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卿伸出手指,轻轻按过绒月红嫩的小嘴:“既是不能用了你下面的小嘴,用上面的替代一下,应该也不错。”
绒月大惊,向后逃去,面红耳赤:“别……我不要……”
“偶尔做一些新鲜的事,不是也很有趣么?”韩少卿眯眼笑起来,一把抓了绒月过去。
绒月胆怯挣扎,扭捏着落在韩少卿腿间,那滚烫的东西好似有鲜活生命一般,隔着绵软的衣料贴近他羞红的脸,让他连神思都恍惚起来。
“乖……”韩少卿温柔低语,抚摩着绒月软软的头发,一手解散了腰带,凑上前去。
视线内已经有些模糊,绒月发出含糊呢喃,无力挣扎着被拉过去,滚烫的东西几乎顶在鼻前,散发着烧灼一般的气息。
“伸出舌头来。”韩少卿轻声道,缓慢仰躺下,绒月发出迷离呻吟,顺从张开小嘴,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一截,抵在分身顶端的凹陷之处。
韩少卿深吸一口气,捧住绒月的头,按向自己腿间,绒月无可抵抗,那硬硬的东西直冲进嘴里,逼迫他困难大张开口,尽数含下,笨拙的吞吐起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进去过身体里的东西居然是这么的巨大,含在嘴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穿,那么的可怕,却又好像将自己填满。
持续张开的下颌渐渐发酸,喘息间他抬头想放松酸痛的嘴,视线向上飘去,却正看见韩少卿双目微闭,急急喘息的模样。
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茫然无措的身体突然热起来。
他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做的事而觉得舒服,露出这样的表情。
心里被无名的暖意填满,渐渐忘却了一开始的恐惧和羞涩。
好像恶作剧似的,想再多看一点韩少卿舒服的表情,绒月故意大力的吮吸,发出淫靡的声音,尚不娴熟的小舌舔过顶端的凹陷,连隐藏在深处的囊袋也不放过。
灼热的液体喷射进嘴里的时候,绒月毫无防备,被呛的咳嗽,白浊的颜色脏了一脸,韩少卿温柔揽过他,用丝绢替他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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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嘴的动作,却好像全身都投入了进去,绒月窝在韩少卿的怀里轻声喘息,身体居然渐渐热了起来。
就算是因为公子变了,心里觉得不快乐,可这样的肌肤相亲,竟也会兴奋难抑。
他突然很想逃走,身子却软软的使不上力,耳边是温暖的气息,让他迷醉。
“上面的滋味也不错。”韩少卿笑着捏他的小脸,绒月抬眼瞪他,被一把搂住腰,推倒在床上。
他还想挣扎,灵活的手指却一路探进来,准确的握住身体中心,那里已经是微微抬头,变的温暖湿润。
“都湿了,还往哪儿逃呢。”韩少卿轻轻咬了绒月的耳尖,语气里满是喜悦的恶意,绒月不知羞涩又慌张,蜷缩着扭动身子,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被抓住敏感的地方肆意揉搓,渐渐的就没了力气。
眼眶里濡湿一片,分不清是欢跃还是伤心的泪水,绒月伸手捂住眼,小声的呜咽起来。
那天夜里他在韩少卿的手里泄了好几次,连后庭都被手指探入,撑开按压,骚弄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陷入肉体的欢愉之中,几乎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心满意足之后,韩少卿又抱着他去池子里沐浴,替他洗去身上的汗水。
昏沉沉的睡在韩少卿的怀里,绒月有一瞬间迷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和温柔的公子一同沐浴焚香,那时是多么的快乐甜蜜。
如今在着内宫的池中,分明比过去还要宽敞华美,却再也找不到过去那份幸福和满足。
即使再多的快感都不能弥补内心的空虚,绒月分明知道,眼前的不是公子,而是皇帝。
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温柔的韩少卿了。
尽管他只是在为族人报仇,尽管他并没有做错。
那次的欢好过后,韩少卿被事务缠身,许久没有空闲来找绒月,绒月反倒落的清闲,整日专心习武,或是和无幽沈素喝茶闲聊。
那两人云游心意已决,只等时机一到,便向韩少卿说明白。
绒月羡慕他们来去自由,自己却惦记着韩少卿过去的恩惠,进退两难,心中有所想,就连偶然被韩少卿召唤,也是神情恍惚。
“你在想什么呢?”韩少卿从他腿间抬起头来,面露不悦,绒月猛然回过神。
“没……没什么……”他小声回答,蜷缩起身子。
夜晚躺在寝宫的塌上,脑中一会儿是无幽沈素决然的眼神,一会儿又是元清姬哀伤空洞的的样子,被韩少卿尽力爱抚,身体竟然是毫无动静。
“这些日子朕不找你,你也不思念朕么?”韩少卿直起身来,冷冷问。
“不……不是……绒月……是怕皇上为国事操劳,不敢打搅。”绒月连忙低头。
“那为何朕这么偶然召唤你一次,你竟是毫无兴致?”韩少卿在朝上已渐渐习惯面对众臣气势威严,见绒月无精打采,心里微微觉得别扭。
“绒月并没有毫无兴致……”绒月连忙垂头。
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上一次的缠绵过后,竟然再不思念韩少卿温暖的怀抱,修长的手指,还有情动时暖暖的耳语和喘息。
他再不思念,而只觉得害怕,觉得陌生。
就好像,拥抱着他的,是他完全不认识的,从没有见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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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月心里胆怯又害怕,紧咬著嘴唇不说话,见他沈默害羞的样子,韩少卿又觉不忍,渐渐收了怒气。
“好了,朕也不是要怪你,”他无奈叹息,伸手搂过绒月的肩膀,“只是朕白天忙於政事,好容易见你一面,总希望你高高兴兴的是不是?”
