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老师没教你,跟人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这是基本的交谈礼仪,生活与伦理第三课就有讲到......"
眼见维元就要化身成为老师,柏霖赶紧放下报表,爬过去抱着他坏笑道:"今天晚上不作老师,只当我的男朋友。"
"唉呦!不要啦!七早八早的,孩子都还没睡呢!"维元虽是拒绝,但脸上的笑意很明显。
显然维元的求饶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柏霖一个劲儿就欺上了维元的上半身。他轻轻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昂扬的男根就这样弹了出来。
"帮帮我......老师,我这里有问题。"说完柏霖指着自己的......
"你很下流耶......"维元娇羞的笑着,可还是一把握住,一口含上。
柏霖抽开下半身后,吻着维元,由唇沿着手臂滑下,自己也缓缓的蹲在维元的双腿前,顺手撩起了维元的睡衣,顺势吸吮着他的乳头直到硬挺,再用舌头洗舔维元的乳头。
等到两颗乳头都硬挺之后,柏霖便很顺的一路往下,舌头巡弋过维元的腹部,一直往下、往下,直到睡裤的边缘。柏霖不断的在那个边缘舔吻、抚触,还不时的吹气、用鼻子嗅闻。
"不、不要......"维元硬挤出求饶的音调,勉强说出话来,俊秀的面容抽动着。
柏霖不理会他的哀求,沿着茎部舔舐到阴囊,小心地用双唇衔着轻轻的拉动着,然后就是重头戏来了!
"老爹、霖哥,我睡不着。"忽然一声叫唤,让他们手忙脚乱的回复正常状态。"你们在吃什么?"
"没、没有啊!"
"那为什么嘴边都是口水?"
维元打了柏霖一下,瞪了他一眼,"早跟你说了,你就不听!门也不锁一下,你要死啦!"他轻声的说着。
维元带着恒恒回房,哄了他一阵子才让他睡着。不过当晚,他们还是把"该做的事情"给做完了。
母姐会当日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就是那种你很清楚见过他,却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地的人。那男子五官端正,看上去十分的有绅士气息,他一个人无助的站在角落,跟维元班上一个漂亮又功课好的小女孩在一起。
"这位先生是小安的什么人呢?"维元走过去亲切的问着,这是他职责所在。
"他是我小叔叔。"男子没答腔,反倒是小安说话。
男子跟维元互相点头之后,维元开始跟他讨论小安的学习情形,他只是认真听着,但神情却总是带着一点尴尬。
"郑先生?"维元见他神游不禁要问一下。
"喔!抱歉......"下
"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或身体不适?可以先离席的。"
"没、没有......只是因为我不习惯这种场合而已,毕竟我自己没有婚姻,也不是很懂得怎么样融入这样的聚会。"
"没关系的,我了解。但我还是要请问一下,平时小安的生活起居都是您在照顾吗?这是例行公事。"
"呃......最近是的。"
详谈之后他才明白,小安的父亲是个不务正业的赌鬼,而小安的母亲却又改嫁他人,继父对小安并不好,外公外婆也早已不在人世,于是她母亲将她托于唯一的弟弟照顾,所以目前小安是由他照顾的。
"真是辛苦您了,一个人要带孩子很辛苦的呢!"维元说着说着还真是心有戚戚焉,尤其是带着......他不禁望了在一边的恒恒一眼。
"老师,我老爸说他有事不能来,那我在这里很无聊,我能不能去操场玩?"恒恒突然间发难。
"不行!还有,发问时要先举手让老师知道。"他又继续转向其它家长那里。
笑话!他还需要拜访恒恒的双亲吗?天天都生活在一起,他是个怎样的死小孩,自己再清楚过了!
"其实,我有想过是不是把小安交给保姆带会好一点,毕竟她是个女孩儿......我一个男人家带着她也不方便,可是这孩子很不愿意。"他摸着小安的头。
"没那回事,一个孩子的成长健不健康,不是关系于他是否来自单亲家庭,而是他是否有得到足够的爱心与耐心。"维元当然知道个中滋味。
"小安能遇见您这样细心的导师很幸运。"
"是我分内之事。"维元笑着。
母姐会结束时,那郑先生走了过来问微笑道:"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们见过?"
"上上星期,在我工作的餐厅里......"
"喔!我想起来了,那天给您添麻烦了,真是抱歉!"天啊!世界也太小了吧!
"所以我特别相信您说的,因为那位小男孩看起来是那么样的健康、活泼。"他指的当然是恒恒。接着他递出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小安有事情时可以打给我,有任何需要对我指教的也别客气,更希望下次能赏光再请你们一家人吃饭。"
"是的,谢谢您......"维元接过名片细细看着。
他的名字叫郑文斌,跟他斯文俊秀的脸庞很合的名字,高挑的身材穿上西装,颇有男性风采。
想不到过没几天,维元就用上名片上的电话了......
