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样会很难受吧……玉麒虽然暂时无法以身侍奉皇上,但如果皇上不嫌,玉麒可以用手……”
他说话有些含糊,可褚炤易却是一听就懂,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对方能够感受到他的状态也不是怪事。
褚炤易有些意外的看着樊玉麒,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温柔的过头,让他有些惶惑却也满足非常……难以拒绝这主动的诱惑,他无言的坐下了……
“嗯……”身体斜靠在椅中,手肘支在桌旁,手指轻掩着吐出热息的唇,唇间流泻的是他因空前的舒爽而无法隐忍的浅吟。
樊玉麒主动提出为褚炤易解决欲 望一事后,当即摘掉凤翎盔蹲下了身,小心翼翼的撩起男人的龙袍衣摆,释放出男人已经有些硬度的雄壮龙根,事隔月余,又一次见这狞猛的傲物,樊玉麒难免会思及之前那场欢爱而面露窘色。
但他还是强压下了那羞耻感,主动伸手,以自己的掌心摩挲起这灼热之物,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替男人纾解欲 望,先前他曾让下属安排了两名美丽的女侍侍奉皇上,他知道行军路上有多闷,无关乎感情,是男人都会有生理上的欲望,他自己已经习惯苦闷的军旅生活,有发泄旺盛精力的方式,但皇上不同于他。
可谁知,他派给皇上的人却都被撵走了,事后男人很坚定的告诉了他四个字,“非你,无欲。”
一句话弄得他不知所措,但心底除了忧虑却隐隐有丝安心和窃喜,为此他质疑自己究竟是为了皇上的身体着想还是自己想借此试探对方的情意……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两人初次亲密接触时……即便皇上中了春毒却还是不要人服侍……
近两个月,皇上没说什么,可樊玉麒却有些受不住了,一点愧疚心虚加上更多的爱恋,他做出了不像他的举动……
43.Y Y
双手环握着男人粗壮的硬挺,本有些硬度的龙根被他握在手中缓缓抚摸几下后渐渐伸展开来,不若面相那般俊朗斯文,男人的长物虽然色泽并不深沉,却异常巨硕,完全挺起时柱体粗壮笔直,青筋毕露,蘑菇状的前端膨起饱满圆润,根部的两个囊袋也是形状姣美、沉甸充盈。
较之自己的狰狞,霸气中还透着点文雅,樊玉麒摸着摸着,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突来的炙热鼻息却令那意识有些迷离的男人浑身一震。
“玉麒,你……不用勉强为我做这些……”褚炤易伸出一手抚上男人的头,滑到对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对上一双驯良乌黑的眸子。
“玉麒不觉勉强。”他曾被人这样服侍过,知道这种方式要比用手还要舒服,他愿为了对方的欢愉而将自己放在最低位置。
低下头毫不迟疑张嘴含入男人的雄根,柔软的唇舌一覆上敏感的顶端就发觉男人身体剧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几下之后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圆润的前端撑开,边缘膨起,凹槽中的小孔渗入丝丝透明粘液,在口中化开后散发出一股令人兴奋莫名的腥香。
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那口腔的柔滑炙热之感令褚炤易浑身战栗,酥麻的快感沿着脊骨迅速袭向脑髓,震慑的人精神恍惚,不知不觉中,轻触着对方脸颊的手指颤抖的蜷缩起来。
樊玉麒抬眼,见对方半阖着眼,剑眉轻蹙,似乎很享受,当下不再犹豫,含着巨物开始深深浅浅的吞吐,裸 露在外的部分用手握着,以拇指轻轻搓弄着表皮,顺带揉搓着也变得硬挺的两个囊袋,手指拨动,手掌摩挲,挑逗不停。
