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开们,身後有人拦住他,低声喊道:
"你疯了!要是被弥赛陛下知道我们都会没命的!"
萨兰图推开了那个人,轻轻打开了门。
屋子里没有蜡烛,一片的漆黑。
萨兰图用随身带著的黑布掩住了脸。
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他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凯苏拉。
"醉的相当厉害。"萨兰图心里想著,伸手扶起了凯苏拉的身体。
"萨兰图......"醉的丧失了意识的人口中逸出的话。
萨兰图的身体一颤──凯苏拉,你是因为仇恨才想叫出我的名字麽?
把醉的不醒人事的王扶上了床,而那人却拉住了自己的手不放开,舍不得抽离自己的手,印象中,自己第一次对他的王如此温柔。
"凯苏拉,我该走了。"萨兰图轻声道,而那手却握的更紧。
"萨兰图,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冷不防跌在了帝王的身上,过於熟悉的身体,让帝王就算意识不清晰也依然懂得与那身体沟通。
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萨兰图压在了身下,同样的脱去长袍最简易的方法,同样的挑逗从前最敏感的部位。
无法拒绝他的爱抚。
搂住了帝王的身体。
帝王已经勃起,尚未褪尽衣服,便将那男性炽热的部位顶入了萨兰图的身体。外面有人守著,萨兰图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没有润
滑只剩下疼痛。醉了的帝王无法顾及身下的人便一次次地插入依靠血液润滑的肠道。
唇咬出了血,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帝王的背,帝王迅速达到高潮,萨兰图知道,每次当凯苏拉高潮,总会用力地按住自己的肩。
肉体不断撞击,帝王一次次低吼著萨兰图的名字。
白热的液体像是岩浆间断地喷射在了萨兰图的体内。
满足了的王已经睡去,萨兰图整理好衣服,希望门外的人没有听出奇异的端倪。
窗外的寒光一闪,一支短箭射入了窗口,诺凡还是安排了暗杀。
本能地萨兰图扑在了凯苏拉的身上,血液喷洒在了凯苏拉的脸上,这让凯苏拉有些清醒了过来,看著在眼前受了伤的男人。
外面的侍卫们很显然发现了那支箭,大喊著"米修"的名字。
萨兰图最後看了凯苏拉一眼,蒙好自己的脸,忍著身上的箭伤跃出了窗口。
凯苏拉坐起了身,脸上的热血证明一切不是梦。
屋子里残留著自己精液的味道,那不会错的。
心里一紧披上了衣服冲出门口。
萨兰图被送出了皇宫,参政王迎了出来。
"这是怎麽回事!"参政王的脸上带著愠色。
萨兰图的脸已经几乎苍白,伤口的血液一直淌到了地上。
"快!快带他去屋子里!!"
参政王吼道。
萨兰图为了保护凯苏拉而中的短箭麽?
弥赛心头略过嫉妒的火花。
而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确认,那箭上是否带了毒。
二十八
猛的一口黑血,从萨兰图的口中喷出,整个屋子里都充斥著血的味道,以及萨兰图那强烈的咳嗽声。
弥赛的医生把短箭拔了出来,放在了白布上擦拭著,而从伤口处涌出的黑血却不间断。医生不禁皱了皱眉头。
弥赛走了进来,医生连忙跪下。
"他怎麽样。"
弥赛虽然嘴上这麽问,那满地的黑血已经让他猜到了几分端倪。
"是皇家的剧毒因雅,已经给他敷上了解药,不过恢复怎麽样也要看运气了。"
弥赛点了点头走到了萨兰图的身边,拨开了他的头发,萨兰图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是茫然地张开了眼睛,看见弥赛也没有任何
反应。
"你听著,萨兰图,你会好起来的,你不是柔弱的女人。"弥赛望著萨兰图道。
萨兰图的眼神转动了一下,之後闭上了双眼。
弥赛注意到了萨兰图胸口上紫红的吻痕。
凯苏拉披上了衣服,他随身带著的侍卫就睡在凯苏拉隔壁的房间,他们看见他们的王起来了,便赶了上去。
对於凯苏拉来说,最重要的事不是诺凡的暗杀事件,而是刚才为他挡下那一箭的人,那麽熟悉的感触,自己抱的分明就是萨兰图。
地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凯苏拉用手挡了一下侍卫,蹲下查看了那血液,带著毒的血,又循著血液继续往前,发现那血迹竟然直通皇
宫後门。
凯苏拉拉过了侍卫嘱咐道:
"你们分开替我挡下皇宫的守卫,然後掩人耳目地除掉地上的血迹。"
他带了两个最贴心的随从悄悄向著宫殿後门走了去。
後门有人守卫,凯苏拉随身的侍卫奉命去引开了他们,让凯苏拉带著另一个侍卫迅速从後门离开。
血迹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模糊著人的眼睛。或许是有人意识到血液可以形成路线而故意模糊了它们。
凯苏拉偏过头问侍卫:
"离这里最近的高官府邸是哪里?"
侍卫回答道:
"执政官的府邸和参政王的府邸。"
凯苏拉略一沈思:
"参政王,弥赛麽?"
