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哥没有教过你吗?”莲茕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上下套弄着,“怎么反应还这么青涩呢?不
过这个身体,真是难得啊。”他将我翻了过去,开始细细地亲吻我背上的黑色疤痕。
“莲袖,小袖子——”我呻吟着叫着最熟悉的名字,眼前开始发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16.青白豆腐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里,我猛然醒来,发现身上赤裸,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所有的事情,一惊之下猛地坐起来“我不要啊!!!”我大叫。我不要和莲茕做
那种事啊!
“你吵什么!”身后一双长臂环住了我,咦?我回头,莲袖放大版笑容就在眼前。“小袖子?”试
探性地伸手摸摸他,好像是真的。那莲茕,昨晚——
小袖子埋头吻了吻我的脖子,痒痒的。“对不起啊。”他突然说。
“怎么了?” “我弟弟向来行事比较任性,把你吓到了吗?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想确认一点事情而
已。”
这么说昨晚的不是做梦!? “确认什么事?”
莲袖的长指在我身后轻轻勾勒着那个疤痕的形状:“你应该已经知道莲觞是什么了吧。当年父亲为
了练功,不惜将茕当作药引,但最后还是失败了。其实这几年我和茕悉心研究秘籍,发现此功不仅
需要阳性的觞,还需要极阴的药引,也就是翼。只有两者交合,才能练出秘籍的至高功夫。”
“你是说——” “没错,你应该就是翼。不知道是谁将你养成了翼,也不知道是谁用比我们两还要
高深得多的内功将你的毒全部逼到背上保住了你的命。”莲袖搂住我,“你对以前的事都忘了是吗
?”
“捡到小梳子以前的事都忘了。”我答道,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大叫道,“你不会想用我练功
吧!”估计这个时候我的脸都吓得变形了。
“怎么会。”莲袖笑笑,“莲宫其实向来不求什么独霸武林,我们是商人,习武只是希望自保。当
年父亲就是因为忘了这个才会走火入魔的。再说,我怎么舍得拿你练功呢?”
呼——小命暂时保住了,但是还是有一大堆的疑问没有解开。
“我知道事情还有很多问题,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让我查清楚,先在这里住下,暂时不要回影门
好吗?”
我点点头:“最后一件事——” “什么?”
“为什么莲茕亲我的时候我好像没办法反抗他?”
“翼和觞本来是相互吸引的,所以——”莲袖突然把我压在身下,眼中露出熟悉的占有性的目光,
“你以后离我弟弟远一点。”
“那当然,我觉得我很怕他,他太冷静了。” “其实那不是他本来的面目,你还不了解他。” 莲
袖低头将我胸前的小红点含在嘴里,轻轻舔吮着。
“还有——” “还有什么?” “为什么我腰这么酸?”
“昨晚莲茕送你回来,你虽然昏过去了,可是还在哭叫着我的名字。”莲袖抬头,脸上一脸好笑的
神情,“我不忍心看你那么伤心,就尽力安慰了你啊。”
“啊?!”
“你是说还要在这里住上一会儿?”倩茹姐问道。
我点点头:“反正小弦子还要调查师门的事情,我也有点事要莲袖帮我,所以——就先在扬州再呆
一会儿吧。”
“好啊,反正在杏坊的时候也没空逛街,趁这个时候好好玩玩也不错。”
“你们要去逛街?带我!”青弦也凑了过来。“那我也要……”坐在一边的莲袖正要开口,一直静
默的林又枫管家说话了:“大宫主,你长年不在水芸坊,今天应该去视察各家商铺。”
“啊?真的要吗?”莲袖居然是一脸哀求的神情,看起来好像对这个义兄十分害怕。林又枫面无表
情地点点头。
“那莲袖,我们先走啦!”我拉着小弦子,倩茹姐开开心心走了,莲袖则一脸哀怨地在大冰块的监
督下视察商铺去了。
这次可真的是无事一身轻,我和清弦,倩茹姐打算好好的把扬州热闹的地方逛了个遍。
本来我还想回红杏坊看看的。结果被两个人一直否决,“不行!”“不要!”居然那么坚定地说出
来。“为什么?” “那种鬼地方谁会回去啊!”