“嗯……”褚炤易只觉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额头也慢慢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情动之时,白皙的脸颊泛出一丝潮红,衬得一张俊美无铸的脸格外的惑人。
他本能的伸手揽住对方的头,以指尖挑开男人束发的龙筋绳,享受着青丝缠绕指尖的缠绵,待自己越来越不满足于对方的缓慢节奏,他开始下意识的使力,就着埋身在对方口中的姿势晃动着腰一前一后小幅度顶送起来。
“嗯唔……”长时间的张着嘴不能闭合,下颚甚至都有些酸疼,口中唾液也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呼吸还有些窒闷。
但尽管如此樊玉麒还是柔顺的配合着对方的顶送,时不时的以舌尖划过那渗出精露的顶端缝隙,引来男人无法压抑的呻吟和更加猛势的进攻。
顶的过于深入时,粗长的物事竟插入了三分有二,直达喉间。
被那越来越硬挺的长物顶的喉咙生疼,樊玉麒只觉有些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对方突然抽身退了出去。
完全伸展开的硕大阳 具沾着晶莹的津液,退出之际甚至在尖端与唇沿拉出一道淫靡丝线。
“玉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睁开氤氲一片的眼,褚炤易爱怜的看着闷红了一张俊脸的爱将。
樊玉麒正有些尴尬的以手背擦拭嘴角,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遂抬起头。
褚炤易没有说话,而是抬脚以脚背磨蹭着对方叉开的腿间,果不其然碰到一处硬物,眼睛一眯,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过来,坐上来。”
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樊玉麒脸一红,有些慌乱的婉拒:“玉麒没关系,只要皇上高兴就好……”
“上来。”
口吻毋庸置疑,坚定非常,褚炤易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霸道模样,令樊玉麒无奈的叹息一声,不敢再啰嗦,缓缓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男人见他迟疑,又催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腿。
想到自己竟要以双腿叉开的姿势坐在对方腿上,樊玉麒只觉羞窘异常,可偏又拗不过这个看似好说话实则蛮横霸道的帝王,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蹭到男人身前,窘红着一张脸叉开双腿坐到男人身上。
他又不是那种身体瘦弱的少年,身形高大,肌肉结实,体重在那摆着,他不敢坐实,只得脚尖踩地略施着力,双手撑在对方肩上悬坐在对方身上。
褚炤易一见樊玉麒这怪异的坐姿,难耐的轻笑出声,一手强行揽过对方的身躯,一手一掌拍在对方的臀部上,用着和那张斯文俊朗的脸不搭边的流气语调调侃怀中人。
“你当我是面塑的啊。”
这一掌力道不轻,樊玉麒腿弯一抖终究还是坐实在对方身上,瞬时便感到腿根顶着一根灼热如火、坚硬似铁的东西,正是那被他以口舌侍奉却没能泄阳的粗壮龙根。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奇怪自己明明对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都十了年了,怎么还是心动莫名,接触到对方的眼神甚至也会产生令额际眩晕的心悸。
温柔笑着,宠溺的看着令自己感情越陷越深的人,褚炤易挺身仰头吻上对方的唇,并不深入却透着柔情万千的迷恋。
樊玉麒仿佛是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水般温柔绵韧的感情,只觉胸口一窒,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的满满的,甚至有点揪心的疼,他知道那是自己对眼前这个人无法自拔的感情……