侍卫点了头。
"带我去弥赛的府邸!"凯苏拉毅然道。
弥赛早就预料到凯苏拉为了追查那个人而偷偷出宫,也料的到以凯苏拉的头脑很容易判断的到,人就在他那儿。
凯苏拉站在府邸前的时候就看见弥赛迎了出来。
周围没有人,凯苏拉低著头进了他的府邸。
"告诉我,他在哪儿?!"凯苏拉压低了声音,口气里不无带著威胁。
弥赛笑著把酒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您今天醉了,本不应该让您再喝,不过实在不得不推荐这种酒,它已经在我的地窖里放了三十年,封酒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哈
哈!"
"他在哪儿!!!"凯苏拉没有办法保持平静地与弥赛讨论酒的问题:"不要企图骗我,能把人手调进皇宫的,据我所知除了你弥赛
之外,普兰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
弥赛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笑了笑:
"恕我冒犯,您要不要听一句实话?"
"说!"
那是发自喉咙深出的低吼。
"对您,除了英俊,真不知道该用过分聪明还是过分愚蠢来形容。"
凯苏拉冷笑:
"为了你这句话,普兰跟尤曼能够挑起战争你知道麽?"
弥赛笑著点了点头:
"非常清楚,陛下。"
"但是现在我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啊啊,实在是头疼呢,您在找您家的猫咪麽?"弥赛把酒杯靠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不卑不亢地望著凯苏拉。
凯苏拉猛的扯住了弥赛的衣领,酒杯打翻,沾湿了他的衣袖。
弥赛笑了笑:
"如果你要找的是萨兰图,那麽我不会让你带走他。"
"我杀了你!"凯苏拉抽出了剑,而弥赛的侍卫们也同时抽出了剑为了保护他们的主上。
弥赛示意侍卫们放下剑,转过头从容道:
"你要找他做什麽?把他放在囚车里带回尤曼然後关起来,以谋杀王上的罪名关起来麽?还是说打算把他像猫咪一样地养起来,只
要你想跟他上床,就让他为你张开双腿?让你带回他,实在是侮辱了萨兰图。"
凯苏拉挑起嘴角:
"这好象不是你管的著的事吧!"
"为什麽管不著?我比你更有资格管,起码我能够说我喜欢萨兰图,那麽你能麽?"
"你说什麽?!"凯苏拉眼里的嫉妒将目光烧地灼热。
凯苏拉放开了弥赛,弥赛不屑地笑了笑,整理好衣服。
侍卫走了进来,在弥赛的耳边说了什麽,又退下。
"算了。"弥赛道:"这次为了萨兰图做个人情,他现在在发高烧,你去看看他吧,不过不要带走他,现在以他的体力来说根本哪儿
也去不了,除非你要他的命。"
弥赛一挥手,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王,请您跟随我。"
那门的打开,仿佛冲破了无数的阻隔,萨兰图就躺在那宽大的床上,脸上因为高烧而变的绯红。
侍女为他们合上了门。那满地的黑血看的凯苏拉触目惊心。握住了萨兰图的手,为他拭去额上的汗。
"萨兰图......"轻声呼唤,萨兰图的眼睑似乎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由於是背部受伤而只能侧躺,手臂上的血管被压迫地更加明显了起来。
背部的伤已经被纱布包上,却依然渗出鲜血。
凯苏拉不由地吻著萨兰图的脸。
"回来吧,萨兰图,我需要你,你听见了麽?"
萨兰图被吻地有些恢复意识,半张开眼睛,无法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你看的见我麽?你知道我是谁麽?!"凯苏拉扳正了萨兰图的脸,让他直视著他,他希望他认出自己。
"凯......"
无法喊出他的全名,半带著梦呓。
凯苏拉捧住了萨兰图的脸,吻连连落在唇上。
"是我......萨兰图。"
萨兰图似乎又睡了过去,没有再出声。
凯苏拉看著萨兰图割短了的头发,捂住了胸口。
胸口难以抑制地暴烈疼痛是为了什麽?
"你告诉我,萨兰图,为什麽你会让我心疼,为什麽你的离开会让我孤单,告诉我,萨兰图......"
凯苏拉终於忍不住了,将萨兰图紧紧拥在怀里。
迪朵死前的声音忽然回到了凯苏拉的脑海。
"正如你爱萨兰图......"
一瞬间的醒悟。
那便是爱情。
帝王的感情宛若破冰而出,那冰破裂了,散成了碎片。
占卜师,将帝王的感情唤醒。
凯苏拉望著萨兰图苍白的侧脸。
"萨兰图......我爱你。"
二十九
凯苏拉终於无法忍耐胸口爆裂的感情,紧紧将萨兰图拥在怀里。
"萨兰图,我爱你......"
萨兰图像是感知到了什麽,微微皱起了眉头,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吐出了大口的黑血。黑血沾染上了凯苏拉的衣服,那闪电般的
恐惧涌上了心头,依然记得迪朵死在怀中的样子,萨兰图现在正虚弱地躺著。
凯苏拉更加用力地抱了抱怀里的人。
"听我说,我是帝国的帝王,你不会死的,你会活的好好的!"
