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大悲?”顾倾城问道。
“你不恨你的徒吧!”仪枚肯定的问道。
“什么?”顾倾城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毕竟是个男人,被自己的徒弟给那个了心中一定会受不了。这时他若有危险你若恨他一定不会救他。而你却救了他是不是说明你不恨你徒弟,那么进一步说你有没有喜欢上你徒弟?”仪枚微笑着问。
“你--你怎么--”顾倾城呆呆的瞪着仪枚,仪枚怎么会知道!
“你中了春药,我怕你真的受不了。到时好对你用药啊!”
“你--你--”
“你不用太感谢我。只要把你和他干那事时的感受告诉我就好了。”
“你--你--”顾倾城脑子不会转了。这是仪枚会说的话吗?她不是很文静吗?怎么会--这样?顾倾城还是没学乖!在被丁贺宇、荷莲、李灵的外表骗了之后他竟然还没学乖。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懂!所以就问!男人和女人我要知道,男人和男人我也要知道,女人和女人我也要知道。”仪枚说道。
顾倾城脑中灵光一闪。“你想知道女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吗?”顾倾城问道。
“当然想啊!”仪枚眼中放出期盼的光芒。
“我认识一个人住在杭州,她叫丁贺宇还有一个叫李灵你可以去看一下。”顾倾城道。
〔杭州:
丁贺宇突然打了个喷涕。“宇,怎么了?着凉了吗?都怨你!昨天--咋天--”李灵说着说着脸红了。
“我没事的!灵!我们昨天怎么了?”丁贺宇微笑着问。
“不理你了!”李灵说着跑了。〕
“杭焕!我们现在就去杭州!”仪格说完拉着杭焕就跑。
顾倾城看着仪格远去的背影道:“丁贺宇啊丁贺宇这下也该你倒霉了!”
杜寒骋醒来时面对的也是一室的清冷。师父呢?他怎么不在?难道师父走了?杜寒骋呆呆的坐在床上。正在胡思乱想就听门轻轻的开了。杜寒骋马上闭上了眼睛。只听那个人轻轻的走到床边如果不是杜寒骋用心听只怕也听不到。杜寒骋心中泛起了笑意。是师父!他
不生气了!他真的不生气了!杜寒骋睁开眼睛看着顾倾城。顾倾城见到杜寒骋醒来脸色一下变了。手中的药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袖子一甩就要出去。
杜寒骋向前一扑抓住了顾倾城的袖子。“师父!你--还--生--我的气--”杜寒骋和呼吸几乎停了!
“生气!”顾倾城听到叫了起来!“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这仅仅是生气吗?”
“师父!不要生我的气!我--我--”杜寒骋却不知该说什么了!“我爱你!”杜寒骋低声道。
“你爱我!我是个男人你看清楚了!”顾倾城叫道。
“丁贺宇和李灵不都是女人吗?女人可以相爱男人就不可以吗?”
“你爱我?你是爱伍风云吧!他要杀你你就由他杀!我要杀他你却要保护他!杜寒骋你不觉的你说的和做的太不一样吗?”顾倾城怒道。只是他却没注意到他的话中透出的醋意。杜寒骋也没有注意到。他只在担心顾倾城离他而去。顾倾城话中的醋意他来不及注意。
“我不爱他!我只爱你!”杜寒骋叫道。
“爱我?那伍风云你又怎么解释?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杀了伍风雨心生愧疚。”顾倾城怒道。
杜寒骋沉默了片刻才说:“他是我弟弟!”
“杜寒骋你骗谁?伍风去会是你弟弟!那伍争是你什么人?独孤臣又是你什么人?”
“伍争是我生父!独孤臣将我养大!我亲手杀了我的哥哥--伍风雨!”杜寒骋的脸上竟有淡淡的悲衰!
“你--我不明白!”顾倾城道。
“二十六年前伍争夫妇的次子出生。他们次子出生后‘通利’接连失镖。伍氏夫妇在求助无门的时候去求神问卦结果竟是--他们那刚刚出生的儿子竟是他们家的灾星!终有一日他们一家将死在次子的手下!”说道这里杜寒骋闭上了眼睛,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才继续说:“后来他们就真的将那个孩子扔在了山崖上。后来那个孩子被独孤臣夫妇所救。正好他们的儿媳生产但那孩子刚生下来就死了。独孤臣的儿子怕妻子伤心就用那个孩子顶替他们的孩子。独孤臣的儿子喜文厌武,独孤臣夫妇就赔养那个孩子长大成人来接管魔教。”
“那个孩子就是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顾倾城问道。他知道再问下去对杜寒骋太残忍,但他就是忍不想知道一切。
“我从小就知道。知道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知道我将来必须接下魔教。”杜寒骋渐渐变的有些疯狂。
“你不是没人要!”顾倾城抱住杜寒骋将他的头夺在怀中,“你不是没人要!”
