少。他毫无血色的唇哆嗦著,浑浊的老泪一颗颗顺著起皱
的脸颊滑落。
看著父亲担忧的脸,万齐恒霎时觉得难过了起来。纵然再怎样看不起他,他也是自己的
父亲,用全部心血养育自己、爱著自己的亲人。看到他这样伤心,真的不好过。想到这
里,万齐恒摇摇晃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父亲笑了一下:“好吧……”
万凤池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他一边笑,一边擦著还在不停掉落的眼泪,语无伦次地说
著:“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扶著走路都不稳的儿子,万凤池和万齐恒一起来到了饭厅的餐桌前,开始用餐。
“我知道你是因为刘忘川才变成这样……”坐在餐桌前,万凤池小心翼翼地提起,“虽
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是爸爸现在研究出一种新技术,即使取不到人体的活体细胞也无
所谓,只要有那个人的全部基因图,就可以再造出那个人……现在我手上就有刘忘川完
整的基因图,如果你愿意的话……爸爸可以帮你再造一个相同的人出来。”
“不必了……爸爸。”万齐恒抬起头,看著父亲半乞求半期待的神情,苦笑了一下,“
即使再出现和忘川一样的人,也不可能是他了……毕竟,他的记忆、他的个性、他的好
、甚至他的坏,都不可能拷贝。我爱的,是他的灵魂,而不是只拥有他身体的别人……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再颓废下去了。今後,我会为了你,好好活下去。”
万凤池听到最後一句话,泪水霎时就涌了出来。他伸出干瘦起皱的手,擦著止不住的泪
水,哽咽著:“齐恒……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种话……爸爸真的好高兴。只是……你
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
看著老泪纵横的父亲,万齐恒张了张嘴,刚想说出安慰的话,却被一阵此起彼伏的门铃
声打断。他站了起来,看著满脸泪水的父亲笑道:“我去开,你哭成这个样子,怎麽见
人啊。”
万齐恒走到房门前,尽量挺直身体,让自己看上去显得精神一些。然後,拉住了门把手
,将门打开。当看清来访者的面目後,万齐恒愣在了原地,竟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从何
做起。
来访者倒是落落大方。他冲著万齐恒微微一笑,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
坐下。
“萧沧澜!”万齐恒在来访者坐下後,忽然爆发出一声大吼。他将门用力关上,冲向沙
发上的萧沧澜,抓住那双略略畸形、却依然修长优雅的手,将萧沧澜从沙发上掀下来,
狠命按在地板上,“如果不是因为你被吴满……忘川不会对吴氏恨之入骨,也绝不会在
冲动中做出那种冒险的傻事!你不是在疗养护理院吗?!谁允许你出来的?”
很显然,万齐恒根本不了解前因後果,甚至还以为他一直待在疗养院。如果……万齐恒
知道这个局是他设下的话,恐怕会当场杀了他泄愤。
萧沧澜这样想著,唇边却带著镇定的笑容。他用眼神瞟了瞟自己的上衣口袋,示意万齐
恒看看那里。
“哼。”万齐恒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放开了萧沧澜。再怎麽样,萧沧澜也算是个受
害者。除了被忘川深爱以外,实在没有任何罪过。
按照萧沧澜的示意,万齐恒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字条。字条上那六个醒目的字
使万齐恒的身心全部都开始沸腾:刘忘川还活著。
“他在哪?!告诉我,他在哪?!”万齐恒扳住萧沧澜的肩,用力摇晃著。过了半晌,
才蓦然醒悟,“你的舌头已经……我居然忘记了。来,到这里来,把全部的事情经过都
写给我……”说完,他便拉著萧沧澜进了家里的书房。
在书房里,萧沧澜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写给了万齐恒,只是隐瞒了自己寄信给吴满和帮吴
氏设局这一段。
“吴满的手段太卑劣了!”看完萧沧澜所写下的东西,万齐恒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居
然千方百计找到你,利用忘川对你的感情引他入局……吴满一直想得到忘川,他绝对做
得出这种事!对了,忘川……他现在还好吗?”
