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出书版) 上 By 殷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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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清楚是什麽样子的?
一块黄色的绸布,比手掌大一点儿,上面写着牛黄什麽的,我记不清了。我信口胡邹着。
郑老闆忙命雇佣的高手去盗配方,嘱咐道:千万别露了马脚,等拿到配方,我要给那姓花的一个措手不及!
我被独自吊在柴房裡,双臂已经完全麻木了。
疲乏的闭上眼睛,我心惊胆战的想,花潜,那样明显的暗示你若还不懂,元宝我做鬼也要每天骚扰你
咣当!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用力踹开。我幻想着是花潜前来救我,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郑老闆气势汹汹的站在我的面前。
啊,从什麽时候起,我所幻想的天兵天将不是玉玺了呢?
是不是我已经明白,无论我再怎麽叫,他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或者是,我最依赖的人已经不是他了?
我为什麽会信任一个总是耍弄我的人?因为他说过爱我?
可他始终不承认说过那句话。
为什麽呢?为什麽我会义无反顾的信任他?
你说的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什麽黄绸子,只有一张胡乱涂鸦的破纸!郑老闆气急败坏的抓住我的头髮。
什麽叫胡乱涂鸦?那可是元宝我写的字!
虽说我毛笔用的不太熟练,可总不至于让人认不出来吧?
不过该不会连花潜都看不出来写的是什麽吧
我的心立时凉了半截,可事已至此,也只有乐观估计花潜的智商了。
于是我开始拖延时间:怎麽会没有?你肯定你雇的那几个人没有进错房间?
他们绝对不会弄错的!
嗯每层褥子都找过了?
找了!
脚下找了吗?
找了!
头顶呢?
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翻遍了!
这就怪了你肯定你雇的那几个人没有进错房间?
你跟我耍花样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怎麽敢啊!
我看你胆子可不小,这次我若是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郑!郑老闆怒不可遏,抄起鞭子高高挥起来。
啪!
随着皮鞭在前胸落下,我痛得惨叫一声。
天哪,竟然这麽疼,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疼!
我的眼泪登时流下来。
啪!又是一下,打在腹部最柔软的地方,我的眼前金星乱冒。
此时我什麽都顾不上想了,只一心凄厉的大喊:花潜,你若再不来,我就要被他打死--
话音未落,门被碰的踢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官差冲了进来,手中的长枪逼住郑老闆一伙。
花潜同衙门的捕快走进来,一见我便红了眼,连绳子都顾不上解就将我紧紧搂住。我被他抱着,身上更疼了,心裡却松了口气。靠在他温暖的
怀裡,我安心的闭上眼睛。
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他竟然两次将我自郑老闆的手中救出来!
爸,妈,还有玉玺,我遇到了一个命中注定将保护我的人,我觉得好幸福
***
呜我要被杀死了花潜救我
救我
当我就要在梦中被人窒息而死的关键时刻,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正在谋杀我的人就是花潜。他正抱着我的头不停的亲我的嘴巴。
喂,你我刚要开口抗议,就被他的舌头鑽了空子,进到口腔裡又是一阵扫荡。那麽深切而火热的吻让我几乎又要昏迷了。
大概连他自己也吻累了,抬起头一看,惊喜的说:元宝,你醒了?
废话!像你这样吻法,死人都能给吻活了!
我没办法给他好脸色,因为身上两处鞭伤疼痛难忍,他抱着我,没有办法不碰到那裡。
我好疼哦,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眼泪汪汪的说。
啊,好好!他一听才意识到,赶紧将我轻轻放到床上。
我伸手摸摸他脸上的黑眼圈,觉得有点儿心疼:睡不着麽?
他抓住我的手:你昏睡了三天,我怎麽能睡的着
唔我想了想,说,这样好不好,你轻一点搂着我,我就没那麽疼了,你也不会失眠了。
元宝,你你怎麽就不明白你要气死我麽?他又气又急,扭过头去。
明白什麽?我的确不明白。
你为什麽总是认为,我所作的都是为了自己?
你难道不是因为不能搂着我睡才失眠的?
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担心到睡不着觉!
担心我?
我听了心裡甜丝丝的,朝他笑笑:放心吧,我现在没事了。
他歎了口气,很严肃的对我说:元宝,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许再把自己弄伤了!
不是我自己弄的,是那个郑肥猪!我申辩。
我明白!他想知道伟哥的秘密,你就告诉他好了,损失再大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完整无缺就好!他痛心疾首。
你怎麽不早说?!我为自己不值。
敢情那顿打白捱了
元宝,你不明白麽,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他很深邃地看着我。
嗯?这句对白很耳熟,好像经常可以在各种言情剧裡听到,通常都是男主角向女主角表白的时候说的话
我想起无数个烂俗的场景:
男主角A:B,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女主角B:噢,A
男主角A:B,我爱你!
女主角B:A,我也爱你!
然后是接吻或上床
不、不会吧
花潜爱我?!
我大吃一惊,可不知为什麽还夹杂着一点幸福?