并没人求著你忙於政事,不是吗……?
绒月心想。
“再说,朕接你入宫来,也是希望你过的开心,你自小受苦,跟了朕以後也是多受磨难,自是希望你今後无忧无虑的,享尽世间荣华富贵。”
我并不想要荣华富贵,只想过的平静安稳。
绒月又想。
“朕也知道你是个别扭孩子,心里有什麽话,总不愿意说出来,既是不愿说,朕就给你自作主张,已经让永庆王吩咐下去,选个吉利的日子,立你为後。”
“後?!?”绒月大惊,抬头却只看见韩少卿微笑的面容。
那面容依然是温柔的,却又是那麽的陌生。
“我……我不要做什麽後!……不要……”绒月惊恐瞪大眼,连连後退,直退到床角。
“为何不愿意?你身在宫中,总有一天需要一个名分,朕立了你,也是想保护你,让宫中没人会说你闲话。”
“可是……可是我不是女人……”
“朕现在是皇帝了,喜欢的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干?本朝并不对男风有所忌讳,即使有人反对,朕斩了他便是。”韩少卿说著笑起来,举手比画了一个砍的姿势。
“不!不能杀人!”绒月连忙扑上去按住他,“不能杀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说不杀就不杀。”韩少卿收了手,转而在绒月脸上捏捏,“那就准备著立後的事,不要再多想了。”
“可是……我突然进宫,算是身份不明之人,朝中官员定有人疑惑,皇上即使……斩的了一个,也不能全斩吧……”绒月小声嗫嚅,明明是不愿意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踌躇起来。
於是韩少卿便以为,他如此犹豫,只是忌讳自己来历不明。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朕已想过,将封你为大吉之星。朕冥冥之中受仙人指引,寻到此星,所以迎你入宫,陪在身边。有你在,本朝将繁荣兴盛,再无奸人作怪,永保平安,这样解释,你觉得如何?”
“我……”绒月无言反驳。
“若你还是担心,朕也可以册封你为宫中文官,你学过帐目,在宫中也能做不少事,朕知道你不喜享乐,爱做事,这样安排,你觉得如何?”
“我……”绒月心中越发焦急,韩少卿自以为了解他,却完全不知他的打算。
他并不想留在宫中,他想走。
他想过自由的生活,他想要温柔的爱人。
而不是现在鸟笼一般的宫廷,还有渐渐变为冷血的……公子…………
“朕这样说了,你还是觉得不满意麽?”见绒月还是神情恍惚,韩少卿微微皱眉。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体贴,考虑周全,为什麽眼前的人还是郁郁寡欢,一脸哀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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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月……绒月并没有不满意……”感觉到那森森冷气再次向自己袭来,绒月连忙慌乱答。
“朕要听你的真话!不是敷衍!!”可是这回,韩少卿却并未纵容他,而是大声斥责。
绒月吓的惊叫起来,不住往床角蜷缩,韩少卿大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自己面前。
“是不是朕过去太放纵你,让你变的贪得无厌了?”韩少卿紧紧皱眉,白天与官员周旋已经足够费力,他已不像过去那样能忍受绒月的扭捏踌躇。
“没有……没有……绒月从没有贪得无厌……”看见韩少卿渐露狰狞,绒月吓的呜咽起来,抱着肩膀嘤嘤哭泣。
“那就快应了朕,说你愿意为后!!”韩少卿咬牙,步步紧逼。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努力想让面前的孩子幸福,他却还是这样委屈的样子。
“我……我……”绒月大张着眼,清澈的眼泪不停掉落下来,面前的人实在太可怕,他从未见过。
“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韩少卿越发生气,一把推倒绒月,扯开他的衣衫,抚上裸露的身子,大力揉搓。
“没有……绒月没有不满意……”绒月委屈哭叫,抱住肩膀躲闪,那无助的满脸泪水的样子,只能激出韩少卿凌虐的欲望。
白嫩细洁的肌肤,在手掌毫不留情的搓弄下渐渐发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是不是要让你明白,现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你才会听话?”韩少卿沈声道,抓起绒月的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捏弄着粉嫩的乳首,柔嫩的地方被无情的凌虐,绒月哭的更大声。
却没有人能救他。
谁敢救他呢?
