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特罕的这里也是鲜红的,可现在几乎都看不出来了……怎么办?听她们说,如果被瓦丽德发现
不是处女,是要被溺毙的……」
说罢,特罕掩面而泣,看得我心疼。
轻轻拢起她的秀发,把女孩带进自己怀中,我柔声安慰道:「不哭……我会想办法尽快带你离开这里
的……」
第六章
「是吗?想什么办法?」
突然一个男音凌空炸响,我和特罕同时惊跳起!
天……完全没有察觉,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瞠大眼睛,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格子窗外的穆拉德——此时正用阴桀的目光瞪着我们二人!
真是个恶梦!
如果眼光可以用来杀人的话,我和特罕都不知要蒙主荣召几回了!
「真想不到……奥兰多,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忤逆我同女人私会!」
说这话的时候,只见苏丹的嘴唇翕张,牙齿却是咬合在一起的,虽然脸面上没有表情,可是由此依然
看得出他的震怒。随着那个暴君的步步逼近,我畏惧地带着女孩不住往后退缩。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活了?」
怒吼一声,怀中的女孩被吓得啜泣起来,这个动作似乎让穆拉德怒火更炽,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
将我同她分开,而后大声呼道:「来人啊——一,,
就像变戏法一般,前一刻还不见踪影的禁宫内院里,快速跑进几个宫侍太监,他们依言上前,架起了
委顿于地的特罕。
「你要……对她干什么?」眼睁睁看着女孩被人粗鲁地押着肩膀,苦苦呻吟的可怜模样,我不禁壮大
了胆子,吞吞吐吐地问那犹自抓着我手臂的上位者。
闯言,他的嘴角牵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道:「你还敢问我?后宫不贞的嫔妃按规矩,当然是要被溺
毙的:」
不……这不是真的!怎么可以把我的特罕……
「拖出去!」穆拉德一声令下,众太监就要把女孩拉出宫门。
见状,我再也忍不住地要追上去阻止,却被牵制着我人身自由的男人,生生扼止了行动。
「你居然还想救她?」
穆拉德的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他攥握的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手臂捏断一般,可我无暇顾忌这
些,只是拼命的卑微地求饶:「陛下……求您宽恕我、宽恕特罕吧,求您……」
「呵,真有意思,我没有下令把你也一并处死,你就该庆幸了,奥兰多!居然还敢同我要求,你有这
个资格么?」
无力回答穆拉德的质问,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甚至跪下了。我这辈子都没有向谁施过这般卑微的礼
节,只希望在这关键时刻,多少能唤回一些他的慈悲心。
「你们等一下。」
似乎受到了触动,当穆拉德突然开口说这句话时,我天真地以为他收回了成命,却忘记了眼前的苏丹
,根本就是个把怜悯留在娘胎之中、完全没有人性的变态!
头皮一阵发麻、激痛,当我意识过来时,已经被他粗暴地抓着头发狠地推倒在地上。
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个骠悍的侍从分压住我的手脚,我惊疑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穆拉德,他正用一如初
次见我时,残酷又充满欲望的眼神,审视着我的肉体……
「我想过了,就这样惩罚你们未免太仁慈了一些。」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饱含慵懒与情色的
态度,喃喃了一句:「所以,就让这个女人在临死之前,好好欣赏一下,她所倚重的男人,是怎么样
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吧!」
听到他的这番话,就像被雷霆击中了一般,我足足怔愣了几秒,然后如同陷入癫狂般,大声惨呼起来
!
「不……不不不不要啊!」
双手被压制,下身的衣物也被侍从麻利地褪尽,我的双腿很快被分开拉扯到几乎让骨盆折断的角度,
任我拼命的扭动身体,也不能挣动半分。眼看着穆拉德在我面前缓缓下了腰带,然后气定神闲地掏出
跨间那恐怖的东西,只看了一眼,我宁愿就此不省人事!
