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马上被所有人的目光盯在原地动弹不了。
"拜托,总裁不给我们找麻烦已经很好了,我们谁敢招惹他。"
自从上次企业部的总经理仗着自己在东氏资深历厚,又有急事等着总裁处理,就这样硬撞进去,结果不但被总裁臭骂,还当场连降三级,差点成了东氏成立以来第一个白领清洁工。已经有了这样的先例,谁还敢轻擫虎须?
同情的目光一致投向那扇黑色大门。
东启人捉着两边扶手的大手在微微颤抖,粗喘着,极力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无可,把它吞下去!" 强硬的命令,因为他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折磨了。
跪在他腿中间的亮丽少年依然无视他的命令,继续用手搓弄那根抖动的粗大,脸上荡起妖媚的微笑,红唇亲吻着不断流出欲望泪珠的顶端和热得要融化手心的茎身,另一只手不住轻揉肉囊,力道巧合得让座上的男人更加焦急的喘息着,显露出随时都可能塴溃的迹象。
同时融合了欲望和纯真的美丽少年,化做艳野的妖兽,不断吐出语音不明的淫浪,用那双灵巧的小手和魅人的红唇快把他逼疯了!
"无可……"
东启人低吟着,终于忍无可忍,毫不怜惜的用力按下那颗茶色脑袋。
"嗯……唔……"
炙热的巨物突然顶进他的嗓眼,东无可借着吐咽压下那股难受的呕吐感,脸上被黑色的阴毛扫过,鼻间全是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逼得他俏脸上嫣红一片,分不清是自己情欲使然还是感染了启人身上传来的雄性欲望,身体不犹自主的发热颤抖,某个部位迫切的需要解放。
"嗯……启……启……"
不知几次经由柔热口腔的吞吐,含糊不清的呼唤伴随着灵舌的卷动,还有那媚意横生的娇容都是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东启人再次把他的头狠狠按在密丛中。
嘴里的巨大传来明显的脉动,知道他已经到了塴溃边缘,东无可更加用力吮吸,用柔软的口腔和唇瓣咀嚼着肉茎……
它猛烈的收缩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浓烈的浆液冲进了嗓眼。虽然已经有准备,东无可还是被他强烈的爆发呛到了。
好不容易从射过的高潮失神中平静下来,东启人才发现他还坐在地上,连忙拉他起来。
"无可,没事吧?" 他心痛的抬起心爱人儿的脸蛋,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那张嫣红的脸上流露着妖美柔冶,眼里是刚刚退去的情欲,红润的唇上还沾着一丝白色透明的黏液,半敞的白衬衫内是微微起伏的粉色胸膛。看得他才退下的欲望又再次蠢蠢欲动。
东无可唇齿微启,正要说'没事',却察觉他眼里不寻察的悸动,低头一看,刚刚才发泄过的东西又'欣欣向荣'了。
"你、你着个万年发情魔!"
东无可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马上整理衣服,深呼吸了几下,才转身端正容颜的说:"我不管你了!公司里的事要是做不完的话,你就在这里熬夜好了!"
也不管东启人的反应,低头冲出了还弥漫着浓重色欲的办公室。
东启人无奈的看看自己还在难受的部位,摇头轻叹。公司里的事是永远都不可能做完的,无可宝贝,你舍得我熬夜吗?
拉上拉炼,整理一下衣着,他又变成了那个众人畏惧的严厉总裁。按下传音器,他冷声说:
"叫梁助理进来一下。"
唉--
第N次的叹气,真是倒霉,一出来就被那帮子八卦女看见自己的窘相,少不了又被那些目光'关怀'了一遍。
都怪启人那个大混蛋,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情。无论他说了多少次,拒绝了多少回,启人总是有办法把自己引诱。真是苦恼!因为自己的心一开始就是偏向他的,如果不是,为何自己总是拒绝不了?
启人,我好爱好爱你!
爱的心都疼了。祇要一想到你那积热的眼光祇看向我,你的神情祇为我而激动,你的热情祇为我而展现…… 我就不得不爱你。
为什么这种仿佛要焚烧灵魂的爱意祇有在你身上才能感觉到? 这世上也祇有你,才能让我绽放出热情,启人……
"副总裁,梁助理送来一些文件急需处理。"
传音器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天啊,自己还说上班时间不想私事,现在却满脑都是。真是的,真是的!
"副总裁,那我现在就送进来。"
"好、好的。"
东无可迅速的检察一下自己的衣饰,一切正常,才打开门让外面的秘书进来。
"这是梁助理送来的资料,总裁说希望您能认真看一遍。"
东无可翻开一看,原来是计算机部门这两年来的开销和计画书。看来启人还没昏头嘛,居然还记得'那个'之前自己说的话。想到这里,脸上不禁有些发热。
真是的,这是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能想这些!
