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难偿 上(穿越)+番外————心束负人

作者:心束负人  录入:07-14

“我想亲家公身为堂堂的怀远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断袖之癖,会作何感想?”当然有关系啦,易风流他能和你搞乱伦、同性恋,不代表我也想!

“你、你是要和我断绝关系?”易大姐夫在一阵错愕之后,泪水溢出了眼眶。

我不语,作默认状。

易大姐夫见我这般,停止抹泪,长袖一甩,打开房门,便掩面冲了出去,活脱脱一被抛弃了的小媳妇儿样儿。由此看来,以往的易风流在上、易大姐夫在下。

“你真的失忆了?”易大姐夫前脚刚跑掉,易大姐回头就来找我。

“问过爹娘啦?”见她这么问,我立马摆出“一副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问是问过了,”易大姐没有了先前的泼辣劲儿,欲言又止,“我们……”

“是姐弟!”我可不想浪费我的口水,再跟她说一遍,不过,“放心,既然是姐弟,我也不会让自家姐姐的性福没处着落的。”勾住易大姐的肩膀,无视易大姐困惑的表情,我继续说道,“改日我便会将具体事宜书信到姐夫府上。”

看着俩缺乏男性抚爱的夫妻,我思量着开家牛郎店好像会很赚的样子……

第八章

“允炆,你还好吧?”楼梯之上,一翩翩男子将一因跑得太急、差点摔下楼来的清秀少年稳稳当当地接入其怀中。

“多谢叔叔,”少年脸上顿时一片绯红,接下去的说话声音愈压愈低,“允炆听说燕京城内属这家聚宝楼的糕点最好吃……”

“贵宾来了!”坐在楼梯旁靠窗位置的我对着旁边万分不解的仲秦笑道,此时心中涌出的歉疚感更胜于前几次。

“这位兄台,不介意一起吧?”那翩翩男子一个作揖,十分礼貌、却无谦逊地问道。

“兄台,请坐。”看到每个桌都满坐着,我知道朱棣一定会过来要求拼桌。(问某人为什么会知道那翩翩男子是朱棣?朱允炆在燕京城的叔叔不就一朱棣嘛!)

我细打量起这两叔侄。朱棣估计遗传了他妈的基因,国字脸、方额、剑眉、深色眼眸(透露出勃勃的野心)、直鼻、唇微厚,总而言之是一阳刚的帅男子。朱允炆也很幸运地没像他爷爷,瓜子脸,宽额、细眉、丹凤眼(很会勾人的那种)、肤色偏白、一双红唇娇艳欲滴,不知道是不是皇家的饭菜太营养了,连养出的人都这么养眼。算算这个朱棣现在也应该三十有七了吧,怎么不显老呢?

“请问,两位兄台怎么称呼?”朱棣携着朱允炆对着我一对面、一右的坐了下来。

“在下姓易,只是一介商人。”见对面的朱棣正视着我,旁边的朱允炆也拿着他勾人的眼神瞅着我,我可不想犯欺君之罪,更何况还一次欺两皇帝,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这位是我家商号请来的保镖仲秦。”(在王爷、王长孙面前,我这个小商人哪敢有什么护卫啊。)

“原来是易公子和仲镖师。易公子经常来这聚宝楼吗?”朱棣也不报自家底细,只管问我。(某心束:他也不方便报啊!)

“也不常来,每月就来个一两次吧。”一次是初一查账、一次是十八巡视,今天是十八,“这里的金箔灌汤鱼翅饺、芋丝炸春卷、椰汁马豆糕、麻蓉包都还不错。”斜眼瞄了下稍显惊愕的朱棣,我继续笑道,“还有这里的糕点师最拿手的老婆饼,请公子一定要尝尝。”我一见金主来了,还不给你们挑最贵的推荐?不狠狠敲你们一笔,就太对不起自己的钱包了。

“易公子都尝过这些美食吗?”为什么明明是贪吃神情,在朱允炆身上愣是没看出一丝世俗气?!

“这个当然!”那是,武达朗做的糕点爷我每天都翻着花样吃。

“看来易公子也是个爱好美食之人。”朱棣仍旧一副官腔。

“你们不点糕点吗?”“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朱棣腰间鼓鼓的钱袋,我问。

“小二……”朱棣唤了声小二,终于拿出了他白花花的银子,我的嘴立马咧到了耳后根。

“允炆!”见朱允炆脸上不小心沾上了点心馅儿,朱棣掏出锦帕,无比温柔地唤了朱允炆,径直将朱允炆的脸掰向自己,替朱允炆擦拭干净。

“谢谢皇叔!”貌似朱允炆习惯了朱棣的这般举措,以至于习惯性地作出习惯了的答谢。

“参见皇……”仲秦终于明白了我刚才话“贵宾来了”的真意,立马就要行跪拜礼。

“本王不想过于张扬!”刚要俯身下跪,被朱棣一把扶住一条胳膊。

“易公子,你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谁,刚才我一个错口道出了实情,你也无半点讶异之色。”糟糕,刚表现太镇定了,连朱允炆都看出问题来了。

“小的并不知情,只是小的天生反应迟钝,未及明白皇长孙的话语,王爷就表明了身份。”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知晓他们的身份才骗他们吃了聚宝楼最贵的糕点,朱棣还不马上宰了我!于是立马装出一副后知后觉样儿,作势就要下跪。

“本王想你一介商贾也没有这看相的本事。”朱棣貌似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我的话,“本王不想把允炆来了燕京的事宣扬出去——”

“小的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朱棣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还要留住易风流这条小命还债呢!还不马上迎合朱王爷的心意?

