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这里呀!"程心邪邪地笑了笑,开始用尽全力地顶向那一点。
巫起觉得快要疯了,无边的快感,像大海一样向他淹没过来。从没有过的感受,清心淡漠地过了二十六年,身体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的刺激?只消一刻,硬挺就激射出一道白浊。
"你还真是禁不住刺激呀,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了,那这一晚上你怎么过呀!"程心的一只手牢牢抓住巫起的前端,另一只手抚上他下面的两个小球。
"又硬了呀!"程心微微停了停身体的动作,咬着巫起的耳朵,轻轻说着话,巫起的脸马上通红起来。
"别......"
"别怎么呀?是这样?还是......这样?"程心先只是玩弄着小球的手,突然一个大力的向后用力,直把刚刚快退出巫起体内的火热,又重新全部推了进去。
巫起初尝禁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只消这一下,随着他的一声尖叫,人已经晕了过去。
醒来时身边没人,安静的室内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仅草草搭了件薄被。
离开了吗?亦或从开始就没有在身边过?孤单地醒来,面对孤单的房间,巫起感到前所未有的惆怅。也许真是一夜春梦吧!
侧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九,巫起无力地抬起手,摸摸额头。唉,就说怎么头晕晕的嘛,果然昨晚纵欲的恶报来了。但不起来不行,等一下十点还有个连堂。
撑着双手想爬起身来,哪知道才动一下,全身的骨头还有肌肉就在叫着痛,特别是那个私密所在,因为昨晚的粗暴对待,现在红肿得厉害,只是轻轻一动,就可以感到有血冒出来。
巫起痛得了"啊"了一声,好家伙,居然连一向自信的清澈嗓音,也一下子低了个八度。试着咳了两下,再说几个字,反而更加沙哑。天,今天这样怎么去上课?
硬撑着爬起来,磨蹭到浴室,抬眼一看镜中的自己,巫起差点没吓得晕过去。天,这人还是自己?
也许是发烧,也许是初经人事,原本只是清秀的脸,现在带了点说不上来的情色的诱惑。特别是一双眼睛,因为昨晚哭过,现在眼睛还有些红,但抬眼看镜子,镜子里的眼睛不但水润光泽,而且眼角眉梢都有一份春意昂然。惨!这样就是瞎子也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唉,脖子上也是一圈的青青紫紫的印子,更可恶的是有一个正在喉节上,巫起有想扁人的冲动。好小子,你吃得爽,也不想想我第二天早上怎么出去见人!
苦恼地打理着自己,好不容易漱洗完了,回到房间死活找出一件超高领毛衣,在镜子前比了半天,确定在怎样的情况下不会走光后,巫起才算安心。
临出门时,匆匆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总觉得心里有些憋得慌,好像一晚之间得到了什么,同时也失去了什么。
也许是多虑了,这样安慰着自己,巫起快步走出了家门。
因为起晚的缘故,巫起叫了辆出租车,到学校,刚刚十点的铃打过,向教室冲,一不小心腿一软,整个腿便磕在楼梯上,一下子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还是班上两个同学看见,忙从后面扶了他一把。
"巫老师,你没事吧!"
"谢谢你们了,没事,不注意摔了一跤。"
"你可不是上次的病还没养好,身体虚吧!"
一个女生已经伸出手想摸巫起的额头了。这还了得,一摸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巫起忙用弯下腰弹灰的动作避了过去,再装着看看表,"哎呀,上课了,还不快点!"
两个同学冲了上去。
可怜他巫起昨天晚上被操得体力不支而晕倒,一早上不得休息还要到这里爬楼梯。
只是一动,那个地方就感觉有血丝冒出来。天,这二个小时怎么熬呀!