秘书看他的神情万变,一会不以为然,一会又紧皱眉头,现在突然低下头来。唉,她早就知道总裁不应该把这些麻烦的事情推在他身上,他还这么小,在东氏里资历不深,又不是读管理的,有些事情就是逼也干不来的。
"副总裁,这些资料还是我来看吧。"
呃? 东无可抬头看向美丽的秘书小姐,可爱的样子着实让她的母爱再次泛滥。
"不用了,谢谢妳,秘书小姐。"
"副总裁,我叫周旖旼呢,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还不记得我的名字,真叫人伤心。"
东无可用奇怪的眼光看向这位一直特别关心自己的秘书。的确,自己在以副总裁的身份正式进入东氏后,根本没有花一分心思在旁人身上,即使是这位能干的秘书也是因为天天见面才记住的,更别说是其它顶楼里的工作人员了。
"真是对不起,周秘书。"
周旖旼看他这么郑重的道歉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孩子经不起玩笑喔。
"开玩笑啦。副总裁,有什么疑问找我好了,不要忙坏自己喔。"
东无可礼貌的应承,关上门后才轻笑出来。真不知道那些员工怎么想的,就算他想忙也不可能忙坏自己,因为某人会更心痛的。如果不是自己坚持,恐怕某人宁可把自己变成米虫也不愿意自己出来'拋头露面'。
真是的,为什么每次想起启人的点点滴滴就有一种幸福漫延的感觉呢?
不想了,不想了,还是快看看这些资料吧。
(四)
办公室内除了不时响起的敲击键盘声外,宁静的让人不知道时间飞逝。
东无可皱着眉头紧盯萤光屏,上面不断显示的数字和各种项目,直让人眼花撩乱,对他来说不过是摄取数据最快捷的方法。
半晌下来,他才靠在舒适的椅子上不住揉搓发疼的脑门。照他刚才计算的结果,计算机部门实际上在两年间超出预算三千六百万,加上每年拨下去的预算,单是计算机部门一年的开销就高达九千万!
他们究竟把钱都花在什么地方了?机器虽说有翻新,但不是全部,而且根据他了解,就是全东氏里设备最好的办公顶楼在这两年间并没有翻新过任何一部机器。难道有人在偷偷亏空?
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东无可愣然看向开门者,还说是谁那么大胆呢,原来是提着公文箱的启人。
"下班了?"
东启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我们是最后的了,收拾一下。"
东无可关闭黑色的手提电脑,正要整理桌面上的资料,却被东启人一把拉了他的胳膊就走。
心里苦笑,这个人啊,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急。
"那些资料就那样放在桌面不太好吧?"
"有人会收拾的。"
东无可无奈的被他扯着走,不经意回头一睇,难怪他这么放心,那位忠心的梁助理就在身后。
又要拜托你了。
没关系。
两人眼神相错,准确的传递彼此的意思。可惜身边的男人却更加急躁的拉着他走,祇好留下一抹苦笑。
梁仲树目送两人的身影远离,才转身进去整理那摊开了整个桌面的资料。
总裁也真是的,才逼他让出了东氏现在又强迫他学习这些管理上的东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梁仲树一边收拾手上的东西,一边忆测着各种可能性。从第一见面就没有清楚过东启人的真正意图,他总能把真正目的掩饰在心底,直到事情走到了最后才让他看见他的意图。就是因为他看中了东启人这一点,才心甘情愿的投入他摩下,为他夺得了东氏。
他需要的是一个有野心的主人,那样才能让他发挥出自己的才华。与其做一名安分的小职员,他更适合留在东启人身边。祇是……
那个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无可,为什么还能留在东启人身边呢?
除了那张长得漂亮的脸,招惹同情的无辜表情外,什么都不懂的人,对东启人还有什么用?
他应该劝劝东启人,把东无可送走,毕竟把这个被老头子临死时套上正统继承人留在身边是不明智的举动。虽然现在董事会里的人大部分对东启人臣服了,但以东景生为首的几个老头子还是不时给东启人找麻烦。想起那几个麻烦的老头子,脑袋不禁又开始发胀了,绝对是难缠的老狐狸。
"启,你怎么了?"
东无可一脸莫名奇妙的被东启人硬塞进车里,一路上紧绷着脸也不和他说一句话,还闯了几个红灯。自问今天没做过一件让他不顺心的事情,而且和梁仲树的对视是平常就这个样子的了,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吗?
既然别人不愿意说话,他就乖乖的闭嘴好了。
银色的跑车开进车库,东启人还是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僵着脸把他拉进客厅。刚刚关上玄关的门,东无可还没来得及说话,纤细的身体已经被压在墙上,嘴唇上更被疯狂的肆虐。
"嗯……启、启……放开我!"
好不容易挣脱窒息的密吻,身上的外套已经被人扔在地上,'嘶啦'一声,胸前的钮扣变成点点花瓣飘落四周。拒绝的双手被东启人的大手固定在背后,裤子被无情的剥下,赤裸的双腿接触到有些冰冷的空气,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不知为什么,心里依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即使身体被强压在雪白冰冷的墙壁上,即使双腕被他握得生痛,双腿被他压得难受,心里依然认为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东启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呼出,惹得他满脸通红。
"我永远都无法放开你,无可,我最爱的无可。" 那醉人的低沉声音停顿了片刻,变得有丝沙哑地说:"你让我忍耐了一天的欲望该怎么办呢?"