放下萨兰图,猛一下打开了门。
"医生!"
医生闻声而来,在萨兰图身边仔细地看著萨兰图的状态。
弥赛亦跟著进了屋子。
"怎麽样了!"两人同时问出了口。
医生有些惶恐,不断擦著额上的汗。
"情况似乎不太稳定,似乎是受了什麽样的刺激。"
弥赛一把扳住了凯苏拉的肩,那常带笑容的脸不见了,愤怒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脸上。
"我们解决的是私事,我可以不必顾及你尤曼帝王的身份!你到底对萨兰图做了什麽?!你不信任他,他却依然愿意为你送命!你
究竟还要怎麽害他!!"
凯苏拉漠然甩掉了弥赛的手:
"我们以後会怎麽样,不用你来管,你首先应该关心的是如何除掉诺凡,没有人不知道你的野心,我反而想知道你把萨兰图带在身
边究竟是什麽目的?"
医生忽然察觉到了萨兰图似乎有醒来的迹象,凯苏拉和弥赛立刻赶到了他的身边。
萨兰图皱了皱眉,张开了眼睛,等待目光聚焦到某个点上。
"王上......"
凯苏拉握住了他的手:
"是我。"
萨兰图的眉头皱的更深:
"回去......"虚弱的声音依然透著男人的坚定:"诺凡会有察觉......回去......"
弥赛冷笑道:
"萨兰图说的没错,你现在应该回去,你这样优柔寡断怎麽胜任一个帝王?!"
萨兰图合上了眼睛:
"回去......"依然是那两个字。
凯苏拉用力握了萨兰图的手,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达给他:
"我会回去,而且这一次,你跟我回尤曼!"
萨兰图嘴角扯起了苦笑:
"我不会跟你回去......"
凯苏拉没有想到萨兰图竟然拒绝了他。
"跟我回去,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没有人能再拿你怎麽样!"
弥赛大笑:
"你以为萨兰图需要你保护麽?如果你没有萨兰图的保护,恐怕早就死在诺凡的手下了,你不知道萨兰图想要的是什麽?我没说错
吧,萨兰图?"
萨兰图没说什麽依旧闭著眼睛。
凯苏拉语气开始有些急促:
"你到底要什麽?!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帝国是我的,你要什麽都可以!"
弥赛冷冷道:
"你抛弃的了你的帝国麽?"
萨兰图不由张开眼睛望著弥赛,弥赛居然能够知道他心里的事。
这个问题,凯苏拉始终没有回答,这也在萨兰图意料之中。
"回去吧......"萨兰图回握了帝王的手。
时间确实已经不早,凯苏拉必须要回去。
"我必须要回去了,萨兰图,记住我一定会带你回去!"
凯苏拉最後看了眼萨兰图苍白的脸,慢慢放下了他的手,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什麽,又回头。拿出了怀中随身防卫的镶
有皇家徽章的短刀放在了萨兰图手里。
"拿著它!"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夜色,弥赛叹了口气:
"护送凯苏拉陛下回宫。"
萨兰图开始不停的咳嗽,之後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昏迷。
弥赛摇头道:
"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该让你见他,留在这儿才是你最好的选择,萨兰图。"
在弥赛侍卫的护送下,凯苏拉顺利的回了诺凡的皇宫。
弥赛心思的缜密超越了凯苏拉的想象,暗杀凯苏拉的人已经被弥赛的侍卫毫无声息地解决掉了,而由弥赛的人转而扮成了暗杀者回
去复命。
斩去了後顾之忧,凯苏拉知道,需要跟诺凡做最後的周旋,这个陷阱已经赴完,他算是在表面上做的仁至义尽,那麽就得尽快赶回
尤曼。
那麽萨兰图......
这次恐怕没有办法带回他,弥赛也不会轻易放人。
但最起码,在弥赛那儿,萨兰图是安全的。
"也许不是这次,但是我会把你带在身边,萨兰图......"
那短刀一直拿在萨兰图的手里,里面似乎依然残存著帝王的体温。
"凯苏拉......"
萨兰图睡的很沈。
那一夜,云遮去了半边的月亮。
诺凡狠狠咬牙,他没有想到暗杀会失败:
"把他拖出去给我杀了!"
对於西鲁特来说,诺凡愤怒的样子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而每一次,都惊起了西鲁特心里的孩浪。
他没有说什麽,缓缓走向了诺凡,温柔地靠著他。
诺凡对他并不是温柔的,而且他从不说爱他。
诺凡粗暴地搂过西鲁特,那手指抓的西鲁特的手臂发疼,手臂上尽是黑色的淤血。
似乎是出於发泄,那吻犹如暴雨闪电,西鲁特依然努力攀著诺凡的颈回应著他。
"把碍事的衣服脱了!"诺凡喝道。
西鲁特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衣服,当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诺凡面前的时候,诺凡猛地将他压在了地上。
西鲁特爬在地上,始终保持著屈辱的姿势允许著诺凡的进入。
诺凡的手扣著西鲁特的腰,手指深陷进了肉中,诺凡奋力地抽动著自己的分身,宛若是对凯苏拉的所有仇恨一下子全部倾泻在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