巫起暗暗咬起了牙。
第四章
"这是一个很基本的力学公式,今后在许多问题都会用到,请大家牢记......"拎起粉笔再次在黑板上的公式下画上两笔,巫起只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头晕。连忙用手撑住黑板,闭上眼睛。
一下子教室安静了下来,教室里五十多双眼睛都睁得老大盯着他瞧。
没办法谁叫巫起在物理系的老师里面是数一数二的俊美型老师,而且课也讲得生动,很受学生的喜欢,他开的大学物理是高选修率的课程,所以从来课都排得满。不但自己本系的,还有别系的选修。平时还没觉得自己受重视,现在才知道他一不说话,教室居然就没了声音。
抬眼看看表,还有二十分钟才下课,但以他目前的体力,要站着支撑下来,看来是不行了,连忙拉了张椅子坐下,对着课本讲解。巫起觉得当老师到这份上也算是没救了,要知道他从前最鄙视的就是这样上课偷懒的老师。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背心后头已经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贴身里衣早就湿透了,等下出到外面风一吹,怕不是有几条小命都送得掉。
边收着公事包,想着何去何从,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巫起!"
‘巫起呀,我是笑平呀,正好,下午没课吧,到我们家来玩吧,阿韩早上刚回,买了只北京烤鸭,就指着名让我叫你和程心来吃呢。'
这个笑平,还真为他们牵线搭桥不成?真是鬼精!巫起笑着答道:"行呀,我叫叫程心,马上过来!"
李笑平和韩栎住的小区离巫起他们住的小区不过四站路的车程。但档次却要高上不少,原因无它,因为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湖,而且小区内环境也好,基础建设也很完备,听说买下当时就花了七十万,再加上装修怕不有百把万的花费。但韩栎不在乎,听说他的父亲在沿海开了好几家厂,做服装的。一听说儿子读完书不想回去,而且在学校还混得那么好,也不勉强,二话不说,买了套三室两厅送儿子。李笑平自然打包好行李和韩栎老夫老妻地住进来。
他们的事不是什么秘密,起码对于双方的家长。李笑平为此和家里脱离了关系,奇迹的是韩栎的父母居然连这也不在乎,点个头,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说,搞得当时圈内的人都说,到底是在沿海打拼了一辈子的人呀,见识到底是和内地人不一样。
巫起也暗地里问过李笑平这事,李笑平居然笑着说:"他父亲一听我家脱离了关系,高兴着呢,直说白得了个儿子,他还怕?再说家业的事,他父亲也早和韩栎说好了,他能干几年干几年,不行了,就让我和韩栎回去接他的班。"
巫起点着头佩服这样开明的老人,回头一想又转到程心身上,又开始感叹。同样的出身,但结局却完全不同。
程心的父母可以说比上韩栎的更要接近上流社会,但因为两家的政治婚姻,所以父母婚后并不幸福,生下他后,更可以说是形同陌路。母亲在外面找了男人,父亲在外面包了二奶,只丢下程心一个人守着空空的家,被一个奶妈养大。
这样胡思乱想着按响李笑平家的门铃,不久可视电话上就映出了韩栎的身影。
"巫起呀,你可来了,笑平都已经叫了好几遍肚子饿了,快上来!"
这小区都是小高层,一幢十二层,下电梯,左右两户的房型,室内采光非常不错,他们住在八楼,不高也不太低。
还没等巫起按门铃,韩栎已经为巫起打开了门。
"快进来,大冷天的!"说着招呼巫起进屋换鞋、脱衣。
再看一边的饭桌上,某人已经趴得成一条泥鳅了。
"咦?巫起,怎么就你一人来了,程心呢?"
"佳人有约!"
"不是吧!你还没搞定!"李笑平阴阳怪气地叫着。
巫起摆摆手,不想多提,刚才打电话回去,没想到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任谁听了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
还是韩栎是个明白人,一见巫起的脸色,就知道了个大概,忙把巫起让到餐桌旁。
"快吃,快吃,冷了就不好了!"