"郑先生吗?您好,我是小安的导师左维元,小安在学校受了伤,现在我跟她在XX医院的急诊室,方便请您过来一趟吗?"
维元的语气很是紧急。
"小安她怎么了吗?"郑文斌也着急了起来。
"是否可以过来我再跟您详谈呢?"
"好的,我马上到!"
过没多久郑文斌就出现在急诊室,维元开始诉说原由。原来是他们下课在玩溜滑梯时,淘气的恒恒扯了小安的辫子一下,小安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倒,现在要在后脑缝上几针,所幸是没有脑震荡的迹象。
"是我督导不周,真是抱歉!"维元不断的陪着不是。因为他的身分格外的敏感......
"小安没事就好了。"
"我会很严厉的处罚俊恒的,还希望您能见谅!"
"小男孩本来就比较顽皮嘛!没事的,请不用太过苛责他,您也请别太自责。"
"总之,真是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郑文斌笑而无语。
回到家后,一关上门维元便大吼道:"你这一个礼拜都不准出去玩,也不能看电视!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安她还好吗?"
"用不着你假惺惺!"
"老爹你可以处罚我,但是请你告诉我小安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好吗?"恒恒泪眼汪汪的恳求着。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维元撂下公文包,径自往房间甩上门就进去了。
站在原地的恒恒,一时之间心慌意乱,他只是个孩子,他并不是故意去拉扯小安的头发,而是当时有一只金龟子停在小安的辫子上,而他知道小安最怕昆虫,所以想替她偷偷拿掉,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然而盛怒跟心焦之下的维元,完全没有给恒恒辩解的机会,只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
晚间用餐时,柏霖发现气氛凝重,他开口道:"你们是怎么啦?"
"我吃饱了......"恒恒无精打采的说着。
维元平时都会催着恒恒去做功课或复习,可今天他连看都不看恒恒一眼。恒恒识趣的自己走回房间。
"他今天又惹你生气啦?"柏霖笑着问。
"你说呢?"维元没好气的回应。
"到底是怎么了呢?犯不着跟孩子计较嘛!"
"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在学校犯了什么错?"维元的音量忽然加大,似乎是有意让房内的恒恒听见。
"他又怎么啦?"
维元把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又带出郑文斌这个人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处理。"
"不过你也把他处理得很好不是吗?"
"你不要模糊焦点,孩子是你生的,不要说的好像你没有责任似的,他会这样调皮,都是让你们给宠坏的。"
"我们也不是宠他,只是他从小就......"
维元不等柏霖说完,便接着他的话道:"就给你妈妈带,又是个单亲家庭的小孩,对吧?每次你都是用这些话当理由来搪塞,坏人都是我在做,孩子姓游又不是姓左!"维元这句话的确是很刺耳。
恒恒在房间里听着这些话,小小的心灵也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跟冲击,原来老爹的严厉并不是因为他调皮,而是因为他不姓左,老爹原来是如此的厌恶他......他转开门把,大声的喊道:"我也不希罕姓左!我想要的是一个温柔的母亲,而不是一个男人来当我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维元气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恒恒,你怎么可以这样跟老爹说话?"柏霖也忍不住责备起恒恒。
"本来就是啊!我的家庭本来就不正常,有个男人来当妈妈,我怎么可能会好!他自己也常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恒恒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他越说越大声,"他把家里搞得跟德国一样,我又不是犯人!不要把你姓左的那一套加在我们家,我跟我老爸都姓游,你是个外人而已,别自以为了不起!"
柏霖走了过去,大声的对恒恒道:"你住口!不准你这样跟老爹说话!"
"我偏要,还有你也是一样,天天工作把我丢给这个变态管,你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
柏霖听到一阵心痛,却又如此的真实而无法反驳。
"啪!"的一声,维元一个巴掌热辣辣的往恒恒脸上甩去。
柏霖看到了则是直接走过去抱住恒恒,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你谁都可以骂,就是不可以这样跟你老爸说话,他为你放弃了什么、牺牲了多少你知不知道!"维元怒不可抑的说着。
"你怎么可以动手呢?"柏霖此时却是针对这个问题对维元质询。
"这样的孩子再不教,以后做尽坏事会造成社会负担。"维元直直盯着恒恒。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打他?"
"他不该打吗?"