萧沧澜在纸上写下:不知道。但可以确定一点,他还活著。
“我知道你恨著吴满,但也对忘川没什麽好感。”万齐恒看著萧沧澜,忽然冷笑,“你
冒这麽大的风险毁掉吴满,怕不是为了帮我救忘川吧。”
萧沧澜的心抖了一下,但表面上却仍然维持著镇静,他接著在纸上写下:其实,像我这
样已经被完全毁掉的人,根本没有想报复谁的奢望了。我想的,只是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兔死狗烹,你认为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在吴满的手中会有什麽下场?我想救的,的确
不是刘忘川,而是我自己。
见万齐恒看完他写下的话,眉间的疑虑渐渐平息,萧沧澜悬著的心这才放下,又迅速写
下几行字:我把计划给你,就走。不然,吴家的人会起疑心。
万齐恒点点头,接过萧沧澜手中的一个信封,送他离开了自己的家门。
在萧沧澜出门後,万齐恒匆匆走向书房,想要立即看看信件的内容,却被万凤池叫住:
“齐恒……虽然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些什麽,但是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没事儿,爸爸。他只不过是个怕死的胆小鬼,见哪方有利於生存就往哪靠罢了。”万
齐恒停住脚步,嗤笑著,“相信我的眼光,他的目的肯定是想要毁掉吴满……他可以偷
生,我可以救出忘川,这是对两方面都有利的事情。再说,为了忘川,就是冒些险也顾
不得了。”
说完,万齐恒对父亲笑了一下,便走进了书房。
忘川、忘川……在我救出你之前,请你一定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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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满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看著自己的门被推开,一个枯瘦、穿戴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
来。中年男子手中牵著一条精致的粗铂金链,链子的另一端扣在他身後爬行著进来刘忘
川的脖环上。
“用了两个月才调教出来,好像不是你们一贯的风格嘛。”吴满皱起眉头瞧著中年男子
,“他真的完全听话了?”
“是的,你对他做什麽,他都只会温顺地服从。而且,他完全失去了记忆。”中年男子
谀媚地笑著,“至於调教时间久……也是有原因的。其实,他在第三个星期後就已经基
本上听话了,但基於对顾客的负责,我们不得不再调教了他一个多月……因为,他总是
在说著同一句话,而那句话,很有可能让他间接恢复记忆和人格。”
“哦?”吴满大感兴趣地瞧了瞧趴在地上,温顺无比的刘忘川,“是什麽话?”
“那句话,其实只有两个字……沧澜,嗯,是这两个字没错。”中年男子回忆著,然後
笑笑,“不过,现在就是这两个字,他也再记不起了。”
吴满大笑,下床从中年男子手中接过铂金链,挥挥手:“你们的调教,没让他哪里受损
吧?我可不想要一个残缺的玩具。如果没问题,把他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调教过程中肯定是会受伤的,但是经过专门治疗,已经完全没问题了,随便哪里都完
好如初。相信我们的服务,绝不会让您不满意。”中年男子躬身,退出房间的同时帮吴
满带上了门。
“那句话是沧澜……原来是这样的啊。忘记他所用的时间,居然要比忘记自己、忘记一
切的时间还要长……”吴满捧起刘忘川精致的脸,望入他仍然清澈美丽,却充满了恐惧
和茫然,再无灵动狡黠的眼睛,“但是,你现在属於我了,只属於我一个人。”
刘忘川毫不躲避吴满的目光,但他的眸子里,已经失去了情感的波动。
“妈的,你那什麽破眼神啊?”吴满骂了一句,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要紧……不要
紧,反正我能得到的,也只是这样的你而已。来吧,好好的取悦我吧!”