“师父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杜寒骋仰头问道。
“我自然会生你的气。你走的不见人影我很生气,想你干脆被人杀了好了。但当我知道你的属下想暗算你时我却不由自主的为你担心。伍--他要杀你的时候你不知躲避我也不由自主的生气!”
“师父!其实那天我--我--我也没想到会成为那个样子。但我不曾后悔。师父我爱你不是师徒之间的爱。是情人之间的--”说到这里杜寒骋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顾倾城会是怎样的反应。师父虽然平日里很是懒散对什么都不在乎但对他自己却很温柔。顾倾城的温柔不是那种甜言蜜语的温柔而是平日中在最细微处才能体会到的。他是厨房白痴,所以他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三餐都由师父打理。他性情沉默,所以师父就时常逗着自己。他想向师父索取亲情师父给了他。那么爱情呢?如果是因为习惯使然--他倒宁愿师父不爱他。杜寒骋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直到有两片温温的东西贴在他的唇上。
欺师之恋 十七、
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醒来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杜寒骋感到的是--幸福!睁开眼睛首先见到的是顾倾城的眼睛。
两人相互拥抱着两腿交缠,身上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杜寒骋收紧了手臂将顾倾城拥的更紧。顾倾城抚摸着杜寒骋的腰问道:“那里还疼吗?”
杜寒骋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第一次怎么会不疼呢?昨天你都流血了。”
“那师父不疼吗?”
“昨天不是我的第一次,但你是啊!昨天真不该,你肩上还有伤。”
“师父,你真的爱我吗?我现在还觉的象在作梦。”杜寒骋问道。
“看到他想杀你而你却躲也不躲的时候我很生气。现在想想原来当时我以为你爱的是他,而那天你只是把我当作他的替身。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想吃你!”杜寒骋说着一个翻身将顾倾城压在下面。
顾倾城眉毛一挑,一个翻身将杜寒骋压在下面。唇贴在杜寒骋耳垂旁说:“那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喂饱呢?”顾倾城呼出的热气喷在杜寒骋的耳垂上,让杜寒骋身上一阵酥麻。
杜寒骋嘴角带着微笑,深深的看着顾倾城又一个翻身将顾倾城压在下面。“不用你费力气,我来就好!”一边说着手己经不安分起来了。顾倾城抓住杜寒骋的手,又是一个翻身将杜寒骋压在下面。“你肩上的伤还没好。我来!”说着吻住了杜寒骋。
等到两人起来吃饭的时候己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不好意思,我本想写H的。但--偶写H的功力实在是--这次还是作罢吧!以后看看再说。〕
“鸡丁还行吗?会不会太辣了?”顾倾城一边给杜寒骋挟莱一边问道。
“刚刚好。还是师父做的好吃。”
“唉!我们弄--了这--么--长--时间我还只是你师父。”顾倾城还特意加重了“弄了这么长时间”这几个字。
杜寒骋看了顾倾城一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顾倾城的脸皮永远那么厚。“十多年的习惯不是一下就能改的。我会记着的。”
“不行,我要赔偿。”顾倾城说着偷了一个吻。
“吃饭!”杜寒骋白了顾倾城一眼。只是他眼底透出的笑意让这个白眼怎么看都象媚眼。
“你这不象在生气,倒象是在勾引我。”
“我不想勾引你,只想上你。”杜寒骋说完丢下饭碗把顾倾城压倒在地。
“可我也想怎么办?”顾倾城抱住杜寒骋说。
“你真的想?”
“和你一样,逗你的。”
杜寒骋没再说话只是趴在顾倾城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着情人之间的甜蜜。
“真希望我们就这样一辈子。”良久杜寒骋道。
“我们会的。”
“是的我们会的,不管是谁挡在我们面前我都不会放过他。”
顾倾城此时却突然想起了伍风云。想起了那天伍风云知道杜寒骋的独孤韩时的反应。看他的反应不象是被朋友背叛,而是象被情人背叛。难道伍风云爱--不--不要再想下去了。决不能让杜寒骋知道。
“城,伯父伯母不反对吗?”杜寒骋问道。
“他们会反对,但我会说服他们。你放心。”
“我相信你。”
“不怕我把你卖了?”
“你舍不得。”
“知我者骋也。”
“你亦知我。”
真想永远在这里,只是好梦不长。
“骋,现在江湖上可热闹了。不要说与你无关,一切可都是因你而起。”
“与我何干?”
“与你的‘魔教’有关。独孤臣干嘛要取这样一个名字,怕不够猖狂?”
“他生性狂放,世上除了奶奶再无人能影响他。”
“你不为‘魔教’耽心?”
“有什么人?”
“神剑山庄!他们还在记仇呢!毕竟你把人家的大美女变成了丑八怪!让人家少了一个可以加以利用的工具!”