花潜呜呜
现在男主角A和男主角B在接吻。
中间好像掉了一段,不过他的嘴巴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了,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
古代人真含蓄啊
我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回挑了一下,引得他更深入的亲吻,而我也有一种冲动,想要更深、更深的与他融为一体。
这就是爱麽?
元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张纸上写的是什麽?花潜为我涂过药,从怀裡拿出那几张纸来。
我很奇怪:咦,你没有看懂吗?那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郑肥猪那裡的?
我看出是二十几个正字,这麽烂的字体,一眼就认出是你写的。既然有人偷进我的房间,什麽都没拿,就只翻出那几张纸,我就知道这
上面有蹊跷,想来想去,能和正字拉上关係的,只有我最近在生意上击败的对手郑老闆。他不解的说,但是,你写这些字做什麽?而且还
藏在褥子下面?
哇,不愧是我选中的好搭档,理解力分析力都好强,配合超级默契!
我暗中惊喜,急忙把那几张纸抢过来,这是我元宝的锦囊妙计,关键时刻拆给你看看的!
我怎麽好意思说,这是我为了计算你吻我的次数做的纪录?
他见我打哈哈,没有多问,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帮我盖好被子:我去看看铺子,你好好休息吧,儘快养好了,我带你到京城玩玩去。
去京城?!我一听眼睛就亮了。
回到古代这麽久,我还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镇子呢!
想去吗?
想!想!想!我连连点头。
那就乖乖养伤,别到处乱跑,下个月要是不能痊癒,就不带你去了。
嗯!我听话的闭上眼睛。
花潜刚一出去,就听有人轻轻敲窗户,小声叫:元宝?元宝?睡了麽?
我一听是金子的声音,立刻坐起来:我没睡呢,快进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闪进两个人,一个正是金子,另外一个竟然是银票!
金子两眼肿得像桃子,一见我就哭起来。
我忙问:怎麽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的哭,一旁的银票帮忙解释道:我们知道你被打了,都担心的不得了,前几天花老闆寸步不离,也没机会来看你,这
不刚寻着这个空儿。
我恍然大悟,拉住她劝:快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金子抹抹眼泪,哽咽的说:那天老闆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全身都是一道道的伤,我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死啦?嘿嘿,金子,原来你这麽关心我,我真是死而无憾我笑嘻嘻的哄道。
她忙用手按住我的嘴,发急的说:什麽死不死的,别乱说!
好啦,我元宝福大命大,智慧超群,死不了的!我拍拍她的头,像哄妹妹。
哼,玉玺从来不给我这个当哥哥的这种机会呢!
金子,咱们出去吧,元宝需要好好休息。银票把金子拉开。
金子点点头,又说:元宝,等晌午我给你煮碗蛋花粥,吃点儿软的身体好的快。
银票笑着说:元宝有花老闆照顾,还用得着你操心?
我一听脸立刻红了,忙转移话题:银票,你在花府裡做事吗?
银票自己也很不解:那天花老闆找到我,问我愿不愿给他做伙计,我当然求之不得呢。
我听了心裡不禁一阵感动,花潜果然是说话算数,不会反悔的。
银票,老骆驼好些了吗?我很关切的问
嗯,吃了几服药,烧退了,就是还有点咳嗽,花老闆说等他完全好了就让他做车夫。
我放下心来,又问:老骆驼会赶车?
他年轻时赶的可好呢,后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背又驼,就没人用他了,只好作乞丐
好可怜金子在一旁又落下眼泪来。
现在碰到花老闆这个好人,就不用愁了!银票忙安慰她。
金子,你知道吗,你笑的时候特别好看,所以不要总哭了,来,笑一个。我也说。
金子抿嘴笑了,眼睛弯弯的,我忽然发现她和银票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看到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滴,我正要去帮她擦,银票却又将她拉到一旁说:走吧走吧,让元宝睡一会儿。
金子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出去,银票回身关门的时候,忽然说:元宝,谢谢你。
我不住摆手:谢什麽,我们是朋友嘛!
他笑起来,点了点头,正要关门,我忙叫住他:银票,帮我和金子说我想喝她煮的蛋花粥。
银票眼珠转了转,鬼笑道:我可不敢,万一花老闆吃醋,迁怒我,又该赶我回去做乞丐了。
银票!我抄起旁边的一个枕头扔过去,他手疾眼快,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第八章
晚上,我身上疼,睡不着,花钱也不睡,陪我聊天。
我想探听探听他的隐私,于是拐弯抹角的问:看你这麽好条件,暗恋你的女人一定不少吧?
他厚颜无耻的答道:暗恋我的人多如牛毛啊!
我压制住内心想吐的欲望说:在这个府裡的。
嗯我想想他掰着手指头,扫地的香草、洗涮丫头腊梅、厨娘秦嫂、补衣服的云婆
我边听边瞪他。
你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他自我陶醉的挨个数完,见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忽然一个翻身压住我,吻着我的唇:不过麽,她们我都看不上,我就只喜欢我的宝贝元
宝咦,元宝,你被我感动的哭了?
我用力将他推下去:你压到我的伤口,好痛!