已经转身走向楼梯的朱棣听到我的话,随即回头,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邪笑道,“这回的反应不迟钝了嘛!”

看来,有时候反应太快也不是件好事!

夜间,来到最后一个巡视点——牛郎居。牛郎居,顾名思义,就是牛郎们居住的地方。别把我常晴翟想太高雅了,我就一中学毕业的文化水平。

“姐夫,可满意我的安排?”刚走进牛郎居,迎面上来的便是我家易大姐夫。

“小舅子将一切安排得如此周到,姐夫我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易大姐夫说话时还不时瞥了几眼站在他身后、雄壮魁梧的牛郎甲。

“老爷满意就好,下次来牛郎居时,请老爷再点我的名字!”牛郎甲十分职业地微笑,并在易大少爷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作离别之吻。

说话间,易大姐夫的轿子已在门口等候了。

“姐姐那位的帐记在谁帐上?”眼看易大姐夫要走了,我急忙追问,易大姐叫了那么多次的上门服务费谁付啊?

“就记我帐上吧,我明日命小厮把银子送到你府上去!”易大姐夫再次与牛郎甲浓情蜜意了一番后,终于上轿回府去了。

话说我这牛郎居区别于别家的相公馆,不仅接男客,也接女客;这相公馆由门口走进去之后,是两幢上下两层的房屋,分别矗立于两边,一侧为一号楼,另一侧为零号楼,不仅提供传统相公馆里有的男宠,也解决了不少受方的需求;两幢楼内的厢房则根据牛郎们的受欢迎程度、档次由高至低对应,牛郎们的工资也按他们每月的盈利抽成,所以基本上牛郎居的牛郎工作时间都干得十分卖力,我投出去的本钱自然连本带利地收了回来。

开这相公馆,有一点是我最得意的,那就是这里的男人都是自愿来做牛郎的。

年底很快就到了,我的心随着付出去的工资加奖金整整痛了几天,可是现在我最想逃避的人还留在我身边。

“恩恩。”清了清嗓子,我厚起脸皮来,“那个,仲秦啊,你受伤那会儿吃了我很多人参、何首乌,知道不?你这一年来虽然为我打工,可是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是不是?还有你几次看到我被他人折磨,都没出手相救(忘记了的看官请复读上文),记得吗?”

“所以我这一年的工资还剩多少?”仲秦形影不离地跟了我一年,也学会了不少现代词汇。

“五十金!”我背过身去,把钱递给仲秦,不敢看他的表情。五百金到五十金,任谁被我扣了整整十倍的钱,都会想杀了我。

“谢谢。”仲秦不怒反笑地接过了那五十金。

“你以后还会继续做我的贴身护卫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五十金也可以吗?”

“我可以继续做你的贴身护卫,酬金是……”仲秦没有再往下说,一侧头吻住了我的唇。

第九章

小酌了一下我的唇,仲秦放开了已经呆滞的我,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修长的手指从我的颈项移至胸口,接着在我耳边呼出阵阵热气,“你的心!”

我腾的脸就红成了猴屁股!立马推开了眼前的仲秦。我怎么就没发现仲秦这小子这么腹黑呢!

“你这玩笑开得一点都不好笑呢!”假假地讪笑两声,我妄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风流,你知道的,我不开玩笑!”抓住我的双肩,仲秦的表情越加严肃起来。

“是吗?呵呵呵……”不知所措,我继续讪笑。

“看来是我太过心急了!”仲秦见我如此反应,尽自松了手,出门去了。

“不要走!”看到仲秦落寞的样子,我突然于心不忍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际,“你走了,今晚谁为我暖被窝啊?”

沉默……继续沉默……

“你呀!”终于仲秦既受伤又宠溺、却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续约金的谈判结果是——就先搁着吧!

一早醒来,看到睡在身边的美男子,我楞是没想通易风流是欠了仲秦什么,为什么经昨晚过后,心中对他的内疚感又重了些许。难道我当时应该答应仲秦的要求?(某人:阎王爷您倒是出来解释解释啊!某心束:阎王爷出游去了。)

“对不起。”突然眼前这熟睡着的男子醒了,莫名其妙地道歉后,就是一个措不及防的深吻,很深、很热、很久、很不想结束。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仲秦最终还是停了下来,说了句结束语,“醒来,就看到这样的你,我、没法忍耐!”