“可是我还很想念小优的。”
“你想等哪天你自己回去嘛!”青弦一脸不爽,“听我的!我们去逛别的花街都比去杏坊强。”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老想着去花街。”倩茹姐不愿意了,“去酒楼大吃一顿吧,反正现在有钱
了。” “好啊好啊”两个饭桶齐齐点头。
“唉你们看!”倩茹姐指着街边一个小摊,“青白豆腐,刚好是你们两个的姓耶!去看看吧。”说
着就拉着我们两个往那边跑。
来到摊前,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女孩在摆摊,虽然店铺不大,却收拾得很清爽,除了豆腐,摊上
还摆着豆花,豆干等东西。“咦?那个豆花怎么是绿色的。”我指着一碗白色和绿色相间的豆花道
。
“因为我们这里独家制作的用青豆磨成的豆花,很好喝的,客官尝尝吧。”小女孩说话虽然老练,
可是声音依然透着童稚。
“尝尝不要钱吗?”青弦嬉皮笑脸,被倩茹姐一拳飞了过去,“这么小的孩子你也忍心欺负!”她
怒目瞪着青弦,接着转过头和蔼地望着小女孩道:“给我三碗。”然后递出块银子,“不用找了。
”
“好的,稍等。”小女孩麻利地收拾起东西,不一会儿,我们便吃到了精心调好的豆花,青的爽口
,白的甘甜,真的很好吃。我和青弦胃口大开,不由又吃了好几碗。
正吃得开心间,几个面相凶恶的彪形大汉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为首一人指着小女孩道:“ 就是她
!”手下几个便要上来绑人。
“你们做什么?”倩茹姐脸色一变,挡在了来人的面前。我从来没见过倩茹姐这样激动过。
17.也成老板
“呦,好漂亮的大姐姐,找我们有事吗?”那几个大汉看见这样一个清艳妖娆的女人,眼神顿时轻
浮起来。
倩茹姐柳眉高竖,怒喝道:“你们要对这个小女孩做什么!?” “小妞挺戗啊,行,大爷我就告诉
你。他爸欠了我们赌坊一大笔银子,已经决定把这个小女孩卖给我们了。”
“你说什么?”倩茹姐大惊,“你们不准带走她!” “什么?不带走她,那谁来还他爹的赌债啊,
还是美人你——”那人用猥琐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倩茹姐,“要是你的话也行啊——”说着手就往倩
茹姐身上蹭过来。
就在此时,我感到身边一阵清风,转眼间青弦已经挡在了倩茹姐身前,手不由分说抓住了那只伸向
倩茹姐的狼爪,向后一拧,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青弦眼神阴沉地望着那群人,怒道:“谁敢动她!” 那帮大汉看情势不对,落荒而逃。
倩茹姐转身,那个卖豆腐的小女孩早已经有惊又怕地泪流不已。倩茹姐温柔地搂住小女孩,轻声安
抚着。青弦也走上前,低声问道:“你父亲欠了赌债?”小女孩啜泣着点了点头:“我妈妈生病了
,爸爸染上了毒瘾,根本不管妈妈,我就出来卖豆腐,但是怎么都赚不够足够的钱……”说着又哭
了起来。倩茹姐怜惜地抱住小女孩:“走,我们回家看看去!”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点头,青弦便俯身抱起了小女孩,向西街一处贫民区走去,倩茹姐紧跟
着他。至于我——第一次被遗忘了,只好自己收拾起豆腐摊,推起小车,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在巷子里左拐右拐了多久,就在我已经完全认不出方向的时候。小女孩突然出声了:“哥
哥姐姐,到了。” 眼前是破破烂烂的一处门房,里面传来叫骂声。倩茹姐和青弦相互看了一眼,推
门走了进去。我把豆腐车停在一边,也跟了上去。
进去后是个狭小的院落,只有一株枯败已久的枣树。房间没有门,看得见里面有人正在争执。我们
停住了脚步,只看见一个形容颓废的男人手中拿着个酒瓶,正满嘴脏话的骂骂咧咧,在他身边瘫坐
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哭泣着。
“你怎么可以把我们的亲生女儿给卖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我的小仙儿啊!”女人哭得很是伤
心。
“你个女人家,反正女儿养着也没用,早晚也要嫁出去,还不如帮我还赌债算了。”男人抬手摔了
酒瓶,“你放心,我迟早有一天能把钱都赢回来,到时候,绫罗绸缎随便你挑”
“我不要什么绫罗绸缎,我就要我的小仙儿——”女人说着,哭叫着扑上前去厮打着男人。男人反
手一掌,将女人直接扇倒在地上。小女孩尖叫了一声,从青弦的怀中挣出来,扑了上去,抱住女人
瘦弱的身躯:“不要打妈妈!”
“你!——”男人好像见了鬼一样。 地上女人一把搂住了小女孩,哭了起来:“我的仙儿,你没事
吧。”
男人惊讶之余,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你这个小妮子,怎么还在这里碍事!”说着又要上前踹她。
青弦早就迎了上去,对着那个混蛋就是一拳,会武功就是好,好好给我揍这个混蛋!