迎着缠绵的吻,他揽着对方的颈项情深意切的回吻回去,唇瓣相贴,厮磨缠绵,难耐之时两人不约而同的伸出了舌,交缠嗫嚅,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专注深吻间他也没留意对方的动作,趁着樊玉麒被这缠绵一吻夺去了注意力,褚炤易轻轻撩开铠甲的前挡,拉开男人的裤襟探手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滚烫的狞猛。
眼睫颤动,微微张开后望入一双带笑的眼,之中还隐含一种非同寻常的欲念,樊玉麒领会其意,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而是喷着越发急促的鼻息继续和对方缠吻。
褚炤易满意的吮吸着主动送到自己口中的软舌,同时手中开始激烈的套 弄,上来就是如此快速的节奏,酥麻的快感刺激着怀中人浑身瘫软,甚至连舌尖都软化下来,任凭对方吸吮啃咬做不得反应,只有鼻息越来越重。
在褚炤易的手中,坚 挺之物越发的胀大坚 挺,自铃口处沁出的粘液慢慢濡染了手指,撸动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声响,故意使坏的用指腹反复揉弄那敏感小口,伴随着对方嗯嗯唔唔的难耐低吟,那小孔之中的透明灼液越发汹涌的冒出,已然胀到极致的柱体又再胀大些许,青筋根根蹦起,仿佛就快要胀裂。
看似乎是差不多了,褚炤易才略一分双腿,任凭男人身体一沉,滑下些许,然后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将两人的长物拢到一起……
硬挺摩擦着硬挺,灼热碰撞着灼热,两个强势的男性象徽遂暧昧的交叠在一起。樊玉麒低头望去只觉脸边生火,似是从没想过男人之间竟还可以有这样“结合”的方式。
褚炤易脸上挂着暧昧的笑,亲了亲呆愣男人的脸颊,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吩咐道:“抱紧了。”
樊玉麒本能的收紧了双臂,褚炤易收回搂在对方腰肢的左手,双手交握环住两人紧紧相贴的火热硬挺,不留一丝缝隙。
完全的贴紧后自那敏感处两人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脉动,呼吸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急促,褚炤易并非用手动作,而是就着环住热铁的双手缓缓挺腰抽动。
他一动,也带动了对方跟着一起动,敏感的表皮互相磨蹭,激发阵阵快感,由身体掌控节奏,由缓到急的律 动,两人的敏感紧紧相贴仿佛合成一体,模拟性 交的动作甚至比那真实的来的更加刺激。
樊玉麒从不曾体会过如此特别的性 爱,他也跟着对方一同挺动起来,喘息越发急促,他抬眼望了望对方,见对方跟他一样脸颊通红,只是不像他,脸一红就成了古铜色,男人的皮肤白皙细腻,完美的没有半点瑕疵,衬着那腊梅一般的酌红,英挺俊朗中竟透着股妖娆妩媚,甚至连高挑的剑眉都带着点挑逗意味,端的美艳绝伦,看的他暗暗心惊。
因为此刻这种怪异的性 爱方式,不受控的大脑此刻竟然意 淫起男人若是被他压在身下是否会露出此种表情的画面,他几乎是立刻被自己那种大胆的想法震慑住了,他这可是极为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呼吸急促,轻轻摇着头,紧闭双眼妄图甩去那让他惊恐不已的意 淫画面,可是越要自己不想,他脑中越是会映现男人情动时充满诱惑的俊美脸庞,加之身下那模拟性 爱一般的律动,那激窜的快感就像一块投入湖中的巨石,将他的思想搅得稀碎……
当他低吟一声头难耐的挺身释放了精华,经历短暂的头脑空白渐渐找回理智时,才后悔万分的意识到——自己刚刚是想着自己用胯 下的狞猛进入男人身体的画面高 潮的!