三人坐定,巫起抬眼看着李笑平那脸慵懒样就知道这两家伙早上没干什么好事。难怪出迎的人都变成韩栎了。再看李笑平在那里有气无力,韩栎便自动自发地负责起伺候的角色,揪下一鸭腿,剔了骨再递到李笑平碗里。李笑平便左拣右拣,把不爱吃的又全拣回韩栎的碗里。一顿饭吃得巫起都开始食不下咽了。
"好你们两,亲热都明面摆到我跟前来了!"巫起佯装大怒!
再看那李笑平笑得贼精贼精的。
"怎么,明面摆着让你看,我们都不怕,你看的人叫什么!"
巫起更怒笑,这是什么人话!好你李笑平!
"怎么嫉妒我有人疼,有人爱,某人吃醋了。哎,说实话这醋在我这吃了再多有什么用,反正现在韩栎摊上了,是想出轨也难,你那位在家闲放着等着生霉发臭呀!"
巫起再次领会到李笑平那张利落刻薄的嘴,摇着头叹气。
韩栎洗碗,然后李笑平陪着巫起坐在沙发上聊天。开始还算行,慢慢巫起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强打着精神甩甩头,也不见好多少。
"......怎么了,脸怎么红得......"一只手伸了过来,然后李笑平怪叫了一声,"你这家伙烧得这么厉害,居然也不说一声。"
拉着巫起就往客房走,帮着巫起脱毛衣,才发现他里面的衣服都是湿的。
"好家伙,这样不发烧才怪。"又拉着巫起进浴室放水洗澡。
巫起才听着李笑平的话在浴缸里泡下,他已经拉开了门。
"衣服我放旁边了,是我的衣服,尺码......"李笑平无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巫起,然后被他身上遍布青紫的淤痕震住了,"你怎么......"
李笑平一眼就可以看出发生在巫起身上的这场欢爱的激烈程度。
"是他,对不对?"
巫起点点头。
"该死!都这样了你还上什么课,那家伙就没有阻止你?"
巫起温柔的目光暗了暗,没有出声,也没有看李笑平。
"该死!是他强迫你的?酒后乱性把你当女人糟蹋了?"
"没,是我酒后勾引了他,他本是不想的......"
李笑平一听巫起的解释就开始骂起三字经。
"不想,不想就把人折腾成这样,那要是想还得了,干脆把你拆开来吃得了。你等等!"说着风一样地跑出了浴室,不一小会手里拿着药膏进来,又在水里加了些香精。
"你泡一下,这香精可以起到一定的化淤作用,还可以定神。"说完也不走了,居然一屁股坐在一边的马桶盖上,就看着巫起。
"你--"巫起什么时候被人盯着洗过澡,就算当年在学校公共浴室,那里也是大家赤条条来去无看头,哪被人这样盯着过,才泡了几分钟就想起身了。
李笑平一下子把他按了回去,"起来干什么,给我泡十五分钟。"
"可你......"
"你那点东西还值得我看呀,想看我不知道去看我家阿韩的!"
巫起想沉到水底去,怎么就会认识这种朋友呢?
"你告诉我,那家伙到底对你上了心没有?"
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没有当事人的回答,李笑平拒不相信。
巫起低头看着水面,不知道该怎么答,只觉得心里、口里都是涩涩的,不是个滋味。上了心没有?这话他自己都不敢这样问自己。今天看着李笑平他们小两口的日子,他才算是知道什么叫上了心,才知道什么叫爱恋。那种甜蜜和温馨便是旁人看了也会觉得他们是生活在蜜里,幸福得不得了。
他那边的事--
"嗯,他算是接受了我的心意!"
"真的?"
"嗯!"
"那,时间差不多了,你起来吧,我拿了药膏,给你上上,你们第一次有些东西也不清楚。"
巫起熬不过,只好站了起来,这时候李笑平才算是更加深刻了解到发生了两人身上的性爱到底有多么狂野!