伴随这恼人的声音,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臀间的密穴上。东无可按不住脸红的低声惊呼,天啊,他该不会、不会……
"我知道你一定也想了一天。"
用唇轻轻含弄白嫩的耳垂,用舌尖扫滑过诱人的秀美脖子,用牙齿拉下肩膀上的衣服,轻轻啃蚀着微微抖动的肩膀,而那只做怪的大手依旧在洞口外徘徊揉弄。
"这里都湿了,忍得很辛苦吧?"
"胡说!"
受不了了!东无可企图摆脱那变态的触摸,但身体被紧压在墙上,就算想动,也祇能轻摆臀部,增加某人的性趣而已。
"你真的好饥渴,宝贝,让我来喂你,好吗?"
"不要!"
"捉好喔,宝贝。"
囚禁的双手突然被放开,还没来得及捉住这片刻的自由,纤细的腰枝已经被两只炙热的大手圈握住。马上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东无可那一声"不要"才冲倒嘴边,一个粗大火热的东西狠狠地撞进他体内!
一声轻叹,"真是棒极了,无可宝贝,无论做多少次,都是这么紧这么热,这么饥渴喔。"
下流的家伙!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东无可已经疼得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人总是那么粗爆,根本不管别人想不想要,祇是他想要的就加诸在别人身上。
东启人扳过他的脸,仔细观察他最细微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丝久违的冷魅。
"痛吗?你的痛,可有及我的千份之一? 好想拥抱你,日日夜夜都在想,每时每刻,在任何地方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在想我,想你有没有在爱我。"
"启、启……"
充满欲望的呼唤从那张红唇里流泄,慢慢睁开的淡褐色眼睛里倒影出东启人的样子。东无可回手捧起男人的脸,雪白的腰杆轻柔地上下摆动,密穴缓慢地吞吐着男人的火热。
"我很痛啊,启,真的很痛。"
眼睛里的纯真被蒙眬的情欲布上了一层琉璃水泽。
"启,爱我吧。"
献上红唇,任由他虏虐,唇间吐出更加让男人疯狂的词语。
"启,永远也别放开我,我…… 祇需要你……"
(五)
多少言语都无法平静心中的不安,正如启心中的不安,我能明白,因为我们是血肉相连,这世上最亲的亲人。
爱上了一个最不应该爱的人,无奈中,我又能做什么? 爱这个人,因为他为我付出的一切,因为我看见他眼里的疯狂……
我好高兴,世上能有人为我疯狂。我不是孤独的,我没有被人拋弃,因为,他爱着我。
他应该知道,我的眼里祇有他,正如我知道,他的眼里祇有我一样。我们间的纠缠不能公诸于世,他的烦恼我明白,他怕世俗把我们拆散。不能对所有的人说,他是我的;不能对所有的人说,我爱他;不能隔绝那些爱慕的眼光;不能杜绝那些殷勤的求爱……
我期望永远,永远的爱他,永远的被爱……
细碎的喘息,身后不停地被攻占,那个如脱闸的猛兽不断在窄小的洞穴中冲刺,每次都是狠狠的进入抽出,雪白的股沟被撞击成粉嫩的颜色,色欲的汁液伴随着每次的抽插缓缓顺着裸腿蜿蜒的漟落在地上,晶莹中掺杂一丝淡淡的血色,如裸腿的主人一样,妖媚动人。
"无可宝贝,是已经习惯我了吗?" 明知怀里的人儿已经失去响应的力气,东启人还是忍不住一丝窃喜的追问。
第一次交合时,无可的血染红了半张床单,那么细小的部位怎么可能流出那么多的血?他在后悔中强忍了几个月不再强迫他交合。他知道,每次做爱时,无可都会流血,仿佛是证明他的粗暴。可是他的宝贝是那么美味,祇要碰过一次就会无法制止的上瘾,他的欲望变得无法压制。
温柔,是那么遥远的字眼。
他依旧狠狠地在那销魂的小穴里冲刺,两手紧握着有些虚脱的细腰,极度想听见无可那祇有在爆发时才能听到的妖吟,那种压抑着的细喘中带着淫魅渴望的妖叫,如同催情剂般,让他发泄过欲望再次抬头。
"啊……启……"
火热紧绷的小穴里突然紧紧绞缠着硕大的外物,四壁的吸力增加,那股昏眩的快感从顶端一路传送至脑海。
东启人紧紧按住他的腰部,让欲望深深插进,白色的稠液迫不及待地在内部喷射出来。东无可无法压抑的射出自己的欲液,沾染在雪白的墙壁形成一张淫糜的壁画,稠液缓缓滑落地面,印证那瞬间的疯狂。
"无可、无可宝贝。"
他环抱着那副因极度兴奋后变得异常虚弱的身体,不住轻吻东无可那微微泛红的诱人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