“你们——”那男人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人,“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我家,给我出去。”
“你还是人吗!”倩茹姐终于按捺不住,骂了出来,“居然要卖你的女儿还赌债,你居然还打老婆
,你,你这个——”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可耻下贱,丢脸丢到家自己丑都不知道照镜子的乌龟王八蛋!”青弦
接口道,“你说你欠了多少钱!”
男人略一踌躇:“五万两,怎么,你帮这个小妮子还吗?”
青弦冷笑:“我还可以,你以后不准再找她们母女麻烦!” “行,只要你帮我还了赌债,我就不管
这两个人了。但是房子还是我的,你要这两个人你自己负责带走。”
一边女人听到自己结发多年的相公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不由悲从中来,气得连连咳嗽。
“行,我们这件事管到底了!”青弦斩钉截铁地说,“小风,拿钱!”
“是!”我在一边也早已听得义愤填膺,毫不犹豫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丢了过去,那男人贪婪地拾
起银票,迫不及待数了起来。
倩茹姐轻蔑地看了眼他,转身向那小女孩道:“好了,小仙儿是吧——我们离开这里吧。”
小女孩却突然大声哭了出来:“妈妈!——” 抱着女孩的母亲却是口吐鲜血,昏迷在了地上。我们
大惊失色,青弦抢了上去,扣住骨瘦如柴的手腕,静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摇摇头。小女孩见状
,更是哭得伤心欲绝。我看了看四周,那男人却是已经不知去向。
“呸!”倩茹姐狠狠地唾了一口,“真不是人。”
这天,我和倩茹姐,青弦安葬了小仙儿的母亲,好容易安抚住了哭泣的女孩。当仙儿终于哭累了,
睡着了,我们把她带回了影门。这一天,我都没有看到莲袖莲茕两兄弟,林又枫说他们视察商铺去
了。
踱回自己的庭院,青弦和倩茹姐正在原来的凉亭中对饮。
“小风,快过来。”倩茹姐朝我招招手。
我高兴地上前,青弦帮我斟了酒:“怎么,还没看到莲袖?” 我摇摇头:“林总管说视察商铺去了
。” 三个人一时沉默了一阵,各自喝了杯酒,倩茹姐道:“今天谢谢你们了,尤其是青弦,帮了不
少忙呢。”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倩茹姐的脸有些红。
“跟我们客气什么?”青弦潇洒挥挥手,“我和小风才是经常受你照顾,再说姐姐有难,我们做弟
弟的哪能不帮忙是吧。” 我连连点头,道:“说起来倩茹姐,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激动地。”
倩茹姐叹了口气,又干了杯酒,寂寞地望着天上的明月。
“你知道吗,我们家以前也是卖豆腐的,很巧合吧——爸爸和妈妈很恩爱,很和美;日子虽然贫困
,但却很幸福。直到有一天,妈妈病了,家里终于陷入了窘境,我和爸爸试了各种办法筹钱,还是
晚了,妈妈去世了。爸爸终于染上了酒瘾,我百般劝阻无效,只好在家里的钱完全被挥霍掉前带了
弟弟投靠了亲戚。谁知道我的亲戚嫌我是个女孩,不能赚钱,在一个晚上偷偷把我迷倒,卖去给了
妓院,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我弟弟了。”倩茹姐一脸寂寥,“要是弟弟还活着,应该和你们一
样大了吧。”
她惨笑了一下:“这就是为什么,我老是情不自禁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一样来管教疼爱,我实在,
只是——”她突然恸哭出声,“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弟弟。”
青弦轻轻揽住倩茹姐瘦弱的双肩:“放心吧,倩茹,我和小风早就把你当成亲人了,虽然你老是揍
我。”
倩茹姐听了又笑了出来,她抬头,抚去脸上的泪:“那是因为你太欠揍了,要是象小风这么乖乖的
多好!”说着轻轻敲了敲青弦的头。
我开心地拉住青弦和倩茹姐的手:“那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哦!我最喜欢倩茹姐了——来,干杯
!” “干杯!”月光下,我们三人饮尽了杯中的酒。
“倩茹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开家豆腐店?”我问道。 “咦?”
“听莲袖的说法,好像要在这里呆上不短的时间,不然我们一起开家豆腐店吧!反正我们还有仙儿
这个高手在!”
“这——”倩茹姐踌躇着,看得出来她很心动。 “对啊对啊,”青弦也道,“倩茹姐手艺这么好,
开家店肯定红火!——再说我和小风还可以以美男计帮你拉顾客。”
倩茹姐熟练地一拳招呼到青弦脸上“不准说这种话带坏了小风,不过——真的可以吗?资金方面…
…”
“没关系的倩茹姐,莲袖塞给我的银票根本用不完。” “你看看倩茹姐,到底是谁在用身体换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