绒月又痛又怕,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瑟瑟发抖的不听哭泣,韩少卿扯散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将他赤裸的扔到床上,雪白娇嫩的身体落在金色绣龙的锦被上,触目惊心,仿佛是最光洁柔美的玉石,即将染满污秽,破碎崩裂。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不听话,不过只要做了皇后该做的事,谅你也不能再抗拒吧?”韩少卿居高临下,慢慢扯散了衣襟,屋内灯光从背后投落,在他的身上落满灰黑的阴影。
绒月连嘴唇都在颤抖,眼睁睁的看着韩少卿散乱了衣衫,欺身向前,抓住他的脚踝,高高抬起。
“不……不行……不行……”突然明白韩少卿想做什么,他惊恐的张大眼。
虽然明明早已不是处子,却第一次那么惊恐。
“皇上……皇上不是说过……”嘴唇微微颤抖,绒月的话里满是恐惧的哭音,“说过……立后之前,是不会……不会……”
“朕说什么,就是什么,”韩少卿冷笑起来,“朕说要守规矩,就得守规矩,朕想要你,就能要你!”
他说罢拉过床边垂下的,长长的绸帘,将绒月的脚高高绑起,又抓住他另一只脚。
绒月扭身挣扎,却无法合上双腿,羞耻的地方被强迫打开,暴露在屋内暗淡的烛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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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曾碰你,朕也确是想你了。”韩少卿眯眼笑起来,不等绒月出声回应,突然低头埋入他的下体,吮吸啃咬,从尚软的嫩茎,到饱满的囊袋,又到身后紧窒的秘处,一寸也不放过。
“啊……啊啊……”体内仿若是燃起了热烈的火,绒月发出呻吟,扭动腰身。
韩少卿就像是一头被火焰缠绕的猛兽,就连被他碰触到,也能感受到这火的剧痛。
“站起来了。”韩少卿突然发出轻笑,手指对准绒月的半挺的嫩茎,轻轻一弹,鼓胀的顶端立刻渗出透明水渍,沿着稚嫩的棒身,缓缓的流淌下来。
“不要……不要……”绒月用力摇头哭泣,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连韩少卿的脸都看不清。
因为恐惧,身体变的比平时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敏感,而更加恐惧。
瘦弱的身子仿佛被牵上绳线,崩的紧紧,韩少卿就是那操纵的人,任意的举动,都能让绒月痉挛颤抖,近乎昏厥。
“原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眼见绒月渐渐失神,白嫩的身体也染上羞涩的红晕,韩少卿似是更加有了兴致,眼中渐露残虐之色,连声音都变的沙哑。
“没有……”绒月泪眼朦胧,咬住嘴唇,虚弱的摇头。
他已快忍受不住,真想这样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也好过这样的羞耻。
“没有吗?”韩少卿冷冷重复,从枕下摸出一罐软膏,沾满一指,探进绒月后穴。
“唔啊……啊啊……啊……~!”绒月仰脸,尖叫出声,唇角流下一条透明水迹。
尚未柔软的后庭,条件反射的紧紧缩起,抵抗着异物的侵犯,韩少卿毫不留情,大力刺入,绒月痛的眼前一阵发黑。
身体好像要撕裂一般。
“真紧呢,紧紧的咬着,”韩少卿低声叹息,手指在狭长的甬道内旋转弯曲,发出淫糜水声。
绒月仰卧塌上,双腿大张,连躲避都不能,只能嘤嘤啜泣,双手紧捂住脸。
“哭什么呢?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么?”韩少卿拉开他的手,取过枕头,垫在绒月腰下,又握了他的腿,高高抬起。
后庭被滚烫的东西碰触,绒月猛然睁眼,视线内只见韩少卿冷冷微笑的面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洪水猛兽,令他恐惧。
他还想挣扎,那巨物却猛的刺入身体,直达底端。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