话音未落,吴满早伸出手,抚上了刘忘川微隆的胸部,在享受丝缎般的皮肤触感时,玩
弄起他胸前的两颗小小樱红乳粒。
近乎下意识地,刘忘川配合著吴满的动作。他大张开自己修长白皙的腿,挺起臀,让自
己紧致的浅褐色菊穴完全暴露在吴满面前,然後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後庭,卖力地扩张著
。後庭完全松弛後,刘忘川用左右手的食指分别探进去,向相反的方向拉伸,直至让吴
满可以看到里面鲜红蠕动著的媚肉。
“好美……”吴满俯下身子,将舌头伸进刘忘川的菊穴内,忘情地舔了一下那鲜红的媚
肉。然後,掀开睡袍,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坚硬的昂扬,直直挺入刘忘川的後庭,频率惊
人地抽插起来。很快,他就在那温暖柔软的甬道里一泻如注。
几乎与此同时,刘忘川因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分身也颤抖著,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喷
溅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但即使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因为
,这是多次调教後的强迫性成果,他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半分快感。
吴满却很高兴。他从刘忘川体内抽出分身,趴在刘忘川的小腹上,边舔食著刘忘川刚射
出的白浊,边喘著气:“没想到会和我同时来……宝贝儿,你真棒,真棒……”
说完,吴满又想起了什麽。他跑到床头抓起电话,兴奋的对属下高声喊著:“你们把萧
沧澜给我带到这里来!对,就是现在!”
放下话筒,吴满不由兴奋地笑出声来。他想看刘忘川见到萧沧澜时无动於衷的表情,想
看得要命。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刘忘川从今以後只属於自己一个人。
经过五分锺的等待,萧沧澜出现在吴满和刘忘川面前。当他看见全身赤裸,套著脖环,
正用唇舌卖力取悦著吴满分身的刘忘川时,不由自主地错愕了片刻。因为,他印象中的
刘忘川,有著从不伏低的傲气,绝不是这种自甘卑贱的人。
吴满抓著刘忘川快长至肩部的黑发,将他的头从跨下揪了起来,让他面朝萧沧澜,笑道
:“瞧瞧,是谁来了?”
在看见萧沧澜的瞬间,刘忘川原本毫无感情的眼神忽然变幻,种种爱、怨、恨、痴、愁
……在他漂亮的眸子里流动反复、纠缠不清,直让人看得心悸。不仅仅是这样,就连他
的神情也变了,变得不再呆滞,而是满含著期待和希冀。
这种情况,被吴满尽收眼底,心底原本兴奋的热望此时倾刻仿若化做一盆冰水从头顶浇
下。他也不好发作,只有冷哼一声,抓住刘忘川头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萧沧澜自知处境尴尬,当下笑笑,转过身就要离开。
在萧沧澜转身的刹那,刘忘川的神情顿时变得狂乱起来。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响,竟
不顾头发被狠狠抓住,拼命朝萧沧澜的方向扑了过去。
事情突变得太快,吴满根本来不及阻止。再说,以刘忘川当时的狠劲和狂态,恐怕他就
是阻止也没有用。在吴满手中,只留下了一把从头皮生生扯落、沾著鲜血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如兽般将萧沧澜仰面扑倒在地,望入萧沧澜褐色的漂亮瞳仁。他的头在痛,心脏
也在剧烈地跳动著。
他是谁?他是谁?……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但是,这发、这眸、这唇、这气息,没有一
处不在吸引著自己。那是种如同黑洞般的吸引,令人如同面临死亡般喘不过气来,却怎
麽也逃不开……
看著萧沧澜,刘忘川张开了嘴,有了想说些什麽的冲动。但是,他连语言也忘记了。於
是,刘忘川也不管那麽多,死死抱住身下的萧沧澜,开始发狂般吻著他。他将舌伸入那
失却了舌头的口腔,拼命吮吸著那人的味道和唇瓣。
萧沧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几次用牙齿啮咬刘忘川的唇舌,想令他知难而退。但是,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