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裡,身上微微的发烫,声音有些暗哑的说:元宝,我现在好想要你,可又怕伤了你,真痛苦啊
我也一副痛苦模样。
唉,我也很想要啊,刚刚被你一亲,我的小弟弟已经揭竿而起了
眼珠转转,我来了主意:让我在上面,你就不会压到我的伤口了,怎麽样?
他的两眼立刻冒出贼光,果然是色狼投胎:你在上面?你行吗?
我撇撇嘴。
有什麽不行,我也是男人耶!
再说,你嘴裡这麽问,手上不是已经急不可耐的把我抱到身上来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先酝酿了一会儿,回想以前看过的A片。
嗯先接吻好了
于是我往上爬,对着他的脸,看见他仄仄放光的眼睛,不禁有点儿怯场:你、你别这样瞪着我啊
他嘴角含笑,慢慢垂下眼帘:好,我不看。
我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压上他的薄唇。
他的唇滚烫的让我头晕,待因窒息而清醒过来,发现他正按着我的头肆意的吻着。我急着夺回主动权,从他吸盘似的嘴上恋恋不捨的离开。
接着,嗯脱衣服
古代人的腰带怎麽这麽複杂,我鼓捣了半天也没弄开。抬头见他一幅看好戏的模样,不禁烦躁,却越弄越紧。
要不要帮忙啊?他满脸乐于助人的表情。
我实在搞不定,只好点头,谁料他手裡轻轻一拽,衣带就听话的松脱了。
有什麽机关吗?
我拿着腰带研究了半天。
元宝他虚弱的唤了一声。
怎麽了?我忙问,以为他病了。
你再不快点儿,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他一副快要见阎王的样子。
催什麽催!
我暗骂了一句,继续工作。
模彷他上次的样子,我一路吻下去,来到两腿之间的地方,一个急刹车。
他是含住我的没错啦可要我含住他的
我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元宝啊,你该不会以为用眼睛一直瞪着就能让我射出来吧?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脸一红,舌尖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嗯我决定这次还是先用手吧
我又慢慢爬回上面,想学着他的上次样子,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挑弄他。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处境--我的身高比他矮很多,如
果我要吻他的嘴,手就够不到他的小弟弟。
鬱闷啊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正在抱怨之际,忽然一根手指灵活的探进我的身体裡,激得我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你干什麽?我大叫。
疏通疏通,不然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会疼的。他边说边食指大动。
进去?哦,对对,我自己来。我赶紧向下。
真是的,提醒我用说的不就好了,干嘛非要示范?
你干什麽?这回轮到他大叫。
我震的直捂耳朵。
我的手指头刚碰到外面,还没来得及进去呢,你叫这麽大声干什麽?
疏通啊。我准备继续。
疏通我干什麽?他抓住我的手,疏通你那裡!
疏通我那裡做什麽,我的小弟弟又不能插到自己裡面去!我很奇怪。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坐起身子靠近我:元宝,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
刚、刚刚不是说好了
奇怪,明明应该理直气壮,我干嘛结巴?
我说让你在上面,可没说你可以上我!他沉下脸。
可上次我都让你抱了。我为自己的权利而战。
这不一样!他好像有点儿生气。
我喜欢你,所以愿意让你抱我,为什麽我就不可以抱你?你不是也说喜欢我吗?
我忽然很想哭,结果就真的哭起来。
他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娈童的
元宝,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他搂住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让你做,别哭了。
真的?我透过眼泪看着他。
他轻柔的吻着我的脸颊:是真的,我喜欢你,愿意把一切给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花花,你太好了!哎唷--我兴奋的将他扑倒,一下子撞倒了身上的伤,不禁痛的大叫。
你的身体真的行吗?他扶住我,担忧的问。
没问题!没问题!我欲火中烧,顾不得那麽多了。
在他反悔之前!
花花,你的身体好结实哦!
别叫我花花,叫我潜。
花花,我喜欢你!
喂,你耳朵聋啦?
***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伤口都在抗议。
好痛啊
而且,我下面对齐,上面就看不到他的脸,感觉一点都不好还是等我长高些再主动吧
我趴在床上哼哼了一会儿,决定起来出去逛逛。一掀开被子,就看见床单上点点的血迹。
是花潜的?我弄伤他了?我的技术太烂了
想起今早他温柔的吻着我额头,然后匆匆去店铺裡办事,脚步似乎有些迟疑。
手指划弄着那几点梅花似的红痕,我觉得心疼。
花潜不像我这只米虫,身体痛就可以躺在床上不起来,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我,虽然十八岁了,可是一直在荫蔽下长大,家门都没出过几次
,好不容易刚要独立,结果就倒楣的死了。花潜是我可以依赖的一棵树,老天爷夺走了我的生命,却给了我爱情。
花潜,我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嘴巴裡都是甜的。
***
出发去京城那天,除了我乘的马车,花潜还带了好几车货物。
我就知道他没那麽好心特意带我玩,不过是做生意顺便带上我罢了!
本来只有我们两个,可金子见我脸色苍白,怕我伤势没有全好,求花潜答应带上她照顾我,花潜便同意了。
其实她哪知道我的伤其实早好了,脸色不好是因为某个饥渴的野兽索求无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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