“什么时候你也象我一般冷漠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是不是该离你远一点免的将来会象你一样厚脸皮?”
“你的脸皮本来就很厚。否则我们交欢的时候我没见到我害羞呢?”
“但还没你厉害。”
“骋,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仪枚和杭焕知道了。”顾倾城突然转了话题。
“仪枚!她--她--她怎么知道的?”
“那天她跟在你后面偷看。”顾倾城道。
“她--她怎么会--她不象--”杜寒骋也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但那是事实。”
“你杀了她?”杜寒骋问道。
“没有。只怕我剑未出鞘就先一命呜呼了!‘金针剑痴’的徒弟谁敢惹?”
“江湖上敢惹仪枚的人的确还没出生。据说仪枚是被银自行想办法骗出来的。而杭焕就是那个倒霉鬼。”杜寒骋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笑意。
“倒也未必。虽然杭焕很凄惨,但我看他也乐在其中呢?”
“就像我一样,甘愿被你虐待双耳。”
“好啊!那我就好好虐待一下你的耳朵。”顾倾城说完吻上了杜寒骋的耳朵。
“不怕我反扑吗?”
“随时恭候!”顾倾城含含乎乎的说。
〔各位大人--不好意思让各位看了这么半天的流水帐。很无聊吧!关于他们两个的攻受问题就是--两个人都是攻了!杜寒骋虽然美丽但也决不是一个娇弱的人。顾倾城--你们认为一个受会那么厚脸皮吗?再说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呀!好了我稀糊涂的打了这么长时间,但实际上写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还有一个就是H的问题。第二次尝试正试宣告失败。我会努力的!虽然偶发现偶没有什么写H的天份!〕
欺师之恋 十八、
熙熙攘攘的人群,繁华的街道。和一般的北方小镇没有什么不同。
热闹的洒馆里一个黑脸大汉对旁边的三人叫道:“等到我们去把‘魔教’灭掉之后就一定会出名了。”
“不错!不错!怪不的独孤韩一直不敢露出脸来。原来是长着一张娘们一样的脸。”
“说不定独孤韩就是娘们也不一定。”
“等到咱们攻下‘魔教’之后把独孤韩的衣服扒下来就知道了。”
“那张脸长在男人身上太可惜了。”
“是男人也没什么了,听说男人那里一点也不比女人差。”只是那个人话刚刚说完就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他脖子上竟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不!是一道伤口!
“老四!老四!”一个大汉推了推那个男人的肩,那个男人马上倒在了桌子上。而后鲜血从那道细细的伤品中喷出。其余三人一下愣住了。连剑都没见到他怎么就死了?在什么时候?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小二端着一大盆汤送了上来,“客官,您的菜来了。”来到跟前一瞧,吓的大叫一声手中的汤一下飞了起来。那盆汤也不再是四平八稳,往外飞的过程中汤也撒了一路,烫到了好几人。就听到各种叫声掺杂在一起。
“来人啊!杀人了!”
“啊!”
“烫死了!”
“好烫啊!”紧接着又是一阵杀人了!死人了之类的叫声。洒馆中的人一下跑了个精光。
还有人?对还有五个人外加一具尸体!在先前人们大声尖叫的时候那三个人己回过神来。亮出了兵器。在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衣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他的脸,身形颇为文弱。另一个人一身蓝衣,只能看到侧面。那个人长的颇为英俊,气宇轩昂,全身都透出慵懒闲散的味道。那两个人就是杜寒骋和顾倾城了!
“‘长江四杰’只怕要变成‘长江四鬼’了。”杜寒骋凉凉的说。
“是你杀了我们四弟?”那个黑脸大汉问道。
“谁让他嘴巴不干净!”杜寒骋没有正面回答。其实刚才那道细细的伤口是顾倾城的杰作。用剑?不是!是一根普通的针。只不过是针与那个人的脖子作了一次垂直的亲密接触罢了。
“我们说的是独孤韩那个‘大魔头’关你什么事?”
“很不巧!我就是独孤韩!”杜寒骋说着站起身来转过头来。
不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看到自己进呆呆的样子。只是他们怎么忘了!忘了他们现在很危险!
“徒弟!他们看你看呆了呢?”顾倾城笑道。
“我不是故意的!”杜寒骋表情淡淡的,但看着顾倾城的时候眼睛里还是透出一丝温情。
“你要是故意的那还了得?不说别人我就第一个--”顾倾城说着暧昧的笑了。杜寒骋的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杜寒骋和顾倾城在这里说着话却把那三个人当成了空气,那三个人怎么受的了。相互一使眼色扑了上去。只是他们的招式还没用老就见眼前一阵光亮几乎是与此同时脖子上一阵冰凉下一刻才感到一丝疼痛。人己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