可他执意要当着特罕的面对我施加凌辱,,所以无论我嗷嗷叫饶,还是愤而怒骂,穆拉德一点也不为
所动,他只是用那冰冷而残酷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猎物,用力捋动了两下还没有硬起来的男物,就
这样俯身下来了……
我很难描述当时自己混乱的感受,只记得惊恐地望着穆拉德抬起我的膝盖,将下身贴近,我又慌张地
望向我的特罕,她正紧闭双眼,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我想那时除了愤怒、羞耻,恐惧更是占了上风,
所以最后一刻,就在股间感受那炙人物体的温度时,我很窝囊地大声哭了出来,涕泪纵横地希望感染
铁石心肠的苏丹,给予我仅剩的一点尊严。
这时,他的动作就像卡住了一般,黑眼睛停滞在我面孔上,可过了几秒,那里还是传来令人绝望的压
迫感。
穆拉德……终于还是侵犯了我。
头顶上那些压制我行动的太监们一个个木无表情,如同司空见般欣赏着,由他们的主人导演的,一场
生动的悲剧。
在这种状况下,被多人注视,尤其还是在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前遭此凌辱,我觉得天仿佛要崩裂一般,
整个人就像坠入深不见底的绝望中。
我用几乎把声带撕裂的声音长吼着,却被那些仆从们捂住了嘴。紧随着体内那悖德的律动,浑身战栗
的我,除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得更久,可健硕的身躯很快便覆在我的胸前,只听到他小声呻吟了一下,当场就泄
了。穆拉德停顿了一下,抽出来,我先是感到下身一片麻木,随后泛起的鲜明螫疼让我明白……后面
,受伤了。
「呜!」他的退离让我有一秒钟的松懈,可实际上穆拉德的惩罚还未就此结束,他的手掌在我完全没
有防备的情况下,蓦地圈住了我的要害部位。
「奥兰多……真可怜。」他粗鲁地大力搓动撸弄那个脆弱的东西,一边促狭地笑着:「很痛苦吧,可
是即使被这样粗暴的羞辱,你还是很有感觉的……不是么?」
不……才不是!
我惊恐地猛摇着头,可是眼见着自己那敏感的器官痉挛跳动,一点点勃勃胀大,羞愤欲死,我恨自己
是个男人,即使不情愿,可被这样逗弄,身体依然会情不自禁……
「看看吧,这就是你的男人——」
穆拉德笑得越加张狂了,我知道他这是在对特罕说——欲望之源被握于他人掌心,姿势猥琐不堪的我
,根本就没有勇气去看特罕的面孔,此时是怎样的表情!
「呜……呜呜啊!」
前一刻还处于爆发的边缘,可下一刻突袭而来的痛苦,让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睁大眼睛,我看到
穆拉德……穆拉德他,居然在用力掐弄被他紧握的东西,指甲尖甚至伸进了最最敏感的前端。
好痛好痛好痛!
痛楚让我激烈地反抗起来,可扭动的腰身也无法阻止穆拉德继续施虐,他的手上、指尖上加大了力道
,几乎要把它弄坏一般。
「你这个东西这么不听话,本来我是要把它割掉的。」他一边蹂躏着那物,一边笑意盈盈,道:「但
是割掉的话,我也会少很多乐趣……所以由你选吧,是要铃铛,还是金环呢?」
他在说什么?什么铃铛?什么金环?他想对我做什么?
「在这么可爱的地方穿上装饰物的话,一定会很有趣吧,我还没试过给侍臣穿过呢!奥兰多,别哭丧
着脸嘛,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吧。」
不……不要!我才不想在那种地方穿东西!
腰肢颤动着,我眼瞧着穆拉德摘下自己耳上的一圈金环,故意要让我越加恐慌般,在眼前摇动了一下
那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然后他捏着它,滑过已然因疼痛而萎缩的鼠蹊处,敏感的皮肤感受到金属的恐怖冰凉,我的喉咙里进
出一个绝望的颤音,旋即一股尖锐的刺痛袭上我的神经,几乎让我昏厥!
要被弄坏了……要弄坏了!这个身体——
眼睁睁看着穆拉德连扎了几下,都没有成功穿透我的皮肉,但还是破皮了。猥琐的部位高高地隆起,
并非因为快感,仅仅只是肿胀的疼痛,再加上忽然而至的尿意……我相信只要他再刺一下,我便有可
能控制不住自己,顺应自然的呼唤……
「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去和女人幽会……」
几次穿刺都不得其法,穆拉德似乎暂时放弃了在我下身穿金的计划。他恶毒的声音幽幽响起,终于松
开了我被他折磨得可能日后都不能人道的男物。
我虚弱地抬起哭得肿胀的眼皮,望向他——穆拉德退离我的身体,然后挥了挥手,随即我的四肢便被
解放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这样问的时候,我明白所有的酷刑今日已经到此为止,可现在的我,几乎连翕动嘴唇的力道都没有
了。好不容易,待我忍着下身殷殷的痛楚,酝酿了半晌,才哽咽着说:「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饶她
一命……」
我不想那美丽的女孩因我而死,所以……就算日后再无机会与她重逢,也不希望她就此魂断后宫。
「是么……奥兰多,看不出来,你不但喜欢英雄救美,还是个痴情种子。」
穆拉德的声音冷冰冰,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再次陷入惊惶,伏在地上仰头观望时,他突然抛给我一个
意欲不明的微笑。
「那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让这个女人多活几年。」
穆拉德应允的如此干脆,让我有点意外,但总算是如释重负;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立马怔在那里
。
「就把她送给我那亲爱的弟弟,易卜拉欣吧——他会很高兴的。」
易卜拉欣?不就是德米特里说的,除了巴业塞德,苏丹另外的一个胞弟……
不……不要啊!那个亲王……不是个疯子么?