或青或紫的吻痕布满全身,原来应该完美闭合着小后穴如今红肿得厉害,只不过一个起身的动作,就可以看见细细的血丝滑落下来。
"......这就叫他接受了你的心意?你是欠着他了,要受他这份糟蹋!"
当手刚触到后穴时,身前的人明显地浑身一抖,李笑平暴跳起来,一下子把手上药膏甩在了地上,接着眼睛就湿了起来。
韩栎马上冲了进来,就看着浴室里头巫起站着已经傻掉了,而一边的李笑平头转向一边,眼睛红红的。眼睛触到巫起身上的伤,也是呆了呆。然后拿起浴袍包裹住巫起,抱着就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笑平拾起药膏跟着坐上床侧。
"别!"巫起已经受不了。
"不行,你后面的伤一定要上药,不然那里很难好,感染了就更麻烦了。放心,我尽量轻点。"
巫起不再说什么,只是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巫起被强行擦药、喂过药后,沉沉睡了过去。
笑平轻轻为巫起拉上被子盖好,转头就看见韩栎抱臂站在门口。笑平苦苦一笑,拉着韩栎走出了客房。
程心朦胧间被电话吵醒,才发现居然已经十一点了。电话是张馨打来的,说她现在已经在约定的地方了。
"抱歉,这几天没休息好,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一下过了时间。"程心赶忙起身找衣服。
"皮带呢?"匆忙洗漱完,换好衣服才发现自己那条亚曼尼的限量版皮带居然死活找不到,在房里转悠半天,没有发现,只好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客厅。
"嘿,怎么丢这儿来了?"拿起沙发上的黑色皮带,眼睛一瞟,突然看到白色沙发上,地毯上溅了好些黑红的印子。
"这个起起搞什么呢,怎么......"本来还想埋怨几句,突然昨晚的记忆如倒带般在脑中回放,"该死!这不会是......"
受办公室那些同人女的毒害,程心完全可以理解现在这些黑红的点点代表的意义,霎时程心脸有点发白。天,他怎么忘了还有这一出......
其实程心不讨厌张馨,甚至可以说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有能力、有手腕、有家世。在家是唯一的宝贝千金,在单位也是上司的宠儿,这般的妙人儿,一心地跟着程心,一心地想着程心,要是放在别人头上,说不定早就爱得死去活来了。
但程心不是别人,他是一个因为利益联姻、毫无感情基础的夫妻生下的孩子。从小到大除了奶妈,没有得到过家人的爱,也没有想到过可以给别人爱。
他知道张馨喜欢他,甚至是爱他,但他提不起这个劲。在一起开心不就好了,感情?他自认自己没有这种东西。
而且,程心在女人圈子里一向吃得开,一个原因是他的外表、他的身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甜言蜜语。他深信就算是花言巧语,只要是说到了女人的心坎里,那么再如何虚假的言语,她们也会当看不见、听不着。这是程心游戏花丛的心得,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所以他尽管玩着合则聚、不合则散的游戏。
张馨是聪明的女人,但面对她真心喜欢的男人,她还是先输在了这感情的游戏里,过早地交出了自己的心与身。
程心泡女人是有原则的,不碰处女。要说起原因大概是被第一任女友搞怕了。
"抱女人什么样都可以挑,就是不能要处女。处女恋旧呀,就想着一生这一次,一定要给自己的老公,所以碰不得。"
以前程心拿这话和巫起开玩笑,被他笑话过,说他花花肠子没事尽想些有的没的。
程心一向谨慎,没想到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那张馨虽然看起来开放,居然还未经人世,这一晚下来,程心就知道要坏事。
一早送张馨回去,程心有些心神不定刚要进楼梯,就远远看见巫起从一辆黑色的本田里出来,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脸白白的。巫起似乎和车里的人很熟,下了车还把头伸到车窗边,和车里人说了半天话才起身,然后才挥手送车离开。