"你凭什么打我!你又不是我真的爸爸或妈妈。"恒恒的一句话如火山爆发般的脱口而出。
"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不都是给你宠出来的吗?"维元指着恒恒,对着柏霖控诉。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他啊!打巴掌是很羞辱的事情,难道你的儿童心理学都白修了吗?"柏霖居然听来是跟恒恒站在同一阵线的。
"对!我不够好,我不会教,他说得对,这个屋子是你们姓游的天下,我这个姓左的外人根本不应该存在,我走就是了!"
说完维元怒气冲冲的回房间去收拾行李。
"刚刚的事情对不起......我知道恒恒不该那样对你说话,可是你也实在不该对他动手的,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的......"
柏霖语气柔和的说着。
维元不吭一声,继续收拾着他的行李。
"不要这样嘛......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呢?"柏霖走过去想搂住维元。
维元一个转身道:"请借过。"
"你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小孩调皮一点,或许恒恒他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恒恒虽然皮了一点,但也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不是吗?"柏霖语气有些急促。
"你的理由总是一再而再的重复,我只能说,孩子需要的是一个尽责的父亲,跟称职的母亲,而不是一个一年一度的圣诞老公公,不是一个特别节日会送礼物的提款机。我们的组合算是一个家庭吗?在你们眼中我始终是个外人而已。"维元不断的在"外人"那段话上作文章。
"你何必在乎小孩子的口没遮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恒恒是无心的。"柏霖也有些气恼,怎么今天的维元如此难以沟通?
"你不也常听他说些俏皮话,从来也没当真不是吗?怎么这次的吵架无好话你却偏偏钻牛角尖呢?"
"就是因为我都无所谓,所以必须承担那个小孩的冷嘲热讽吗?你认为我毫不在乎他每次说的那些无聊言语跟幼稚行为,所以你便任由他这样对待我?游柏霖,你给我搞清楚,我也是人,也有感觉,老师不是圣人,像那个孩子的德行,就算是圣人也有火!"
"你一定要说的这么严重吗?不过是小朋友不小心弄伤对方而已,干嘛把恒恒说成跟杀人犯一样,他也知道错了,甘愿受罚不是吗?"
"人家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女孩,又乖巧又温柔,是哪里得罪到你们家游俊恒了?要忍受缝针的痛苦,后面的头发被剃了一大块,你叫她一天到晚戴着帽子上课吗?"
"维元,你今天怎么那么刁钻?"
"我刁钻?我这样叫刁钻?"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我不用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因为你们的行为表明了,这个屋檐下是你们游氏父子的天下,我这个外人根本不应该存在,所以......麻烦你让一让!"维元提起行李就推开了柏霖。
"维元,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存心跟我找架吵吗?"
"我哪里跟你找架吵了?"
"你不是跟我找架吵,那为什么一直连名带姓的喊我跟恒恒?"
"一开始是谁先提出姓氏质疑的呢?是他吧!"
"你跟小孩子计较,这不就是钻牛角尖吗?"
"抱歉,我的雅量用完了,对于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我想我没有办法不计较。"维元又是提起行李推开了挡在他前面的柏霖。
"维元,你真的要走?"
"......"维元被拉住,心里震了一下。
"要走快走,不要在这里演连续剧了啦!"
听到恒恒从房理传来的这句话,维元再也不考虑的就往门外冲。"砰!"的一声甩上大门......
"维元......恒恒......"柏霖真的陷入两难。
维元提着行李也只能去旅馆,家人都移民的他也不想麻烦嘉琪,一方面更担心嘉琪会去找柏霖的麻烦。他照常上课,只是对于恒恒的刻意作怪视若无赌。这段期间柏霖也多次打电话慰问他气消了没有,维元却是冷冷的回应。
起先恒恒还挺开心,日子一久他也觉得不对劲,好像又回到自己一个人,没人闻问的孤单日子了。说实在的,维元来了之后虽然定了许多"家规",但生活的确是规矩多了,吃饭也不再是微波食品或快餐的"老外";他其实有点怀念起维元在的日子。
维元最近下班后都会在旅馆附近的小酒吧喝酒,顺便在报纸上看看租屋信息,毕竟一直住旅馆也不是办法。这天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出现。
"左老师?"
维元一抬头,见到的竟是郑文斌。
"郑先生?这么巧?"
"是啊,我也常来这喝酒。"
他对侍者说要把维元的帐目一起算上,维元直说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盛情难却的接受了。
郑文斌左右看了看,问道:"另一位先生呢?他怎么没来?"
"哪一位?"
"那个小男生的爸爸呀!"
"喔......"维元脸色当场有些难看。
"抱歉,我好像太多嘴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为了孩子的管教问题闹了意见......"维元娓娓道来,但他避开来打巴掌那一段,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他心里着实也为那一耳光难受得紧。
"喔......所以你现在打算找房子?有那么严重吗?只是口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