天知道把我的特罕送给一个疯子,他会对她做什么?
「放心吧,奥兰多,易卜拉欣虽然有点痴呆,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年轻漂亮的女性,说不定他一时兴起
,会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呢?」
一边阴飕飕地这般调侃,穆拉德一边笑得很得意。
听着那骇人的笑声,我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瞬……凉透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那个兵荒马乱的傍晚,待我清醒过来,特罕已经被拉了出去,我也被人架着
躺倒在床上。
膝盖根本就没法合上,因为股间殷殷的疼痛。
穆拉德看过之后叫来了御医,本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医治那饱受折磨的地方,谁知穆拉德却说:「
金环穿不进去,你帮我继续。」
天!他是真的想废了我吗?
一听到这样的命令,我本能地缩成一团,不慎牵扯到伤处,呻吟了起来。
「陛下,他发烧了……而且那里的伤口如果不消肿的话,会发炎。」
幸好御医还有点良心,为我辩护。
穆拉德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好吧,姑且放过他一回。」
他走至床沿,从上方俯视。我本能地避开那两道凌厉的视线,却不料穆拉德用手扳过我的面孔,迫使
我正视他:「你是第一次让我手下留情的人。」
说的就像是法外施恩,可我一点也感动不起来,毕竟使我陷入如此狼狈境地的始作俑者是他——「伟
大」的鄂图曼苏丹!
虽无力抗拒他的权威,但是在心底,我还可以肆意诅咒这个差劲到极点的男人!
或许是我不善隐藏,才让表情暴露了心思,穆拉德陡然一记捏得我的颊骨「咯咯」作响,冷声道:「
你在怨恨我吗?奥兰多。」
若是以往,我一定不会故意违扭他的意志,可我这回偏偏没有吱声,并非恃宠而骄,而是真心抗拒。
但是这种小小的忖逆,也不得见容于穆拉德的眼中,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我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呜咽着告饶,穆拉德这才得逞地笑了。
「你是我的人,我绝不容许你的心中,惦记着其它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顿了一下,他接着
说:「如果再被我发觉第二次……你的不忠,下场唯有死,听清楚了没?」
我只知道若是我不回应,自己肯定比现在的状况还要凄惨。
于是诺诺地「嗯」了一记,那声音听起来格外幽怨,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很好。」穆拉德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松开了对我的牵制。
之后又和赶来的缪尔交代了几句,他才匆匆离开了寝宫。
穆拉德一走,耳根原以为可以清静一下,御医也在伤处抹好了药膏。我正要进入睡眠,谁料扑到自己
床边的缪尔,却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大人……」
他先是哭哭啼啼的抱怨,我居然借故支开他与特罕私会,之后又开始对穆拉德歌功颂德起来:「陛下
知道我失职……呜……缪尔没有看好大人,但是陛下却没有责罚缪尔,缪尔好惭愧……大人好过分,
陛下那么宠爱您,您却做出这种忤逆的行为……您……」
「……」我没有力气回他的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少年嘴唇翕张,缪尔一副如果我不认错,就不肯让
我睡觉的模样,没有办法,我勉强抬起一只虚弱的手掌,按在他的头顶揉了揉。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的确,被那般恫吓,下回向天借胆我也不敢再犯,而且特罕如今都已经…
…
唉,心中一酸,我蹙了蹙眉,就想侧过头去,缪而突然捞过我的手,收起方才那张泫然若泣的表情,
微笑道:「我就知道大人最体谅缪尔了。」
这一刻,那开朗的笑容、浑然不识人间险恶的神情,像极了特罕,看得我越加心烦意乱,正欲挥开他
手,少年突然故作神秘地挑眉道:「其实,虽然刚才苏丹对您很凶,可是他一直都很在乎您呢。
大人,您知道么?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侍臣,忤逆了苏丹的旨意还活命的……虽然您进宫的时间并不长
,但是缪尔认为陛下待您最为特别,您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是么?被那个暴君视作特别的存在,那我还应该偷笑了?
真是不知所谓!
心里这般泛着嘀咕,缪尔松开我的手,疾步奔出宫室,正在疑惑他要干什么,不一会儿,他抱着一团
毛茸茸的东西跑了进来。
「看——」他提起那个毛球冲我笑得灿烂,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只幼小的、貌似猫咪的动物。
「这个是幼狮,今天陛下在伊斯坦布尔郊外猎获的。」少年喜孜孜地同我汇报。
「听侍从们说陛下好勇猛呢,不用人帮忙便独自 杀死了母狮,窝里还找到两只小狮子,就抱回来了。
缪尔说过大人一个人在宫中很寂寞,所以陛下便早早赶回,把小狮子送过来……不知道大人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