想到此,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脑壳砸开将那一幕幕意 淫画面抠出来,可尽管如此后悔他毕竟还是有了那种玷污对方的想法,这让樊玉麒心中很是自责不安。
他毫无预兆的喷射弄得褚炤易双手沾满了白浊的淫靡之液,他轻笑着,也没发现对方的异状,只当对方过于敏感耐不住快感折磨而先他一步泄出,他又亲了亲樊玉麒仍不停吐息的唇,然后才单扣着自己的灼热快速撸动,没几下他浅吟一声也泄了阳。
一股股阳精强劲喷射出来,濡湿了本就沾满了情 液的手,白浊液体混在一起,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樊玉麒的……
44.奇兵
欢愉过后,褚炤易紧紧的抱着怀中人,脸埋在男人颈侧平复呼吸。
“玉麒……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樊玉麒想向后退退身子,可却被对方揽的死紧。
“就这样说就行。”不让对方离开,褚炤易顺势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散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被撩拨着敏感的脖根,精神有些难以集中,可接下来对方的一句话却将他有些涣散的神志给强行扯了回来。
“这次攻打寒林城,我要亲自出征。”
樊玉麒浑身一震,反射性的使劲推开了身前人,一脸愕然的看着对方,刚想开口却被对方先一步抢白。
“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你先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樊玉麒脸色正了正,无言的点了点头,然后从男人身上下来,简单替两人整理好凌乱的衣襟,才端正站在对方身前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这些天开了很多次会议,你也都参与过了,对如何攻打寒林城总是没有一套实际可行的完整计划,这两日我一直思考,攻打寒林城的关键还是在如何将那秦满引出固若金汤的寒林城,他不是罗绍,没有足够强力的饵是不会轻易举兵出城应战的,我的出征,是饵食其一的条件,另外……还需要个冒点险的条件……”
……
如此这般,褚炤易将自己想到的完整计划说给樊玉麒听,男人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完全说完后两人都不约而同陷入沉默。
“玉麒,依你看,这计划有几分成功把握?”
静默半晌,还是褚炤易率先发问打破沉默僵局。
尽管樊玉麒真的很不赞成褚炤易挂帅上阵亲自冒险,但他不得不承认,按照男人的这个奇招,出奇制胜的几率将提高至七成。
“会有七成把握,但这个计划的成功有个致命的前提条件,若这个条件满足不了,这全盘计划都将付诸不了。”
褚炤易一听,严谨的表情顿时有些放松开来,他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是【天时】?”
樊玉麒郑重的点头,褚炤易站起身,同对方一起走到沙盘旁,看着那城墙林立防守固若金汤的模拟城池,缓缓说道:“这个,玉麒你大可不必担心,其实这个计划的基础本是十三想出来的,我觉得非常可行,为其准备了许久,老早就选好了人,由这个懂天相,测天时的能人为我们选择攻城的最佳时机,其实,说起来这个人你也认识。
他年轻时走遍了三山五岳,亲手种植药草,为了选择最好的采收时机自发研究出一套凭借望天,闻风,触地即可辨天时的本事。”
樊玉麒听闻药草一词,立刻圆睁两眼,想起一人,那个奉皇命,过去几年一直在外种植药草,近些日子才跟随大军一起远征,并未担任职位脾气却不小总是戴着一副面带诡异微笑铁面具的男人。
“是——毒先生?”
和这个人接触不多,但他听说这个人是行事果断的十三殿下的师傅,想来应该是位不出世的高人。
褚炤易微笑着点头,“毒先生说未来三日大风不断,但天兆无雨雪之相,三日后必定气闷,干燥,无风,是最适合实施那个计划的时机。”
三日?那岂不是很快?
樊玉麒脸色有些难看,犹豫不决的看着身侧的人,褚炤易知道樊玉麒在担心些什么,露出个颇为潇洒的爽朗笑容说道:“怎么,难道玉麒你不想和我一同策马扬枪征战沙场?虽然我没能练得你那一手漂亮的钻火枪,但樊家枪的要领我可是在你身上测试过多次,你深知我的底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闻言,樊玉麒回想起两人闲暇时练枪的情形,脸色立刻和缓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多问了句:“那……那琨朵的箭矢阵法真的可行吗?”
这是他另一个不确定因素,他没亲眼见到过箭矢阵法的威力,不知道到时是否切实可行。
“呵,玉麒你还真是思路严谨,不过这方面你也可以放心,这个阵法是经过多次校正反复磨合操练的,在京师时就已经有过几次大型操演,迅速攻入敌阵中心的能力确实非同一般,攻防能力堪称一绝,依我看,完全没有问题。”
樊玉麒一听对方这么说,微蹙的眉宇这才渐渐舒展开来,看着这个行事果决、绝不拖泥带水的帝王,知道对方一旦动了心思旁人想要劝退他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他知道反对的人会提出什么问题,已经先一步想好完美的解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