“嘭”的一声,我一脚便将眼睛直盯着我敞开着衣襟的胸脯的仲秦踹下了床!赶紧拿被子护住前胸。

“你以前怎么就能忍了?”脸红着、心跳着,睡一起都一个月了,你现在才告诉我你不能忍?谁信啊!

“风流,你不知道吗?自从我再次与你相遇以来,一直忍得很辛苦!”这就是所谓的捅破了窗户纸后常说的明话吗?还真明了。

脸红……沉默……尴尬……继续沉默……

“我需要时间。”借用了电视剧中主人公经常说的用来搪塞别人的台词。

“我会等。”不知不觉间仲秦又坐回了床上,搂着我的肩说道。

“你说你以前见过我?”为了回避房内暧昧异常的气氛,我试图转移话题。

“那是以前的事了,你不记得也没关系。”但是仲秦似乎没有向我说明的意思。

“少爷,洛音姑娘捎信来,叫你今晚去她那儿听曲。”刚打发仲秦去替我拿武达朗给我做的早点,衣裳还没穿齐整,门外就有下人来报信。

“知道了。”随便应诺一声,我开门,接过了仆人手中的信。拆开一看,我的嘴角开始上扬。

“我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两!”花魁大会之上,坐于雅间的一张大众脸,正与隔壁厢房的王公子抬着价儿。

“易风流,你存心和我对着干,是不是?”终于隔壁厢房的王色狼忍不住,冲进了我的厢房,朝这次花魁大赛的司仪报了个价,“我出一万两”,就勒住我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和我挣,试试?”

“恭喜王公子抱得美人归!”有一万两入账,我也就不在乎王公子的无礼了,乐呵呵地掰开他那两爪子,带上仲秦离开了风月阁,跑去牛郎居赶下一场。

没错,我没有将风月阁易主的事宣扬出去,也没有明确表示过自己是牛郎居的老板,就连聚宝楼都是一个挂名掌柜在替我经营,所谓钱财不可外露,为了现在的我既能享福,又能保住易风流这条小命继续还他这辈子欠下的风流债,还可支付仲秦那高昂的年薪(问为什么某人还要支付仲秦的五百金?因为某人对仲秦的续约要求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所以在外人眼中的我是个除了平日里经常逛自己的赌坊,还隔三差五就去风月阁、牛郎居风流,吃老本的浮夸子弟。

这次这个花魁大赛,原本就是我想出来的赚钱买卖,洛音的来信就是跟我汇报花魁大赛的准备事宜的。这么巧,那王公子也在对花魁的竞投之列,我也就乐得让他多花了些钱。

“小舅子,你来啦?”我瞥了一眼桌上已经吃得七七八八的茶果,知道易大姐夫已经来了多时了。

“姐夫来得真早啊!”我连忙笑着作揖,“这牛郎居的居草竞选得如何了?”班级里最受欢迎的帅哥叫班草,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帅哥叫校草,我这牛郎居里最受欢迎的帅哥自然是叫居草。

易大姐夫头一侧,呶呶嘴,十分不乐意地示意我看台上。

原来刚被选出来的居草是易大姐夫的同一方,怪不得不大高兴了。现在正是参选者竞价最激烈之时。

“一万八千两!”

“一万九千两!”

竞相上升的价格让我知道了一个永恒的定律——不论在古代还是现代,男妓永远比女妓更受追捧。

既然价格在节节飙升,我也乐得清闲,不再故意搅和涨价了!

“两万两!”在一阵零星的十两、百两的涨价后,我左侧厢房里传出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爹?”

“岳父大人?”

我和易大姐夫同时惊讶得起立,向易大老爷致敬!我们并不是因为易大老爷喜欢男宠而惊讶,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在古代男妓之风十分盛行,十分普遍。可是,易风流他爹竟然为了一个男宠愿花两万两白银,这让我和易大姐夫着实惊吓着了。

“是我儿和贤婿啊!”易老爷看到我们的同时,不慌不忙地和我们打了声招呼。

“岳父大人,您要是喜欢这男宠,大可以让小舅子安排,何必花着冤枉钱呢?”口快的易大姐夫,将我是牛郎居老板这事儿给说了出去。

“这牛郎居是我儿风流你开的?”这回换易老爷一脸的讶异了。

事已至此,我只得点头默认。

“不愧为我易江山的儿子,果然是经商有道!”易风流他爹拍拍我的肩膀作嘉许之意,而后仰天大笑道,“今个儿的这两万两银子就当是爹我嘉奖你的吧!”也不理我的意思,就自说自话地将我牛郎居的居草给带出了门,“这位小倌儿借为父的一晚,明日我再派人给你送回来。”

是夜,易大老爷没回易府。

冬去春来,很快,易风流到了弱冠之年。本来商贾出生的易风流是没有资格出席冠礼的,但神通广大的易江山易大老爷,也就是易风流他爹很容易地搞到了一个出席名额。这让我再次觉得,易江山不是个简单的商人。

冠礼举行当日,我才发现原来古代的成人式和现代的成人礼一样的无聊,两三个国子监官员冗长的讲话,让我困乏不已。

推书 20234-07-15 :成功传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